陈平清背着一筐书走过一个巷子,瞥见巷子里有一个被绸缎裹住的男子,一个身着彩裙的女子悬在空中,衣袂飘飘,男子的阴茎被女子广袖中射出的红绫裹着,浑身颤抖,女子搂着他的脖子,娇笑着用玉手打着他的屁股,男子惨叫着漏出精液。
很快女子也留意到了陈平清,扭过头来看了他一眼,陈平清吓了一跳,三步并作两步跑开。
“呼啦……”一道长绸从巷子里射出,精准地裹上了陈平清的脸,馥郁的香气顿时充满了陈平清的鼻腔,这温热的香气似乎有催情之用,陈平清瞬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变热了,两腿一僵失去了平衡,陈平清摔倒了,筐子里的书散落一地。
“呵呵呵~小家伙~跑哪去呀~”女子的声音从巷子里传出,陈平清听到了脚步声越来越近,“唰唰唰——”女子的华服下不知藏了多少绸缎,无穷无尽的鲜艳丝绸涌向陈平清,大量钻入陈平清的裤子里面,争先恐后地缠绕上陈平清胯间的肉棒。
“呜呜呜——”陈平清想要扭动身体挣脱,他此刻慌乱无比,这可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啊,居然真的有人会直接榨精。
但周围路过的人好像没看见似的,继续干着自己的事情,没有人在意一个男子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女人奸淫,不过……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或许是碍于女子的身份,还是本就十分低下的男性地位,陈平清注定不会有人愿意搭救,他也只不过是一个没有任何修为的普通男性。
“呵呵……你比刚才那个废物倒是好看不少。”女子拉开陈平清脸上的绸缎,摸着他的脸轻声道。
陈平清呼吸急促,似乎已经陷入了发情的迷乱之中,那女子所修习的媚术已经能将一个正常男人瞬间挑逗勃起了,更不提陈平清下身那繁复的绸缎,已经将他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包裹其中,仿佛绸缎织成的女阴,蠕动着将白浊挤出。
噗噜噜——
陈平清很快便缴械了,腰一挺,精液尽数射在了绸缎上,精液的味道弥漫开来,女子媚眼如丝,陈平清显然和刚才她擒住的那个男人不同,他的精液更有活力一些,女子一眼便能分辨出来。
“呵呵~真不错呢~别干苦力了~跟姐姐回家吧~”女子张开双臂,彩绸从她的衣襟下射出,捆住陈平清的腰身,将他拉到了女子的怀里,双手被红绫反绑在身后,还绑上了蝴蝶结,两腿也被绸缎分别裹紧之后束缚在一起,女子娇笑着,长裙如云朵般飘起,玉足轻蹬,带着陈平清飞回自己的大宅之中,原地只留下一地碎掉的麻布衣服和一个竹筐,书也被人捡走了。
城中一个隐秘的地下室里,一个中年男人坐在椅子上正焦头烂额地处理着报表,日渐减少的收入火烧眉毛,他感觉快要支撑不住了。
“卢先生,刚才听说陈平清被灵家的那个大小姐捉去了……”门突然打开,一个少年慌张地跑进来叫道。
“灵彩衣??那个女魔头?她不是应该在宗门里的吗?为什么突然回来了??”卢光海被这消息震惊地脸色煞白,手里的笔都拿不稳了。
“不……不知道啊……先生……听说那个大小姐光是用眼神就能把男人榨干啊……是真的吗?”少年怯怯地问道。
卢光海摇摇头,道:“别听这些鬼东西,事情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少年离开之后,卢光海瘫软在椅子上,抱着脑袋十分苦恼,他知道陈平清的那副皮囊迟早惹祸,没想到居然惹到了这样的角色,在这种男人的地位不如鞋底泥巴的时代,一般家庭的男性基本没有活路,出于同病相怜的想法,卢光海才用了他受尽屈辱的换来的毕生积蓄创立了这个地下组织,然而并没有维持多久便已经财政告急,收留来的男人也只能去干一些很简单的苦力活,基本上连自己的生计都维持不了,更是难以维持这样一个隐秘的组织不被人发现,不过好在这城镇里大多都是凡人,他能通过镇子里的一些曾经打仗用的地道穿行不被人察觉,活的像老鼠,故而他总是会在晚上看着黑漆漆的天空思考:“这样活着真的值得吗?”而造成这一切的根源,其实也在天上……
但当务之急还是先救回陈平清,卢光海收起桌子上的东西,穿上方便潜行的衣物离开了这里。
当日深夜……
林家正在大摆筵席,庆祝大小姐回家,作为赫赫有名的凰玄宫亲传弟子,回家确实是件大事,连宴会也得是主母一手操办。
而灵彩衣今日也不过是想要了,顺手榨取一人罢了,没想到会有意外收获,并不是她经常在这个镇子里作恶才会有人叫她女魔头,而是就算是修仙界的人也不愿意与她对上。
宴席散去后,灵彩衣走回到自己的院子,打开房门,里面宛如盘丝洞那般,无数妖艳的丝绸纵横交错,她缓步走进房间,丝绸将门缠绕,缓缓关上,在那如梦缠绕的丝绸之间,一个男人被吊在空中,脑袋被蓝色的丝绸包裹起来,包的非常紧,连他的五官都凸显在了绸缎表面,两腿被绸缎包裹着,后方房梁有一道绸带垂下,捆住他的脚踝,双手也是如此,但不同的是,他的十根手指都被分开裹住,各有一条绸带延伸出去,捆在了房梁上。
此外还有四面八方延伸过来的彩绸卷绕住他的裆部,分别缠绕在两个大腿根和腰部,随后三道绸缎交织着,卷上已经被紫色薄纱裹着的性器,那软纱裹的非常紧,好似那阳物上长了一层紫色的皮肤,细腻的触感折磨着阴茎,而后缠绕上的三道绸缎便将整根阴茎覆盖到看不见,好似等待化蝶的茧子,而后还有更多绸缎从其他方向射来参与其中,最终各色绸缎在龟头上织成一朵鲜艳的绸花,让此人看上去宛如一个绸缎裹着的艺术品。
灵彩衣看了被吊着的陈平清一眼,媚眼中秋波荡漾,玉手轻轻拉开腰间丝带,身上的彩裙便如同花瓣滑落,露出洁白的胴体,“嗯~”她稍微伸了个懒腰,发出一声悠长的轻哼,轻点莲步,跳入了房中的浴池,没有溅起一点水花。
陈平清心中无比绝望,这看似柔软滑腻的绸缎韧性是真的胜似金铁,无论他怎么挣扎都不能撕开一道裂缝,他自认力气也不少了,干苦力也是比较多的一个,如今却如此狼狈地被吊着,刚才那个女人似乎还回来了,就在灵彩衣走进房间的一刻他便感觉到下体的勃起更加严重了,肉棒前所未有的胀大,肉棒顶端的绸花轻轻一抖,陈平清便感觉裹的更紧了,皮肤与绸缎摩擦了几下,陈平清感觉头皮都要炸开了,被裹着的感觉不知是天堂还是地狱,那种矛盾的感觉仿佛要将他的脑袋都烧坏了。
不知过了多久,浴池那边忽然传来阵阵水声,屏风上映出一个曼妙的身影,随着一阵衣物摩擦肌肤的声音,灵彩衣已经站在了陈平清的下方,身着一袭拖地轻纱长裙,那近乎完美的身姿若隐若现,双眼微眯,香舌舔过红唇,伸手对着陈平清的裆部虚握,陈平清惨叫出声,那朵绸花开始闭合,卷绕阴茎的所有绸缎开始流转,如水流般冲刷着阴茎,陈平清奋力扭动着身体,但一切徒劳,意识都在逐渐被感染成粉色,他想张大嘴巴喘气,但张大了嘴巴后那裹住脸的蓝色绸缎便被灵彩衣控制着钻入了嘴里,嘴巴被塞满,舌头在绸缎间无法自拔,陈平清已经有些翻白眼了,感觉脑袋里都是灵彩衣的体香。
“难受吗?”灵彩衣戏谑说着,双手解开纱裙的衣襟,浑圆的双乳在灯光下白的发亮,深邃的乳沟仿佛藏着世界上最美的秘密,吊着陈平清的绸缎随之将他缓缓放下,那剧烈抖动的阴茎很快便搭在了灵彩衣的胸口,这个姿势下陈平清正好能看见灵彩衣的胸口,两颗红豆圆润饱满。
“你说天天穿着那些粗布麻衣干脏活累活有什么意思呢?” 灵彩衣轻轻笑着,玉手撩拨那被层层叠叠裹起的子孙袋,好像有无数小舌隔着绸缎不停舔舐陈平清的囊袋,灵彩衣继续道:“真是浪费了你这副好皮囊~不如来跟着姐姐,吃住不愁,每日都有漂亮丝滑的绸缎裹着,又香又软~”
陈平清颤抖着,全身上下舒服到流泪,灵彩衣依旧不紧不慢地诱惑着,但实际上已经不由得陈平清答不答应了,她只是享受这么一个让男人心甘情愿拜倒在自己裙下的过程,凡间的男性不可能挣脱得了她的丝绸,而这也是她的媚术的立身之本,各种色彩绚丽的丝布挥出,世间便没有男人能在缠绕下忍住不会高潮绝顶,陈平清自然也不会例外。
“呵呵……”灵彩衣再靠近了些,将肉棒再垫高了一点,樱唇张开,媚眼如丝地咬住了绸花的一片花瓣,扭动脑袋将其拉开,陈平清呼吸都停止了一瞬。
“来……这里可暖和了……”灵彩衣温声细语,深不见底的乳沟中飘出数道白绫,慢悠悠地将阴茎捆住,直接拉进了灵彩衣的乳沟之中。
“嗯哼~嗯~”灵彩衣发出一声令人骨头都酥麻的娇哼,白嫩的双乳都弹动了几下,陈平清的高度再降,整根阴茎没入了温暖的乳沟当中,只有那结在肉棒顶端的绸花露出在乳沟之上。
快感再攀高峰,绸缎的重重包裹之下肉棒反而感觉更加清晰,陈平清感觉到了每一层丝布在不同方向的滑动,乳沟上下弹跳了一阵,灵彩衣两手按住胸部的两边轻轻按下,“射吧~乖狗狗~”
陈平清呛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要收腰,但阴茎好似被黏住了一般根本拉不动,那绸缎开始一圈圈往上收紧,“呜!!!”随着陈平清那沉闷的惨叫,灵彩衣的玉乳被陈平清的阴茎搅的抖动不止,灵彩衣咯咯娇笑,精液全数灌入了那绸花的中心,精液渗入那花瓣之中,丝绸似乎变得更加妖艳柔滑了。
这般榨取直接让陈平清晕厥过去,但阴茎依旧是无法停下射精,那囊袋里仿佛有无穷的精液,直到溢出那绸缎的层层包裹,将灵彩衣的乳沟上方都形成了一个小水洼,玉指轻轻捻了一点,放入檀口当中细细品尝,灵彩衣的动作极尽优雅,但场面着实糜乱不堪。
“果然很美味呢……师尊说的秀色可餐就是这种情况么?呵呵呵~那便更不能放你走了噢~”灵彩衣将肉棒从乳沟放出,乳白的浊液涂满了乳沟,陈平清的那根丝绸肉棒也沾满了他射出的精液,灵彩衣没有丝毫在意,挥手打出一个响指,那绸缎上的精液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吸收进去,光泽更加诱人,触感也变得更加丝滑,灵彩衣乳沟的精液也是如此,被直接吸收到了皮肤当中,她仰头深呼吸了一口,满脸的享受,她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对着已经昏迷的陈平清抛了个媚眼,道:“不要急噢~姐姐明天便再来慢慢享用你~”话音刚落房中纵横交错的绸带收缩起来,将陈平清包成了完全的茧。
灵彩衣手一招,立马便有一件长裙套回她身上自动穿好,打开门足尖轻点飞了出去,只留房中的那七彩的丝茧,不知会是何命运。
灵家旁边的一条小溪里,好像多了一条特别大的鱼,一个漆黑的脑袋从水中冒出,黑夜中几乎看不见,甚至修仙者不去特地看也留意不到这部分伪装,卢光海看着张灯结彩的灵家有些嫉妒,但没办法,谁让灵家本就富裕,还出了灵彩衣那么一个修仙天才。
不过嫉妒归嫉妒,卢光海记得自己是来干嘛的,算着应该差不多时间了,旁边的房中果然传出了大量丝布摩擦的声音,以及灵彩衣的笑声……
即便已经尽量不去想了,但听到灵彩衣的笑声卢光海的身体还是止不住的发热,好在身体泡在水里,不然可能当场导一管,可见那个女人所修炼的《魅天神功》的可怕。
不知过了多久,卢光海感觉很冷,有点撑不住了,房间里灵彩衣的笑声却缓缓停止,卢光海大喜,应该是要停下了,果不其然,声音停止没多久后一道白衣人影飞掠出去。
但是卢光海不敢看,修仙者的感知都十分灵敏,保不准真会因为看一眼就引起了警觉。
陈平清心中绝望,他甚至不敢挣扎,一是怕挣扎了又产生快感,刚才已经射出了许多,四肢软的跟面条似的,再射可能就晕了。
二是怕灵彩衣诓他,如果她还没离开,在她的眼皮底下挣扎,估计会被吸的渣都不剩。
所以陈平清也只能吊在这,努力让自己不晕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陈平清的眼皮感觉很是沉重,似乎那丝绸布上的香气一直在催促他睡去,因为丝绸裹的也很紧,导致他每次呼吸都吸入大量香气,阳物一直处于勃起的状态,直到他的脑海里忽然传来“嗡”的一声震响,他下意识地想要捂紧耳朵,但被丝绸吊着的他做不了这种操作,那震响持续了好一阵子,将他的耳朵都震的流血才停下来,而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摔在了地上,丝绸仿佛失去了力量般散开,但是现在陈平清的耳朵也持续着那嗡嗡声,人好像傻掉了那般躺在地上,嘴角也流出了鲜血,朦胧中看见一个浑身漆黑的人形将自己扛走了,离开了灵彩衣的房间。
“那些货怎么办?”
“??……????”
陈平清恢复意识时只听到了身边有人说了一句话,之后的声音都变成了杂乱无章的叽叽喳喳。
“先生,陈平清好像醒了。”坐在陈平清旁边的少年叫道。
卢光海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道:“醒了就醒了吧,断灵符的副作用挺大的,可能已经听不见了,先照顾好他。”
少年点了点头,卢光海便和另一个人离开了这逼仄如棺材的小房间。
“我……啊!”陈平清刚想问一问发生了什么,开口却发现自己声音在自己的脑海里放大了百倍响起,震的他一阵昏沉。
“你不要说话了,先生为了……”少年话说一半想起陈平清已经听不见,只好在口袋里翻出一根烧焦的木棒做笔,在墙上写下歪歪扭扭的字:断灵符让丝绸失效了 但是也会让人感官失调。
少年用最少的字说清楚了陈平清的现状,陈平清沉默不语,房间里只剩下他那有些粗重的呼吸声。
“究竟是谁闯入我灵家!”灵曲邹用手杖重重地杵了一下地面,看着灵彩衣满地狼藉的房间怒道。
身后跟着的一众家丁低头不敢说话,灵曲邹虽然不修仙,现已经老态龙钟,但作为灵家主母,她生气还是很可怕的,而且闯入的不是别的什么地方,偏偏是这个灵家大小姐的。
不过显然灵彩衣不是那么着急,抱着胸站在一旁看着房间里饶有兴致,那个小男人倒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敢潜入灵家,还是那么刚好趁自己离开的时候进来的,还将自己的丝绸全部断灵化了。
没有管在一旁大发雷霆的母亲,灵彩衣伸手捡起一条散落的绸缎,上面还沾着陈平清那已经干掉的精液,她只是随意一甩,一股极强的威压散发出来,整屋的丝绸仿佛重新焕发生机一般蠕动起来,齐刷刷钻回到灵彩衣的长裙之下。
而在房间外站着的一排男家丁早已被这股魅惑之意刺激得湿了裤裆,顿时手脚发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石楠花的腥味。
“罢了~不就一个男人,反正我这次回来也不是干这个的……”灵彩衣微微伸了个懒腰扫了一眼那群家丁慵懒道。
她的一举一动都魅若天成,很难说她是无意的还是故意的,但确实会让异性血脉贲张。
“那你们慢慢找吧~我也该回宗门了。”灵彩衣探头往房间看了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姐一路顺风……”家丁们齐声说道,但灵彩衣没有理睬,足尖一点便飞走了,彩裙摆荡,被风吹开宛如一朵嗜人的魔花,一双玉腿在流水般顺滑的裙摆间若隐若现,一条条衣带仿佛嵌入夜空的长河,流光溢彩。
小镇又一次恢复了平静。
似乎大家都睡下了,卢光海收拾好账本,看着已经破破烂烂的毛笔,似乎又有些迷茫了,如今这般颠沛流离,到底是为了谁?
这么久以来貌似没有一个人得到实质上的帮助,甚至已经有人坚持不住辛苦的工作想去给一些大户人家的女子当狗了,不过这些人的大多数结局都是被当场吸干了扔在路边,当成垃圾处理掉,即便如此,每年争着去当女人宠物的男性还是多不胜数,可见他们生活的有多么不堪。
与其苦到死,倒不如在那些漂亮的女修者的胯下被吸干,起码死前还享受了快乐,也算是顺应了那句老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当然这都几千年前流传下来的了,那时候的男人们的地位还没这么离谱。
卢光海试着学那些女人那般打坐吸收灵气,但只能让自己像个傻子,吐纳半天什么也没发生,卢光海只能长长叹了一口气,苦恼地躺在了木板上,幻想起自己吃穿不愁的境况,在一片迷蒙中沉沉睡去。
陈平清休息了很多天,这些天倒是无事发生,但他也不敢出门了,在仓库里帮忙挑拣,手脚都活动不开,但是也没办法,被榨取和断灵让他干不了什么要体力的活了,在这小小的仓库里挑拣货物躺着都能做。
当然,死里逃生已经很满足了,他并不奢求什么,只是更惜命了,或许他真的不会想离开这个又暗又窄的仓库了。
“出去透透气吧,你都在这憋了半个月了,灵彩衣那个女魔头早就走了,现在出门没事的。”与陈平清一同收拾仓库的男孩如此说道,他倒也好奇,呆在这半天他都受不了,怎么陈平清能在这蹲半个月的。
陈平清楞住了,现在出去真的会安全吗?他不是很敢赌。
与此同时,在这小镇不远处的山林的上方,一座豪华且巨大的飞舟从云雾中探出头来,上面可以听见少女们悦耳的嬉闹声。
几个容貌清丽的少女攀在栏杆旁看着下方的地面有说有笑,一双玉足时而踢踏,裙摆与衣带延伸到身后,长裙的后摆十分的长,上面跪着几个看上去还算精壮的男人,但是赤身裸体,而少女们那几道带有优美花纹的缎带曳在身后到男人们的胯下,而末端则是各缠绕着一个粗又硬的阴茎,缎带将阴茎完全包裹,只能看出其轮廓,不仅如此,从脖子以下到裆部的躯干都被一圈圈的绸缎裹起来,其上绣有凰玄宫特有的封印阵法,微微闪烁着光芒,此阵法现世时间不长,所以目前还算鲜有人知其威力,以及其被发明出来的本意。
虽然几个男人噤若寒蝉,但还是抵不住浑身上下一阵又一阵丝绸摩擦皮肤的快感瑟瑟发抖,呼吸粗重,宛如在受什么酷刑,但脸上确实难以抑制的愉悦表情,难以想象究竟是舒服还是难受。
“唔……这次游历到底是去哪里的呀……咱们都在这玄舟上飘了几个月了吧。”其中一个少女突然停止了说笑,有些苦恼道。
“你可得了吧,难得宫主愿意带咱们随行,这条件可比以前自己出去好多了,以前你可都得自己飞。”旁边的少女有些不满道,一把拍在抱怨的少女的臀上,让她浑身一颤,嘟起小嘴就要捏拍自己屁股的人的脸,还一边嚷嚷道:“你就是嫉妒我已经会飞了,在这说风凉话,看我今天不把你捏成猪头!”几人又嬉闹起来,晃动的娇躯拽动绸带,让身后跪着的几个男人的那被裹住的阴茎都感受到了奇异的收紧感觉,马眼顿时一泻千里,但即便手脚有些发软,也定然不敢就此趴下,不然晚上有得好受。
此情景在这艘飞舟上似乎并不是奇怪的事情,起码路过的少女对此熟视无睹,径直走向飞舟前端,当然,她身后并没有拖着赤裸的男人,但裙摆与衣带依旧长的引人注目,她走上了飞舟最前方的位置,那里一个彩衣少女闭眼而坐,广袖仙裙迎风飘荡,吐纳间阵阵令男人血脉贲张的香气逸散出来,白净而魅惑的小脸气定神闲,但眉宇间还是略微有些发皱,似乎在想着什么不好的事,似乎是察觉到身后来人,她睁开双眼,什么都没说。
“灵师姐……宗主有秘事传你。”少女对着灵彩衣的背影微微一礼道。
灵彩衣眉头又一次皱起,师尊有事,这次居然不用传音找人了?
但她也没说什么,轻轻嗯了一声,摆摆手让少女离开了,随后站起身,轻轻拉开粉红色的裙摆,那裙摆便很快整理好了,她一步步走下打坐的高台,丝绸裙摆与阴山木做的地板摩擦,夹杂着另一种不太和谐的呻吟声,空气中忽然传出噗嗤几声,粉色的裙摆被濡湿些许,裙摆边缘随着脚步也离开了高台,宛如粉色的浪潮退去,露出三个已经没了气息的枯瘦男人,脸上还带着临死前的愉悦表情,双手被轻纱包住,举过头顶,两腿间被粉色丝缎包裹起来的阳物依旧高高竖起,令人胆寒。
陈平清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从仓库里出来了,此时刚刚下过雨,路上有几个出来散步的人,但都没有对陈平清的出现而聚焦视线,让陈平清略微松了口气,有了些许安全感,他拿起灰的像泥巴一样的死面饼子坐在池塘边上吃了起来,没有看见远处山头露出的飞舟的一角。
似乎是刚刚吸干了三个男人的精气,此时的灵彩衣似乎更加容光焕发,慢悠悠地走过时,旁边被牵着阳物的男人们纷纷不敢看,生怕多看一眼就爆体而亡,再靠近一点就会闻香缴械。
灵彩衣毕竟是修炼《魅天神功》的天才,此等魅力常人所不能及。
也算是老天眷顾,多年来凰玄宫式微,上一个百年终于还是出了个天才,将神功修至大成,现在又多了个灵彩衣,门派总算是未来可期。
所以几乎是灵彩衣走过的地方,旁边多多少少都会有男奴没忍住射精,然后迎来勒紧根部的惩罚,却不见船上女性们的半分怜悯。
宫主所在的地方一般人还真进不去,毕竟不是什么人都会飞,而且房门只有她本人同意才开的了,即便那只是木门。
灵彩衣刚刚在房门前的平台落足,那门便自动打开了,门里轻纱帐幔交叠,朦胧中可见房间深处坐着一个身姿曼妙的女人,香风吹出,沁人心脾,哪怕是平常的修士闻上一口都会着迷的程度,灵彩衣在门外微微一礼,跨步走进房内,看见了那纱幔后的人,那便是凰玄宫的第一个传奇般的天才,现任凰玄宫的宫主——若仙曦
殷红的长裙逶迤,裙摆边沿绣有朵朵白莲,淡蓝色云带束在腰间,裹出盈盈一握的腰身,过渡到臀部却又丰满起来,仅这曲线便让人移不开眼,香肩半露,衣襟以那雪白锦缎饰边,让人分不清衣服与肌肤的界限,宽大的袖摆也随着裙摆曳在地板上,臂挽三条颜色不一的飘带,宛若游龙。
内里胸衣没在衣襟的覆盖之下,而是托着那沉甸甸的酥胸,大片雪白露出,中间却是深不见底的沟壑,斜飞的凤眸中尽是魅惑,却不失威仪,长发倌起,却用了四根金簪固定,精致的脸蛋上透露着慵懒,侧卧在香榻之上,纤纤素手捏着一本经书,出尘若仙,也不知是否看得懂那书上的经文。
“师尊,把徒儿喊来……莫不是又要代劳开这大船吧……”灵彩衣的表情有些抽搐,这事若仙曦可没少干,灵彩衣自己是没本事开的,至少不能以灵力驱动飞舟前进,只能维持浮空,她就在这里等着,然后若仙曦则悄悄下船到处玩,不然这次游历也不至于这么久,甚至都从大陆的另一端飞到了灵彩衣的家乡。
“为师出来不就是做这个的么?倒是你呀……早些学会开这飞舟,当上这凰玄宫的下一任宫主……”若仙曦啪的一下合上经书,有些不满地看着自己的便宜徒弟道。
这对师徒的关系似乎并不似传统那般严格。
灵彩衣伸手示意若仙曦打住,道:“这可不能操之过急,徒儿也没享受够这世间的男人们的精气。”若仙曦不满,将经书往茶几上一扔,忽听得一阵唰唰声,那裙摆开衩处一只玉足伸出,豆蔻般的趾间夹着两条金色的长绸,长绸的另一端则是角落里一个被香纱裹的严严实实的男人,身体也被吊起,虽动弹不得,但隔着朦胧的各色轻纱,还是能看清那是个光头,一眼便能看出是个和尚,但与传统中所认知的六根清净的和尚不同,此人下身阳物高高抬起,两条金色长绸就缠绕在上面,仿佛在用佛光普照嘲讽着他,随着若仙曦松开趾间丝绸,那长绸便迅速飞回,在空中连续打转几回,嘶嘶~然后在阳物上不断地相互穿插,将原本就变粗许多的阳物裹的好似个绣球那般厚实,那人便发出了沉闷的呜呜声,身体一边扭动,一边发颤,这是赤裸裸的羞辱了,但却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因为嘴里也塞满了丝布,只有眼睛可以看见层层轻纱外的朦胧景色。
但相比起凰玄宫其他弟子的男奴,若仙曦的男奴显然没那么惨,虽然结局大多也是被吃干抹净,但若仙曦却是待人最温柔的一个,当然这对于男奴们来说也是天方夜谭。
“又不是当了宫主就没有精气可以享受,只是让你早些成长罢了,你怎么就不懂呢?” 若仙曦站起身来伸出纤指戳了戳灵彩衣的脑袋道。
“这等简单道理徒儿怎会不明,只是师尊当了这么久的宫主,总不能还以为实力就是掌权的唯一手段了吧。”灵彩衣的话满是揶揄。
若仙曦的脸蛋抽搐了两下,这小骚蹄子还跟自己讲起大道理来了,不过还好,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灵彩衣忽然感觉到手心多了什么冰凉的东西,摊开一看竟然是一块发光的玉玦,自己的灵气正在缓缓被吸收。
“哈哈!走喽!徒儿记得不要随便开门让其他人知道为师离开了噢!”刚刚还站在这的若仙曦瞬间变幻作大量丝绸,携着香风飞远了,气的灵彩衣差点把玉玦捏烂了,飞舟晃动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几道红绸从山中缓缓飘向小镇,每条红绸都有两三丈宽,长度更是难以丈量,红绸相互卷绕,最终缓缓靠近河边的石砖地板,层叠环绕,一只嫩白玉足从丝绸间探出,明明地上只有浅浅的一层水渍,但那足尖点在地上却荡起了一阵波纹。
呼啦——
红绸忽然展开来,一个红裙美妇从中显现,顿时香风弥散,裙摆渐渐铺开,却不接触地面,被一股气流托起,若仙曦深深呼吸了一口,雨后的山林空气确实沁人心脾,美好的就像她那随着吸气而撑的饱满的胸脯。
还在池塘边发呆的陈平清不知道小镇来了个即将改变他生命的女人,依旧幻想着自己过上自力更生的生活,至少不会被那些漂亮的女人吸成人干,悲惨死去。
若仙曦走过的每个地方都会让附近的男人的性欲难以抑制,当然,这也是她故意的,就如同上一次降临那个寺院一般,即便是躲在荒山中清修多年的和尚也难抵挡魅力,勃起的最厉害的一个和尚便被若仙曦用丝绸束缚带了回去,其他人如蒙大赦。
所以,若仙曦这样的人又如何能让那些被侵犯多年的男人忍住性欲,那几乎是不可能的,时常还能听见房中一些男人的微弱的呻吟声,估计是莫名其妙勃起被女主人惩罚了。
若仙曦轻笑了两声,并没有在意这些小插曲,继续在河边走着,看看沿街的景色,直到她走到了河流尽头的一个池塘边上,那里坐着一个手里捏着半块饼的少年,似乎在发呆,背对着若仙曦,自然也没有发现她。
“小家伙~就这半块饼,能吃饱吗?”陈平清的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柔媚的声音,一只玉手轻抚上他的脸庞,陈平清被吓了一跳,回过头,若仙曦那仿佛令天地都失色的容颜已经近在咫尺,俯下身子的她曲线更加诱人,若是再把目光放低一些还能看见那胸衣半包着的深深沟壑,但随着若仙曦红唇间吹出的一股香气打在陈平清脸上,看什么便已不重要了,本就不算坚韧的粗布裤子被迅速起立的阳物撑破。
“呵呵……真有活力。”若仙曦本来就是要来找灵彩衣所说的那个有特殊体质的男人的,听说还会断灵,可能会难抓,就打算先玩弄一下路边的男人,没想到一下就找到了,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陈平清那身粗布衣服又一次遭撕的粉碎,取而代之的是那常人无法奢望的艳丽丝绸,若仙曦挽着的飘带已经伸到了陈平清身上,将他的身体捆住吊起。
“不要!求求您!我还有工作没做完……不要再捉我了……”陈平清崩溃地大叫道。
若仙曦舔过红唇,玉手轻轻抚弄高高抬起的肉棒道:“满足妾身的欲望,也可以是工作呢……既然都被看上了,还有什么好挣扎的呢?”她轻笑着说道,那广袖中与身后唰唰射出许多绸带,每条绸带都有着封印阵法的纹路交织,将悬在空中的陈平清缓缓包裹,陈平清即便死命挣扎依旧感觉到体力被丝绸逐渐吸走,直到自己被裹成了一个巨大的蛹,微微颤动。
“这里可要好好裹住。” 若仙曦盯着陈平清的肉棒轻声说道,胸前那深不见底的沟壑便涌出几道携着浓郁乳香的绸带环上阳物,从根部裹上龟头,又从龟头缠回根部,如此往复两三次后又伸向下方的子孙袋,那饱满的精囊被玉手轻轻托住,里面的气息让若仙曦着迷,这可比以往见过的男性的质量都好上不少。
就在这包裹的过程中陈平清便已经不知道射出了多少发,每一次都被这裹住肉棒的丝绸尽数吸收。
最后被若仙曦随意一挥那夸张的袖摆,陈平清便被那夸张的大袖完全吞没,袖中仿佛是另一片天地,若仙曦的手指上缠着几道绸带,另一端则是陈平清的阴茎,她只需轻轻摆动手指便会让陈平清止不住地高潮,仿佛被这丝绸裹住之后精力都得到了提升,射精都不会累了。
“呵呵……原来是这种工作么?” 若仙曦探知到了陈平清的想法,心中多出几分不屑,但她此时却没有直接回到飞舟上,而是轻移莲步,三两下便飘到了镇子里的男性苦工们藏身的地方,此时一个少年正从里面背着货物出来,看见门口站着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妇吓得两腿发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但若仙曦没兴趣理他,径直走了进去,原本有股霉味的逼仄房间内顿时泛起香风,所有男性都抑制不住自己的性欲了,但却一个个动弹不得。
此时的卢光海正伏案休息,熬夜写信有点太累了。
破门被吱呀一声推开,若仙曦探身进门,卢光海被惊醒,看见面前美妇的一刻吓得魂都丢了,连忙问道:“仙子……有……有什么需要的吗?”
若仙曦甚至没有打算正眼看卢光海,手一翻,往他桌子上丢了一个近乎透明的玉镯,还用细绳挂着一块小小的玉佩,随意道:“这小家伙我带走了,这玉镯给你们也算是灵物一件,没意见吧。”
卢光海一头雾水,哪个小家伙,他心中逐渐有了不详的预感,此时若仙曦操纵着绸缎让陈平清的脑袋从袖口探出来,松开裹住头的丝绸,对着他笑道:“来~道个别。”
卢光海瞬间明白了,脸色变得十分难看,陈平清看见卢光海的瞬间好像看见了救星,歇斯底里地求救道:“先生救我!我……我以后再也不出去了!我会好好工作的……再也不离开这里了……求求你……求求……你……”他越说越小声,因为他看见卢光海一动不动,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也让陈平清越说越绝望。
以卢光海的眼光看,这玉镯确实是一顶一的好东西了,把这个卖掉估计下半辈子都能吃喝不愁,但看着陈平清绝望的表情,他也于心不忍,不过又能怎样呢?
现在面对的可不是一般人,那个玉镯上吊着的小玉佩已经说明了此人的身份,别人或许看不懂,但再结合半个月前灵彩衣回家,卢光海已经知道面前的人是凰玄宫的宫主了,她要在此处带走什么人根本无法阻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小小的房间里安静的可怕,卢光海总算是亲身体会到了什么叫上面的神仙掉根头发都能养凡人一辈子,这根本不是一场交易,不由得他同不同意。
陈平清便就这样看着卢光海的手颤抖着,将玉镯握在手心,彻底绝望了,袖中更多丝绸卷起阳物,若仙曦嗤笑一声,仿佛在嘲笑这个男人的装腔作势,转身离开了房间,走出门口便又化作数条长长的红绸飞走了。
卢光海的握着玉镯愣神了许久,似乎感觉到看着自己的视线一个个消失了,这才突然回过神来,冲出了房间,却见这藏身之处,早已空无一人,或许是卢光海真的已经没有能力庇佑他们了,不想变成下一个玉镯,那便四散而走,或许还能江湖再见。
陈平清的脑袋被裹住闻了太多香气昏死过去,他不知道自己会去往何方,心中只剩绝望。
待到陈平清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张软榻上,四肢张开呈一个“大”字,四肢末端被四处伸来的长绸缠住,拉直了四肢,动弹不得,脸上被蒙上一层香纱,散发着让男人神魂颠倒的香味,随后便听到了丝布扰动空气的哗啦声,似乎是知道了陈平清醒来,原本独树一帜的阳物被飞来的丝绸寸寸缠绕,裹紧,陈平清被丝绸强迫着挺起了腰,阳物本就滚烫,与那冰凉滑腻的丝缎接触的瞬间便忍不住喷出了精液,白浊出很远,却依旧落在了床上,随后被四处蠕动的丝绸吸收掉,而那缠绕阳物的丝绸则不停地收紧,摩擦,时而引导着陈平清挺起腰,陈平清完全被动,脑子里嗡嗡的,似乎这辈子还没躺过这么舒服的床,很容易就沉溺在其中。
但若仙曦不知道去哪了,陈平清试着挣脱丝绸,但这丝绸比灵彩衣所用的还要诡异,被缠住之后越是挣扎越是感觉脱力,甚至身体都在抗拒挣扎,阳物却越挺越高。
“真是猴急。”陈平清的耳边忽然传来这么一句话,捆住脚踝的丝绸顿时将他拉高,他的视线翻转了过来,感觉天旋地转,裹住脸的轻纱也随着动作松开,随后一下子被埋在了一片柔软之中,乳香扑鼻,整个人被倒吊在空中,若仙曦微笑着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的乳沟之中,三条飘带在身后悬浮的部分凑近陈平清的阴茎,温柔卷起,随着其他已经缠绕上去的丝绸一同绞紧,精液暴射而出,尽数洒在若仙曦身后的那逶迤的裙摆上。
“舒服么?”若仙曦松开陈平清的脑袋,轻抚着那张已经神魂颠倒的脸问道。
陈平清却仍在无意识地哭诉:“求求你……不要吸干我……我不想死……”嘴上是这么说,但眼神里满是渴望,眼中倒映出的是那一片足以将人溺死的雪白玉乳,阴茎也是不停地流出清液,但很快便被丝绸挡住了马眼。
“心口不一,你真可爱……” 若仙曦似乎在嘲笑陈平清,一双葇荑在陈平清的脸上摸了又摸,但显然陈平清虽然长得好,皮肤定然是不如若仙曦那般嫩滑,却也让若仙曦爱不释手的样子,玉手随意一挥,捆住脚踝的两条绸带相继松开,随后所有绸缎都散去,陈平清惊叫着落下,随后便稳稳地落在了地上,即便丝绸消失了依旧有被操控的感觉,被草鞋磨了多年的脚底满是老茧,即便如此依旧能感受到脚下那丝绸裙摆惊人的丝滑。
而且陈平清也有二十岁了,若仙曦竟然比他还要高出一个脑袋,陈平清不抬头只能看见若仙曦那绣着凤凰的精美胸衣。
四肢乏力的陈平清感觉好像踩在了云端,双腿却依旧直挺挺的,高高竖起的阴茎也不像是一个置于生死关头的人该有的反应,一切都很矛盾,但似乎又很合理,毕竟面前的这个可是将《魅天神功》修至大成的人,陈平清的内心一直在欲望和活命之间挣扎。
“怎么就这么害怕呢?妾身又非那青面獠牙的罗刹。” 若仙曦说着,似乎是一脸苦恼地摸着自己的脸,陈平清感觉到背后一寒,似乎是感觉到了面前的女人的愠怒,连忙道:“不……不是……您很漂亮……是个男人都会拜倒的。”
话音刚落,陈平清的膝盖便被两道激射而来的丝绸缠住,一下子跪在了若仙曦的面前,不过好在下面是柔软的裙摆而不是地板,不然可能膝盖都磕碎了。
“嗯哼~好像也是呢……怎么会有男人不拜倒在妾身的裙下呢?” 若仙曦轻轻抚摸着陈平清的头顶,鲜红的广袖在陈平清脸上擦过,丝滑无比。
陈平清的呼吸开始紊乱,那布料层叠的神秘袖口中好像有着什么吸引力,若仙曦微微一笑,便也随了他的意,袖摆本就长的拖地,就算装下陈平清也不在话下,随着那玉手摸到了陈平清的后脑勺,陈平清的脑袋被广袖吞没,袖口下方鼓动,两条红绫接连射出,迅速套弄起了陈平清的阴茎,陈平清身体一颤想要挣扎,却无论无何都摆脱不了那按住自己脑袋的手掌,一股白浊就射进了袖口之中,渗进了层层叠叠的袖摆。
射精之后那手掌终于松开,看着陈平清狼狈射精的样子,若仙曦大袖掩面娇笑起来,接着随手一挥,无数纱幔覆下,房间昏暗下来,陈平清有不祥的预感,知道这可能是最后一次见到太阳了,也顾不得膝盖上缠绕的丝绸,在若仙曦面前磕头如捣蒜,涕泗横流的模样,逗得若仙曦哈哈大笑,她轻轻坐回榻上,一只玉足从开衩里伸出,抵住陈平清的下巴,媚眼如丝地看着他道:“兴许~把妾身的脚舔干净,心情好了放你一马呢?”
陈平清连忙伸出舌头舔舐,也不管这脏不脏,也不管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扑哧——”看着陈平清卖力舔舐的模样,又把若仙曦逗笑了,她感觉自己现在就好像一只玩弄食物的猫。
显然,修真者的身体纤尘不染并不是传说,陈平清舔了半天这玉足,什么也没舔出来,只感觉到香气四溢,根本就不是需要清洁的样子。
过了没一会那玉足脱离了陈平清的舔舐,光洁无瑕的脚底按在了陈平清的左脸,将他一下子推了出去,陈平清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与若仙曦对视,她却伸直了那玉足,上面是陈平清的唾沫,她似笑非笑的表情道:“原本不脏的,被你舔过倒是脏了。”
陈平清捂着脑袋绝望了,缩成了一团,他就是再没理智也知道被耍了。
若仙曦那伸直的玉足上忽然有几条白绸游走,随后顺着足尖所指射向陈平清,迅速捆住他的腰,缓缓拉近,陈平清逃不了,只能被迫靠近那散发着浓郁香气的美妇,直到阴茎被拉近到若仙曦的足底,她饶有兴趣地用足弓按住龟头轻轻摇摆,每次摇摆都让陈平清的腰忽然一跳,原本因为多次射精而有些疲软的阴茎也不休息了,再次抬头,又一次被白绸缠绕,仿佛挤奶一般将精液挤出,白浊很快便涂满了若仙曦的足底。
“唔……”若仙曦盯着陈平清,对于灵彩衣说的那个回天体制的男人,她原本还有些不信,但经过这么多次射精的验证,她总算是证实了这说法。
陈平清看着舔唇的若仙曦,魅惑之意毫不掩饰,他激动起来,打算作最后的挣扎,却被一条激射而来的紫色绸缎塞满了嘴,定睛一看,若仙曦的身后伸展出无数的丝绸,在昏暗的房间中散发着淡淡的霞光,四肢甚至没来得及用力,条条绸带射向陈平清,在陈平清身边瞬间形成了彩色的漩涡,将双手捆住后像吊腊肉一样将他拉向空中,在上升的过程中环绕的丝绸便迅速收紧,与陈平清那赤裸的身体抵死缠绵,仿佛水流冲刷全身,被包成了丝绸茧悬浮于空中,只有那阳物在空气中散发着热意,没有被这裹住身体的丝绸缠绕,若仙曦轻捏指决,袖中射出两条纹路对称的紫色绸带,在那头缠住阴茎根部的瞬间,纹路便开始发光,阴茎猛地跳动一下,却不见精液射出,若仙曦嗤笑一声,玉手捻动绸带,好像拉风筝一样将陈平清拉近,含情脉脉地看着这硬邦邦的肉棒,红唇轻轻一吻,肉棒便又不老实地发抖了,随后那肉棒便被含入了若仙曦的口中,灵巧的香舌将那香津涂满阴茎,不留死角。
噗噜一声,精液爆射而出,再也忍受不住这温热的触感,陈平清却没有一点挣扎,也不是他不想,而是这丝绸缠的实在太紧,任何一个关节都不能活动了。
若仙曦吐出肉棒,但除了滴落的唾液外,阴茎上没有留下任何白浊,被舔干净了。
“早该这样了,一开始就不要挣扎该多好呢~” 若仙曦回味着精液的味道,抚摸起了那被紫色绸缎缓缓包裹的阴茎轻声道。
回天体质之强大,哪怕只是吞食了其精液,若仙曦都感觉自己领悟了些许回天之能,她操纵着陈平清的身体落在榻上,两指并作剑指,一块玉玦从茶几上飞来,落在手中,注入大量灵力。
“嗯?这方向是……终于要回去了么?”坐在船头的灵彩衣,看着飞舟在空中拐了个弯,迅速往凰玄宫的方向飞去,“哼哼,看来我错过了好东西啊。”灵彩衣抱着胸有些生气,但也没有多在意,她知道回天体制不是什么人都适合的,起码她自己没在精液中尝出好货。
即使夜深,若仙曦的房中依旧传出阵阵销魂蚀骨的轻吟,若仙曦已经脱去身上华服,将丰腴成熟的胴体展露无遗,而身下的陈平清也没有全身裹满丝绸,而是像刚醒来那般手脚末端被捆住,脑袋被多层香纱笼罩,阴茎被吸在蜜壶中已有数日,从未能完全拔出,也不知射出多少,陈平清却已经没了太多恐惧,开始对若仙曦产生迷恋,身体在连日交媾的影响下极其敏感,若仙曦只是静静地坐着也能让陈平清射精。
在飞舟悬停在凰玄宫上方时,看家的弟子们纷纷抬头看去,并不是在看船,而是被其上逸散出的一股极其强硬的魅意所吸引。
“大师姐又突破了?”其中一个少女疑惑道。
一个个衣袂飘飘的少女从甲板跃出,宛若真仙下凡,当然这些都是会飞的,大多数弟子还是得等到飞舟回到湖中才能下船。
而飞舟最上层的那个宫主的房间里,那层层纱幔环绕其中的香榻上,一个身姿妖娆的美妇怀中抱着一个少年,而这少年早就不似当初上船那会二十好几的模样,而是变回了十三四岁的样子,阴茎仍被夹在美妇的那蠕动不停的蜜壶之中,从缝隙中漏出些许精液,趴在美妇那平坦小腹上沉沉睡着,美妇满目温柔,轻轻挥手,满屋的纱幔飞散,光线让少年有些不适应,他皱起眉头睁开了眼,看见精致的房间内饰,已然不记得自己为何会在此处,抬头看去,却只能看见一对白又圆的东西,他好奇地拱了拱,却发现自己的下半身被什么卡住了,头顶传来一阵娇笑,妩媚的笑声让少年感觉到血脉贲张,没忍住又泄一发。
若仙曦扭动身子,低头看向怀里已经变小许多的陈平清,她终于领会到了回天之能的美妙,仅过去这数月时间凭空增长几年修行,而怀中的陈平清也抬头看向若仙曦,一种莫名的依恋浮现在心头,不自觉地叫了一声:“娘~” 若仙曦楞了一下,下一刻笑的花枝乱颤,一对玉乳弹跳不止,蜜壶也随之收缩,陈平清的身体颤了一下,精液被大量吸出,身体软趴趴地,又倒在了若仙曦的怀里。
“既然叫的妾身一声娘,那你还不得不做个乖宝宝了呢~” 若仙曦轻抚陈平清的脑袋如此说道。
陈平清有些懵懂,但点了点头,随后蜜壶终于不再吸取,若仙曦托着陈平清的屁股将那一直没软下来过的阴茎从蜜壶中拔出,陈平清的身体好似脱胎换骨,多年来干苦力的伤痕与老茧消失不见,肌肤变得白嫩,嫩的甚至不像这个时代的十三四岁少年。
若仙曦的足尖点在地面的瞬间数件精美的衣物飞至,一层层套上那娇躯,只消几息便穿好了,即便衣物较多,却依旧能完美凸显若仙曦的婀娜身段。
看见若仙曦穿上漂亮衣服的陈平清眼中无比羡慕,站在床上道:“娘,我也要穿衣服。”
若仙曦眼中满是妩媚,张开怀抱,一对广袖展开宛若凤凰展翅,对着陈平清道:“衣服那自然会给宝宝裹上,来~到娘的怀里来。”陈平清笨拙地在床上一跳,却踩在了一条滑腻的绸带上,瞬间往下倾倒,随后便被一条极宽的红绸兜住,一下子坐进了若仙曦怀里。
袖中射出白绫将陈平清两腿拉开,那还未来得及冷却的阴茎便高高竖起,陈平清有些惊慌,双手却被另外射来的丝绸缠绕,抬头看向若仙曦,她却依旧是一副巧笑嫣然的模样,两条红绸从若仙曦怀里飘出,一条绣着金龙,另一条则绣着金凤,两条绸带精美无比,下一瞬交叉着盘上陈平清的阴茎,一段朝着阴茎顶端缠绕,另一端则缠住裆部与子孙袋,那红绸不知长短,只听地从若仙曦裙中飞出的哗啦声不断,陈平清脸色通红,看着自己的阳物被绸缎一点点裹住,连同整个裆部都被包起来。
“嗯……包的很好看呢,宝宝喜欢这尿布么?” 若仙曦抚摸着陈平清的那被裹紧的阴茎问道。
话音刚落,一声浅浅的凤唳响起,尿布微微收紧了些,在陈平清的注视下两条红绸带在阴茎顶端打上了蝴蝶结作为结尾。
阴茎随之被滑腻的触感刺激地高高挺起,陈平清双拳紧握,喘气道:“好舒服……好喜欢……唔……”噗噜一声,一股精液洒在红绸缠绕之中。
“但是还不够呢……这么舒服的丝绸怎么可以不把全身都包起来呢?” 若仙曦说着,袖中射出更多宽大的红绸,上面的绣纹祥云波浪应有尽有,看的陈平清眼花缭乱,只能乖乖地让那丝绸尽数缠绕上身,细腻到每一寸肌肤都与丝绸接触,最后被最宽的一道丝绸完全束缚,其他丝绸的缝隙被尽数隐藏其下,就连脑袋也不放过,红绸裹出五官轮廓,让那香气灌入鼻腔,与那丝绸的极佳触感配合,好让身体保持欲望高涨。
“怎样~和娘穿的是一样的衣服呢,很舒服吧~” 若仙曦低头轻声问道,对着陈平清那张被红绸覆盖的脸轻轻吹出一股香气,陈平清略微蠕动了一下身子,又是一声噗噜。
若仙曦满意地笑了,操纵着飞舟落入湖中,莲步轻点,抱着陈平清飞向凰玄宫内门。
“宫主好……”在若仙曦回寝宫的路上,路过的弟子纷纷行礼,若仙曦也一一回应,少女们都有些好奇,似乎那次游历回来之后,宫主每日脸上都是笑容,虽然以往的她也很爱笑,但从未有现在这般毫不掩饰。
很快,若仙曦回到了自己的寝宫,大门自动打开,里面丝绸交错,颜色与花纹各异,甚至比外面的染坊还要夸张,而那平时休憩的香榻坐落在纵横交错的绸缎中心,那里躺着一个小小的身影,被数条延伸而来的丝绸分别缠绕双腿,拉高,分开。
胯间也是如此,七道宛若彩虹般的长绸从七个方向伸向他的胯间,各自缠绕,重叠,将大腿根到小腹完全包裹,阴茎和子孙袋则被七色丝绸独立于裆部包裹,阴茎被裹的极紧,以至于在那滑的反光的丝绸上看不见一丝褶皱,顶端还织成了一朵七色绸花,美轮美奂。
双臂被丝绸分别包裹,举过头顶,在手腕处被绑在一起,还打上了个蝴蝶结,蒙住脑袋的丝绸有些许不同,上面浸满了若仙曦穴中的蜜汁,这等汁液换作一般人可能闻到都会就此剧烈高潮死去,但这人显然没有,胸口时而剧烈起伏,仿佛十分享受这丝绸所带来的那香甜的汁液。
似乎门打开的声音惊扰了他,明显激动起来,若仙曦轻笑着飘了过去,玉足轻轻点在那阴茎顶端的七色绸花之上,仿佛没有重量,裙摆也铺散开来,宛如华盖,连带着那捆住双腿的绸带一并覆盖,广袖轻拂,那裹住脑袋的绸缎很快便散开了,陈平清的脸露了出来,看向居高临下的若仙曦,他吐着舌头,好似一条听话的狗。
“乖宝宝~想娘了么?” 若仙曦那丰腴的娇躯缓缓沉下,蜜桃般的臀瓣轻轻压在了陈平清的肚皮上,身后的裙摆被阴茎顶起一个小包。
陈平清激动地点点头,他能闻到若仙曦那裙摆之下湿润且香甜的气息,腹部两侧也能感受到有东西正在流下去,“娘离开床的一刻就开始想了!”陈平清如此喊道,把若仙曦逗地咯咯笑,随后她媚眼如丝地撩起裙摆前开衩的两边,一朵不停滴水的肉蝴蝶出现在了陈平清的视线之中,陈平清便好似看见了甘露那般双眼发光,那轻如鸿毛的长裙后摆好像突然变重,将陈平清抬起的双腿压下,绸带顺势延长许多,向裆部盘绕,将陈平清的双腿完全裹住,束缚在了一起,那缠绕极其缓慢,未缠绕到的肌肤汗毛竖立,而后又被那颜色艳丽的丝绸压下,看起来像触电了那般,但只有陈平清能体会到这种丝滑绞紧带来的快感,而且裹的厚实,里层束缚,外层还在缓缓摩擦,如同水流冲刷,两腿每次扭动都会发出嗤嗤的声音,若仙曦的力道控制的十分精妙,虽束缚的紧,但却没有勒疼双腿,只会给陈平清的性欲火上浇油。
丰满的臀瓣压在陈平清的脸上时,那朵肉蝴蝶精准地吸住了陈平清的嘴巴,陈平清便也吸吮起来,像模像样地舔舐起了那颗小小的凸点,若仙曦的柳腰微微一抖,一时间那蜜液更加汹涌,她摸着陈平清的头发一脸宠溺的样子,小腹微微缩紧,那蜜壶深处顿时传来一股不可抗拒的吸力,陈平清的舌头顿时被拉出,然后被那紧致的蜜道夹住,缩不回去了。
“嗯哼~你这小坏蛋,这么舔是跟谁学的?” 若仙曦迷离的凤眸中满是爱意,这也只是随口问问。
陈平清的舌头被夹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舌头在蜜道中颤抖,若仙曦扭头看向身后,身后的裙摆有一处被顶起,她轻轻扭动腰肢,那层叠的裙摆便开始缓缓摩擦阴茎,由于这覆盖的重量也不小,导致阴茎即便被丝绸裹的极硬,也难以抗拒裙摆的摩擦,被撩的前后晃动不止,在丝绸的瞬间放松后大量精液从马眼决堤而出,同时掺有大量透明的前列腺液,将那绸花完全濡湿,变的娇艳欲滴,那精液甚至渗过了裙摆,在那裙摆上也留下了一小片水渍。
若仙曦轻哼一声,与那裙摆有着同样的牡丹花纹的绸带从裙摆下射出,将那裙摆上鼓起的小包缠住,迅速裹出阴茎的轮廓,然后那水渍便迅速消失不见,显然已经是被吸收掉了。
“既然舔了那里,那今天可就不能这样算了呢~” 若仙曦说着回过头来,蜜壶松开了陈平清的舌头,陈平清满脸甜香的汁液,大口呼吸起来,忽然一股蜜液射在了陈平清的脸上,陈平清呛了一下,带动起了腰部回缩了些许,但那裹住裆部的丝绸又怎会允许陈平清抽身哪怕一点,龟头处的绸花迅速闭合,不断擦过那红肿的龟头,仿佛已经闭合的花苞,配合着裙摆的蠕动,疯狂汲取精液,陈平清呜呜地叫了两声,腰身挺起,又将那七彩的绸花顶的绽放,这才稍微放松了一些射精的强度。
“娘……我饿了……”陈平清张了张嘴,舔干净若仙曦蜜穴周边的汁液后说道。
“呵呵……想要喝奶么?那可得看今天宝宝够不够乖咯~” 若仙曦说着将那被撑的鼓起的绣花胸衣轻轻拉下,一对沉甸甸的胸乳跳出,小巧的乳头上滴落两滴乳汁,显然她也早已忍耐多时,就等着陈平清主动想要了。
随后那裙摆与牡丹绸带尽数松开,飘带将若仙曦托起,臀瓣便挪到了陈平清的那七彩宝塔般坚挺的阳物上了,就悬在那上面,待到那绸花解开繁复的结扣,变回七条绸带,龟头终于露出,下一刻若仙曦便坐了下去。
“嗯~” 若仙曦微微抬起头,感受着那滚烫的精液直接注入体内,但显然不能就此满足,蜜壶很快便开始了汲取,那力度更胜刚才的花苞,吸力绵长且温柔,陈平清被快感刺激地神魂颠倒,甚至忘了自己刚才想要什么,直到若仙曦身上的绸带卷起他的身体,一对藕臂搂住他的脖子,将那滴乳的红豆放在他的嘴边,他才本能地开始了吸吮,那广袖完全遮盖了陈平清的身体,双手从丝绸中解放出来后又被吞入广袖。
随着奶水入喉,射精霎时剧烈不少,若仙曦身上的一切都是为了增强性欲而生,这奶水也便是她有意增强了催情的效果,一旦开始吸取,便再也离不开了,不过显然陈平清射出的比喝进去的要多的多,好在有回天体质的加持下,这点损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若仙曦也便越发体验到了精纯阳气的甜美,实力也在迅速攀升,这点即使是自己的徒儿也完全察觉不到。
随着若仙曦轻轻扭动腰肢,蜜壶拉拽起了陈平清的阴茎,蜜液混杂着些许精液从缝隙中溢出,红绸从乳沟中射出,缠住了陈平清的脑袋,与其他丝绸一同裹住陈平清的身体,只留下嘴巴没有被缠绕,仍在吸吮乳汁。
翌日,若仙曦走出寝宫大门,身上却多了一件华丽的披挂,图案繁复,且后摆与裙摆一般长,完美遮住脖子以下的身体,像是那成亲才会穿上的霞帔,看着山下弟子们忙于修炼的景色,她缓缓掀开霞帔,朝阳照在霞帔下的华服,腹部的地方有一处鼓起,那是被裹在裙中的陈平清,他贪婪地吸吮着若仙曦肌肤的所散发的香气,被牢牢固定在衣服上,阴茎也被蜜壶吸住,只能微微动腰让阴茎在穴中抽插,漏精一刻不停,沉溺在快感中无法自拔。
“娘今日便带你出去走走,可要乖乖的噢。”若仙曦抚摸着怀中不断射精的陈平清轻笑道,陈平清却只能以一次潮吹回应,若仙曦便收回了手,霞帔盖了回去,款步走下山路,每走一步都让陈平清快感激增,射个不停。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