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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一章

乡野痞医 网络 179701 2025-11-21 18:50:24

乞丐麻三在路边捡到一百块钱,为了实现多年的梦想,忍饥挨饿狠下心去找一回小姐,没想到过于激动竟死在了小姐小红的身上……一醒来,发现自己重生到了一个叫全进的乡医身上,面对变得英俊帅气的自己,麻三真的不敢想象。

这小山村风景秀美,而且女人个个貌美如花。

整个村子的男人因为忙于生计,都去城市里打零工,只剩下独守空房的女人们。

而没有男人的生活哪叫生活啊,女人们见了他都恨不得……饥渴难耐的麻三身心经受着巨大的考验,面对诱惑的他终于下了狠心……

“砰”的一声,一个衣衫破烂的尸体被扔到了马路旁。

刚下过雨的路上,路面凹陷不平处,把往来行人都吓了一跳,顿时引起围观,众人对着尸体指指点点,你一句我一句的猜测着……

“这种人还想找小姐,真不要脸!”

这时,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说道。

众人一看,此人正是这间发廊里的老妈子!

“这是怎么回事啊?大姐。”

有人好奇的问。

“这要饭的不知道哪来的一百块钱,非要找小姐,医生说这人有先天性心脏病,不能激动的,好说歹说还是给他找了个小姐,但才干了一半,竟然就死在小红的身上。你说可不可气!”

说着医护人员上了救护车,疾啸而去,老妈子朝着死去的麻三吐了一口唾沫,也进屋把门关了起来。

众人看了看,并不奇怪。

这个人叫麻三,一张脸油乎乎的,看不清具体年龄,他一直在这里要饭,实在没人施舍的时候,就去垃圾堆里捡些剩饭剩菜吃。

不过有一点令人佩服,就是他从来没有偷过别人的东西。

麻三一觉醒来,感觉下身酸酸沉沉的,这是怎么回事呢?

是不是太久没吃东西饿成这个样子了?

这种情况对麻三来说是常有的事,但是转念一想,不对啊!

以前酸沉都是整个身子,可是现在只有腰、臀两个部位啊!

他动了动,感觉到裤裆里的东西微微刺疼,睁开眼一看,感觉不对劲,自己竟躺在一张床上,床边挂了张白里泛黄的蚊帐,虽然看起来老旧,但是很整洁。

另一边是一张斑驳的桌子,漆掉得差不多了,隐约能分辨出是红色的。

抬头向四周看了看,这里是一间三七墙老房子,上面一根三角大梁,加上一条条的檩、椽子,看颜色和墙角的蜘蛛丝,可以判定应该有点年岁了。

窗子不大,光线却很充足,从光线射进来的方向可以断定房子坐北朝南。

在暖暖的阳光中能看到上下翻飞的灰尘,让整个屋子里显得很安静,院子里偶尔传来的几声鸭叫,更让麻三觉得疑惑。

他拍了拍阵阵刺痛的头,努力回想着,隐约记得自己无意中捡到了一百块钱,之后就拿去发廊找小姐,干着干着感觉头晕眼花,而后便没了知觉。

怎么现在一觉醒来却在这里?

或许是哪个好人救了自己,到底是谁家呢?

他想想自己蹉跎这么多年的岁月,还不如早点死来得好,兴许投个好胎,风风光光的过好日子,回忆以前在大酒店旁看着人家开着宝马、怀里搂着美女,那才叫生活啊……

“全进,你醒了?”

这时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随后门口有人影一动,进来一个女人。

刚刚转过头来的麻三吓了一跳,天啊!

这么大个院子突然来了一个女人,这人是谁?

全进是谁?

他满脑子疑惑,千百个问号在脑海里翻腾。

他心头一紧,偷偷地望过去,只见一名年轻女人走了过来,上身穿着一件碎红花的小花边衣服,说衬衫不像衬衫,说袍子不是袍子,一看就是自己做的?

下身穿着一件白底蓝花的长裙,和城里的牛仔迷你裙有着天壤之别。

圆圆的苹果脸,看上去油乎乎的,几丝头发黏在前额上,像是刚刚干完活一样。

她朝麻三这里看过来,麻三顿时把眼睛闭上,装作还在昏迷的样子,因为他还不确定这个漂亮的女人在叫谁,但是他很清楚这间屋子里除了他再没有旁人了。

他清楚的感觉到女人走到床前,把碗放在桌子上,似乎能听到水在碗里打旋的声音。

“老公,好点没有?喝口姜糖水,一碗就好了。”

说着这个女人伸出一只胳膊把他搂了起来。

麻三一下子晕了,他能感觉到女人那淡淡的体香,夹杂着少许香汗的味道。

他咧了一下嘴,不敢吭声。

这时女人用勺子舀了一勺,在碗边上顿一顿,而后放在嘴边吹了吹。

他偷偷地看过去,这个女人真漂亮啊!

那个小小的下巴旁垂着两缕头发,随着窗边的风飘荡着;乳房高高挺立,看得出里面那硬硬的乳头拼命的顶着,小小的突起把麻三的眼扎了一下,他贪婪望着眼前这个女人想入非非。

等姜糖水可以入嘴的时候,女人张口说话了。

“来,老公,可以喝了。”

麻三这时才明白,自己竟成了她的老公?

哇塞,还有这等好事!

这比投胎都强啊!

他轻轻张嘴,又甜又辣的姜糖水入了口,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

麻三感觉到一股钻入心窝的温暖,能感觉得出这是一个多么平静的生活。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气喘吁吁的小孩子跑了过来。

“婶、婶,我爹感冒了,让我叔去看看。”

女人轻轻地把麻三放回床上,“嘘”了一声,抱起小孩子说道:“宝宝别大声说话,叔叔也病了,别吵着了。你给你娘说一下,等你叔叔的病好了,马上就过去看看。”

小孩子很听话,一下子从她的怀里跳了下去,跑回家去。

女人又来到沐边喂兴糖水,边喂边说迨:“老公,别急啊!这点小风寒躺一躺就过了。等你喝了它,盖上四、五床被子,出一身大汗就好。”

麻三一听,嘿!

这个女人懂得还真不少。

这让他想到小时候对娘亲的印象,可惜,自己还没长大成人,父母便双亡了,最后导致他流浪街头乞讨为生。

现在这个女人细微的举动让他倍感温暧。

喂完了糖水,女人还真翻箱倒柜地找出了几几条棉被给麻三篕上,大热天的一盖,麻三顿时感觉到闷热无比,自己俨然成了一只红焖鸭子,似乎连心脏都在流汗。

在她盖被子的时候,麻三竟清晰地狩到眼前的女人没有带胸罩,大大的奶子在衣服里晃来晃去,晃得麻三心里直痒痒,恨不得现在就一跃而起,冲着她的蜜穴猛戥一顿,直捅得她叫天叫地、淫水直流,直到把心中那团熊熊烈火燃尽为止。

她盖好后,静静的望着麻三,然后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轻声说道:“现在冷热交继,病号很多,希望你早点好起来,西头大亮家媳妇说有点小毛病让你看看,不知道是什么毛病,说话时还脸红哩……”

麻三一听,愣了,自己除了伸出手跟人要点吃的喝的,好像没什么别的专长了,现在的自己居然是个医生?

天啊!

一个乞丐还当起医生了,他简直想不透。

女人收拾一下便出去忙了,好像是在扫院子,沙沙的声音把他从混乱中又捞了回来。

他这时哪里还受得了这个罪,一下把被子揭到一边,把衣服的扣子也解开,这才发现身子也白白嫩嫩的,跟自己完全不一样。

难不成这就是脱胎换骨吗?

强烈的好奇心促使他跳下了床,到处找镜子,想看看自己脸上这些使他因而得名麻三的麻子是否还在。

他在桌子、抽屉里到处翻着,终于找到了一块碎镜片,迫不及待地拿起来,这时一个俊朗的书生形象呈现在眼前。

天啊!

这么帅!

简直无法想像,想想以前脸上的麻子,自己看着就恶心,大麻子套小麻子,小麻子挤小麻子,整个脸被麻子盖得几乎分不清五官,可是现在却完全不同了!

这张白白净净、眉清目秀的脸,连自己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呵呵,你醒了。”

这时女人突然走到麻三跟前,抱住了他,麻三一惊,手中的镜子应声落地,摔得粉碎。

“哦、哦,醒了,刚才太热了,闷醒了。”

麻三怎么也没有想到竟有女人主动抱住自己,那种感觉真的很美妙,他感到后背上被两团又软又硬的乳房顶着,痒得挠心。

他真的很想转过身去,紧紧地抱着她亲上一口,再把她推倒在床上,将这三十年来的性饥渴发泄精光。

可是他鼓足了勇气却怎么也行动不了,像是行尸走肉般不听使唤。

“我们家里有镜子,喏。”

女人指了指窗户的一角,这时麻三也看到了,镜子里刚好映着两个人,男的郎才、女的女貌,真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啊!

麻三咽了口唾沫,慢慢试着适应这种崭新的生活。

“你这!睡就是几天,可把我吓死了。”

女人说着便松开他,一只手靠着桌子,仔细地看着麻三。

麻三被她看得麻麻热热的,天啊!

活了三十年,从来没有和女人这么近距离接触过,没想到走了狗屎运,干了回小姐,竟重生到别人身上,而且身边的女人还这么漂亮、朴实。

他默默的感谢着上苍给他的机会,他决定要好好珍惜这个女人,除了给她足够的男欢女爱外,多多帮她做家务,捶捶背、揉揉肩什么的。

“呵呵,没事了,只是脑袋烧得有点痛。有的时候真不知道谁是谁了?”

“呵呵,那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女人笑了笑说道,似乎在挑逗自己。

虽然想调戏一下面前的女人,可是怎么也伸不出那只手,总感觉自己浑身上下还是那副脏兮兮的样子,见不得人。

“你要不说是我老婆,我还真不知道。真的,我连自己叫什么名都不记得了。”

“那你的脑袋是烧坏了,我就告诉你一遍吧!你呀!姓全单名进,我是你的老婆孔翠。”

麻三“哦”了一声,重复着:“我叫全进,那我是做什么的呀?”

他至今还不敢确定自己的身份。

孔翠“噗”的一声笑了,手托香腮,边笑边说道:“你真逗趣,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啊?你是个医生,我们家开了间诊所,你忘记了?好好,既然你都忘记了,我就带你到处转转吧!”

说着孔翠便搁起他的手准备去外面。

麻三这时已经明白了这种关系,顿时有了精神,重生前的那种兴奋又上来了。

心想:那个时候龌蹉那么多年,今天有了机会不上白不上啊!

想到这桦,他一把把孔翠拉到了怀中,孔翠这时咯咯一笑,假意挣脱了一下。

“你要干嘛?大白天的让人家看到多不好意思。”

麻三哪里肯放过,伸手把她拉了过来,紧紧地抱在怀里,孔翠挣扎着,娇嗲道:“你这是怎么了?不是病之前才刚刚弄过吗?”

麻三心想:弄过也不是我弄的,这回可不让你好过呢!

他两只手一下捉住了两个大大的屁股,揉了起来。

孔翠唉呀几声,手忍不住搂住了他的脖子,看上去很配合。

麻三看着眼前的娇娘心中大喜,没想到自己真的有这种艳福,顿时就想把她推倒在床上好好享受一下。

手瞬间就滑到了她的股沟上,轻轻地挠了一下。

“别那么急嘛!先把门关了我再伺候你。”

说着孔翠便跃到他的身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夹着麻三的腰,脸上红云朵朵,面似桃花,看起来就想让人狠狠地亲上几口。

听了孔翠的话,麻三觉得有理,大白天的,万一让人家撞见多不好意思,毕竟这事不能见光啊!

想到这里他“忍辱负重”走到了门边,刚到门边,只见孔翠灵活地伸出一条腿,一勾,门关上了。

“靠近点,得把门拴了。”

麻三听话的往前走了一点。

只见孔翠双腿在他的腰上一盘,整个身子后挺,倒躺着伸手把门拴上了。

麻三看呆了,如此灵活迷人的女人,令他大吃一惊。

看来全进这个小子真有福气。

不过现在全进就是我麻三,麻三就是全进,我得好好享受一下这个女人的床功。

想到这里,麻三再也控制不住了,双手揽起她的腰,说道:“翠,可别把你的腰闪了,那样我会心疼的。”

“哼!你心疼才怪呢!前几天做得太久,现在还没缓过劲,让你停也不停,都快捅到心上了。”

“嘿嘿,没_,这回浅浅的出,深深的进不就成了。”

孔翠一听,笑着指了一下他的。

W子,说道:“好啊!你看看这里都挺起来了,快快亲一下吧!”

麻三怎么也想不到,孔翠竟然主动把束胸半拉扯下,诱惑自己。

碎花的衣裳里,两团又白又大的乳房,粉里透着红,红里透着嫩,白生生、亮光光的呈现在麻三的眼前,两个小酸枣般的奶头尖尖大大的,随着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着,那迷人的褐色使麻三垂涎三尺,他再也忍不住了,抱起她扔到了床上。

床上放着几床被子,但是被扔到床上的孔翠还是忍不住尖叫了一声,然后把双腿叉开,两只手轻轻的放在胸上,自己揉了几下。

麻三哪里受过这么大的诱惑,面对床上的尤物,像是做梦般,下身的大阴茎早已硬得想把裤子戳穿,顶得如一个大大的蒙古包。

这张古式的雕花床榻在她的压迫下发出浅浅的吱吱声,蚊帐也在左右摆动。

“来吧!不过这回你得听我的,不能做得太久哦,你身体刚好,不能做太剧烈的运动。”

麻三一听,精神来了,急忙说道:“老婆你说错了,这个时候多运动一下,出一身大汗就好了,比喝姜糖水都有效。”

“呵呵,那好,来吧!不论你怎么猛,我都能容下你,小心会把你那夹断哦!”

“好、好,我来了。”

别说做爱了,麻三光听这火辣辣的情话,就已经快受不了。

只感觉下身激动的一挺一挺,像是阴天从坑里出来透气的浅水白鲢。

他迫不及待的趴了上去,她的双腿则把他挡在了外面。

“别急嘛!你以前都是先亲亲的。”

麻三望着面前的女人,两颗眼珠子快要掉下来了,只见她的腿一仰,露出里面无限的春光,细白的大腿越往里颜色越深、越看不清,越看不清麻三越喜欢,他用力盯着,能看出这条花裙子里有一条白色的小裤衩,严丝合缝的护着那个迷人的阴户。

他忍不住伸出手,把她的两条腿放在肩膀上,一只手仲向两腿分叉的地方,朝最柔软的阴蒂上按了按,软乎乎的,像是一粒珠子在手下移动着。

孔翠这时似乎有感觉了,嘴裨轻轻的“啊”了一锊。

手不中泡主的摸向两团粉嫩的胸部,上下左右的揉着、转着。

“全进,来亲亲好吗?咪咪好痒,好像有只虫子在爬,来轻轻地咬咬……”

麻三一听,痒到了心里。

天啊!

没想到自己的女人竟然这么坏,平常还真看不出来。

床上的女人是最迷人的,特别是这个长着苹果脸、表面矜持内心却狂热的女人,男人最喜欢。

孔翠就是这个类型。

麻三一下子爬了上去,含着那只挺得尖尖的奶头吸了起来,淡淡的奶香似乎让他想到难得吃一次的奶油面包。

从来没有过过好日子的麻三,这时竟趴在年轻貌美的女人身上,嗅着淡淡的体香,整个人都醉了。

孔翠就像条蛇一样,缠着他拼命地亲了起来,麻三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扯开她的衣服,脱掉下身那粉色的底裤,掏出大肉棍就塞了进去。

他感觉到这个女人的下身真的好紧,比起先前那个小姐,真是爽多了,被两片柔软的肉用力一夹,感觉到浑身酸软,有一种说不出的麻感。

“啊……噢……”

孔翠不停的叫着:“快,快点,别停……”

她越喊麻三心里越高兴,抽插了没几下便感觉下身有一种快要决堤的感觉。

不行了,受不了了!

可是此时孔翠用力地抓着他的屁股不放,上上下下用力挺着,麻三越扎越深,忽然下身猛地一阵抽搐,麻三忍不住大叫一声,整个身子都压在了孔翠身上。

孔翠这时还没过瘾,感觉到老公趴在身上没了动静,嗲叫几声:“你坏,快点啦,快点!”

说着便伸出两只手朝着他的脖子一顿乱捶。

麻三虽然想大干几回合,可是内心过于激动使得肉棒无法坚持,提前爆发了出来!

“老婆,我太紧张了。”

麻三说着,脸色渐渐黑红,看上去一副难为情的样子。

孔翠这时顿了一下,把双脚放开,手搂着他的颈说道:“没事没帮,反正我们有大把的时间。等一下我们先吃个饭呀。”

刚刚做完的麻三并没有什么食欲,用手捻起她的奶头笑道:“呵呵,有豆腐吃就不想吃饭了。”

孔翠咯咯一笑。

麻三一听,坏了,可能穿帮了。

看了看美貌如花的孔翠,对着她笑了笑。

“呵呵,看你一穿这身衣服就想着来一回。”

“算你有良心,这件衣服可是你选给我的。既然你对我有兴趣,就多给我买几套吧!过两天镇上有个庙会,要不我们关门赶会去。”

麻三一听,庙会,嘿嘿,真有意思!

当下就答应了。

过了一会孔翠整理一下身子,细心的把粗布床单铺了一遍,满意的笑了笑,苹果脸上充满幸福。

“我做饭去,你啊,起来活动活动吧!”

刚刚做完爱的麻三,浑身微酸,说道:“好好,我出去转转,等一会就回来。”

“去吧!好像没出去过似的,天天跑还不觉得烦。”

麻三一听,缩了一下脖子跟着孔翠走出卧房,孔翠进厨房做饭去了,麻三则走出了家。

一阵风吹过来,带着一股微微的青草气息。

麻三向四周看了看,却被眼前的景象迷倒,这是一家很正宗的农家院,分正房就是堂屋、西房与厨房,厨房是一间平房,最明显的就是那个高高耸立着的烟囱。

此时孔翠已经开始点火,缕缕清烟袅袅升起,跟着风打着弯四处飘荡。

西屋看上去很干净,好像才刚修好,整面墙都是水泥抹平的,聆上去平展的很规矩。

鐡红色的窗、铁红色的门,门两边的春联经过风雨的洗礼,断断续续、字迹斑驳,已无法清楚分辨了,不过看上去是自己的字,而且写得还挺有味道……

门上挂着一个十字架的医院标志,只见上面用油漆写了几个鲜红大字!

门诊部。

麻三心想:没想到我还真是个医生。

他忍不住想进去看看。

推开门,顿时一股药味扑鼻而来,他忍不住咳了几声。

妈呀!

这地方能待吗?

这么刺鼻就算有病也给熏好了。

四处狩了H“l,一张米黄色的桌子显得已经颇有岁数,还有一张靠背椅,桌子上除了一个台灯、一个笔筒外,就是排得整整齐齐的书,看上去很厚,正中间还有一本处方单,单上放着一只圆珠笔,好像不久前还有使用过。

背后是一排玻璃窗的木柜子,柜子好像刚上漆没多久,看上去还很新。

里面有不少药瓶子,大瓶、小瓶、塑料的、玻璃的。

柜子旁放着一些玻璃针筒,小的有圆珠笔那么细,粗的则有矿泉水瓶子那么粗,看上去很吓人,占计不是给人用来打针的,说不定是给家禽之类的注射用。

这是什么年代啊?

还用这种针筒,麻三依稀记得这些他只在儿时才见过。

最里面有一张床,床上有简单的铺盖,旁边竖着一根棍子,棍子最上端有个分叉,大概是打点滴用。

地面是用红砖铺起来的,不平,有不少的泥巴,看来这里的情景不太乐观。

抬头看了看,还不错,竟然有电灯。

嘿嘿,有电灯,有美女老婆,知足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的大木门吱呀一响,刺耳的声音引起麻三的注意。

只见一个年轻的女孩走了进来,东张西望,后看到厨房有烟升起,就跑了过去。

麻三在西屋里都能听得清楚女孩在和老婆说话:“嫂子,全医生在吗?”

里面传出孔翠那好听的声音:“在在,在西屋呢,还是那天那事是不?真是不好意思,才醒过来。你可是头一个病号!”

这个年轻的女孩笑了笑说:“好好,嫂子那我过去看看,这腿老痛了。”

说着女孩走了过来,麻三一听,心头一惊,天啊!

这病我会看吗?

他胡乱翻了一下桌上的书,此时也没有心思。

想着想着这女孩就走到了,能看得出来,她走路的样子有点瘸。

麻三迅速地坐到了靠背椅上,拿起手中的笔,清了清嗓子。

“全医生在家吗?”

“在、在,请进吧!”

女孩打开门,探出头看了看,未进门脸就先红了。

一个高高的羊角辫显得女孩活泼可爱,清新可人。

“进来吧!”

麻三看女孩长得挺好看,便主动招呼道。

女孩一抬腿,刚想迈进来,哪知却摔倒在了门口。

麻三一看,这么好看的女孩摔跤了多少有点心疼,急忙离开椅子去搀她。

女孩主动把手伸了过来,麻三看得更清楚了,原来这个女孩近看更好看,与妻子不同的是这个女孩长着一张秀气的瓜子脸,眉宇之间粉粉白白,没有一点杂质,就像一块美玉,看着就招人喜欢。

“谢谢全医生。”

说着她便扶着麻三的手,一只腿跳了一下,站好了。

这时麻三发现女孩的胸脯还在不停的抖动,看得出两只大奶如团子似要从胸罩里跳了出来,隔着衣服的缝隙可以看到那黑溜溜的奶头露了下头又躲了回去。

他心中大喜,刚刚退去的欲望又燃烧了起来,拉着女孩的手往前走了几步。

“你叫什么名字啊?”

他望了望头发有点凌乱的女孩问道。

女孩踮着一只脚,走到椅子上坐了下来。

她伸手理了一下头发,露出白净的脸,笑了一下说道:“全医生别跟我开玩笑了,我是姜银,人家都叫我小银子。全大头的媳妇。”

麻三一听,愣了。

什么?

全大头的媳妇?

天啊!

长得如花似月的,怎么变成人家的媳妇了?

真是的,全大头是谁?

这么好的姑娘给他不糟蹋了?

“全大头?你结婚了?”

麻三忍不住又多问了一句。这个叫姜银的女孩笑了笑。

“呵呵,全医生你可真逗,全大头都不认识了。还一个村的呢!听嫂子说你发烧了,看样子烧得不轻啊!”

姜银笑着,偷偷看了看麻三,麻三也看向姜银,二人四目相撞,麻三顿时觉得这女人目光异常,羞涩的眼神里似乎还夹杂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意思。

“是是,现在还有点头晕,有点晕。”

他说着回到椅子上,与姜银面对面的坐着。

“哦,那要不我晚上再来,你再休息一下。”

姜银说着就想转身离座。

麻三一听,来都来了,还没看够呢!

肥肉到口怎么忍心松口,想到这里他笑着说道:“晕是晕,但是这病不能拖,我们就是让大家摆脱痛苦的,我这一点晕又算得了什么呢?说说看……”

姜银看了看他,脸红通通的说道:“这、这个有点不好意思。”

麻三一听,愣了。

“看病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对病人都是一视同仁的。放心的说。”

“哦,就是这里痛。”

说着姜银用手指了指,麻三坐着没看到:“哪啊?”

“全医生,看你说的,人家都说了那,就是那啊!”

姜银又把手指了指大腿的地方,麻三还是没听懂,站起身来,伸着脖子问道:“哪啊?”

“这里,大腿根儿。”

姜银的脸红了,头低着不敢抬起来。

麻三这才明白,原来是那么敏感的地方啊!

这可怎么办?

“那里痛啊,怎么办?”

麻三这一下也不知所措,姜银一听也愣了。

“全医生,你可真逗,你是医生,怎么还问我?你要不知道我们更不知道了。

对了,前天你好像说了什么针灸按摩来着,要不你给我按按再开点止痛药汁么的麻三一听,对,按摩好啊!

顺便把自己的大鸡巴塞进去运动一下,或许就省得整骨了。

麻三顿时开心极了,急忙说道:“对、对,按摩按摩。”

他四处看了看,心想:这么漂亮的姑娘竟自己要求按摩,那不正合我意?

“全医生你找什么啊?”

姜银见他四处张望,一副无所适从的样子。

麻三笑道:“找地方啊,看在哪按摩合适。”

“那里不是有个里间吗?”

姜银说着指了指,麻三这才发现原来这里面还有一个小房间。

嘿嘿,那在里面不是想干啥就干啥?

想到这里他满心欢喜,偷望了望这个长得娃娃脸的姜银,心想:她肯定是结婚没多久,看那身材一点都没变,细皮嫩肉的看著令人赏心悦目。

“哦,对对,你看看我真烧糊涂了。来,进来吧!”

麻三便开了门,四处找了找,打开了电灯的开关,这里面倒没什么东西,除了一张床,和几个简单的工具外,就是四周白色的墙,还好后墙上有一个小窗户,使得这里的光线充足了不少。

姜银也不害羞,进来之后把门带上,顺势脱下鞋子上了床,很自然的仰躺下去。

麻三眼馋望着高高低低、凹凸有致的身子,心中坏意大起,心想:这么好的女孩却给别人就搭了,要是能让自己上了一回那可不枉此生。

“小银子,哪个腿疼啊?”

说着他拿起小桌子上的白手套装模作样了起来。

“这个腿。”

这时姜银抬起腿,不巧的是姜银的裙子一下子滑落到大腿处,里面那条红色的内裤一下子露了出来,姜银也感觉到了,顿时把腿放平,用手使劲地往下拉。

能看得出她的脸红了,粉红粉红的。

麻三这时的脸也红了,仿佛全身的血液瞬间都涌到了脸上,他觉得头懵。

刚才两条白晰、亮晶晶的腿像两把利剑一样,把他的欲望一下劈开,他有点控制不住,刚刚还皮软的阴茎此时已经雄起,把裤子顶得老高,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猛戳几下,大干几百回合。

“哦,这腿怎么扭到的?”

麻三看了看她抬起的腿,此时露出半截的腿依然有着极大的杀伤力,但是他极力地控制着。

姜银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怎么?难不成还有什么难言之隐?”

麻三也察觉到她脸上的红云似乎没有退去,觉得这事必有蹊跷。

“这,不好意思说。全医生你还是别问了好不好?”

不好意思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真是服了她了。

她越不说,麻三心里越痒,这回还非得问个明白不可。

想到这里,麻三立在她的面前说道:“小银子,你还给我来这一手,今天你要是不说,我就不给你看病了。”

这么一说,小银子顿时在床上乱踢了几下,佯装生气的样子说道:“看看你,坏死了,非要问那么清楚干嘛?”

“就是想知道,怎么会扭到这里?”

说着麻三就伸出一只手隔着衣服按了一下大腿根部,这肉可真软,摸上去不薄不厚、软绵绵的,用力一按就能摸到里面的骨头。

她咯咯一笑说道:“全医生你轻点,痛死了,就是那里。好像是错位了。”

麻三摸了摸骨臼处,有点突出,似乎还有点肿。

笑了笑道:“是脱臼了。怎么会把这里弄错位了呢?要是不抓紧治疗,臼里长了肉,以后你就残疾了。这得赶紧看,不然长得再好看也没人要!”

麻三看着眼前躺着的姜银,淫心大起,故意说着。

姜银一听,顿时怕了。

“什么!会残疾这么严重啊!”

“是啊,以后你走路就是这样一高一低,跟那条土马路一样。”

“看你说的。那还愣着干嘛?快点帮我看啊!”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说了我马上就给你治。”

姜银这时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麻三也搞不懂。

在麻三的再三逼问下,姜银羞红着脸说道:“那我给你说了,你可不能给别人说,要不然我真的没脸在这世上活着了。”

麻三一听,心里紧张的啊。

呵呵一笑,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姜银噘了一下嘴,说道:“前几天全大头不是从外面回来了吗?”

麻三装着知道的样子点点头道:“是啊,回来了怎么了?”

姜银哼了一声,脸上的红云越来越浓。

“他来了之后,到了晚上,就、就把我给抱到了床上……”

说着姜银用手一遮脸,羞答答的说道:“别问了好不好,都不好意思了。”

“说吧、说吧!我们做医生的什么事没见过啊。你这事多着呢!别害羞。”

“真的?”

姜银听了顿时说道:“不止我一个啊!”

麻三点点头。

“你不知道那天晚上大头来了之后,一下子就把我抱到床上,猴急的在我脸上乱咬乱啃,隔着裤子就乱捅,我说你先来点前奏,他听都不听,说几个月没沾女人了,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一下把我的裤子、衣服全都扯开了,拉起我的双腿放在他的膀子上就扎了起来。当时我的腿没放好,一高一低,他那么大个身子一下子就从上往下冲过来,我这哪里能受得了?听到‘喀嚓’一声,我疼得要命,哭了起来,可是他从来不顾我的感受,还一个劲的捅,等他发泄完了之后,我的腿也就变成这样了。这一晃都两天了。”

麻三一听,咽了一口唾沫,狠狠地往地上吐了一口。

“妈的,他可真不是人,哪能这么对老婆的,真是太可恨了,咒他娶个老婆不会生,生个孩子没屁眼。”

这时躺在床上的姜银一听,可气坏了,指了指麻三说道:“全医生,你怎么说话的,我就是金大头的老婆,你咒我不会生干嘛,真是的!”

说完,把裙子往下拉了拉,从床上跳了下来。

麻三一看,顿时明过来,急忙一把拉住姜银,连声道歉。

“小银子,不好意思,我真不是那个意思,你看看这个全大头真不是个东西,他呀!太不懂女人了。对待女人就得体贴、照顾,并不是对待一个玩物是不?你看看,要是换了我,一定好好的把你伺候好。你说进我就进,你说出我就出。”

姜银这一听,坐在床边笑道:“全医生,你可真会开玩笑,我又不是你老婆,我才不让你进出呢!快点吧!快点给我看腿。”

麻三这才明白过来,对,别光纸上谈兵了,先摸摸再说,不然媳妇把饭做好,再想摸都没机会了。

“来吧!我先给你整整骨,等一下再给你开个药,喝个三、五天,保证你跟没事人一样,活蹦乱跳的。”

说着姜银便躺下去,这时她似乎还有点紧张,胸脯一鼓一鼓的,像是在召唤着麻三。

麻三看了看床上的的姜银,伸出手在她的大腿处摸了一把,还是很美妙的感觉,更别说这回还扭得还真够狠,很明显能摸得出高出一截来。

他一只手轻轻的把腿抬起来,另一只手在高出的部位用拳底狠狠地往里一敲,听到“喀”一声,姜银也随之大叫了一声。

“啊!好痛啊!医生。”

麻三心里也吓了一跳,望了望姜银叫得梨花带雨的,顿时担心了起来。

正在这时,姜银轻轻的抬起腿,活动了一下,又高兴的笑了起来。

“嘿,全医生,现在没有那么痛了,好像轻松了很多。”

此时的麻三也觉得奇怪。

自己原来是一个要饭行乞的,怎么会病到眼熟,手到病除呢?

难不成,自己带着两个人的意识?

全进所学的东西自己也都会?

他这时欣喜若狂,想着这回太好了,要真是那样的谁,自己就不用担心以后会露出什么马脚了。

“真的?呵呵,那肯定了,我是谁啊,我麻三……”

刚说到麻三,顿时顿住了,天啊!

自己一激动竟把老底给掀出来了,那还得了啊!

他可不想再回去了,这里多好,不但生活好,而且还有大把机会跟美女打交道。

“我是谁啊!再麻烦的病都难不倒我全进。不过别动啊!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还要好好的按摩治疗,按摩对于你病情的恢复是至关重要的一步。来,我现在就给你按按。”

麻三就伸出手在脱臼的四周轻轻揉了起来,刚揉没几下,麻三感觉到不好,望着她起伏的胸脯,觉得不如用手直接摸来得舒服。

想到这里他把手套也脱了,很大胆的掀起她的上衣把半透明的裙子往下拉了拉。

这时姜银整个身子一抖,很痒的样子,用手一挡。

“医生,你怎么把人家的衣服给拉了下来。让人看见多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我是个医生又不是色狼,你可得分清楚了。再说,隔着衣服摸不准,再把腿弄坏了我可赔不起。”

说着他装得一本正经。

姜银刚刚捂住的手松了开,任凭麻三把衣服掀开,裙子也几乎拉到阴户处。

麻三这时兴奋的啊!

除了上午把老婆上了外,他还没有这么摸过其他女人。

手刚刚碰到,感觉到一股暖意涌上心头,轻轻的在臀部揉着,一会左一会右,逗得姜银用力咬牙忍着。

“舒服吗?”

“嗯。”

“往里一点吧?”

姜银一听,愣了,道:“你是医生,我怎么知道往哪好呢?”

麻三一听,对啊!

我的地盘我做主。

想到这里,他把手从臀部移到了会阴处,姜银被摸得猛地一吸气,两条腿一下弓了起来,支起的腿把裙子底的内容全盘拱出,麻三看傻了眼。

只见她的阴户鼓鼓囊囊的,很饱满的呈现出明显的W型,他似乎想像得到姜银那迷人的前庭,里面的东西是不是一个样呢?

他坏坏的想着。

“咯咯……”

姜银被揉得几声浪笑。

“全医生,好痒,不要抓那里了,受不了了。”

说着姜银也忍不住随着他的手一起移到会阴下,用手捂住了。

“别动。那里是最重要的,再揉一下就好。”

说着他的手从会阴处往下滑,看样子非常认真,手轻轻缓缓、停停顿顿,弄得姜银浪声一片,欲罢不能。

但是此时是在看病,姜银强忍着内心极大的挑逗,装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而更受不了的是麻三,原本就是不怀好意的给她看病,哪里能忍得住?

突然把她的双腿举了起来,裙子一下子落到大腿根部。

借着灯光,他看得清清楚楚,那小裤头似乎被两个大肉片儿夹到,麻三再也老实不了了,伸出手,钻进了裤头里面,往后一扯,将夹进去的小裤头拉了出来。

姜银“啊”的一声,一看医生的手并没有做太过分的举动,便没吭声,继续让他看着。

麻三把她的双腿放在膀子上,右手继续按着,但是左手就不老实了,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大肉棒掏了出来,用力的在她的会阴处从上往下甩了起来。

此时姜银已被他弄得小溪水直流,这么一根大肉棒槌到上面,她忍不住嗲叫了一下。

“好、好舒服。”

麻三一听,顿时愣了,他确定了原来这个女孩子也早有此意,看来这村里朴素的姑娘也是一样风骚。

俗话说得好:“哪个少女不怀春啊……”

麻三这时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伸手把姜银罩在屁股上的裤子拉了下来,他看得很清楚,姜银的小穴口已是水映映的淌着蜜一样的液体。

他再也受不了这个刺激,拎起大枪就准备冲过去。

就在这时,灯一下全黑了,只剩下那从窗口射进来的光线,看上去昏昏黄黄。

两个人正在兴头上,灯一黑,顿时怔往了。

麻三看了看门口竟有一条缝,似乎还站着一个人。

心里顿时凉了半截,不会垲孔翠吧?

姜银也在慌乱的提着裤头。

麻三以最快的速度把枪放好,急忙笑着说道:“是孔翠吗?”。

这时门边上传来一阵笑声,说道:“废话,不是我还有谁。刚想过来看看,谁知道就停电了,你们在里面干嘛呢?”

麻三下边的老二已经吓软了,如同腌茄子似的吊着。

姜银急忙说道:“嫂子,酱生刚才给我整骨呢!现在好多了。刚才听到‘喀’一声,可把我吓死了。”

说着姜银从床上下来,在昏暗的光线下能看到她拼命整理着不雅的现场,深怕被看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做好饭了?”

“好了好了,姜银妹子,你要不一块吃?”

姜银这时走到门口,脸上依然是红通通的那么水灵,与媳妇孔翠比起来是各有千秋。

麻三就是有点恨孔翠来得不是时候,要是能再晚个十几分钟——哪怕是五、六分钟也好,自己的大枪还没有进去就来了,真是大大的扫兴。

“不了,我来的时候婆婆已经开始做饭,应该也差不多了,我回去吃就成。来,这是钱,走了。”

姜银把钱塞给麻三后转头就走,临走的那一刻,二人四目相对,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但是又欲言又止。

姜银迈着步子向大门口走去。

麻三看着她,大声的喊了一句:“你家在哪?我晚上再给你看看。早点好了,没事了。”

“嗯,好。”

这时孔翠一听,指了指麻三说道:“老公,你可真是的,她家在哪你不知道啊?真傻了……看来你真烧得不轻,下午我陪你去遛遛,活动活动。”

“呵呵,好好,还是老婆好啊!那我们就吃饭去,看看老婆的手艺怎么样。”

孔翠依然那么风情万种,微微笑着。

“呵呵,我的手艺绝对能养住你的胃。走,尝尝去。今天让你吃豆腐。”

麻三一听,伸出手在孔翠高高的胸肺上摸了一把,孔翠痒得咯咯直笑。

“干嘛啊?不是这个豆腐,你不刚吃过,还想啊!我给你做的是小白菜炖豆腐,又香又辣,保证你啊——咦!坏了,你现在病还没好,不能吃辣,呀呀,这可怎么办,你先回床上歇着,我再给你炒个菜。快去、快去吧……”

说着孔翠就推着他去堂屋的卧房里。

麻三一听,看了看累得香汗直流的老婆心疼的说道:“看看你说哪里去了,我一个大老爷哪里有那么娇情,吃,辣点发热好得快。”

说着麻三便拉起孔翠进了厨房。

刚进厨房就看到桌子上一菜一汤,两个凳子,看起来简单朴素。

怎么没有一个老人?

他想问但是又不好意思问。

孔翠见老公望着桌子发愣,笑道:“怎么了,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麻三还是想知道一下,别到时候让别人看笑话,还是问一下老婆,就算是丢人也丢在家里。

想到这里,他吃惊地问道:“爹娘呢?”

媳妇孔翠一听,伸出小手在他的脑袋上拍了一下。

“你可真是傻瓜,要不是爹,你也不会去学医啊!当时爹病重,你大老远跑四、五里路去叫医生……”

这时孔翠忽然愣了,笑着说道:“老公,你是不是耍我啊?你自己家里的事你不记得?再这样耍我不跟你说话了!”

说着盛了一碗饭自己吃了起来,麻三一看孔翠生气了,解释道:“我是真的不记得了,可能真把脑子烧坏了,所以才问问你,要是别人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多丢人啊!”

孔翠看他并没有说谎的意思,便放下碗筷说道:“真的假的。好好,我再给你说一遍吧!不管你是不是在骗我,我也认了。”

孔翠笑了笑说道:“那个时候我们这个地方连个医生都没有,唯一的医生也在四、五里外的庄上,你大半夜去叫,人家刚刚睡下不理你,说已经睡了,明天再去,那天晚上你给人家跪下了,可是人家还是不理,说明天就是明天,爱看不看。没有办法,你回来的时候爹已经死了。当时也是听人家说的话,你就立誓一定要做个医生,所以扔下锄头,把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卖了,去城里拜师学艺。”

麻三一听,原来自己还有这么伟大的壮举,看来自己也是个有志青年啊!

“那妈呢?也死了?”

孔翠一听,伸出手轻轻打了一下麻三的嘴。

“你瞎说,妈去姐家住几天,还没回来呢!看你这个乌鸦嘴。说的什么狗屁麻三一听,顿时觉得自己说的真不是人话。”

但是问了这问了那,最后还是觉得缺点什么?

“那我们的娃呢?是不是上学去了?”

孔翠一听,笑了道:“呵呵,我们结婚还不到一年,哪有那么快啊!你不是说等我们攒了钱盖了新堂屋再要孩子的吗?”

“哦哦。”

这时麻三大概知道一些了,夹了口菜吃了起来。

嘿,这菜炒得真香,说真的,比奶子香多了。

淡淡的葱花味让他忍不注猛夹几口,就着饭吃了起来。

“看看你吃成那样,上辈子是个饿死鬼啊?”

这么一说,麻三醒了过来。

对啊!

自己现在是丰衣足食,没必要跟做乞丐的时候比,见好吃的赶紧吃掉,不然也许一下就被同伙给抢着吃了。

麻三笑了笑,说道:“呵呵,好吃嘛!再说,这几天饿得肚子里空空的,一闻到香味,胃口大开。”

“那就快吃吧!今天天气不错,等一下我们到外面走走。让你脑子也清醒清醒。”

麻三笑着吃着,心里真的很感激老天爷。

当然也感谢那个让自己兴奋而死的小姐,要是没有他们的配合,自己也不会重生到乡医的身上。

吃了饭,麻三、孔翠二人便把门锁好走出去。

麻三心想:在城里情侣出门都是手牵手的,我也来感受一下那种气氛。

想到这里,他拉起孔翠的手。

这时路上刚好来了一个妇女,骑着自行车,看到二人,笑呵呵的说道:“全医生,你们感情可真好啊!手拉手,暖和不暖和啊?”

孔翠一听,顿时脸红了,甩开麻三的手,笑着说道:“嫂子,看你说的,这天不热才怪,都是全进这家伙不老实。平常他都不拉我手的……”

说着低着头一副害羞的样子。

妇女边骑边说着:“好好,那是全医生太喜欢你了,不忍放开你的手。唉!年轻人就是好,看看我那老头子,别说拉我的手,理都懒得理我,天天躲着我,好像我是鬼子似的。”

麻三看了看这个妇女,闻到一股狐臭味,顿时明白了,心想:臭成那样子,谁都不会理你吧。

妇女走了,孔翠的脸还红着,看来孔翠也属于那种内向的女孩,可是在床上的样子,怎么也无法想像。

是啊!

这种老婆最好,表面矜持,床上疯狂,哈哈,自己真的捡到一块宝了。

“你看看我们家这里最好了,往那边去是一个小山坡,在山坡旁边还有个温泉,有好多人都在那里洗澡。不过现在村里的男人都出去打工了,一般一年才来两回,中秋节过秋来一回,过年的时候来一回,其他时候都是女人、孩子在家里。”

“你傻笑什么啊?这村里恐怕除了老头外,就剩你这一个男人了。”

孔翠看着他,麻三回头看看孔翠,笑着说道:“呵呵,没那么夸张。就算剩我一个男人也是你的,白天我们干活,晚上我们也干活,多浪叫几声,让她们都羡慕去吧!”

孔翠一听,乐得花枝乱颤,粉拳直捶。

“你个坏蛋,这一觉醒来跟变了个人似的,变得坏死了。”

麻三I听,觉得也有点过头了。

急忙止住笑声道:“好好,来点正经的,要是其他女人看我们俩这么高兴,眼红怎么办啊?”

“就是,别人要抢我老公可怎么办啊?我可舍不得。”

说着孔翠忍不住拉起了麻三的手,向小山坡走去。

此时刚刚割过麦,天气显得燥热。

路两边的大白杨树被风吹得哗哗作响,似乎也在享受着微风所带来的快感。

树荫下的风稍微凉快一点,吹起孔翠的头发,飘到麻三脸上,痒痒的,他低头看了看依在身边的孔翠,感觉很好。

树的一边是水沟,一边是地,沟边水草丰盛,绿油油的甚是好看,偶尔几只青蛙被二人惊醒,“飕”一声从草丛里跃起猛地跳进水沟里,一圈圈涟漪慢慢扩散开来,打破了水的平静,又在不远处,露出那尖尖的头,瞪着两只大大的眼,望着二人静静观察着,似乎也想着找个母青蛙一起散步于此。

不远处有几个老头,手里拿着竹棍坐在路边闲聊,片片的白点,能辨认出是一群山羊在悠闲的啃草,几声沧桑的笑声不时顺着风传来,使整个村子显得有些“哪里有温泉?要不我们去洗个澡。”

孔翠一笑说道:“你傻啊?现在天这么热,水很烫的,一般到了傍晚的时候才能洗,水面冷却了,水底下也暖和,洗澡刚好。但是你不能去洗哦!”

孔翠刚刚说完就下了命令。

麻三听不懂,心想: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让我去洗呢?

我们一起洗啊,难不成里面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还是有玻璃怕划脚?

孔翠把脸一仰,噘起小嘴说道:“不是不是,什么都不是,反正你就是不能去。”

“哦,好好,老婆说不去就不去,好了吧。不就是洗个澡吗?我曾经几个月都没洗澡呢!”

孔翠一听,在他脸上打了一拳:“胡扯,自从我进了家门你就天天洗澡,不洗不让你上床!”

说着孔翠一脸生气的样子。

“呵呵,今天我偏不洗,而且啊,玩你个十次八次的。哈哈……”

麻三听到这话就来劲了,口无遮拦的说着。

孔翠红了脸,调皮的望着他。

“你真的跟以前不一样耶,从来不和我说这事的。不过我也很不喜欢你以前那个样子,整天死气沉沉的,没情调,倒喜欢你现在这样,虽然有点下流,但是要讲给谁呢!呵呵,但是你要保证不能给别的女人这么说笑。我可不愿意。”

麻三一听,看来这次重生到全进身上还是有很大的变化。

既然老婆喜欢就保持吧!

不过不给别人的女人说这话,那就因人而异。

要是有机会的话,可就怪不得我喽,呵呵。

他心里坏想着,紧紧拉着她的手,或许这样才能给她最大的保证。

孔翠这时笑了笑。

“这还差不多……”

当两个人快走到放羊老头的地方,顿时松开了手,麻三不同意,但还是被孔翠执意甩开了。

“别拉了,给人家看笑话,你走前,我走后。”

孔翠这时往后退了一步,麻三愣了。

“你干嘛啊,两口子不走一块还分开走啊!”

“人家看了笑话。”

孔翠说着扭着两个饱满的胸脯,似乎要把胸脯当鼓棰的样子。

“真是没见过,太封建了。”

这时放羊的老头们也看到了两人,并对他们打着招呼。

“全医生,你的病好了?”

“好了,好了。大爷你们都好吧?”

麻三见那人岁数不小,便随口挑了个辈分叫着。

孔翠一听,猛地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

“那是叫哥的,不是大爷,傻……”

孔翠一说,麻三顿时缩了一下脖子,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麻三笑了笑说道:“这两天烧得糊涂了,糊涂了。”

说着拉起孔翠落荒而逃。

孔翠这时笑得前俯后仰,放羊的老头也觉得很尴尬。

直到跑出了放羊老头们的视线之外,麻三才停下来。

“天啊!可真丢人,我怎么做出这样的事情。看来,村里的事你得多给我讲讲。看看多丢人啊!”

“好好,等晚上边睡边聊吧!”

麻三一听,哈哈大笑起来,一把把她拉近,用力的搂着,感觉那团奶子的柔软。

“好了,那里有人啦!让人家看到了多不好意思。”

不远处真传来一阵笑声。

“就是那里啊!”

她指了指几步路外的拐弯处,笑声就是从那里飘过来的。

他忍不住伸着脖子看去,只见那一块地皮脆绿,杂草茂盛,有几块大石头挡着,看上去确实是一个泡温泉的好地方。

“看什么呢?万一人家是女孩可怎么办啊!”

孔翠一脸不服气,把麻三的头扭了过来。

“好了,有时间我们一块去泡吧!

怕你见多了有坏想法。

“”什么坏想法啊!

只要有翠在,我就不会想别的女人。

正当两个人说笑的时候,大老远处有人喊了起来:“全医生!全医生!可找到你了。我们家媳妇的事可把我给急死了,你快点去帮我看看。”

麻三看了看,不认识,没什么印象。

孔翠一看老公迷茫的眼神顿时明白过来了,说道:“全进,这是我们的婶子,你快跟着去看看吧!”

麻三一听,明白了,原来这个老妇女是个婶子级的,幸好有孔翠在这里,要不然再叫错辈分多难为情。

“是什么病啊?”

麻三不禁问道。

这个妇女看了看,脸一红,苦笑道:“我家媳妇孩子都生下来两星期了,还没奶水,奶粉现在又没地方买,贵的像吃人,所以想过来让你看看,家里没什么收入,能省两钱省两钱。”

麻三一听,又是女人的事。

天啊!

这当着老婆的面多不好意思?

他忍不住看了看孔翠,孔翠笑了笑道:“快点去吧!人家急着呢!”

“要不你去吧!”

麻三还是觉得不妥的说道。

孔翠一听说道:“傻瓜,我要是个医生的话就去看了,现在我什么都不会怎么去看?看什么啊?”

麻三一听,明白了,原来老婆不会。

嘿嘿,那就好,只有让我去一饱眼福了。

“走吧。”

麻三终于一口答应了下来。

“翠,那你自己回去吧!我先去看看。”

“嗯。”

孔翠笑了笑,看样子有点无奈。

俗话说得好:“人命关天”,如果晚上一秒或许一个生命就会消逝,时间就是生命。

麻三此时表现出十分积极的一面,跑了过去,后面的婶子竟追不上了。

“小进别跑了,就是这里,进去啊!”

由于麻三跑得过快,竟跑过头了。婶子停在路口叫着。

麻三一听,看来自己太激动了,便红着脸倒了回来。

“婶子你早说啊!跑得我气喘吁吁。”

“呵呵,你这个孩子可真是的,这村子这么小,你怎么会不知道我家呢?真逗趣。”

麻三这时还能说什么,做了这么丢人的事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再急也没那么严重,只是今天孩子老哭闹,什么都不吃,正是需要营养的时候,恐怕把肚子饿坏了,不长高就坏了,以后媳妇难找。”

婶子说着,眼角眉梢处处都是担心。

二人一边说着一边走着,不一会在村子中间一棵歪脖槐的胡同口停了下来。

胡同不宽,看样子只能容得下一辆架子车通行,再外加一辆息行车都很困难。

地面高低不平,有两道明显的车轮轨迹,深深浅浅的伸到了胡同深处。

临街的一家看上去很久没有住人了,老土坯墙像残留的长城一样,东一块、西一块的不成墙样,一个个的豁口像是被大炮轰过一样。

墙头长着草,草根却露在外面。

看样子大风一过都要倒下来了。

再往里看,墙角到胡同里面一排槐树枝繁叶茂,看上去水土不错。

“想起来没,就在里面倒数第二家。”

麻三这时听着,点点头。

“清楚了,清楚了,婶子你不知道,这回发烧烧得厉害,现在头还有点晕,孔翠便拉着我非要去那山坡上吹吹风,凉快凉快。”

“呵呵,是啊,这村子里就你们一家过得幸福。你看看哪一家能有一个男人,那就是幸福。哎……”

说着婶子竟叹了口气,看样子也很忧伤。

“婶子,别气了,这不也没办法。等大家日子好过了,就没这事了。”

麻三也看出来了,这女人离开男人也不行,个个精神不振,像朵枯萎的花朵。

他偷偷看了看这个婶子,虽然上了岁数,但是风姿犹存,大大的胸脯看上去还是硬挺着,丰满的屁股也是左右摇摆,勾人心弦。

算了,对一个老妇女打什么主意,还足赶紧进去看看这个刚生产的媳妇去。

“是啊,没办法,现在就是想快点攒点钱,等有了本钱再去做点小买卖什么的,要不然天天这么打零工也不是办法啊!”

说着两个人就进了院子,麻三看了看,感觉很新鲜,以前农村的样子只是在儿时依稀有点印象,但早已模糊不清了。

红碑墙、大木门、石门墩,还有那门上的紫气东西,看上去很亲切,不像城里那些宽敞明亮的大玻璃门,门口像站岗的地方那么吓人。

“哇哇……”

这时院子里传来孩子的哭声,麻三一听急忙闪了进去。

一进门,看到的却是一副破旧不堪的样子,三间老房子,看起来比自己家的堂屋还老旧,整个墙面都是麦枝叶掺土做成的,里面隐约看得到红砖,看样子是家里的老夯土墙,就是两边用立砖砌好,中间灌泥浆的那种,墙体很厚,显得很扎实。

有爱漂亮的,就在砖外再抹一层白灰,看上去白白净净的才好看,但是这三间房子已论不到好看了,白灰墙面经过雨水的洗礼,已看不到白,白里泛着黄,黄里露着黑,似乎还有点绿,整个看上去脏兮兮的,而且是平房,房顶上长满了草,要是哪个人没事拔一撮下来的话,肯定会漏雨。

东边靠墙处是一间小厨房,为什么说小呢?

因为它和自己家里的小柴房差不多,里面顶多一个灶台,再放一张桌子、几个凳子。

整个厨房的四面都是黑的,窗户也没了,只留下一个四四方方的口子,看上去吃饭都没胃口。

现在看看婶子家再想想自己家里,确实有点差距。

他心里暗暗高兴,幸好没有到这一家,要不然自己还得去外面打工受苦。

唉!

这就是命啊!

一路走来,他也目睹村里的这种情况,都好不到哪去。

除了吃喝外,可能就没有什么余裕了。

这哭声越来越大,婶子看起来明显的焦急起来,急得先跑了进去。

麻三拎着那画着十字架的药箱子,进门后一看,嘿,出乎意料的是这里面的装潢还可以,虽然墙面都有脱落但是大部分已用旧报纸糊了起来,看上去整个屋子花花绿绿的,蛮有个性。

地面极其不平,比起外面的路差不了多少,一张老式的黑漆雕花床,一看就是老木工的劣作,由于天热上面只铺了一层竹席,床头一堆布片,还有一张花毯子,一个年轻的女人正躺在上面,抱着一个穿着红肚兜的婴儿来来回回地摇着哄孩子。

“来,鸽,我把医生叫过来了,让医生帮你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麻三这时也看出来了,这个女人虽然没有奶水,但是胸部确实也不小,看样子不像那种没奶的人。

女人这时看了看全医生,顿时脸臊得通红,小声的叫了一声:“妈,看你,这怎么好意思啊!”

婶子笑了笑说道:“你这闺女也真是的,这又不是干嘛?有病就看看,看好了什么艰都没了,不看,总不能把孩子给饿死。看看这孩子都几天没进食了,真有个三长两短,断了香火谁来负责。你这做娘的也真狠心……”

婶子这么一说,在床上的女人不吭声了,低着头一言不发。

“来,我先抱着孩子,让医生看看怎么回事。”

麻三这时看了看这个女人,长得真清秀。

心想:这村子不怎么样,这里的女人倒是;个个水灵啊!

比城里那些打扮得跟鬼似的女人还好看。

长长的头发又粗又黑,白白的脸蛋又红又圆,眉清目秀,看起来丰满圆润、晶莹剔透,看上去那么带劲。

特别是那两只乳房,看上去个大饱满,似乎里面有奶水无道可出,憋得要爆炸一般。

“那个,婶子,你先出去一下吧!”

婶子这时一听,怔了一下,看了看麻三,麻三冲着她点了点头道:“怎么,婶子还不放心你侄子我吗?”

“嘿嘿,看你说的,我是看看你要不要我帮忙。”

麻三一听,心想:你这个老妇女能帮什么忙啊?

在这里我倒不好意思下手。

“不用不用,婶子你在外面等一下,好了我再叫你。孩子可能觉得热,你抱他去胡同口凉快一下。”

“好好,那等一下有事叫我啊!”

“好好,快去吧!”

婶子抱着孩子走了,屋子里只剩下两人。

麻三笑了笑,走了过去,还没到床边就闲到一股乳香,还别说有没有产奶,这种香味都是到处飘荡。

床上的女人看到麻三走了过来,顿时就是鬼来了一样,把身子往里头挪了挪,偷偷的看了看麻三。

麻三装得一本正经的样子,走到了她的跟前。

“把你的手伸过来。”

麻三一只手拿过一个小棉手枕放在墙子一角。

女人胆怯的望了望他。

“把你的手伸过来,把把脉。”

这一声把女人吓了一跳,急忙把手伸了过来。

这女人可真腼腆,麻三打心眼里喜欢,可以这么说,只要是稍有姿色的女人他都喜欢。

因为做麻三的时候,连个女人边都没沾过,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不沾白不沾啊!

他一下抓住女人的胳膊,拉了一下。

女人也真听话,把身子往他这里移了移。

这时两个人距离近在咫尺,麻三能明显感觉到对方的温度,那种迷人的奶香味充斥在麻三整个鼻腔,几乎要醉了。

他哪里有心情把脉?

那跳得厉害的脉搏就像他的心跳,麻三色心大起,他压了又压,看了看女人的脸。

女人这时正在偷看他,四目相对,她急忙把头低下,望着自己盘着的腿不知所措。

“你叫什么名字?”

“金鸽。”

“呵呵,名字很好听。多大了?”

金鸽一听,愣了一下,抬起头望了望他说道:“二十四了,才结婚一年。”

“哦,结婚一年了。保养得不错啊,白白的,挺招人喜欢。”

金鸽这时明显觉得这个医生不对劲,怎么净问这些问题,脸红着不敢直视他。

“呵呵,没别的意思,这个是医学上所讲的望、闻、问、切。多了解一下你的情况,好对症下药。”

麻三笑着说道,手不停地在她的手腕处揉啊揉,揉得春心荡漾。

金鸽这时也觉得心中压抑,那份埋藏在心里许久的欲望也被揉了出来。

她红着脸望着这个白白净净的全医生,心想:要是自己的老公是他该多好,自己愿意花多一倍的努力去满足他。

麻三这时感觉到她的手开始发烫,根据脉象来看,她已经心神不安、心跳加快,不如再加加油。

想到这里,麻三抬起头看了一下金鸽说道:“鸽,你能不能过来一下,太远了把不准。”

金鸽一听竟有男人这么亲热的叫自己,心头发热、两眼发晕,一股暖暖的感觉油然而生。

她翻起杏眼望了望麻三“哦”了一声,把整个大屁股滑了过来,席子很滑,一下子就滑到了麻三的跟前。

他这时看到金鸽只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睡衣,因为在家里带孩子,所以金鸽一直没换上正装。

睡衣宽松、柔软,做什么事都方便。

麻三看着她那两个大大的乳房,恨不得上去抓两把,再用力的吸上两口,让她的奶头上翘、浪叫不停。

但是此时还得慢慢来,毕竟这是对着一个陌生的女人,不然太过心急,什么便宜都占不了,岂不功亏一篑?

想到这里,他假装手从桌子上滑落,一下落到了金鸽的大腿上,他感觉到她的腿真软,好像是掉到了棉花团上。

金鸽全身明显为之一颤,她没有想到这个全医生会这么坏,把手放在人家的会阴处。

她小声的“啊”了一声,脸色通红,觉得十分不好意思,心里却又十分想给他做一回,但是身为女人,不能这么直接,看着全医生对自己好像也有点那个意思,只好以肢体语言来表达了。

想到这里,她把头抬了起来,因为心里有了坏意,所以脸也不自觉的传达着这种信息。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麻三这时坏到家了,伸出手又在她的大腿根儿上抓了抓,这一抓让金鸽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欲望,忍不住呻吟了几声。

嘴里说道:“全医生,别、别动,那里好痒啊!”

麻三一听到她在浪叫,顿时用手又挠了几下。

“好好,不好意思,手滑下去了。这里痒吗?”

这时麻三的手哪里还肯放,在她的小穴上就摸上几把,这下金鸽彻底受不了了,头不自觉的仰了过去,只用一只手后撑着,把两个乳房挺得高高的,睡衣的扣子被她的胸猛烈一撑“啪啪啪”几声都掉了下来,有几颗调皮的扣子顺着席子滚到了地上,“当当当当”上上下下弹了几次,终于停了下来。

这一撑,顿时把两个白白、大大的乳房露了出来,麻三这时再也受不了了,眼前发亮,没有想到这个金鸽的奶子这么大,而且里面竟没有东西包着,赤裸裸的露了出来。

麻三哪里还能受得了,原始的冲动一下把头脑冲昏了,顺手把她的腿往后拉了过去,金鸽这时一下子平躺了下来,把两个白白的乳房摔得上下弹跳,麻三望着眼前的粉胸,垂涎三尺,把头埋了过去,嘴在她的两个奶子上来回游动,一下左一下右,弄得金鸽再也装不下去了,用手按着麻三的头,叫着。

“啊!医生,好痒、好痒啊!快点用力吸吧!我快受不了了。快点啊!”

这么一句话就让他的身心得到极大刺激,人常说最美的音乐莫过于女人在床笫之时发出的旋律最动听。

不错,不论哪个女人都会有迷人的时刻,金鸽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也能发生如此动听的音符,她完全被自己的叫声迷住了,两个乳头被麻三吸得顶得高高、硬硬的,就像是充血的龟头一样。

麻三猛吸一顿后,望着这两个尖尖的乳峰,爱不释手。

看一下,亲一下,亲得金鸽全身子乱颤,手不停按着他的头,让麻三把头放在硬挺的乳头上。

乳头像是一朵成型的花,褐红的那么诱人,一个个的小凸点让整个乳头衬得更有魅力,一股强大的雌性引力把麻三的坏水完全勾了起来。

他的手一下子滑到她的阴户处,伸出食指隔着裤衩抠了一下,金鸽这时也把两只手伸了过来,按住了他的手。

“医生,别、别,我老公知道了就完了。别、别。”

但是金鸽说着又拉起他的手往那个潮湿的小洞旁边引了引。

麻三这时一下骑到了她的身上,把她压在身下,对准她刚刚翘起的红唇堵了上去,手也伸过去摸了起来。

“别吵,让你婆婆知道了就不好了。”

他在她的脸上、耳边、颈上轻轻的,打着圈舔了起来,更别说金鸿身上那股奶香真的令人着迷,这也是别的女人身上所不能散发出来的。

他能感觉到她下身的小裤衩已经湿了,水似乎要穿过小裤衩淌出来。

金鸽这时拼命的压抑着不发出声来,整张小脸粉红得非常诱人,只能感觉到鼻孔里喷着粗气,似乎整个身子已经到了要爆发的地步。

“快、快,我真的受不了了,医生快点进去吧!那里痒得受不了。快点,把裤头脱掉……”

这么一说麻三感觉到下身胀得厉害,整个身子压得他肉茎生疼,女人的身子被他拨开了,嫩嫩滑滑的,就像是一座完美的山峰,高高低低、错落有致,那又尖又高的乳头被麻三挑逗得自动颤抖着。

麻三此时猛的想起婶子还在外面等着,是啊,还是早点干完妥当,不然让婶子知道了,不打自己耳光才怪。

想到这里,他一下子弓身,把两只脚勾住她的裤子边,往后一蹬,将金鸽的裤子还有小裤衩都蹬掉。

金鸽这时再也受不了了,拼命叫了一声,双手不由自主护了一下她的大阴唇。

麻三看她的双手竟挡住了小穴,迅速把她的手拿开,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裤子也脱了下来。

那根又红又粗的阴茎像是只怪兽,随着心跳不停点着头,像是要找个洞进去一探究竟。

金鸽抬起头望了一下他的大肉棒,“啊”了一声,躺了羞。

“医生,你的东西好大啊!好大,我喜欢,我老公的没你一半长呢!每一次都不知道什么叫高潮。”

麻三这时才发现这个女人也是表面矜持的那种,没想到看到自己的大鸡巴竟变得如此放荡,好啊!

就让你尝尝我这个大棒棒吧!

想到这里,他往前跪走了几步,一下把大阴茎塞进她的嘴里。

金鸽这时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把这个又大、又粗、又烫的大鸡巴塞到自己嘴里,还没叫,只见麻三就拼命的抽动起来,随着抽动能听到“咕咕”的声音,金鸽嘴里似乎有不少口水,滑滑的再加上牙齿咬着的微微疼痛,那滋味叫个爽啊。

他越扎越来劲,恨不得把整个东西都塞进去,这时金鸽再也受不了了,一阵反呕,麻三一看,可能扎得太深了,把大鸡巴抽了出来,这时金鸽才喘了口气,仰着头不停的吸气。

“金鸽没事吧?”

他看了看她憋得胀红的脸,问道。

金鸽这时终于缓过了气,望着身上这个猛男,笑了笑,一个起身搜住了他,抬起头望着他说道:“医生,你真的好棒,我喜欢,刚才的大棒子好甜、好甜。”

说着不由分说,竟把麻三翻压在身下,趴在他的身上舔了起来,麻三感觉到痒痒的,狠不得一下子把她的阴穴给爆了,但是金鸽用力按住了他。

“全医生,让我来伺候伺候你吧!”

说着金鸽就一路亲着滑到他的下身,她慢慢的捋了一下茂密的阴毛,痒得麻三咯咯直笑,望着这个披头散发的她,心想:这床上的女人真是好,要真的能天天这样寻欢做乐那该多好啊!

金鸽这时后退了一点,垂下来的头发在麻三的肚皮上有意无意的扫着,把麻三弄得春意盎然。

没想到这女人的头发也是个性爱利器,他平躺在那里静静享受着这种难得的待遇。

金鸽把头移到了大肉棒上,轻轻张开嘴在马眼上舔了舔,顿时一股钻心的痒直刺心窝,他真恨不得一下子钻到她的那个蜜洞里吸吸蜜水解解渴。

但是此时的金鸽硬是不肯,把麻三挑逗得欲罢不能。

就在这时,麻三感觉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在龟头上绕来绕去,把他一下子带到了一个极乐世界,天啊!

真是没想到,这个女人的舌头怎么这么会搞,整根肉棒拼命地抽搐,他想找女人的洞塞入,可是越这样,金鸽越不放手,一张嘴把整个大肉棒含了进去。

这时一种巨大的压迫感油然而生,他还没回过神,就感觉到整个肉棒一下子被吸了起来,被这明显的压迫感束缚了。

这种力量越来越重,他感觉里面的精液都要被她吸出来,这还得了,自己还没有做就出水了,那多没意思。

想到这里,他一下子把她的头推开了,金鸽这时嘴里忍不住流了一滴口水滴在他的身上,凉凉的很舒服。

“舒服吗?”

金鸽这时脸红通通的,应该是头低的时间太久了。

麻三笑了笑,伸出大拇指说道:“嘿嘿,你真棒,要是累了让我在上面吧!”

金鸽笑了笑,摇摇头说道:“不不,我要把你同候好了。要不然你以后不来了那怎么办?我男人一年来不了两趟,我心里的苦谁会知道啊?”

麻三一听,心里那个美啊,没想到自己竟一下子掉到蜜罐里了,看来这回真是撞上桃花运了。

“哈哈,放心吧!鸽,只要你需要,我就常来,我还以为你不同意哩。”

“哪不同意啊,都是我那婆婆看着,我自己都不好意思动下面。还没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自由呢!想的时候还可以自己用手抠抠,现在她跟我睡一个屋,都不好意思了。”

“嘿嘿,是是,这是生理需求,每个人都应该自慰一下。”

说着金鸽把屁股往后坐了坐,一下子被硬挺着的大鸡巴挡住了,咯咯一笑道:“全医生,说真的,你的这么大,我最喜欢了。你不知道我老公的比我儿子大不了多少,连个小手指头长都没有,没有一点感觉。”

“哈哈,那好,你就试试我的,看够不够大。”

金鸽这时也变得没那么拘谨了,嫣然一笑,把她的身子往后退了一点,然后抬起来,朝着大肉棒就坐了下去。

麻三感觉到滑滑的,好像被两个大肉片猛烈地压迫,之后一下子进去了,那种快感频时让麻三禁不住大叫了一声:“好爽啊!

好紧,好紧。

“这时他有点不敢再进去的感觉,没想到金鸽的这里这么紧,这种感觉从来没有感受过。

但是金鸽受不了,从来没有过的刺激令她兴奋不已,一用力只听到“喀”一声,顿时把整个屁股都沉了下去。

“啊!好舒服啊!”

这一声把麻三吓了一跳,听起来好像把里面的骨头给松开了,看来她的丈夫真是没用,自己老婆从来没有达到过高潮,这回要不顶到子宫口就不是我麻三!

这时麻三猛地过劲,再看这个金鸽也是好久没有尝过鲜了,上下翻飞,把整个身子上上下下快速的起伏,里面润滑的液体也越来越多,让他感觉没那么疼了,倒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快乐,他望着那起伏着的大乳房,胀得跟个水袋似的,一把抓了过去,把她推倒在床上,操起肉茎一下子捅了进去。

这种最常规的做爱方法让他达到最高的质量。

二人刚刚做完就听到院里有脚步声,金鸽一听急忙从床上坐了起来,慌忙把衣服穿好,但是没有了扣子,她又翻箱倒柜的换了一件穿上,这时麻三也准备得差不多了。

但是院子里忽然没了声音,金鸽隔着小窗户往外看了看,没人,正在二人咯咯一笑的时候,门被敲了几下。

“我说全医生啊,你们好了没有?你看看这孩子都饿睡了,要是看好了,我就进来了,让金鸽到别的地方找奶喝。”

二人一下子全明白了,原来婶子在门口呢!

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相视一笑说道:“好了好了,你可以进来了。”

婶子一听就准备推门进来,但是用力一推,却推不动。

金鸽这时猛地想起门被二人上了栓,顿时脸色羞得通红,好像自己那点丑事都曝光了一样。

“等一下,我们这个门怎么老是自己上栓呢?”

麻三一听,捂着嘴差点笑了出来。

心想:这个女人真是的,哪一个栓会自己上啊?

亏她说得出来。

“这门自己拴,可是头一次听说,你是不是记错了?”

“呵呵,没有,你看看。”

这时金鸽看了看婆婆,婆婆看了看她,把孩子交给了她。

“现在怎么样了?好点没有?有没有奶水啊?”

“没呢,医生说要再接受治疗才行,这一回、两回的不管用。”

“哦,也是,哪里有那么快的呀!呵呵,好好,辛苦大侄子了。”

这么一说可把麻三给羞坏了,心想:我都给你儿子戴了一顶绿帽子,你还说我辛苦了,是啊!

今天是够辛苦的。

一连干了几炮,可以了。

急忙满面陪笑说道:“婶子说到哪去了,只要需要我的时候,我一定会全力帮忙,再说这也是我的本职。来,你媳妇这个奶啊,是缺乏吸,让你的儿子饿了就吸一下,这样会刺激产奶的。我再给你写一个秘方,这可是我的家传秘方,按照我给你的做法去做,不出三天,保证产奶。不过这两天还要做按摩治疗,有空我再来看看恢复的情况,早治早好,要不然这孩子也受不了,老借人家的奶,人家也不待见啊!”

“是啊、是啊!还是侄子说的对。这样,你看看需要多少钱,我现在就给你拿去。”

麻三看了看金鸽,再看向婶子笑了笑道:“这样吧,这个手续费就不用了,等一下你跟我回家看看那些草药要多少钱再说好了,都是亲戚什么不好说?该省就省。”

婶子这时脸也红了。

“呵呵,还是自己人好,走走,我跟着你回家拿药去。”

临走的时候,麻三还叮嘱金鸽:“要多注意沐息,看看这眼圈都黑了,你还是趁着孩子休息睡会,奶水才会更快流出来。”

“对对,这样吧!我抱着孩子,你自己在床上睡个安稳觉。”

这时金鸽真的不好意思,给他儿子戴绿帽子,婆婆还对自己这么好,但是想想丈夫真没有把自己弄舒服,顿时也气,说道:“那我就先睡一下,等一下你回来了,我再带孩子吧!”

“好好,那就早点睡吧!我给你拿药去。”

这时二人便走了出去。

婶子看上去很感激的样子,麻三猜想:两个人的事情应该没被发现,要不然不会对自己这么好。

嘿嘿,没想到做乡医还有这么多的好事儿,他此时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呵呵,你看看,咱们村啊,男人太少了,什么力气活都得女人干,所以在这里做女人最累了。不像以前,一年到头男人都在村里,从来没有离开过这片黄土地,现在好了,一出去都不回来了,你看看我儿子上次回来的时候还变了,说话都变得洋腔怪调的,回来就让我抽了两个嘴巴子,你说说,光说那些洋玩意干嘛?能挣点钱好好过日子就得了,净学那些没用的。”

“是是,在外面久了,声音都会变。”

说着麻三看了看她,发现婶子也在看自己,那眼神不对啊,似乎在灼灼放光。

“对了,我叔呢?没在家?”

“他也出去了,跟着别人打零工,做点木工什么的,在家里揽不到活,还是给别人打打散工比较好。几个人也相互有个照顾。”

“哦,出去多久了?”

“年前就出去了,这么久了也不知道回来看看我这个老婆子,来的时候也是穿得人模狗样的,看着是不赖,不如等我有了钱也弄几套穿穿。”

麻三这时明白了,原来这里的女人都被逼疯了,眼里放出的光芒也是狼光。

“呵呵,看看婶子这身材,穿起来肯定好看。”

婶子被他这么一夸,顿时乐了,冷不防地踢了麻三一下。

“你小子真会说话。呵呵,你叔啊!就是个老实蛋,从来没夸过我。”

麻三看了看她,心想:这女人太可怜了,适当的满足一下她的心灵,也算是我这个做医生的尽一点心吧!

二人说说笑笑不一会就回到了家,婶子进门后笑着说道:“你看看,还是你们家漂亮,听孔翠说你们过了年就准备把堂屋给翻盖了是不?那样好啊!医生家里就得干净,要是不干净,别人都不敢来看病。”

“是啊!是啊!做医生就要干净,别人看着也放心,要是到处都是蟑螂看着都怕,谁还敢来啊!”

“呵呵,是啊!咱村里就你家最富了。你们家的新房也是最好的,看看多白、多干净。”

这么一说麻三也注意到了,这个村子里大部分都是灰土般的颜色,自己家里至少还有点鲜艳,高高的门楼,看上去的确高贵不少。

看来自己家还是这村里的土财主啊!

“呵呵,婶子别这么说,等叔他俩回来的时候,马上可以把你家的房子给盖起来了,别急。”

“是是,我也盼著有那么一天呢!”

这时二人进了药房,刚进门就听到里面有人。

“回来了?”

是孔翠的声音,麻三应了一声。

“来了,你自己在这里干什么?也不开个灯,黑灯瞎火的。”

孔翠这时才把灯打开,看了看二人,笑了笑。

“我就是打扫一下房间,黑习惯了就能看到了。”

婶子一听,指着麻三说道:“呵呵,看看人家孔翠多会过日子,真知道省。”

“婶子说哪里去了,这大白天的,也不算太黑。只是窗户太小,要是大点,白天都不用打灯。”

“是是。”

三个人笑着说道,亲得跟一家人似的。

麻三去洗手时与孔翠擦肩而过,孔翠拉了他一下,问道:“老公,刚才我在里边闻著有股味啊!”

“什么味啊?”

麻三一听,顿时愣了,急忙捣住下身。

心想:坏了,难不成老婆闻到了?

“哪有啊?是不是你太敏感了。没有,真的没有,我有你这么漂亮的老婆,哪里还有心情去外面找。看你说的,把我说成什么样的人啦!”

这时孔翠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说道:“看你吓的,这不是吓唬吓唬你吗?哈哈。”

婶子好像也听到了,笑着说道:“放心吧!翠,全医生有你这么漂亮的老婆,别的女人都别想动了他的心。我看村里头也没有哪个能比得上你的。你看看郎才女貌的多配啊!”

孔翠这时脸上掩不住内心的喜悦,虽然她明白是婶子的一片心意,但是人天生爱被夸,一夸就忍不住高兴。

“谢谢婶子,你年轻的时候肯定也是个万人迷,看看现在身材还保养得这么好。”

“哪啊!哪啊!都粗得跟大萝卜似的?你叔总说我老腌菜了。”

“哈哈,哈哈。”

三个人都笑了起来,麻三这时走到柜台,拿起小秤,在旁边的一个小百叶墙柜里秤着中药,一包包的包了起来。

“猪蹄、花生、王不留行各五钱,穿山甲三钱,当归、川芎、通草各四钱,文火慢炖,把汤分三次喝,多次少饮,对于许多产后缺乳的妇女都有很效果,这可是我师傅的独家秘方,希望金鸽早点好起来,对孩子也有个交待。”

婶子看着他的药,顿时喜出望外,大口的称赞道:“真是没有想到,全医生这次学医回来,本领大多了。”

“哈哈,一般吧,要不是我爸,我还不会学这么精。看着那些不负责的医生心里就来火,不把病人放在第一位,算什么医生,连一点医德也没有。”

当麻三把话说完,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了,看了二次病,二次都差点上了人家,这算是什么医德?

这不是衣冠禽兽吗?

想着忍不住笑了起来。

“是啊!还是自己人好。来,侄子看看到底要多少钱?”

婶子说着把手伸到了裤裆里,麻三看到她的手在裤裆里摸来摸去,一不小心裤子差点被拉出来,露出白晰的臀肉,虽然上了岁数,但是看着那迷人的小肚脐眼,心里还是微微一震,这时她的手还在里面不停的动着,像是自摸的样子。

“一共八块钱吧!这药现在都不好进。”

“好好,你看看我这钱放到哪里去了,找不到了。嘿嘿,不好意思啊!”

孔翠看着婶子这一举动,也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

这么东扯西拉的,裤子一下子拉下来了,束腰的布条子这时锢着肚皮,饵出那红红的大裤头。

“没事,婶子,等你有了零钱的时候再拿吧,几块钱的事。”

“别、别,我这个人跟别人不一样,有钱就给钱,没钱就不看。绝不赖帜。”

说话间婶子看上去很严肃的样子,麻三一听心里高兴。

是啊!

这点小生意也禁不起村里人赊帐。

“嗯嗯,还是婶子好,不像有的人就是想赖帐。”

一会婶子哈哈大笑了起来,指了指地上说道:“你看看,这钱竟掉到地上了,我明明放在裤头的小口袋里,怎么钻出来了,难不成还长腿了,真是的。”

婶子捡起来,脸上尽是笑容。

“给、给,八块,你点点。看看,还好掉到这里,要是掉到路上那不白找了,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

“哈哈,是、是,万幸。”

婶子拿好药笑着走了出去,二人把她送到门外,终于挥手告别。

回到院子里,孔翠拿了个竹椅子来。

“来吧,坐下来。今天刚起来就接了两单生意,累了吧!我给你揉揉。”

麻三看了看贴心的媳妇,顿时觉得对不起她,她这么全心全意的对自己,自己却在外面玩别的女人。

但是麻三转念一想,我是麻三又不是全进,管这个干嘛?

要是现在不抓紧机会,到时候若哪一天又重生了,可能就再也找不到这样的好日子,还是趁着这个美好的机会享受一下这夫妻生活吧!

想到这里他闭上眼睛,静静的享受着这难得的按摩。

院子里鸭子嘎嘎的叫着,隐约还能听到嘴磕到地上的声音,似乎有几只母鸡在不停的觅食,孔翠的手很软,在肩上揉啊、揉啊,看起来似乎懂得医道,按到每个穴位的时候,感觉到酸酸沉沉的非常舒服。

过了一会,孔翠停了下来,此时的麻三差一点睡着了,她看了看他舒服的样子说道:“看看你舒服的模样。你去外面园子里摘几个黄瓜吧!等一下调个蒜茸黄瓜吃。这是新反秧的第一茬,据说最有营养了。”

麻三一听,嘿嘿一笑,没想到媳妇说话也是一套一套的。

“好,在哪里摘啊?”

这时孔翠在他的头上敲了一下道:“你就装吧!出了门后面不就是个园子,你去那里摘两个。不能再这么惯你了,要不然你什么都不知道。”

麻三一听,站起来,朝着她的脑门就亲了一下。

说实话,此时的麻三还没有过足瘾,看着漂亮的妻子还是忍不住亲上几口。

孔翠一看这家伙又要耍坏了,用力推了他一下。

“别这样,让人家看到了多不好意思,我们家经常有人经过。要是想坏,到了晚上好好伺候伺候你,直到让你烦了为止,好不好?”

麻三一听,顿时哈哈大笑着说道:“好好,这可是你说的,到了晚上,我可饶不了你。”

“哼,去你的吧!快点摘黄瓜去。”

孔翠边说着边在他身上乱捶。

麻三一听黄瓜顿时乐了,把嘴凑到她的耳边说道:“要不我晚上用黄瓜把你操了,看它表面上的刺,插着舒服啊!”

二浪!

“孔翠笑着踹了他一脚,麻三一下子被踹到了门外。麻三往后转了转,嘿,这里还真有一个园子啊!一垄垄的地看上去很漂亮,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景象,看着瓜秧上吊着的大黄瓜,绿油油的,又粗又大,心里喜欢极了,以前从来不知道黄瓜长在这上面,现在感觉特别新鲜。

黄瓜随风来回地摇摆着,米黄色的黄瓜花看上去并不比玫瑰差到哪去,不时就有几只忙碌的小蜜蜂在上面飞来飞去。

多美的田园景色啊!

他忍不住猛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太阳此时已经背过去了,被高高的大树挡住,残阳斜照,显,得很平静。

他轻轻的走过去看了看,这黄瓜真跟自己的大肉棒差不多,要是自己的那玩意有这么长该多好,干起女人来才叫爽啊!

“摘好了没有?蒜汁都捣好了。”

孔翠在院子里喊了起来,像是性饥渴等不及的样子。

他信手摘了几个长得黄瓜转身回了家。

这时孔翠正在捣蒜,一看他回来了,笑着说道:“那黄瓜长成了没有?”

麻三故意把手里的黄瓜藏在后面,色色的看了看老婆说道:“你猜阽有多长?”

孔翠笑了笑说道:“应该有这么长吧!”

她伸出手做出了一个八字状。

麻三笑了笑,摇着头说道:“不、不,比这要长。”

她伸出两只手比划着:“这么长。”

“嘿嘿……差不多了。那这么长像什么?”

孔翠望着这个坏得流油的老公笑着。

“扯蛋,黄瓜不像黄瓜像什么呀?告诉你吧!像我的鸡巴。哈哈!晚上给你吃热黄瓜……”

孔翠一听,把鞋子一脱,朝着他就扔了过去。

“我让你坏、我让你坏。”

说着就在院子里撵了过去。

不过此时的孔翠心里非常高兴,难得丈夫这么有情调,对自己调情表示他还深爱着她,要是对她不理不睬,那证明他的心里早就厌倦自己了。

傍晚时分,有早点做完事的人们都吃过了饭,拎着马扎、草席从家里出来了,老头、老太太们都拿着大蒲扇在树底下乘凉聊天。

三个一团、五个一伙,说东家道西家,聊得起劲。

好奇的麻三,这时倒真想去感受一下那种气氛,可是孔翠却不这么想,她觉得还是两个人去遛遛,说说情话什么的最好,对于跟那些老头、老太太们说人家的不是没汁么兴趣,便拉起麻三往那个小山坡走去。

这条路上也有不少人,不时就会碰到一、两个边走边聊天的。

当然这个时候已经没人在放羊了,路边上的水沟里倒映着天上弯胁的月牙,把夜弄得更寂静。

河边的青蛙成群结队的在水里钻来钻去,要是深更半夜一个人出来的话,不被吓个半死才怪。

但是这时两个人手拉着手,很是惬意。

由于天黑,孔翠也明显大胆了起来,没人的时候就拉着麻三的手,一有人就赶紧分开,并巨还一前一后,保持着距离走着,可把麻三乐得合不拢嘴。

“这地里面应该没有人在偷情吧!”

麻三拉了一下孔翠指指地里。

孔翠看了看,这时刚刚割过麦,四处一望无垠,要是没什么东西挡着可以看四、五里远。

“看你说的,哪里有偷情的呀!这么光秃秃的在哪偷啊?现在我发现你的坏想法越来越多,是不是在学医的时候学坏”。

“麻三这时也想到了,自己是不是要矜持一点,要不然老婆老盯着自己可就麻烦了。

“哪里啊?我再学坏也是坏自己老婆,要干就得干老婆,对别人没兴趣,谁叫别人没我老婆漂亮。”

孔翠一听,这家伙嘴上像抹了一层蜜,想恨都恨不起,顿时笑了笑。

“这可是你说的,要是你敢对别人耍坏,我把你的肉棒割了,当腌菜吃。”

“好好,你放心,我晚上就让你吃热的。”

“滚吧你!”

说着她就在他的下身拍了一下,把麻三疼得嗷嗷乱叫。

正说着,忽然听到不远有水声。

麻三一下子想起来了,那里就是温泉,他的心里一亮,暗自高兴起来。

他握着孔翠的手,加快了脚步想去看看那里有没有人在泡温泉。

水声越来越近,麻二一的心也越来越激动。

孔翠看了看他,笑着说道:“怎么了?走这么快。”

麻三笑了笑,拉了一下媳妇的手说道:“要不我们去那里泡个温泉?”

麻三说话的时候,双眼坏坏的看着她那两个大奶子,能看出还是在打她身子的主意啊!

孔翠哼了一声:“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说,是不是有什么坏想法?”

“呵呵,没有,没有,只是想看看你光着身子的样儿,哈哈。”

“去你的!我才不让你看呢!”

麻三看了看老婆那丰满的乳房、圆圆的小脸,心想:不给看也没事,反正以后都得跟你睡到一块,日子久了还烦呢!

“走吧!反正是散步,去去就回来了。”

孔翠虽然嘴上说不去,但是心里也想去,老在家里待着也没有意思。

二人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向温泉走去。

这时那边传来了几声清脆的笑声,乍听之下跟风吹银铃似的,听声音年纪应该不大,也都是花一样的年龄。

“那里有人洗澡,要不我们也去看看。”

“拉倒吧!我看你啊,心怀鬼胎。看你那样子就不怀好意。”

“看你说的,我堂堂一个医生哪里有那么多坏心思。要是你真不放心,我们现在就回去。”

说着麻三拉着孔翠的手就往回走,看样子挺坚决的。

“别、别,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啊!就这样,还没说一句就来火了,给你逗乐的,走吧!”

麻三这时感觉到老婆有点敏感过头了,动不动就拿这开玩笑,但是没办法,也有可能是自己长得太帅了,所以她不放心。

“走喽!”

麻三便拉着孔翠的手走了过去,说道:“你看看今天的月色可真美,跟你一样迷人。”

孔翠一听,顺口说了句:“等再过二十年看你还说不说好迷人。”

“迷!迷!等我有时间再去省城学学美容,把你天天扮得漂漂亮亮的,永保青春。”

“呵呵,好啊、好啊!那等我们手头宽裕一点了就让你去学。”

“好啊、好啊!学的手艺多,对我们家也有好处,什么病都能看那才好,等我们有钱了,在这里建一个最高的楼,跟城里人一样,让别人都羡慕我们吧!”

麻三说着一脸的自信,孔翠听着他的豪言壮语也乐得合不拢嘴,靠在他的怀里向温泉走去。

女人的声音越来越近了,麻三忍不住向那个地方看了看。

嘿,还真有人在冼澡,几个白白的身子在水里相互戏水,抡过来抡过去,不时尖叫几声。

“你可真是的,连嫩娃子都感兴趣。”

孔翠一说,麻三这时也感觉到了,是啊!

自己太罪恶了,看来以后当着老婆的面可不能这样了,不然对自己未来行医之路可不好。

“看你说的,太刺耳了。要不我们回去吧!这里有人,我们就改天洗!”

孔翠一听,笑着指了指上面说道:“你可真傻,家里有什么你都不知道,上面还有一个小竹林呢!那上面有亭子、庙,还有小桥流水,大部分的年轻人都在上面凉快!村东头那里都是老人们的活动中心,是分开呢!”

这么一说,他顿时乐了,看了看上面,乐道:“还有小竹林,呵呵,我还真不记得了。”

“看看你,傻了吧!连这个都不知道,真是烧糊涂了,跟换了个人似的。”

“哈哈,我是换人不换心啊!”

孔翠紧抓了几下他,笑着说道:“不过换了也好,以前的你还没现在对我好呢!现在好、现在好,希望你别再换了。”

“哈哈,看你说的,不换了。”

当二人离开的时候,麻三还是忍不注望了望温泉里那几个洗澡的女孩子,看起来都不大,最多上初中的样子,借着朦胧的月光能看到身体的第二性征还没有完全发育,他真的觉得自己有一个如同聚光灯般的眼神。

他独自乐着。

上了个小山坡,上面果然传来嘻嘻哈哈的笑声,看来这里早已有人占据了……

刚走上去就看到小石凳子上坐满了人,看样子都是已婚妇女,偶尔也夹杂着几个孩子在人群里钻来钻去,惹得大人们几声喝斥。

“翠来了,快点过来坐吧!”

这时传来几个少妇的声音,孔翠看了看笑着说道:“看看你们那里一点空位都没有,坐到哪啊?”

“没事,你二嫂子的屁股大,让她坐在地上就好了。”

“哈哈……”

几个人都笑着,看样子,一群女人见个男人话都多了起来。

孔翠这时像怕麻三跑了似的,将他拉得紧紧,匆匆走了过去,边走边说:“你们慢慢聊,我俩到亭子里坐坐。”

几个少妇看着两个人亲密的样子,说道:“翠,你得看好了,这年头,说不定有什么变化,看你老公这么招人喜欢,有点危险啊!”

孔翠一听,抓得更紧了,嘴里倒是轻松的说道:“哼!放心吧!我老公啊,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抢不走的。”

这说得麻三心里一凉,妻子对自己这么好,自己竟一醒来就犯了两回春事,真是惭愧。

他忍不住看了看这一群妇女。

不知是月光婆娑还是女人们本身就漂亮,看上去都挺养眼的,看来这村子小,但是美女多啊!

自己真是撞了桃花运了,想逃都逃不掉。

想到这里他满怀信心,立志要把村里好看的女人都试试,看看哪个更有味道。

他拉着孔翠的手,边想着刚才的一群女人边向上面的亭子里走去。

小山坡不高,但是晚上的风很凉爽,迎面把人的好心情都吹了过来。

两人刚逛到亭子里就看到两个女人在上面聊天。

两女见麻三两个人上来了,顿时二话不说便走了下去!

麻三感到稀罕,借着朦胧的月光,他似乎觉得有点面熟,孔翠这时看起来也是想说话,但看人家都下去了,便把话又咽了下去。

“谁啊?”

麻三看着两人的身影问道。

孔翠回道:“好像是姜银,还有一个没看清。这回有点奇怪,平时叫嫂子叫那么亲,今天连个话都没说。”

麻三一听,顿时愣了,心想:坏了,是不是这个姜银觉得跟自己有过肌肤之亲,所以怕孔翠看出什么来,就装做没看到,先闪人再说啊?

“可能是人家不想打扰我们俩吧!”

“呵呵,这个人也真是的。真有意思,都结婚这么久了还有什么啊。不过说实话,这个姜银对是个好姑娘,不但长得漂亮而且心眼也实诚,就是听说那个全大头人太粗鲁,又不懂得体谅。听人家聊天时这么说的,具体也不清楚。”。

麻三一听,呵呵一笑,心想:这样才好,才能发挥自己的强项。

“呵呵,做女人就是这样,找上一个好男人不容易。对了,翠,你看看我行不?

算不算一个好男人?

“孔翠抿嘴;笑说道:”还行吧!

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就觉得你好,就算是腻死在你的怀里我也觉得好。

不像村里其他女人,一年见两次男人,多难受啊!

这么年轻漂亮,再好的花也枯死在小村子里了。

“嗯嗯,不错,好,我现在就答应你绝不离开你,让你好好享受我给你的爱。”

说着他把手又伸进孔翠的衣服里,摸起了那个大大的乳房,风微凉,但是乳房的温度刚好合适,暖暖的挺舒服。

乳头硬挺挺的,他伸出手指头上下左右的抠着,渐渐的,她还是受不了,把身子依到了麻三身上。

早上的阳光透过窗射进来,此时麻三正在药房里看书,没想到他对医学还挺有兴趣,竹着各钟疑难杂症,心里倒有种试一把的感觉。

无事可做的孔翠便到地里去看庄稼了。

玉米已经长到腰部,偶尔有点草,勤快的人们都拿着锄头在田间地头锄草,当然这个时候也可以歇歇。

中午的天气太热,所以一般干活的时候都会选择在早上十点之前或是下午五点之后,那时的太阳暖和,就像是刚刚做过爱的女人,软软的照在身上,不烫不烈,冷暖刚好。

麻三有时也争着下地,都被孔翠给回绝了,说地里的事自己全包了,他只管看病挣钱就行。

你看多好的女人,麻三也是这么认为的。

俗话说得好:“饱暖思淫欲。”

平时就闲得蛋疼的麻三更不例外,上带子本来就是一个乞丐,没碰过女人,现在碰上这么好的机会,他心里更癀啊,看着那本按摩书,一下子便想到了全大头的妻子姜银,那天晚上看着她给自己让位子的时候,腿好像还有点瘸,应该还没完全康复,要不要去给她来个免费的复查?

他坏坏地笑了笑,拎起包准备去给她看看。

这时门“当”一声开了,跑来一个小男孩,慌慌张张的样子。

进了门,左右看了看,见其他门都关着,大叫了一声:“全医生!全医生在吗?”

麻三一看,频时愣了,心中惆怅看来今天的计划又泡汤了,自己原本想占占便宜的,没想到偏偏这个时候来病号了,想来这个人的病也不轻,要不然这个孩子不会这么紧张。

算了,做医生得有个医德,先去看看病吧!

这时小孩子见没人应,便转身往外跑,嘴里还不停地叫着全医生。

麻三从里面走出来对着他喊了一句:“嗳,在这里呢!别跑了。”

小男孩一听,顿时转过头,看到医生,叫了几声,眼里含着泪花。

看样子这事有点严重啊!

“孩子,怎么了,别哭啊!有什么事给我说说,我保证看好。没有我看不好的病。”

小男孩看了看医生,哭着说道:“谢谢医生,我爸他的眼坏了,你快点去看看吧!柯等一下就不行了。”

这么一说,麻三也急坏了,心想:这个眼可不是小事,赶紧把东西准备了一下,扔起急救箱拉着小男孩上了自行车就骑了过去。

“孩T子,在哪啊?”

麻三这时有点急过头了,小男孩指了指,道:“医生,不是这条路,我不是这村的,是邻村的,这里只有你一个医生,所以我跑过来了。就在那边……”

说着小力孩便指了指往东的一条路。

说实话,这么多天了,麻三还没什么出门,只是在附近转了转,天天跟老婆黏在一起,现在刚好趁这个机会出个远门。

“你是哪个村的呀?”

“就是旁边那个村,刘梁庄的。”

“哦,天啊!这么远,你这孩子也真是,也不找个车子骑着。”

小男孩看了看急匆匆的麻三,满脸感激的说道:“我们家没有自行车,最近我爸把赚来的钱买了一套电气焊的东西,全花光了?”

“哦,原来是这样,买了那一套东西以后就可以赚钱了,等你家里有钱,便可以给你一辆新自行车了。有什么事啊,就可以骑着车子来找叔叔了。”

小男孩一听,愣了,随口说道:“我们才不想找医生呢丨”麻三一听,心想:自己也真够缺德,还盼着人家来看病。

当麻三来到小男孩住的这个村子的畤候,被跟菥的景象吓住了,原来这里的房子都很简陋,说实话还不如自己住的村子,这里连带斗楼的都没有,大部分都是几根木棍用钉子拼到一块,真正用水泥砌成的墙很少,整个大街像一条大泥龙,弯弯曲曲的盘在村子中间,整条道路也是高低不平,坑坑洼洼,看起来极不顺眼。

小男孩的家到了,只见他的家别说大门,连个院墙都没有,不过屋子还是分得清清楚楚,堂屋、西屋,还有一个小厨房,只是看上去堂屋已经失去居住的功能了,连门都没有,从外面还能看到阳光从屋顶射下来,也没有窗纸,窗台上长满了草,显得十分萧条。

看来现在一家人只能住在西屋里了,只有这房子看上去还行,有一扇破旧的房门,还有一对隐约可辨识的春联,但此时已没有任何颜色可言,被雨水浇灌得模糊不清,一道道水痕从上面流过,像是流下的泪。

厨房的一边挨着街处,有一大堆麦桔,看上去是今年的新货,靠西屋的一端被拉出了一个洞,看样子是用麦桔来烧锅煮饭。

看到这里他心里一酸,唉,这农村里的人过的叫啥日子啊!

比以前自己乞讨的生活好不到哪去。

“你爸爸在哪呢?”

“西屋里。”

麻三不敢怠慢,急忙把车子停在院子,同时西屋走出来了一个女人,看样子只有三十来岁,长得一般,梳着个大辫子,一看便知是个朴实的女人。

“医生你可来了,快来看看我丈夫的眼吧!肿得跟桃似的,要是他的眼真瞎了的话,我们一家人就完了。”

麻三安慰她道:“别怕,眼病不是大病,看看歇两天就会好。别急,我先瞧瞧。”

就在这个时候,村子里也好像来了不少人。

麻三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像那雌蛾似的,一来能招来一群,而且都是女人,大的、小的还有没发育好的,你一句我一句唧唧喳喳,都是来看热闹的。

但是此时麻三也管不了那么多,看二人说得这么可怕,他例想看看是什么急诊呢?

这时屋子里传来一股电焊味加着微酸味还带着一股脚臭的味道,麻三吸了一口顿时觉得喘不上气。

这家里弄得也太不像话了,要是天天住在这里不短命才“这是你们家新买的电焊?”

女子说逍:“是啊,今天才给人家焊了一个凳子就成这样了。唉,我不让他做,他非说这个挣钱,周围四、五个村里都没人会,自己弄会了肯定赚钱。现在可好,东西没给人家搞好,还把眼睛弄坏了。”

麻三明臼了,这眼啊,不是别的,肯定是被电焊烧着了,不过这个男的说的也对,就好像自己一样,周围几个忖没什么医生,现在大病、小病不断,当个乡医也是个吃香的职业。

“这个想法是好的,以后肯定赚大钱。别急,我来看看。”

他忍着那股刺鼻的味道凑了过去,走到男人面前,翻开他的眼看了看,觉得这眼烧得真严重,红肿不堪的,而且不断的流眼泪。

看样子得早治啊,不然会对整个视力产生很大的影响。

他的脑海里顿时浮现了一个药方,麻三知道这肯定都是全进脑子里留下来的记忆,毕竟自己什么医术都不懂。

“用奶水滴眼。”

他顿时想到。左右看了看,这时村里围了不少人,都在议论著。

“这个医生行吗?”

“看这么年轻,应该不怎么样。”

麻三无暇理会这些问言闲语,看了看围着看热闹的妇女们,这么一看,妇女们都不好意思了。

“你们哪个刚生过孩子的?”

女人们一听都愣f了,甩手骂道:“我还以为是个什么医生呢?一看就是流氓。”

“医生,你怎么不看病,问哪个女人刚生过孩子啊?这不让大家都笑话吗?

我儿子大老远的把你找过来,你竟想着耍流氓。

“麻三也啪不了那么多,望了望她说道:”大嫂,你是有所不知,你老公的眼是被电焊烧到了,必须要用奶水滴眼,再用温水热敷就没事了。

要是真找不到奶水,你老公的病恐怕就难治了。

再耽搁几天,可能会瞎掉的。

这么一说,女人们不愿意了,大骂着医生过来耍流氓。

但是病人的妻子好像挺信麻三,说道:“有,有,我们中间有一家小媳妇,孩子不到一岁,要不我带你去看看。”

“好好,那快点去。”

于是两个人跑向村中间的一家人家里。

说时迟那时快,二人都心急,跑到了这一家人家里,刚到院里就见一个漂亮的小媳妇正抱着孩子吃奶呢!

见家里一下子闯进来两个人,那小媳妇顿时吓了一跳,急忙把孩子的头拔了出来,以最快速度把两个胀着奶的乳房盖了起来。

麻三的得清清楚楚,两个奶子很大,奶头也被孩子吸得长长的,看上去很勾心,他忍不住多看几眼,这时小媳妇见麻三老看自己的胸部,顿时脸红了,胆怯的问道:“你、你们来干嘛?”

她的羞涩让麻三顿生坏意,只见这个小媳妇长得真不赖,虽然生过孩子,但是身上却看不到一点点赘肉,女孩的脸也看起来比较知性,没有农村里的那种土气,倒像读过书的女孩。

两只大眼睛眨呀眨的像是会说话的样子,望着麻三那贪婪的目光,她的脸更红了。

“大妹子,你可得救救你大哥啊!”

女孩一看她这么哭叫着,一脸不解的问道:“嫂子你别急,家里出了什么事?”

女孩一看到这种情况顿时愣了,两眼的迷茫。

“嫂子你说说看,到底是什么事啊?只要我能帮的我一定帮,再说我家里又没钱又没东西的,怎么帮啊?”

麻三望着这个小媳妇真的开不了口,这个女人走了几步到小媳妇的面前说道:“大妹子,你哥不是买了一套烧电焊的东西吗?结果凳子没给人家焊好,把自己的眼给烧了。刚才我们去叫了医生,他说用奶水滴眼就好了,你看看能不能把你的奶水给我们弄点。”

这么一听,小媳妇也愣了,皱了皱眉头,说道:“这、这个不太好吧!你看看我男人又没在家里,我也得征求一下他的同意,不然要是传出去多难听。再说了我婆婆也是个老顽固,怕到时候有什么流言蜚语的就不好了。”

女人一副哭腔诉说着,就在这时,一个老太婆从里面走了出来,板着脸,好像听出了什么门道,走了过来就推了一把。

“我说大根媳妇啊,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这样的事都能做得出来,是不是你男人想吃奶才编出这么个话来?还真是服了你们,你说说你那老祖宗里都是老实人,怎么到了你们这辈就耍起流氓来了,像什么话啊!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鸟,我可告诉你啊,这事儿一点门都没有,看看村里的男人都出去了,就你男人在家你还不乐意,在这里煽什么事,是不是和你老公商量好了,想偷情啊,在我们家行不通。”

这时这个叫大根媳妇的再也忍不住了,大声的叫了起来:“我说婶子你都一大把年纪了,说话怎没个分寸呀!什么叫偷情,你也不知羞,这是偏方,这是医生说的又不是我们家大根说的,不信你问问医生去。”

老太婆一点也不示弱,看着大根媳妇就骂:“你个不要脸的东西,还找了个人来骗我们家媳妇,你是不是看我家儿子没在家好欺负。告诉你没门,没门!”

说着老太婆拉起她的媳妇便进了门,把两个人晾在了院子里。

麻三看了看,心里也觉得生气,俗话说得好:“一物降一物。”

如果没有这个奶水,这个病肯定看不好。

不论大根媳妇怎么说、怎么敲门,就是不让出来。

等了一会,麻三见没有效果,拉了一下大根媳妇说道:“要不这样,你看看村里头还有没有别人刚生过小孩子,不然这事越等越糟。”

大根媳妇看了看也觉得不行,这可怎么办啊?急得跺脚。

“没有了,村里的男人常年都不在家,哪里有那么多娃娃可生。”

麻三一听,天啊!

原来哪个村子都一样,男人为了挣钱养家都去外面打零工了,家里除了老的就是小的,看来真不是什么好现象。

“算了,还是回去吧!你看看能不能先开点药,要是没效果就算了。”

“那我先去看看,但是效果肯定不大。”

说着二人又回了他家里。

村里的人见没找到人,也都开始说这个医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过了没多久,院子外面传来一声叫唤声。

“大根嫂子,你出来一下。”

这叫唤声,虽然不大,但是大根嫂子听得很清楚,急忙拨开人群看了看外面。

“大妹子,你怎么来了呀?”

大根嫂看到小媳妇,眼泪顿时夺眶而出,两只手一F子抓住了她。

“嫂子,你快点让医生把奶挤过去吧,我是偷跑出来的。”

这么一说大根媳妇急忙叫了麻三,麻三一着小媳妇来了,心里不由自主的伸出了大拇指,心想:还是年轻女人想得开,看来人都有一赖善良的心。

不像那老人,固守着那老传统死磕。

“那赶紧到邻居家把奶挤了吧!”

两人急忙跟着小媳妇向邻居家走去,刚走到一半,他便停住了。

“我觉得还是别去邻居家了,就在这个屋子里算了。”

麻三看了看,旁边就是一间没有人住的房子,小媳妇的眼神里充满疑惑。

大根嫂说:“医生那你去吧!我在外面给你们站岗,人家大妹子还是个小姑娘家,让人撞见了不好意思。”

麻三一听,心里暗暗得意,但就是不知道这个小媳妇心里怎么想的,但愿没有什么意见吧!

这时小媳妇脸一红,笑了笑说道:“好的,嫂子那你在外面看着吧!”

说着脸红通通的走了过去,麻三望着她诱人的大臀,心里痒痒的,歇了!

天的他,顿时心生歹意,小媳妇难不成也不怕我吃她豆腐?

麻三猜不透她是怎么想的。

这是一个老院子,别说大门了,连里面的房子都没有门,小媳妇一个闪身进去了。

麻三看了看大门口的大根嫂,也跟着进去了。

她手里抱着的孩子已经睡了,这时用一只手抱着,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递给麻三。

麻三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小媳妇看了看他说道:“你拿着小瓶子接着吧!”

说着小媳妇不加思索的把衣服掀了起来,两只大奶子露了出来,白白嫩嫩的,比孔翠的大多了,而且胀得跟个球似的。

麻三这时倒有点不好意思看了,小媳妇用手从上往下捋了起来,奶水“滋滋”的挤出来,一下成线状一下如滴水,不一会就挤出了半瓶子的奶水。

麻三看着奶头里白生生的奶水,真恨不得去吸上两口,再用舌头狠狠的在上面舔两圈,让她也高潮一下。

这时能感觉到女孩也很紧张,大大的奶团子起伏不停,里面像是有一个小鼓在敲似的。

麻三虽然心里坏水直冒,但是还是没有动手,心想:算了,现在也不是时候,再说外面还有一个站岗的,动手了不太好。

想到这里他便沉住气,用眼角的余光望着这个拥有超大乳房而且嫩得迷人的女人,在她用手挤的时候,能感觉到乳头上奶水一冒,“滋”一声射了出来,已成深褐色的奶头显得特别大,比小女孩的奶头长不少,应该是孩子在平时吸得过多吧!

这时他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拿着小瓶子的手慢慢的越来越接近她的奶子,最后伸出小拇指朝着她的乳房就顶了一下。

这个小媳妇好像感觉到了,整个身子动了一下。

眼看差不多了,这个小媳妇看了看他说道:“医生,好了吧?”

此时麻三心里早已痒得受不了了,下身胀得厉害,说道:“要不再挤一下,我替你抱孩子。”

说着麻三就把手一下子插进了她的乳房边,故意钻进她的衣服里,朝着奶子就抓了一把,小媳妇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到整个身子像被电了一下似的,小声的叫了一声。

麻三看这女人习惯性的发出这种声音,他没舍得放手,而是把手放在她的乳头上,轻轻捻了两下。

“舒服吗?”

此时小媳妇被说得脸色通红,像是被谁掮了几巴掌一样,她竟然没说话。

麻三这时觉得自己应该趁这个机会好好的试一下枪把,想到这里他便把她往墙上顶了一下,硬邦邦的大肉茎一下戳到她的下身,小媳妇再也受不了了,一把拉住麻三,生怕倒到地上,一只手抓着孩子,看来还是很理智。

麻三左右看了看,这个房子虽然已经很多年没有住人了,但是里面的摆设还是很齐全,桌子、椅子、小床应有尽有。

他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望着眼前这个熟女,内心的狂热再也无法控制,把裤子拉链拉了下来,里面那又粗又大的肉棍子冒着热气顶了出来,裤头这时也管不住它了,飕一下从裤头里钻了出来。

小媳妇害羞的看了一下,佯装半推半就,但是从那眼神里能看得出来,她的心里也是喜欢,莫非这个小媳妇也是被性饥渴所困啊?

此时他可不管那些,大鸡巴硬得要喷血,他利落地捋下了裤头,也顾不得脱她的裤子就猛顶了几下,他看了看门外,大根嫂没有叫,看样子以为里面还在忙着呢!

猛顶了几下,小媳妇受不了了,倒退几步,倒在一个矮桌上,桌子不大,但都是很结实的实木。

她一下子倒在上面,孩子扑到了她的身上,压在那个大乳房上,压得扁扁的,能看到两个乳房之间的那道深沟,透出一束光来,籍上去特别的迷人。

“我来帮你解开,很快的。”

女人的手一下子捂住了会阴处,嘴里说了句:“医生,我们改天吧!好吗?

时间不早了,让人家看到了多不好。

“麻三这时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伸手往腰里一摸,心里乐了,原来这个小媳妇连个腰带都没有,只有一个扣子扣着,他两只手一搓,扣子顿时松问了,看来麻三在孔翠身上练这个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解开之后,顺势往下一拉,眼前露出细白的肌肤,隐约从大红裤衩时露出几根又粗又弯的阴毛。

哈哈,他心里大喜啊!

看着那又粗又弯的阴毛能看出这一片“地”是多么的丰富,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她阴户上的阴毛一定是又粗又多,而且数量相当可观。

他再也不敢等了,因为大肉棒子已经完全受不了了,不停的的振动着,看样子想早一点钻进那深深的蜜穴之中饮一口淫水。

他用手拨下红裤衩,拎起大肉棒子朝着她的大阴唇就捅了过去,没想到小媳妇的淫水很多,大肉棒子刚到边上就差点滑了进去。

原来她那里早就湿淋淋的迫不及待了。

呵呵,这个女人看来也是性饥渴很久了。

刚到了阴唇上,她就开始叫了:“医生,你的鸡巴好大啊!快点吧!等一下就没有时间了。”

麻三一听也是,现在这里还是个是非之地,要是等下去时间可不够了。

看了看外面,现在还没有什么动静,就开始猛操了起来,那只大肉棒进进出出,不时发出“咕咕”的水声,速度越来越快,直撞得她浪叫连连,下面淫水四溅。

大龟头像是一个野兽般在她的阴户里面不停的抽动着,三浅三深,九蹭八操,直弄得小媳妇憋着劲在嘴里呓语声声,女人也受不了,拿出手指头在嘴里吮着,不时的把手放在阴户上摸来摸去,甚至把手指头也一起扎了进去,看起来还不过瘾,她的脸开始泛红,整个身子都在泛红,两只奶子上托着孩子好像能给她更大的刺激,孩子在她的乳房上倒睡得安稳,好像也在享受这突如其来的摇晃。

她的双腿被麻三放在肩膀上,整个阴户刚好对准他俯冲的方向,麻三用尽力气冲着她的大蜜穴里就戳了进去。

“好了没有啊?”

这时外面出了声音,麻三一听,算了,这回还是速战速决吧!

来个一鼓作气。

想到这里他也不停了,一个劲地扎了起来,进进出出,只见把她的阴户磨得红通通的,跟刚刚烧好的火炉子一样,最后麻三终于坚持不住,听着耳边的呢喃之语,他把整根大鸡巴都挺了进小媳妇体内,顿时一股股的精液全数射了进去。

两个人终于平息了下来,小媳妇缓过神叫了起来,脸上显得很惊慌。

“坏了医生,万一我怀孕了那可怎么办啊?”

小媳妇这么一说,把麻三给逗乐了,麻三笑着对小媳妇说道:“呵呵,这个请你放心,在你哺乳期间是不会怀孕的。”

小媳妇听了医生的话顿时安心了,趁这个这个空档急忙把衣服整理了一下,望了望麻三说道:“医生,我跟你的事,可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要是我老公知道了可就麻烦了,不但会把我暴打一顿,有可能还会找上门去,把你家弄得鸡犬不宁。”

麻三一听,笑着说道:“放心吧!这是我跟你的事,不会出_的,再说我也不会把这事给别人说去,要是让我老婆知道了我的日子也不好过,所以这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能让第三者知道。”

小媳妇笑了笑,说道:“我叫姗,有时问我们再好好聊聊,不过有一个问题我还是想请教你。”

小姗看了看他,一脸的正经,这时已经把衣服整理好了,那鼓鼓的奶子似乎并没有消下去的意思,大大鼓鼓的,像是塞了两颗大球。

双腿微分,大概是_才插疼了,还没舒缓。

“呵呵,说吧!有什么问题?”

“我觉得我的乳房有点问题!”

小姗这么一说,麻三也愣了,望了望她又大又圆的乳房,笑着说道:“怎么,我看挺好的呀,怎么说有问题?是不是觉得太大啊?”

小姗笑了笑说道:“你别看这个挺大的,那是奶水胀得了。你再看看这个。”

说着她把孩子反了过来:“看看是不是一个大一个小。”

麻三这时一看,点点头,说道:“是有点。”

“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呀?”

麻三问着,不停望着她的两个奶子,小姗这时还是害羞,望着自己的胸口说道:“自从生了娃娃之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我丈夫从来都不问我这事,对我漠不关心,来了就知道上,发泄完就呼呼入睡,一点意思都没有,我现在在家里都快憋死了,天天跟着孩子和婆婆在一块。真不该这么早就嫁了。”

“呵呵,这个没事的,你是不是习惯性的让孩子吃这个奶啊?”

小姗红着脸说道:“是啊,我儿子一换头他就不吃了。所以一直都没有换过。”

“哦,那就是了。你要适当的把这个奶头给他吸一下,要不然对你的乳腺也有影响。奶水分泌后排泄不出,对你以后可是一个大的隐患,要不然让你老公把奶吸出来,或者挤出来都行。”

“呀,看你说的,让我老公吸,那不可能的,那个时候我都给他说过,你猜他怎么说?”

麻三呵呵一笑,走到她的跟前把她的衣领整了整说道:“怎么说啊?”

“他说我不能跟我儿子吃同一个奶啊,那不就成了我吃儿子的口水了。”

“哈哈……”

麻三听了大笑了起来,这一笑,站在大门口的大根嫂倒叫了起来。

“哎呀,我说你们两个到底好了没有?要是再不出来就不行了,人家以为你们俩在里面干嘛呢!”

两人一听,是啊,虽然这回做爱的时间短促,但是至少也有半刻钟,要是再不出去,可真是说不过去了。

互相检查了一番,终于走了出来,这时他望了望小桌子上还有射出的精液,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反正这屋子里也没人住了,留在那里当做是一个纪念吧!

“你们可真是的,怎么这么久啊?你不知道我打发了几个人了。还有,小姗他婆婆也听别人说她来这里了。找了一回,我说早就走了。好像还在我家门口等着呢!”

小姗这时一听,脸红了,急忙说道:“那我就从这一边走了,不然真撞上我婆婆可就麻烦大了。”

大根嫂这时望了望麻三手里装着奶水的小瓶子,说道:“好好,这回真的非常感谢你,等几天我一定登门道谢。”

“看你说的,这是应该的,乡里乡亲的谁没出过事啊?”

这时小姗便从巷子里东窜西窜从另一条道绕了过去。

麻三则回到大根嫂家里,拿出奶瓶对着大根的眼滴了几下。

同时叮嘱他说:“这几天少干活,不能食辛辣食物,忌凉和刺激性的东西。以后干活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到城里买一个护眼罩子,不然这眼早早的就会坏掉了。且如果对奶水产生了依赖性那以后眼就没得救了。”

村里看热闹的女人们虽然不信麻三的话,但是看着麻三白白净净的样子,大家都心动了,留守在家的妇女们何尝不希望家里有个干净的男人,过着正常的生活,那才叫日子啊,这么一年半载还见不到男人的面,更别说自己生理上那点筝了。

除了有胆大突破老传统的女人,会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伸出手指头对着阴户操几下外,其他的可能只能默默的忍耐着这种煎熬了。

麻三望了望村中的女人,笑了笑,骑上车子往家里赶去。

这回虽然没好意思跟人家狮子大开口要钱,但是和小姗做爱的筝情倒让麻三赀得也值了。

苻样子这个职业真是适合自己,不时的来一炮,神清气爽啊!

轻轻的风吹来,麻三的白大褂被吹得忽上忽:露出那白净的身子。

路高低不平,车子显簸得让他不由自主的喘着气,那声音真像女人被男人搞的气息,忽高忽低。

他也是头一次出来这么远,顿时被面前的景象给迷住了,绿油油的叶子、粗壮的根部,看上去很结实,风吹来绿油油的叶浪一波随着一波,看上去美极了。

地里有抡着锄头锄草的人时而弯腰疾锄几下,时而抱锄立身,远眺烈阳,从那眼神中让人一下想到了小时候依稀记得的古诗:“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飧,粒粒皆辛苦。

“看着迷人的风景,他几乎有点流连忘返。回到家时孔翠已经在家了,正在厨房里忙,他看了看天色,问道:”哎,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这时孔翠在屋子里回道:“怎么了,不让回来啊?今天有客人,所以早点回来了。”

“客人,什么客人啊?”

“我妹妹要过来。”

孔翠说着朝他笑了笑,麻三这时才想起来,自己还真没把人家的底摸清楚,家里有什么人都不知道。

“哦,你妹妹啊,好啊,欢迎光临,多住几天才好。”

他想不知道也得装知道,不能露馅了,她还有个妹妹,哈哈,这可真是好,没想到自己的好事一桩连着一桩。

麻三一想到能打炮心里就高兴,想想这几天几乎一天一炮,日子看起来比神仙都逍遥。

不知道她这个妹妹长得怎么样?

是不是结婚了?

有没有男朋友?

一连串的问题在麻三的脑海里翻腾着,刚刚才玩过的他,感觉到下身又开始躁动起来。

他走过去从后面抱起了孔翠,闻着她那淡淡的发香,在颈上亲了一口。

“老婆,你真漂亮。”

“哼,我漂亮,那是你没见过我妹妹,我妹妹才叫漂亮呢!她在学校里有多少人追啊,她都不理。我也跟我妹妹说,做女人啊,这一辈子就是一场赌注,要是赌对了,找了个好男人,那你这一辈子就吃香喝辣,什么都不愁。要是你一不小心碰上一个不要脸的人,那一辈子不但没有出头之日,而且还得受苦终生。你看看我妹妹现在都很听我的话,至今没有让别的男人接触过。年轻嘛,高傲一点也不错。”

麻三一听,心里也有个底,心想着她的这个妹妹大概也差不到哪去,希望她的妹妹不是苹果脸就好了,看着都腻了。

“呵呵,等一下你去接一下我妹妹吧!她还没来呢。”

麻三一听来劲了,接她妹妹,哈哈,那当然好。

“在哪啊?”

“就在我们家出来之后,往东直走就可以了。她应该走过来了。”

“怎么不骑自行车啊?”

“没钱买啊,等我们手头宽裕了,给妹妹买一辆,去什么地方都得去借别人家的,烦都烦死了。”

麻三一听,笑着说道:“好啊,好啊,等我们有钱了就给她买一辆。让妹妹好好上学,考上了大学,我们都跟着沾光。”

“呵呵,没想到我一提到我妹妹你的精神也挺好啊。别吹牛了,多给人家看几回,挣了钱再说吧!快去,等一下我妹妹就走到家里了。”

麻三听着,双腿一搭,跨上自行车就往村东头的路口骑去。

刚走到十字路口,麻三才发现,走得这么急,自己竟连妹妹的名字都不知道,真是太可恨了。

这怎么去接妹妹啊?

想到这里他真想倒回去问问媳妇,可是再仔细一想,算了,反正现在路上也没几个人,见了女孩就接吧!

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

他狠蹬了几下,车子飞速前进,这名牌车子就是不一样,骑起来就是舒服,看了看标志,轻轻的念着:“永久牌自行车。”

哈哈,不错,他望了望后架,宽宽大大的,妹妹要是坐上去,搂着自己的腰,效果肯定不错。

边蹬边想像着妹妹的模样,想着带着她一起飞驰的感觉,太美好了。

出了村头,景色都是一样绿油油的,没多大的变化,路边的垂柳摆弄着身姿,不时的在麻三那白净的脸上骚扰一下,弄得他痒痒的。

人们习惯性的在路边弄一条水渠,一是浇灌的时候方便,二是在夏天来临的时候排水用,再者这样看着也好看,清澈的水映着蓝天,不时被水中的小虫子把水面打破一下划得老远。

他看着这美景,心里很惬意。

刚走没多久,前面的路口忽然出现了一辆自行车,不过跟自己的比起来,那可就差远了。

这车子明显很旧了,骑起来吱呀吱呀的叫个不停,不过抬头看到车上的人的时候,他眼前一亮。

“姜银!”

他刚想叫的时候,姜银也发现了他,看了看四周没别人,一扬手对他打招呼。

“全医生。你去哪啊?”

麻三边听边忍不住望了一下她的大腿根儿,说道:“没事,小银子,你的腿好点没有?”

两个人并排着停了下来,小银子笑了笑说道:“没有,现在还有点疼,你要是有空,就早点给我再按按吧!”

“呵呵,好啊,要是你觉得不行的话,我就再给你按按。”

姜银看了看麻三,说道:“按按,你不会又要耍坏吧!”

麻三一听也笑着说道:“呵呵,看你说的,我是做医生的,不会耍坏的,但要是能解除你内心的困惑,那我也可以付出。”

小银子呵呵笑着,望着麻三说道:“全医生,那你要是有空,到我家里去看看吧!要不我去你那里按按。”

麻三一听,把车子靠了过去,望了望那两团大乳房,见四下没人,把头一下子埋进了小银子的怀里,朝着露出一小半的奶子亲了一口。

小银子被亲得浑身发癀,把麻三的头用力的往怀里拉了拉,麻三心领神会,用嘴把衣服往下一扯,用力一吸,捉住了那个褐色的乳头,轻轻的咬了一下。

“啊!好舒服啊!医生,用力吸一下。”

麻三笑了笑说道:“好,等有空了我再好好吸吸。”

正在这时路口“噗噗噗”的声音越来越近,小银子小声的叫了一声:“医生别吸了,有车子来了。晚上我等你,你一定要来哦!”

说着小银子一下子把他的头推开,头也不回的骑车走了。

能看到她的脸红通通的很迷人。

小银子闻声而去,麻三看了看这辆开过来的四轮拖拉机,猛命的吐了一口唾沫,骂道:“真不是个东西,非让你扎沟子里不可。”

这时拖拉机开了过来,开车的人是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看样子是个老手,一只手扶着车把,嘴里还叼着烟,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看到了麻三,说道:“全医生,你怎么舍得出来了?”

麻三本来有点生气,但是介于面子,看他对自己这么恭敬的分上,硬是挤出了一丝笑容,说道:“今天我妹妹过来,我去接她。”

开车的一听,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把车子停了下来。

“你妹妹,哪个妹妹?是不是你小姨子啊?”

麻三一听,嘿,这个老小子怎么也知道我小姨子,说道:“是啊,我媳妇的妹子,怎么了,你也认识?”

开车的家伙哈哈一笑说道:“哈哈,这里好看的女孩子哪有我铁蛋不认识的。

这周围十里八街的,没我不清楚的。

告诉你,只要是个男人,现在在村子里都是香的,因为什么?

因为男人少啊!

你不知道,村里的那几个女人,让我也上了几个了。

没办法,要是我长得跟你一样,我就有理由去找年轻的了。

哎,就是没办法啊!

“麻三一听,顿时气得要命,没想到这种样子也吃过几个女人了,心里实在不服啊,妈的!看来我还是太老实了,想到这里他觉得没什么话可以跟他聊,说了一句后便骑车子走了。

这个叫铁蛋的家伙朝着他的后背说道:“全医生,好好把握啊!你那小姨子太耐看了,看着就想吃。”

这么一说,可把麻三的心搅得无法平静下来,越来越想早点看看这个传说中的妹妹是多么漂亮、多么耐看。

玉米杆子都长到腰深了,他看了看,路上的行人可真少,要是行的话就在这里上了妹妹。

不然回去恐怕就没希望,但是仔细想想,那也不行,万一妹妹也是一个保守的女孩那就不好说了,要是在这里大喊几声,自己一世的清白可就荡然无存了,不行,再想想。

他边骑边想着对付妹妹的法子,但无论如何也想不出一个好方法。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念头涌上心头,顿时眼前一亮,哈哈大笑了起来。

对啊!

我何不到城里进一点春药来,那对于以后的美好未来可是一个最好的催化剂。

到时别说是妹妹了,就算是一个陌生女人也可以随意推倒。

他想着,心里那股坏水把整个心房涌得满满的,脑海里都是与女人做爱的画面,光溜溜的身子,白白大大;粉红粉红的奶子、又翘又圆的屁股、郁郁葱葱的阴毛、水淋淋的阴户……天啊!

一切真是太美好了!

就在这时他转了一个小弯,往东南方骑去。

路上几乎没有什么人,想到这里他便猜想妹妹不会还没从家里出来吧?

要真是那样的话,那可就完了,因为自己不知道丈母娘家在哪里啊?

他真恨自己怎么没把全进的记忆全部保留下来,但是这好像也不是他所能左右的。

又骑了一会,到了三岔路口,麻三这时再也不敢前进了,怕等一下遇不到妹妹就完了,算了,就在这里等着吧!

路口这里的人还是蛮多,来来往往的车辆也不少,自行车、四轮拖拉机,还有手推车,偶尔也有几个赶马车的,看上去挺热闹,可是就是不见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走过来。

奇怪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一直等到了日落西山,也没见到一个漂亮的女孩,麻三这时终于等不下去,一搭腿骑着车子就回去了。

在路上还东张西望的看能不能碰到妹妹。

别说是妹妹,连个大妈级的都没有遇到。

他一脸沮丧,看了看西坠的夕阳,用力蹬了几下,很快便回到了熟悉的全家村。

大老远就看到自己家里的房子,比其他的看上去干净多了。

他用前车轮子一下撞开了大木门,听到门里“哗”的一股水声,随即传来一个妙龄女生的尖叫声:“啊!我的衣服!”

麻三怎么也没有想到门后会突然出现一个人,他一看,顿时怔了。

只见这个女孩长着一张瓜子脸,杏仁眼、粗粗的眉毛、白净的脸,这才叫真正的眉清目秀、秀色可餐。

高挑的身材,穿着一条紧身_,半透明的开领上衣,看上去非常前卫,脚下穿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天啊!

在这村子里一站,那可绝对是一顶一的美女。

上衣被盆里的水浇湿,衣服贴在她的胸上,一呼吸甚是迷人,能推测出两个奶子不大不小,看上去正好合手。

没有老婆那么饱满,却是那么的高耸挺拔,不像小姗那么胀大,但是看着胸衣上顶出来的乳头可以断定,个大粒饱。

“对不起、对不起。”

他急忙把车子停好,过去在她的胸口上便挠了起来。

女孩脸色一红,用手护着大奶子说道:“姐夫,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开门也不看看有没有人,现在倒好了,人家买的衣服都弄脏了。这可是刷锅污水啊!臭死了。”

麻三一听她叫姐夫,顿时明白了,原来这个漂亮迷人的女孩就是自己的小姨子。

哈哈,这也太美了,比起老婆那可是好上几倍。

但是从她的身上找不到老婆那种风情万种、M般妩媚,只能说一个女人一个味,各有千秋,平分秋色。

想到这里他的手还没有停下,在她的胸脯上拍着,想着把胸上的污水还有菜叶都拍掉,但是麻三心里很清楚,自己就是想占她便宜,趁机在她的大奶上多摸两把。

这时小姨子急忙把他的手挡了一下,说道:“姐夫,你干嘛啊?都说没事了你还拍。”

麻三一看这个小姨子看上去秀气,但是嗓门不低,顿时松了手,笑呵呵的说道:“可把你盼到了,你知道吗?我为什么来这么晚,就是在那个三岔路口等你轲!”

这时小姨子笑了笑说道:“呵呵,那就谢谢姐夫了。不过我今天搭了个顺风车转了个弯来了,哈哈,让你久等了吧!我姐啊,做了好吃的给你补呢!你看到没有,什么黄瓜、豆角,可好吃了。”

“呵呵,黄瓜、豆角还好吃,天天吃那玩意都腻死了。”

小姨子呵呵一笑说道:“看你,我姐姐对你这么好还说这说那,要是换了别人,天天骑在你头上就好受了。要是你敢对我姐不好,狩我不找人把你打扁。”

说着小姨子伸出粉拳作势要打麻三,麻三看着她任性的样子,咯咯的笑着。

“好好,我就等着你打呢!”

小姨子闲言便拿起盆抡了过来,打打闹闹的迫到了家里,孔翠这时正在厨房里忙,看到两个人在院子里追来追去,顿时笑了。

“看看都多大了,跟个孩子似的……”

孔翠肴着说道。

小姨子看到她姐就喊冤:“姐,你看看姐夫老欺负人,你得好好管管,不然以后得寸进尺了。”

麻三这时越撵越高兴,不论孔翠怎么说都不停下,望着小姨子那圆圆的屁股,真恨不得捏上几把,再伸出手在她的小阴户里面掏掏,看看水多不多。

院子里的鸭子、鸡都被吓得到处逃窜,弄得热闹极了,孔翠看自己说话没效就随他们去了,只顾着埋头做着那可口的饭菜。

“姐夫,放手啊!放手。”

小姨子这时终于被麻三给逮住了,只见麻三的双手一点都不老实,趁机在她的胸上挠了几下,正在怀春之际的小姨子被姐夫这么一抓,不但没有生气,相反的倒觉得心花怒放。

姐夫长得白白嫩嫩,俨然一副书生的样子。

“嘘,别吵,让你姐听到了可不好。”

“呵呵,你怕啊,我不怕!”

说着小姨子噘起小嘴,看样子是一个火辣辣的小妮子,刚刚发育起来的小胸脯起起伏伏,一次次的勾起麻三的魂。

虽然麻三知道这样不好,但是心思还是不由自主的往那地方想着。

麻三这时看了看面前的小姨子,心里想入非非,小声的问道:“妹妹,你多大了?”

“多大也没你大,不过看上去你也比较年轻啊!”

“呵呵,没干过活嘛,我觉得等你毕业后也来当医生算了,轻松又舒服,又不用担心没生意。”

“呵呵,也是,看上去也蛮挣钱的,要不这样,我改天也不上学了,过来给你当个助手,帮帮你算了。”

“那还是拉倒吧!你还是先把学上好了,等毕业了再说也不迟,你不是马上就要毕业了吗?”

“还有一年啊,这一年好难熬。你看看,我要是来你这里,你就不用这么忙了,什么事都让我做就行,你就当个老板,只管着看病人、开药方,让我姐只管收钱就行了。”

“呵呵,还是算了,这个念头,你还是打消吧,要不然我跟你姐说,让你一辈子都当不了医生。”

“别、别。我现在不想了还不行吗?你啊,就等着教我这个小徒弟吧!”

两个人小声的嘀咕着,竟把孔翠晾到了一边。

忙得差不多的孔翠终于把桌子、凳子都搬到了院子里,见二人正在屋檐下面小声的说着什么,叫了一声:“妹妹、全进,在干什么啊?是不是说我坏话啊?”

麻三一听,把脸转了过来,看了看媳妇说道:“刚才你妹妹说你是怎么保养的,还那么漂亮。看我们这个村子里,没人能比得过你。”

小姨子一听,顿时在他的大腿处掐了一下,这没掐准,竟掐到了麻三的肉棍子上,这一下可把麻三疼坏了,大叫了一声。

“说谎话了吧!我妹妹啊,最喜欢掐人了。”

麻三一听,原来自己还是没有孔翠了解小姨子,笑着说道:“不是,她说不让我说,怕你害羞。”

小姨子一听,朝着下面又挣了一下,哪知这回麻三早有准备躲了开来,不躲还好,这么一躲可坏了,小姨子的手一下子掐到了麻三的蛋上,稍一用力,把麻三疼得嗷嗷乱叫。

“轻点、轻点。”

这时麻三再也不敢挨着这个小姨子了,天啊!

她跟孔翠比起来可是天坏之别,一个温柔可人,一个凶悍无比。

刚入座,孔翠就问起了麻三:“全进啊,车子呢?”

麻三想了起来,原来自己来的时候,只顾着跟小姨子打闹,竟忘记推进来了。

他拼命的跑了出去,可是大门口什么都没有了,他傻眼。

回到院子时,他一屁股坐了下去,再也没有心情去吃饭了。

“看看你,真是的,还怨我姐说你。你就是一个猪脑袋。”

小姨子伸出一根手指头指了指麻三的脑门骂着,麻三自知理亏,再说了当着媳妇的面也不好意思动手,只好低着头一言不发。

孔翠轻轻的叹了口气说:“没有就算了,还有一辆备着呢。”

小姨子这时开口了,大声的说道:“我说姐夫啊,你也好意思,你知道那辆车子的意义吗?那可是我姐的嫁妆,现在好了,就算是你再买一辆同样的回来也没那个意义了。哼!”

孔翠这时笑了笑说道:“别说了,不都一样。到时候跟妹妹一块买一辆。别生气了,快点吃黄瓜吧!”

吃完饭,姐妹俩亲热的在一起说说笑笑,把麻三给晾了起来,这时他猛地想起在接小姨子的时候碰到了姜银,只亲了几下奶子就被拖拉机给打断,这部刚好好去把好事续上。

想到这,他回到药房里开了灯拎起药葙子便出了门,冲着竹椅上的姐妹俩说道:“你们俩聊,我去看一个病号,等一下就回来。”

“哦,好好,那你快点回来啊,说不定哪一天这里就停电了,家;里没有一个人,老害怕了。”

“好好,没事,一下就回来。”

说完他就拎着箱子走了出去。

这时外面的风依旧那么宜人,穿着单衣还有点凉快,他拉了一下衣服,捂紧便出了门。

村东头的树林子里,老头、老太太们还是照常聊天,他这时也无心听,迳直向姜银家走去。

由于对姜银家俬底下做过调查,所以就趁着月光轻车熟路的便走了过去。

村子里的人们大部分都聚在一起,直到晚上八、九点时才回家睡觉,这时天色还遭,大部分的人都在外面聊天。

除了几声狗叫没有别的声音。

路不平,麻三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这时他想像着与姜银见面之后可能发生的情景,那应该是一件多么惬意的事情啊!

“有人吗?”

他走到姜银家门口,敲了敲这个木头大门,门关着,隔着门缝往里看去,只见卧房还亮着灯,灯光昏黄,着上去灯泡应该在二十五到四十瓦的样子。

他见没人应便用力一推,门开了,他看了看,先扔块石头试试,在农村里一般都会养条看门狗什么的,如果没有狗也有一、两只鹅看家,鹅虽然看上去温顺,看起家来可比狗差不到哪去,那矬一样的嘴巴咬住你的屁股打死都不放,留个疤也得疼上几天。

石块“叩叩叩”地滚到了院子,没有任何动静,他笑了笑。

嘿,真没东西,便一闪辟,把门关上了。

就在他准备转身进院落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肩膀上有人拍了一下。

在空旷寂静的夜里突然来这么一下,可把麻三吓死了,顿时尖叫了一声,瘫软在地上。

这时从大门边闪来一个人,笑了笑拉起了麻三。

麻三吓得整个头嗡嗡作响,眼前什么都看不清了,见有人影凑了过来,下意识的用手横扫着,嘴里含糊的说。

“别过来,我学过武,别过来。”

这时;个女人的声音笑着说道:“呵呵,你学过武还吓成这个样子,快点起来吧!在家里难不成还能遇到鬼啊?”

麻三这时集中精神一看,笑了。

“你,姜银是你啊!”

“是啊!你以为是谁啊?真是的,我婆婆出去了,只剩下我。”

“哦哦,那就好,我还以为是那个全大头过来呢!可把我吓死了。”

“看你说的,全大头来会这么拍你啊,兴许就是门口那石墩子了。”

姜银笑着拉起了他的手,麻三这才才回过神,抹了一把脸上的虚汗。

麻三拉着姜银的手说逍:“还是你的手滑嫩啊!”

姜银一听,顿时愣了,一下把手扯开,说道:“再胡说就不跟你说话了,在家里万一让我婆婆听到了,我老公还不把我的皮给剥了啊!”

“是是,这不是不在吗?要是在,我也不说。”

他这时硬是拉着她的手进了屋,不论姜银怎么甩就是甩不掉,姜银也知道这个全医生没怀什么好意,所以就应了他。

麻三的手没干过什么粗活,所以也是细皮嫩肉的,姜银摸着也挺喜欢,不像老公的手,跟院子里的榆树皮一样。

“对了,你那大腿还疼吗?”

“不是很疼,要是不做那个姿势就不疼,走大步的时候有一点点,不过没什么关系了。”

“哦,那是,这段时间我再给你多按按,早早的好了就没事了,要不然你那个没轻没重的全大头回来,又是一顿猛操就完了。以后可就成了一个瘸美人。”

姜银抿嘴一笑说道:“呵呵,瘸了就算了,没人要我回娘家去,谁不嫌弃我就和谁过,哪怕是一个糟老头我也认了。”

麻三一听,顿时愣了,拉着她说道:“看你说的,别人不要我要,我看你长得最漂亮了。”

“哼!拉倒吧你,我最漂亮了,你老婆漂不漂亮啊?”

“呵呵,平分秋色,各有千秋。”

说着二人就进了屋,这时麻三习惯性的把门给关了起来,姜银一看,叫道:“你关门干嘛?让人家看了以为我们在干嘛呢!还是开了门好。”

说着姜银就去开门,麻三这时刚好看到姜银的屁股,这才发现姜银竟没有穿裤子,还是穿那一条长裙子,虽然裙子长,但是里面暗藏的杀机依然啊!

扭了那几步,顿时把里面小内裤的边露个清楚。

他这时再也不想等了,一个跨步过去便搂住了她的腰,把下身那微微硬起来的大鸡巴顶了一下。

姜银怎么也没想到麻三会这么快就上来干事,双手推门一下被挤到了门上,猛吸了一口气。

“小银子,我们把白天没干完的好事续上吧!”

小银子没吭声,咯咯的笑了几声,伸出手在麻三的裤裆里抓了一把。

麻三感觉到浑身一麻,倒吸了一口气,感觉浑身舒坦啊!

妈的!

这个小骚货可真会抓啊!

想到这里,他伸出双手就把两个蜜乳抓在手中,把整个手心含得满满的,没有一点空隙。

“啊!”

姜银终于受不了刺激叫了一声,麻三最受不了女人的嗲叫了,越听越来劲,手不停的在她奶子上摇着,好像奶子成了他手中的变速杆,来来回回的换着方向,下身也越来越硬,硬起的大鸡巴刚好填在她那肥大深遂的屁股沟里!

麻三手脚不停,手抓着乳房,大肉棍顶着她的屁股用力地操着,小银子被三操两操,顿时被操上瘾了,猛一用力,两个人变成了面对面的样子,麻三看了看她,借着灯光,面前的小银子头发微乱,眼神迷离,小嘴半张,看样子是想吹萧啊!

这时麻三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堵住了她的嘴,深深吸了起来,口中的蜜液清香甘甜,绵连不滞,滑滑的舌头就像一个幽灵般到处乱跑,他在里面追着,偶尔碰到那硬硬的牙齿,被轻轻的咬着……

此时他的手已经钻进了她的衣服里面,暖暖的身子,滑滑的像是城里光滑的地板砖,不过比起地板砖那可有味道多了,他的手轻轻滑过她的小腹,小银子的肚皮跟着陷下去又升起来,浑身发颤,最后手指碰到奶山上,她猛吸了一口气,嘴里不由自主发出了声音。

麻三顺着她的颈开始往下亲,因为怕被别人撞见,所以他没打算把她的衣服全脱光。

小银子这时把素胸挺得高高的,傲人的奶高高在上,他一下子滑到了奶头上,用力吸了起来,小银子大叫着,再也忍不住了。

麻三心想这里可能是她的敏感区,便使出浑身解数在她的乳房上玩了起来,舔、亲、拉、拽、扯、晃、震、碰、撞……

一连串的动作之后,小银子整个身子都承受不住,腾出了一手抠起了自己的下身,手不停地引导着麻三去亲她的大阴唇,麻三一看前奏差不多了,便把她拉了起来,走到床边上把裙子往下一退,顿时露出那两条玉一样的白腿,修长的腿跟玉石一样晶莹透亮,那完美的大腿曲线一直伸到小红裤衩里戛然而止。

她不由分说,用力一扯,听到“喳拉”一声,红裤衩被扯烂了,眼前出现了一团黑黝黝的阴毛,粗粗黑黑的,打着卷组成一个倒三角形,别看小银子看上去文静,但看着这阴毛的数量与密度,可判定此女的淫荡指数绝对不次于任何人。

黑黑的阴毛一直把整个肛门都围了起来。

靠!

这么多毛,看来这里被刺激不少回啊!

要不然不会这么茂盛,如果不是全大头的缘故,可能就是小银子不时就自慰所造成的。

他也想不了那么多了,轻轻的趴了上去,用鼻子在她的阴蒂上顶了一下,小银子明显已经进入了状态,用手拼命地把麻三的头给按了上去。

麻三最喜欢女人这样沉迷于性爱中了,越是这样他的心里越高兴,当然更有成就感。

他用鼻子继续蹭着,偶尔用手在她的大阴唇上抠一下,在四周抓抓,无论小银子怎么引导他就是不进去,麻三这时明显的看到那小阴户里流出晶莹剔透的爱液,不时的一闭一合,看样子被前奏弄得高潮了。

麻三的大鸡巴也受不了了,拎了起来把三角形的龟头堵在她的蜜穴上沾了沾爱液,这时小银子用力的拍了一下麻三的屁股,更别说有爱液的辅助,那根大鸡巴一下子进了半截,麻三一看,这么快就进了怎么行啊!

还要调戏一会。

想到这里他屁股一撤,整个大肉棒子退了出来,借着灯光看到整个肉棒子上像是沾了蜜浆一样,明晃晃亮得刺眼。

小银子这时把头抬了起来,看到麻三那根大肉棒,发疯似的从床上溜了下来,张开那樱桃小口就含了起来。

小嘴不大,肉棒子刚好把嘴塞得满满的,没有一点空隙,在她进进出出的时候,看得出肉棒子上的爱液被挤来挤去,顺着她的嘴角流着。

小银子的嘴跟处女一样紧绷,加上牙齿不时的碰j下,麻三也是春意盎然,欲望无边啊!

她越吸越猛,越吸越用力,麻三感觉到里面的精液可能会被吸出来,他用力的憋着,心想:不能败在。

个女人身上,便把鸡巴抽了出来,按着她的头像进阴道一样,来来回回的进出着,小银子可承受不了,整个口腔被塞得喘不过气来,不时的顶到了嗓子眼,差点反呕出来。

“全医生,轻点、轻点。”

她说得含糊不清,麻:一“这时正在兴头上,哪里肯放过,非把她弄得投降不可,越想越来劲,使劲用力地捅着,任凭下面小银子怎么叫都不停。

此时的大肉棒红通通的,跟大热狗差不了多少,胀得厉害。

小银子也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能力,整个头让麻三弄来弄去。

他笑呵呵的说道:“小银子爽不爽?”

小银子连力气都快没有了,大鸡巴被拨了出来,终于喘了口气,微微一笑,说道:“爽!好过瘾啊!就是太猛了,我有点受不了。”

“好好,我给你来点轻松的。”

想到这洲,他把小银子搬到床上,这时她下面的阴道里已经完全被爱液淹没了,整个阴道满满的,稳上去润滑极了,他用手把肉棒扶正,对准阴户就捅了进去。

阴道里滑滑的、紧紧的,看来这个洞好似没被爆过,所以感觉洞口有点偏小,但是爱液很滑,把整个大阴茎紧紧的包裹着,肿胀的鸡巴被压得差点出水。

他猛命地抽描茗,小银子这时再也矜持不住,什么都顾不得了,大声浪叫着,或许是兴奋,或许是疼痛,更甚者是爽到了天边。

麻三从来没有见过在床上这么浪叫的女人,越听越来劲,他拼了命地捅着,似乎不给小银子喘息的机会。

两只大奶子上下甩动着,像被甩出去又急速的返回来的样子,两个褐色的乳头在甩动的过程屮已分不清是什么颜色,变成了一条不规则的褐条子,两条腿悬在空中,币个身子被褅得啪啪直响。

身体的碰撞让两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他用尽全身的力量把整个大鸡巴捅进了她的身体抨,小银子尖叫一声,被捅到了床里边,看样子力道很强啊!

终于射了出来,麻三把整个身子压了上去,这时他明显的感觉到她的阴户在不停的痉挛着,夹得疼疼的。

小银子的叫声也终于停了,抬起头望着身上的麻三,在他的头上摸了摸,笑了笑说道:“现在还好吗?”

麻三这时听了听,笑道:“还活着呢!你呢?阴道疼不疼啊?”

小银子呵呵笑了笑,说道:“嗯,有点疼,火辣辣的跟浇了层辣椒油一样。”

“是不是很久没有做了,这么紧,差点受不了呢?”

麻三这时动了动身子,说完把嘴含在了她的奶头上,轻轻的吸着,他知道这事后的工作还是要做好的,不然啊,女人会感觉被冷漠。

被他这么一亲,小银子高兴极了,在麻三的耳朵上搔着痒,说道:“嗯,是啊,好久都没做了,有的时候受不了了,就用手抠抠,但是没有枢这么深,我听说用手做不干净,所以实在受不了了才抠两下。”

小银子说着,在灯下整张小脸显得更红了。

麻三看着她说着:“是啊,用手不卫生的,以后千万不要再用手了,对身体可不好,你要是想的话到我那里去装着看病,到时候我再帮你搞搞。嘿嘿。”

小银子在他的脸上拍了拍说道:“我就知道你又在耍坏。”

麻三一听,说道:“呵呵,不是耍坏,这是各有所需。说真的,手是最脏了,你可以看统计一下,从早上到晚上,手要做多少事情,摸这摸那,有多少细菌啊,要是真的把手指头塞进去,可想而知,不发病才怪。”

“可是我洗了呀!”

“你的手指头里洗不干净吧!就算是洗了,里面也藏了不少脏东西。最好还是别用手,要真是受不了了就多干活,把那事忘了就好了。”

“呵呵,看你说的,我现在想还是你们男人好,那肉棒子,那么长露在外面多好,爽着也带劲,也不用担心有细菌进去。”

“呵呵,那是,还不只这个呢!我们还可以享受你们的身体,把你们玩得叫天叫地。”

麻三说着用手捻着她的奶头玩弄着,躺着看起来她的奶子并不大,软趴趴的摊在胸前。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叫了一声:“哎,有人吗?里面有人吗?”

这时外面竟有一个男人的声音,麻三一听,愣了,顿时心里一个不好的想法浮上心头,难不成这个小银子还不只自己一个野男人,想到这里他看了看旁边正忙着整理衣服的小银子。

“谁啊?”

姜银这时听了听叫声,顿时大叫一声:“坏了,可能是全大头来了。天啊!

你快点藏起来吧!

“麻三一听,顿时吓破了胆,只听老婆说这里的男人都出去了,所以胆子才这么大,怎么一下子老公回来了。天啊!这可怎么办啊?想到这里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身子一下钻到了床底下。

这时外面的声音又叫了起来:“老婆,老婆在家吗?妈,妈……”

小银子整理好了衣服,把床单也铺了铺,这时她的手触到一块湿湿的地方,顿时小声的说道:“全医生,看看你,把床上弄湿了一片,让我老公知道了就完了。”

“没事,换个吧!”

“没时间了。”

这时小银子大声的应了一句:“嗳,起来了,是大头吗?”

全大头一听,老婆在家,顿时笑着说道:“是啊!是啊!我大头回来了。看看你好了没有?”

说着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用力的敲着门。

“别急、别急,来了!”

说着小银子就走到了门口,这时麻三在床底下看着清清楚楚,不过只能看到两个人的腿而已。

门一下子打开,就听到小银子“啊”的一声尖叫,随后就听到全大头亲小银子的声音,麻三心想:妈的,这么个好女人都让你糟蹋了。

也不知道心疼自己的女人,上来就知道干。

还没等到麻三反应过来,就听到衣服被扯破的声音,顿时衣服被扔到了地上,麻三看得出来,这衣服看样子已经不能再用了,之后就听到小银子尖叫的声音。

看样子这个家伙就是一个莽夫啊。

“别、别用力吸啊,把脖子都吸红了,让我明天怎么出去啊!”

全大头这时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边吸边说道:“没事、没事,我是你老公怕什么,我不吸难不成还让别人吸啊!”

这时这个家伙更疯狂了,好像还有条长裙子没脱。

“唉呀,疼死了。别动了。”

全大头这时边亲边笑,说道:“呵呵,银子,我最喜欢你叫了,你多叫几声。”

小银子知道麻三在下面,说了声:“滚,我才不会叫呢!”

全大头明像条疯狗一样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顿时愣了。

笑着说道:“老婆,不对啊!为什么你不穿裤头,下面这湿乎乎的。”

小银子一听,吓坏了。

笑着说道:“我猜你今天会来,所以才没穿裤头等着你呢!这不还真让我猜对了,这样你不是更方便插吗?”

麻三也吓丫一跳,天啊!

要是真发现自己在这里搞他老婆那不把我给撕了。

听小银子说的话,顿时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没想到这女人撒起谎来一套一链的。

们楚金大头没有想到老婆会这么说,一听,顿时来劲了。

“哈哈,还是老婆好啊!”

说矜就听到他脱裤子的声音,而后小银子又一声尖叫,顿时整个房子里响起了杂乱的声昔,床板子吱吱乱响。

此时麻三觉得这是自己这辈子干过最龌龊的事情,上面在享受敦伦之乐,自己却在床底下吃灰,妈的,搞什么啊!

声音越来越响,看起来这个全大头的个头应该不小,从力道上看至少比自己的份量重。

心想:小银子这回真是受苦了,刚刚干了一炮现在又来了一炮。

“啊,痛,别用力好吗?那里被你扎的还没好呢!”

全大头这时嘴里急忙说着:“哦哦,没事,我这马上就好了、马上就好了。”

说着这家伙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看样子非要把她的身子捅烂不可,麻三这时在床下听着,在心里不停的骂他。

觉得这个家伙可真不是人,一点前奏都没有,要不是把她的身子搞湿了,那不干疼才怪。

这时窗外的月光也越来越亮了,但是灯光下两个人的肉搏还没有结束。

全大头不顾小银子感受,用力的俯冲着,麻三看全大头的脚拼命的动着,真恨不得找把镰刀给割了去。

“啊!”

这时全大头竟然大叫了一声,可把麻三吓了一跳,以为是被小银子把鸡巴咬掉了呢!

“爽!”

随后全大头又叫了一个字。

麻三终于明白了,原来这个小子这么快就射了,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他嘴里骂着,心里正想着:怎么回家呢?

总不能就这样在她的床底下待一宿吧,自己的老婆非找上门不可。

就在他百般焦急的时候,全大头把裤子捡起来,把还硬着的大鸡巴擦了擦,在姜银的奶子上拍了拍,说道:“嘿,看看这奶子又大了,下回再回来干你一炮,走了。”

说着把裤子提上就准备走,姜银这时还没有从痛苦的挣扎中解脱出来,就见全大头要走了,顿时叫了一声:“大头,你真不是人,把人家干了就走,还是个男人吗?”

大头这时回过头,呵呵一笑说道:“老婆,我也不想啊,但是明天早上还得赶工,我得连夜赶回去,不然少半天工就少十块钱呢!要不是想你,我还不会回来呢!”

就在这时门外也出现了一个苍老的怪声音。

“儿子,你快点走吧!女人说什么都不用听,除了洗衣服、做饭、打炮还能做什么?完了就可以走了。要是缺工可不行,你得养一大家子人呢!”

全大头一听娘竟在外面听着,顿时脸红了。

“娘,你怎么还在外面听,又不是新婚,你老听干嘛?都是你,现在都害怕做爱了,老觉得有人盯着。”

“我是对你们好,不懂的时候可以随时指点一下。”

麻三一听,顿时愣了,心想:这个老太太可真不是人,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玩这一套。

全大头二话不说,头一钻没入黑夜里,没了人影,小银子的婆婆把门狠狠一关,说道:“看你那样,这么久了还没有怀上种,到底行不行,不行的话就把你给休了。”

小银子知道床下还有麻三,顿时也急红了眼,大声的说道:“谁说我不行,我看是你儿子那玩意不管用吧!天天做都做不好,还懂什么?有种你让你儿子在你身上打一炮试试还能不能怀上,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没有一个好东西!”

麻三一听,顿时心寒,看上去整天一张笑脸的小银子,家里竟然还有这么一档子事。

小银子不会生?

他想了想小银子的身子,该大的大,该小的小,奶子、臀部发育都极其良好啊,不知道月经有没有来?

要是月经不正常的话,那这个不能生育的情况就可能会发生。

但是现在这个情况自己都出不来,想也是白想,唯一能想的就是怎么离开这个地方,要是时间太久,媳妇找过来可就麻烦了,还有那个大噪门的小姨子可不是好惹的。

想到这里心里倒有点害怕了,盼着她的婆婆快点睡觉去。

“好啊,你个不孝顺的东西,我让你凶!”

说着拿起东西就想打。

小银子这时衣服都被扯破了,一看婆婆竟拿起扫把打了过来,顿时把床单给扔了过去,顺势给了婆婆一脚,婆婆一个没留神被踹到了外面,蹲在了地上。

小银子一看不能再让她进来了,马上把门关上。

婆婆在门口骂了半天,终于回了房子。

小银子才趴在床上失声痛哭了起来。

麻三这时也不敢出来,在床底下整个腿都麻了。

等了一会,小银子把窗帘都拉了起来,朝着床下叫了叫:“全医生,你出来吧!趁她现在走了,你也赶紧走,不然这个老巫婆发现了可就不好办了。”

麻三从底下钻了出来,望着小银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也看到了,我的生活就是这个样子,所以只要有一点法子,我就不在这里过了。太难了,我在这里就像是一个没妈的孩子,受了苦、受了难,也没人能说说话,只有自己把苦水往肚子里咽。”

“算了,别哭了,要是真的过不去,就离了,反正在这里还不如过单身生活。

没孩子没挂心的,就早点做决定。

“小银子紧张的擦干了眼泪,微微的笑了笑,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都没有了,用手捂着两个白嫩嫩的大乳房,说道:”真是让你看笑话了,不好意思。

“没事,只要有时间我就过来看看你,把什么事啊,都放开。俗话说得好:”

车到山前必有路。

‘就这样吧!我得走了,不然孔翠找来可就麻烦了。“小银子点点头,把麻三送到了门口,麻三四处看了看,见没什么情况,就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大门口,在临走的时候,小银子那双嫩乳还在脑海里不停的翻腾着。

麻三刚从小银子的家里出来,就看到孔翠两个人正往这边赶呢!

他暗自高兴,庆幸自己这个时候出来,要不然后果真不可设想。

小则感情破裂,甚者可能会家破人亡。

家里这传统的女人,可不像城里那么看得开,把贞节看得比命都重要。

“姐夫,你可真是的,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到底在人家家里干什么啊?”

“看病啊,能干什么?”

麻三故意装得理直气壮,笑着说道,看样子一点也不心虚。

“我看没那么简单吧!看看我姐夫长得这么帅,哪个少女不对他起色心,到底能出什么事,谁都无法预料。男人最禁不起诱惑了。”

小姨子说着用那犀利的眼神望着麻三,麻三自知理亏,虽然拼命的掩饰,但还是无法把内心遮掩,脸一下红了。

不过趁着黑夜,应该看不出来。

“你说什么话呢?别在这里瞎说。你没见刚才全大头走过去。两个大老爷们能干什么?亏你想得出来。”

孔翠说着,拉了一下妹妹的手。

麻三一听,乐了。

嘿嘿,刚才还心虚呢!

听老婆一说见了全大头,顿时心安了,笑着说道:“就是,人家老公在那里呢!我能干什么?你自己说说,我说妹妹,你小小年纪怎么思想就那么不纯洁啊!”

“好了好了,快点回家,睡觉去。”

说着孔翠伸出一只手插在了他的手臂里,搀着手一起往家里走去。

此时的夜里静得出奇,聊天的人们大多都回家了。

路上连盏路灯也没有,借着银白色的月光,倒增添了几分浪漫的气氛。

矮墙的人家能看到点点的灯光,远处的地里显得黑黑的,看不到头,像是一个巨大的深洞,看着十分吓人。

“对了,她的腿怎么样了?”

麻三用手在她的奶子上挑了一下,说道:“没事,就是全大头在做爱的时候,用力太猛了,到了现在还没缓过劲呢!”

小姨子也看到了姐夫挑逗姐姐的样子,哼了一声,把头扭向了一边。

“哦,看你说得那么直白,把我妹妹都教坏了。”

小姨子看了看两位说道:“是啊!当着我的面还说这些,真是的,我看姐夫啊,不是姐夫,姐夫以前从来没对姐这样过,况且这回还当着我的面。”

“呵呵,下回不会了,不会了。”

麻三也感觉到自己可能太过分了。

别人看着严重的不正常啊!

想到这里他默默的在心里记着这事。

“对了,姐夫,你说说人家那里痛,那你怎么样给人家看啊?”

麻三这么一听,愣了,心想:这个小妮子可真是的,非要问这些不该问的话题,难不成说自己用做爱帮她纠正骨位?

“还能怎么看啊,捏捏吧,再开点药。”

“那用得了那么久?”

小姨子反问道。

麻三这时真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她的问题了。

孔翠这时又过来解围说道:“你姐夫学了针灸的,也最拿手了,要是不信,改天也给你按按。”

说着孔翠满心的欢喜与自豪。

小姨子笑了笑说道:“呵呵,还是算了吧,我不信他。”

三个人说说笑笑终于回到了家里,孔翠这时跟麻三说道:“老公,今天你睡在药房算了,我和妹妹一块睡。”

麻三一听,笑了笑,说道:“好啊,睡哪都一样。”

麻三心想:反正今天都已经打过炮了,再去打也没那么多精神,自己在药房里睡还图个清静。

说完他就回到了药房,看到小床上已经换了新的铺盖,麻三笑了笑,心想:孔翠可真是个好老婆,等有了精神,好好让老婆享受一下自己的床功。

小姨子和老婆回了老堂屋里住,这老屋虽然外表看上去很旧,但是里面还是很整洁的,床的做功很扎实,做了这么多次的爱,还是稳若泰山。

二人上了床,妹妹孔溪便把身子脱得光光的,孔翠这时倒有点不好意思了,合衣而睡。

“姐,你穿那么多干嘛啊?脱了吧!脱了抱着也舒服。”

孔翠笑了笑说道:“不脱了,没那个习惯,还是觉得穿着衣服睡比较好。”

孔溪笑了笑说道:“姐姐,你可真有意思,你不脱衣服怎么和姐夫做爱啊?”

孔翠一听,顿时愣了,她可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妹妹竟变得这个样子,脸一下红了。

“你这个丫头,懂个屁啊!不许乱说。”

孔溪这时倒不以为然,笑着说道:“姐,你看我还是个小孩子吗?比你也小不了多少,你们做过的我都做过了,没什么好隐瞒的。”

她的话一出,可把孔翠给弄急了,一下把她光溜溜的身子给拉了起来。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们做的,我都做过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听清楚了吗?姐,看你大惊小怪的样子,我告诉你,你可能就被姐夫上过吧,我可不只哦,只要我喜欢的都让上。只要我自己快乐,什么都行。”

孔翠气呼呼的望着这个妹妹,感觉真是一个好熟悉的陌生人,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才嫁过来两年,妹妹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孔溪望了望她说道:“姐,这样看我干嘛?反正早晚都得干,现在实习一下也无所谓。哪像你啊,这么保守。该把你的思想改一改了,不然姐夫都不喜欢你了。”

“哼,不喜欢我,我还不要他了呢!”

说着仰躺着,望了一下眼前的小妮子,真不想理她。

“姐,别睡嘛!给我讲讲你俩的事吧,晚上的事!”

妹妹一脸的诡笑。孔翠觉得妹妹真的大变了。

“越来越不像话了,看看你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啊?不好好学习,长大还真想着在小村子里待一辈子啊!”

孔溪呵呵一笑,说道:“姐,看看你,还没说两句就又开始训我了,跟老妈一个样。真是的,太没劲了。”

“呵呵,不是,我是说,你小孩子问那么多事干嘛啊?”

“问问吧,你看看我要是不懂,你又不给我说,等真的有那一天了,不把你妹妹给害了。”

孔翠这时看了看她,只见妹妹垂着奶子斜倚在她的身边。

两个还未发育好的小乳房很粉嫩,跟两个水蜜桃似的。

“哦,你真想听啊?”

“想啊!当然想了,不然我问你干嘛?”

孔溪望着孔翠说道:“姐,把你的衣服脱了吧!看上去,你的奶子比以前大多了,是不是姐夫经常摸啊?”

孔翠呵呵一笑说道:“也没有了,只是隔三差五的摸摸,不过每次摸的时间都不长。”

孔溪笑了笑,把姐姐的衣服给解开了,尽管孔翠拼命的护着,但还是被解开。

她不想让妹妹不高兴,反正都是女人,脱就脱吧!

她也学着妹妹的样子,脱得光光的。

妹妹这时像一个好奇的孩子一样,捻了一下姐姐的奶子说道:“姐,说也奇怪,这东西怎么会产奶?是不是怀上了孩子就有奶了?”

孔翠笑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姐还没有生过呢!应该是吧!反正孩子一生下来就产奶了。”

“嘿嘿,真是好玩。姐夫几天做一回啊?时间长不?”

“呵呵,以前你姐夫对我并没有那么渴望,但是这次生病了之后,对我突然好了起来,而且带着病还把我干了一回。天啊!那一次,我真的高潮了,感觉到浑身的舒服,从来没有那么猛过。后来啊,几乎是天天就有一次,就算没有最多也是隔上两天做一回的样子。”

孔溪这时一听兴奋极了。

双手拍着说道:“姐夫很棒啊!那一回搞多长时间啊?”

孔翠被妹妹问得面红耳赤,翻起杏仁眼想了想,说道:“要是算亲、舔,大概都有一个小时左右的样子吧!反正你姐夫蛮厉害的。”

她笑了笑说道:“嘿嘿,姐夫可真是厉害。要是我以后能找一个姐夫那样的男人就好了。”

“呵呵,看你说的,你不是说你姐夫不是个好东西吗?”

“怎么不是啊,我就是喜欢姐夫那么猛的人。你不知道我在学校的时候,我一个同学对我有意思,那天晚上把我从宿舍里叫出来,说想我了,我们就一起趴在学校外面做那事,谁知道那家伙真没用,还没进去,就射了。可把我气得让他把我的洞洞亲了半天才散伙。以后我再也没跟他出来过,太没意思了,那玩意不行。”

孔翠一听,笑着说道:“看你说的,人家还是个嫩娃子,哪里有那么多时间呢?以后多做几年就好了。”

“我看啊,他再蹭几年都没什么效果。那个小鸡巴一丁点,跟小孩子的差不多。”

孔溪一脸的难为情说道。

“那你多让他进进就大了。还没长成呢,那里肯定大不了。”

说着孔翠笑了起来。孔溪这时问道:“姐,你笑什么呀?”

“呵呵,没笑什么,现在这么一谈,我倒觉得想你姐夫了。”

“那就去吧!”

孔溪这时笑了笑说道:“看看你,这么一说就来劲了,看来不只是姐夫坏,我看你也蛮坏的。姐夫是禁不起你的诱惑吧!”

“好了、好了,不说了,早点睡吧!净给你瞎扯了。以后你成了家,什么都会了,这都不用教。”

“好好,不说了,睡贺。你要不要去姐夫那里啊?要去快点去,快点回来。”

孔翠笑了笑,把妹妹按了下去。

“睡你的吧,姐能忍,才一天怕什么啊。天天做对我们女人的身体可不好。”

两个人聊了半天终于睡下了,倒是麻三这个时候却睡不着,辗转反侧,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昏昏沉沉的睡了去。

第二天一大早,麻三就起来了,他现在有一个最伟大的事要办,那就是想去城里罚些春药来卖,顺便再进点药回来。

他也没想那么多,把门一下子推开了,当他的眼神落到床上的时候,顿时愣住。

哇,这两个女人的身子真是太美了,四平八稳的躺着,小姨子更可恨,一只脚跷花墙上,露出那黑黑的阴毛、苗条的身子、鼓鼓的乳房,还有那一个看上去很紧实的小屁股、红脚趾甲,样样看着都那么迷人。

孔翠的身子自己就不想多看了,说实话,她身上的每一个部分自己都清清楚楚。

也搞不清楚两个人怎么睡这么死,自己开门竟没有吵醒。

他。

着身子顿时有一种冲动,恨不得上去把这个漂亮的小姨子给干了。

那股清秀劲,从床上应该也是很疯狂的。

人常说瘦得精干,就是这意思。

他心视的坏水流了出来,望着小姨子那精光的样子真想上去就干一炮,可是当着妻子的面,不能啊!

不过今天孔翠有点特别,平常睡觉的时候都没有脱这么干净过,为什么今天两个人同时光光的,这样比起来,孔翠跟她妹妹的身子都差不多白,真是姐妹啊!

只是脸型不一样,哈哈。

他想着便走了过去。

这时小姨子的小乳房让麻三顿时起了歹意,走到床边,麻三看了看小姨子,1帅风吹过来,将她的阴毛吹得左右摇摆,麻三春心荡漾,伸出手朝着她的乳房仲去。

跗离越来越近,似乎感觉到小姨子身子所散发出的热气。

就在这时,他猛地看到孔翠的眼一下睁开了,吓得他把手急忙缩了回去。

“你、你怎么进来了?”

孔翠猛地醒了过来,让麻三心里一惊,莫非她是装睡的?

那可就麻烦了,他急忙笑着说道:“哦,呵呵,我见门没锁就推门进来了。看你们两个都光着身子,所以想帮你们盖盖被单,小心别着凉了。”

孔翠回道:“进来了就坐下吧!等一下我老公来了,一定帮你把病治好,我跟你说啊,我老公医术高超,正规院校毕业的,看不好,不要钱。”

麻三一听,频时明白了,原来媳妇在做梦呢!

他吓得一头的虚汗,抬手抹了一把,望着两具白得诱人的身子,还是没敢下手。

心想:还是算了,反正以后有大把的时间。

有机会啊,一定把小姨子的奶子摸一把过过瘾,这段时间净是摸少妇的大奶子,这少女的可是真没捉过。

想到这里,他从柜子里拿了点钱,放在口袋里拍了拍,确定放好了,换了套新衣服,便准备去城里进药回来,顺便想想下一步的计尽。

他开了门,把门锁好,推着自行车准备去城里看看。

刚走到大门口,就碰到了金鸽的婆婆,一见面就喊开了。

“全医生,你有时间过去看看吧!我们家金鸽那奶子还是没水啊!我都让她吃了两天的药了。”

麻三这时心想:这没奶也是个难事,不过催奶汤都没用的话,那只好用最后一招了,也是最管用的一招,但是一般人不能使用,这关系到很复杂的问题。

想到这里他笑了笑,说道:“婶子,没事,等我从城里回来,就去金鸽那里看看,最晚下午就回来了。进点药来,不然怕出了大事,把命给耽撊了也没得看了。这事急不得,说不定下午回来的时候就出了。”

“好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放心了。那你赶紧去吧!我拔会草去。这孩子没奶水,可把我这个当奶奶的急死了。”

说着婶子便扭着大屁股走了,看样子心急如焚。

麻三心想:等我回来把春药给用一下,所有的女人就等着当我的玩物吧!

到那时候,再难摆平的女人也只能顺从我意。

他笑了笑,一搭腿上了车,向城里骑去。

此时他心里还想着回来的时候去金鸽家按摩那白白嫩嫩的大奶子呢!

田野的风光无限,头顶上偶尔飞过几只麻雀,吱吱喳喳的叫着,忽高忽低的飞着,水沟里的青蛙不时的露着三角型的头,像男人的大龟头似的望着麻三呱呱叫着,麻三看了看,朝它吐了一口唾沫,吓得青蛙飕一下跃到了水底躲了起来。

他就这样哼着小曲消失在了这条长长的土马路上……

麻三想着最近发生的事,心中满足至极,边看风景边走,心里还踮记着金鸽那一双大奶子。

这人也真是的,没有奶水多亲亲不就通了,他乐想着,自行车在路上驶着,像是一头小毛驴。

小路被两边的玉米夹着,不时发出“呼啦呼啦”的声音,浓浓的青草芳香顺着鳆子吹过来,麻三感觉很新鲜,也有点害怕。

就在这时前面“劈里啪啦”的响了起来,吓了他一跳。

“什么举啊?大白天的。”

麻三猛骑几下,到了大道旁,终于看到了,原来这里有人在盖房子。

见到一个老头正在路边上挑砖,黑黝黝的脸上露着甜甜的笑容,黑黑的门牙能判断出至少有着四丨年的烟龄。

两个担子自然的放在肩上,手也不扶的走了过来。

“大哥,忙着呢?”

这个老头一肴有人打招呼,便笑呵呵的点了点头,说道:“呵呵,是啊,大兄弟,什么事啊?是迷路了还是其他事啊?”

老头说得很直接,希样子像个热心肠,麻三看了看,心想:从这个人看来自己的名声还不大,这邻近的人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大名。

“哦,呵呵,不是,我是全家村的医生,看着这里动静挺大的,顺便问一下。”

“嘿,你也是医生啊!哈哈,那你们可是同行,这间房子也是做诊所的,说不定你们还认识呢!”

麻三一听,愣了,什么?

同行!

嘿,自己的逍遥日子还没有过够呢!

就有人来抢地盘了,看来形势对自己不利。

他点着头,看着这座房子,地方不小,比自己的药房大上一倍还多,要是真那样的话,那自己的生意就难保了。

这里离自己家没多远,若把病号都争过去了,自己给孔翠许下的诺言就难以达成,那岂不是失了信,枉做堂堂七尺汉啊!

这时老头正弯腰往担子里。

放砖,他又问了一句:“大哥,我想再了解一下,这个人是哪村的啊?叫什么名字啊?”

老头这时直起身子,用那满是砖屑的手捶了捶腰,说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说实话吧,我也不是本地的,我们这个工程队离你们这村有三十多里路呢!

我们只负责盖房子收钱,其他的一概不问。

哈哈,我们做这个的,省力气说话,有力气就做,别的也不多问,说好了还好,说不好倒不招人待见。

“”那倒是、那倒是。

麻三这时见问不出个门道来,便准备走人,老头猛地又插了一句说道:“对了大兄弟,好像听说这个医生还是个女的……”

麻三听了,不禁乐了,呵呵一笑,拍了拍这个老头,笑着说道:“呵呵,谢谢,有时间给你打针啊,免费。”

老头一听,顿时苦笑不得,抹了一把汗说道:“大兄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怎么也不能去你那里啊。我的身体好着哩,不用打针。”

麻三想想也是,自己说的什么话啊!

“哈哈,大哥口误,口误,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尽管开口,我就在前面不远的全家村,周围几个村只要一说我的名字,大家都知道。”

他自吹自擂的说着,老头边听边笑,其乐融融。

他骑着车向城里去,说实话,去县城的路都是他边走边问的。

但此时他心里似乎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这么近的地方就有了竞争对手,这可不是好现象啊!

要是有机会非要把她给整垮不可,不然就不是我麻三的作风。

哈哈,不过是个女的,那还可以交流切磋一下。

边想边骑,不一会到了医药公司,把写好的药单子交给了服务员,服务员看了看麻三,笑了笑。

这一笑,可把麻三弄懵了,脸一下红了。

“呵呵,进哥,你怎么了?见了我不说话了。”

麻三一听,顿时愣了。

难不成这个丫头认识我?

还是之前这个全进就不“守”清规,在外面有外遇啊?

他这时脑子里至少有十种想法来诠解其中的关系。

“哦,认识、认识。”

麻三说着,偷偷望着这个女的,呵呵,这城里的女人比村里的少妇可好看多了,隔着玻璃窗虽然只能看到女孩一半的身子,但是这一半几乎就可以看到女人的全部了,身材绝对高挑,清秀的面孔粉里透红,淡淡的素妆对男人有着绝对的杀伤力。

女孩见麻三没有太大反应,便趴在了窗口。

在窗口的麻三一下嗅到了一种淡淡的香味,泌入心脾,顿时感觉到神清气爽,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晕眩。

他忍不住看了看她的胸腩,白白的制服被奶子顶得快要爆出来,里面两个奶袋子此时已经挤在了窗口处,从衣缝里能看到里面那一对红红的胸罩,罩子上方白白嫩嫩的乳房露着,把麻三给看傻了。

“你可真有趣,认识怎么不跟我说话。那你说说我叫什么名字啊?”

这么一问,麻三愣了,抓抓头支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我就知道你不记得我了。算了,有了老婆就忘记你的老同学了。好了,等着我给你拿药去,怪不得听别人说你发烧了,看来烧得还不轻啊!”

麻三这时一句话也说不出,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孩竟然是自己的同学,但是是谁自己搞不清楚,真是窝囊。

看着这么带劲的女人要是不尝尝那可真是对不起自己。

不行,这回回去得好好问问老婆,看从她那里能不能套出点信息来,要是有机会,多向城里跑跑也值。

再说了,要是能把这个女同学的路跑熟了,以后进药也会省不少钱。

说不定把她弄舒服了,还不收钱了呢!

麻三的脑子里拼命地想着问题,想进一步接近她,女孩倒是一脸的不高兴,看了看他那贪婪的目光,把药扔了出来,粉嘟嘟的脸看起来生气。

“好了,你可以走了。”

把药放在窗口之后她便走到了后边,再也没有出来,麻三这时又等了一会,最后仍旧没有得逞。

三进药途中无意间遇到小宁,原本想对小宁下手,但在聊天时得知她的身世悲惨,所以真心的想帮她,但没想到竟被多事的小姨子孔溪发现,并无理取闹的刁难他,于是麻三决定用进的第一批春药让孔溪试毒……

孔溪与麻三发生关系之后,越来越离不开他,她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弃学从医,做麻三的跟班!

麻三踏出了门,提着药拴在后架上,蹬起车子就向前骑去。

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个所谓的老同学,可是不论怎么想也想不出到底是哪个?

回去一定要好好打听一下,以后好多接触接触,兴许还有个艳遇什么的。

想到这里他猛然发现自己的春药还没进啊!

这么重要的事都忘记了,真是猪脑啊!

他刚一握手刹车,顿时听到后面一声大叫:“啊!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听到“啪”一声,后面一辆自行车朝着自己撞了过来。

“哧啦”一声,麻三忍不住看了过去,这一看可吓了一跳,一个女孩突然抓起一把土向他掷来。

“流氓,你这个臭流氓!”

麻三用手拼命的挡着,心想:我没对你动嘴也没有动手,怎么就变成了臭流氓了?

他边挡边说:“我说姑娘啊!我可没有对你有半点非分之想,怎么能说我流氓呢?”

“要不是你,我的裙子会刮烂啊?你看看里面的也刮烂了。”

这时女孩也管不了那么多,只顾着整理衣服。

麻三一听,顿时有了精神。

里面的也刮烂了,嘿嘿,那可好看哦!

他偷望过去,女孩的裙子已经被撕成了两半,两条玉一般的腿露在外面。

“我给你拍拍土。”

说着麻三就跑了过去,在女孩的腿上拍了拍,顺势把手伸到她的大腿内侧,女孩痒得蹲了下来。

“你干嘛呢?我不让你拍土。”

女孩把他推到一边,细心的麻三发现她的腿被擦伤了一大块。

“姑娘,真的不好意思,把你的腿也弄伤了,我帮你包扎一下吧!”

女孩边整理仪容边望向他,小声问道:“你是个医生?”

麻三一看她的态度有变,抬头望去,只见女孩忧郁的眼神,便说道:“是啊!姑娘,我就住在全家村,那邻近就我一个医生,要是有什么大病小灾都可以去找我,我算你免费,谁叫我这回欠了你呢!”

麻三这时引以为荣地说着,女孩打量了他一下,没搭理。

裙子整理好后,虽然看上去很不雅观,但是至少不至于暴露。

麻三从后架上拿来云南白药和纱布,走到了她的跟前。

“别动,我帮你包扎一下。”

女孩这时倒没有反抗,麻三很细心的处理着伤口,望着眼前这条内裙里的双腿,思绪不定。

多好的一个姑娘啊!

看样子只有十九岁,白由的腿肚子上有不少汗毛。

麻三心想:这个女孩要是好好开发,以后肯定是一个性欲极强的人。

他忍不住用手在她的腿肚上划了一下,女孩顿时踮了踮脚。

“好痒,医生,好了没有?我还有事呢!”

“呵呵,有什么举啊?”

麻三仰起头看了看,顿时被女孩的大奶子挡住了光线,两个突起的奶球象是天来之石。

哇!

这个奶子可不比妻子的小,要是里面全是实货的话,那用手抓着肯定会满出来。

“我家里有病人,我还得回去给他熬药。”

这么一说,麻三笑了起来,心想:这回真是巧了,表现自己的时候到了,遇上我可是你的福气,等一下我买了春药之后刚好给你试试,我再帮你家人看看病,那该是多美好的事情,难听点最多也就是诱骗小女孩,没什么好怕的。

“这样吧!姑娘,今天的事我真的对不起你,等一下我还有一点药没进到,你陪我一起去拿,我再跟着你去给你家人看看病,不收费的,怎么样?”

女孩看了看麻三,白白净净的长着一张老实人的脸,并没有恶意,就点了点头。

“呵呵,好,我们走吧!”

女孩看了看自行车,麻三也心领神会,把车子的链条系上两辆车,一前一后往回走。

他回到医药公司门口,看了看姑娘,问道:“对了,还不知道你叫汁么名字呢?”

“我叫小宁,梨子园的。”

麻三点头,又望了望她的裙子,小宁满脸通红,急忙用手挡了一下,生怕别人看到自己的身子一样。

“呵呵,裙子这样还挺有个性的。”

小宁脸更红了,低头笑了笑。

麻三一闪身进了药房,他边走边琢磨着该如何说进春药这事。

里面大部分都是女孩,这可多难启齿,说了人家怎么看我呀!

不过为了自己那美好的未来,只好硬着头皮去了。他趴在柜槟处。

“嗳,你怎么又来了,严璨,你那个老同学又来了,过来一下。”

这时麻三叫了一声:“你可真是的,我什么时候叫她了,就是找你的。”

不远处正背对着麻三的女孩转过头,看了看麻三,哼了一声,说道:“拉倒,以后我可没有他这位同学,不认识!”

女孩这时也笑着对麻三说道:“我说帅哥,你这回可把我们的美女给得罪了。你呀,还是好好的表现表现,或许还有机会。”

麻三看了看这个叫严璨的女孩的背影,确实很漂亮,白色大褂下丰满的臀部一分两瓣,每一瓣都圆溜顺滑,显得格外性感;白大褂也掩盖不了的那两条修长美腿;黑黑的长发披肩,象是一道瀑布,每一次扭动都能引动千丝万缕的婀娜多姿;长发下那时不时露出那迷人的耳蜗,两颊的绯红,还有那嘴角微微的唇动,每一个动作都跟其他女孩不一样,那么令麻三魂动!

他从来没有这么仔细看过一个女人,越是有难度的女人,似乎越能引起男人的兴趣。

“看你说的,人家都不理我,哪里还是同学啊?我只是前段时间发高烧,有部分记忆记不得了,不是故意的,既然人家执意不理我,那就算了,就当当初没认识过。好了,我们不谈她的事了。你看看这个药有没有,我还得进一点,有些人要求,我也挺难为情的。”

说着麻三就故意没理严璨,跟这个女孩说了起来。

其实麻三很清楚的发现这个叫严璨的老同学也不时回头看着自己的举动。

他知道这样的女孩只能智取,不能蛮来,先吊吊她胃口再说。

女孩拿起那张单子一看,突然把一枝笔扔了过来,笑着骂道:“你、你这个全进可真不是个东西。要这个药干嘛?你那不是开在村子里的吗?哪里用得着这个啊?”

麻三一听,很是纳闷,问道:“我说小姑娘啊,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姐们告诉我的。你那个好老同学啊,在你来之前还一直和我念叨你呢!”

麻三一听,急忙打住说道:“得得得,别说那么多了,我们说我们的,别提她了,我都名草有主了。”

小女孩笑了笑,说道:“好好,不过这个性药是限量的,可不是让你们这些人滥用的,万一对哪个女孩有什么阴谋诡计,那可不是我们的错。”

“呵呵,看你说的,我们都是正经人,不像你们想的那样。”

“好好,反正这药又不是我们的,给钱就给药。付钱吧!对了,是要喷的?还是粉的?是男用的?女用的?说个清楚,你这说得不清不楚的。”

“哦,都拿一点吧!看看哪个好卖就用哪个。”

女孩按单拿药,装好递了过来。

最后还叮嘱道:“好了,好好做人,为人民服务啊!”

“瞧你这个小姑娘说什么话!”

说笑着麻三头也没回的出了门。

刚一出门,这个叫严璨的女孩就急忙跑了过来,看了看门外,问旁边的女孩道:“嗳,他没问我啊?”

“没有,连头都没回耶!”

严璨气得一跺脚。骂道:“真是个大老粗,一点都不会做人。”

旁边的女孩笑着说道:“看你说的,人家都说了,名草有主,怎么,你还惦记着人家啊?”

严璨气得哼了一声:“我看啊,他就只配跟那村里的女人结婚。”

说着气呼呼的走了。

麻三看了看门口,小宁正在门口蹲着呢!

抱着双腿,好像很冷的样子,麻三笑了笑,走到她的跟前说道:“小宁,你怎么了,会冷吗?”

小宁一听,愣了,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说道:“你可真逗,这么大热天的会冷吗?”

“那你还抱着腿干嘛呀?”

小宁这才发现这个举动,笑着说道:“看你那记性,你忘记把我的裙子弄坏了吗?我坐着不就露出大腿了。”

麻三一听,顿时笑了起来。

“看看我这猪脑袋。对了,我给你买一件衣服吧,反正我手上还有一点闲钱。”

麻三说着偷望了一下小宁,这样子看上去确是挺狼狈的,要是真不给人家买件衣服,那可真是不好意思回家。

一条好好的裙子,被自行车一扯,沿着缝裂开了,虽然中间系了一下,但是立起身子,还是隐约能看到里面那白如玉的秀腿。

刚刚发育成熟的小宁,骨子里透着一股魅力,让麻三不得不起了歪心啊!

不论小宁怎么不同意,他还是硬拉着她去附近一间服装店里买衣服。

刚进店,一个女店员就迎了上来,一张笑脸让人感觉到非常亲切,她细声问道:“请问是给你女朋友买吗?”

麻三一听,愣了一下,小宁的脸更是通红,笑着说道:“看你说的,我才不是他女朋友呢!”

麻三这时笑着对店员说道:“呵呵,妹子,你看看我们俩有夫妻相吗?”

店员呵呵一笑道:“你可真逗,有有,非常有。简直就是郎才女貌,天上一对,地下一双。要不你们过来看看我们这里的情侣服饰,保证你们喜欢,而且价格低廉,品质保证。”

“走,看看去。”

这时麻三来劲了,非要拉着小宁去。

小宁看了看麻三,一脸不好意思,硬是被拉了过去。

“我不要、我不要!”

麻三看了看小宁,低头俯耳说道:“你怎么不会想啊!你没看到情侣装两件跟那边一件的价钱差不多,你有我也有,多划算!我也想买件新衣服穿穿呀!”

小宁看了看价钱,最后终于默认了。

二人选定了一套,让小宁去试衣室里试穿,麻三就在外面静静的等候。

一会儿,门一开,小宁终于从里面走了出来,这可把麻三给看愣了。

真是没想到那么落魄的女孩打扮起来原来这么漂亮,头发被随意卷了起来,散落着凌乱的几根,让他猛地想到了姜银在床上的样子,那脸上的绯红就如同刚刚做爱后的面颊,多么迷人的脸蛋!

他忍不住看了看那件T恤里突起的胸,大大的、包得紧紧的,似乎能看到乳头在随着心跳一起舞动着,两个硬而立的乳头顶着T恤,看上去很明显,麻三幻想着用手去抓一下那对白嫩的奶,顺便再亲上几口,常一下这没有破过处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滋味。

“好看吗?”

小宁看着麻三那贪婪的眼神问道,麻三见自己失态,笑了一下道:“好看,好看,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孩。”

店员也笑了,说道:“你看看你男朋友多会夸人。对了,你要不要再配一条裙子?”

女孩这才发现自己主要是来买裙子的,说道:“嗯,那这个衣服就不要了,我只要一件裤子就行了。裙子我怕骑不了自行车。”

“来来,我给你挑了一件,你来试试。”

这时坏透了的麻三,挑了一件迷死人的超短裙。

小宁一看就面红耳赤,摇着手说道:“不不,这个太短了我可穿不了。”

“没事,你试穿一下就知道了。”

小宁这种女孩就是不懂得拒绝别人,别人一强行要求,她就默认从了。

当小宁再次从里面出来的时候,麻三这回彻底的着迷了,穿上新T恤和短裙的小宁,像脱胎换骨变了个人似的,显得很高挑,修长的大腿白由嫩嫩,裙子短得几乎都露到了腿根。

“太漂亮了。”

店员这时也看着小宁,望着她那浅浅的小酒窝,不由自主的赞美了起来。

“是啊!太漂亮了。走,我们回家去。”

说着麻三就拉着小宁想往外走。店员这时却顿时伸出手拦了起来。

“你的钱还没付呢!”

麻三一拍脑袋,笑着说道:“对对,你看我这脑袋。多少钱啊?”

“六十。”

麻三利落地掏出钱,小宁则满脸的不好意思。

二人出了门口,小宁又跑了回去。

“小宁,你干嘛啊?快点回去了。”

小宁回过头,说道:“不好意思,我这样穿着不好意思回去,太短了,村里的人见了会说闲话的。”

说着小宁脸上露出一丝单纯的笑容。

得,换就换吧!

反正看小宁那样子也没有穿过这么性感的衣服,麻:等她换回了以前那件破裙子,遮遮挡挡的向她家走去。

“对了,你不是说你家人病了吗?走,我跟着你快点看看去!”

“你还真的去我们家看病啊!不过我先说了,我家没有钱给你。”

麻三笑着说道:“看你说的,我可没有说要收你钱,再说我们做医生的就足要救死扶伤,不能见死不救。”

小宁一听,愣了一下,轻轻地说了一句:“医生,只要你能把我弟弟的病治好要我做什么都行,要是你愿意,我回你们家做仆人都行。请一定要把我弟弟救活啊!”

麻三最看不惯女人哭了,看见小宁那泪汪汪的双眼,忍不住百感交集,想到了自己当乞丐时的辛酸日子,没人问、没人理,生死全由自己,那种临死都无人问津的感受真的很痛苦。

“小宁,你就放心吧!我全进说过的话,从没有食言过。”

小宁这回真的哭了,大把大把的泪珠劈哩啪啦地往下掉,领着麻三回了在梨子园的家。

梨子园离全家庄没多远,大概就四、五里,小村子几百口人,地大物博,每口人都能分到三至四亩地,一年到头光这点庄稼就忙不过来了,所以外出工作的男人很少。

麻三跟着小宁走城里的大道,一路颠簸,沿着顺河小道向小宁家走去。

放眼望去,大片的玉米地很是壮观,大风吹起,一浪接着一浪,犹如大海涛,凶猛地扑过来,又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

村里的人来来往往,看起来比全家村好得多,至少能看到老爷爷们在路上来来回回。

小宁指了指村子口说道:“村东头第一家就是我家,家里没什么人,爹死后,妈也跟着改嫁了,家里现在只有我跟弟弟两个人,我的力气小,所以庄稼也没什么好收成,但是能糊口。弟弟平常身体一向都挺好的,可是不知道怎么搞的,前段时间感冒后到现在常咳不停,钱早已买药花光了,没办法看病,所以我白天去城里的一家饭店洗碗、洗盘子挣点辛苦钱,好给弟弟买药。”

说着小宁的眼睛湿润了起来,麻三听着小宁的哭诉之后,顿生怜悯之意,刚才那种坏想法让他感觉到十分罪恶,比起小宁这个姐姐的伟大,自己真是太可恨了。

他骑着车子,望着眼前这个穿着很朴素的女孩,顿生敬意。

“没关系的,我去看看,保证让你弟弟尽快好起来。”

小宁拼命地点点头。

不一会儿工夫,两人终于来到了村子口。

小宁指了指村东头最边上的一家,说道:“这里就是我家了,里面乱糟糟的,要不我先去打扫一下?”

麻三笑着说道:“呵呵,没事,我又不像城里人那么娇气。怕什么啊!”

说着麻三便抬腿进门,进来一看,顿时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这里哪还像个家啊!

除了最基本的一张八仙桌凳以外,真的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连床都是用几块木板拼成的。

床的旁边有一床席子,上面有一些花花绿绿的衣服,看样子应该是小宁睡的地方。

麻三看了之后,心头一酸,这么漂亮的女孩身世怎么这么惨,真是太难为她了。

麻三二话不说走到小宁弟弟的跟前看了看,还没等他把身子翻过来,就听到她弟弟又咳了起来。

麻三看了看舌苔,翻了翻眼睛,拿出了一张纸和一支笔,“刷刷刷”地写了起来。

写完后把单子交给了小宁,吩咐道:“按我写的这个方子去拿药,保证半个月不出,就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弟弟。”

小宁这时一看麻三那架势,缩了缩头,小声说道:“全医生,不好意思,我刚才都给你说过了,我家里真的是没有钱买药了。”

麻三一听,又拍了一下脑门说道:“你看看我这记性。好好,你跟我到我家,我给你拿药,免费。”

小宁一听,顿时跪在地上,磕头说道:“全医生,你可真是个好人。我们姐弟俩一辈子都不会忘了你!”

麻三从来没有这么感动过,急忙把小宁拉了起来,这时他感觉到小宁的手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粗,反而细嫩润滑,美不可言。

小宁头一次被男人拉到手,顿时感觉到浑身发烫,急忙把手撤回,麻三也觉得不对,朝她招手说道:“好了,走吧!一起到我家里去抓点药喝喝。这病要是不早点医治,可能会引起并发症,那时可就麻烦了。”

小宁听了很害怕,麻三再三叮嘱没事,让她大可放心。

在麻三的要求下,小宁穿上了麻三给她买的衣服,因为穿着短裙骑不了自行车,所以麻三就要求小宁坐着他的车子去。

小宁虽然不太同意,但是碍于他的好心就答应了。

上了车,开始五里路的长途跋涉,二人在玉米地夹着的小路上高高低低的往家里赶去,小宁的手不停地抓着他的腰,弄得他心里痒痒的。

到了家里,大门开着,正好婶子也在那里,一看到麻三来了便说道:“呀呀呀,姪子你可真有福气,家里有个美女老婆,现在又从外面领来一个,可真有你的。”

麻三一听,嘘了一声,说道:“婶子,你说什么呢!到时候孔翠真当真了,可就麻烦了。”

正在家里忙着的孔翠一听婶子在外面大叫,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小姨子孔溪也跟了出来。

孔溪一看到小宁,说道:“我说姐夫,你行!家中老婆操劳,外面红旗飘飘,真是好本事。”

麻三一看小姨子那表情,解释道:“好了,看你说的,人家是来看病的,家里没车子,我就带着她过来了,看看你们都想到哪去了。”

“呵呵,我看你姐夫也不敢。好了,要是病号的话,快点去看吧,等一下要吃饭了。”

“好好。”

说着麻三就拉了一下小宁,小宁羞答答的跟了进去。

“别、别,大姪子,现在该轮到我了吧!你看看我都来了几个小时了。”

这时婶子叫道:“现在金鸽还是没有奶水,你赶紧去看看。”

麻三这时一听,心想:好,等我把这个小女孩的药开好了,就去看看金鸽,好把对小女孩没做的事情做到小鸽子的身上。

他活动了一下胳膊,说道:“婶子,你放心,金鸽的事我都记在心上了,我把这孩子的药拿好之后马上就去你家看。”

麻三一脸的笑容,时不时望着小宁,看着那鼓鼓的胸脯还有那两条白得发亮的双腿,简直太美妙了,要是真的能感觉一下这处女的味道那该多好,不过现在看来自己的快乐不能建立在人家的痛苦之上,要是有机会,等把她弟弟的病治好了,再去勾引她也不迟,小孩子应该别有一番风味吧!

想到这里他坏笑了一下,哪知门口人影一晃,只听到孔溪笑了笑。

“我说姐夫,看你那笑容有点淫荡啊!我可告诉你,要是你敢对别的女孩有什么想法的话,我和我姐都不饶过你。”

孔溪说着,两只眼睛直直地望着他。

麻三的心思一下就让别人戳穿,顿时面红耳赤,心想:这个小姨子的嘴真是关不起来,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

婶子在旁边也听到了,顿时哈哈大笑道:“对,说的太对了,我看你姐夫也不怀什么好意,时不时的往人家那腿上瞄,瞄什么啊,越来越坏了,要是你对人家有什么坏主意,婶子也饶不过你。”

麻三一听二人这么说,是有口难开,恐怕越解释越不清楚。

小宁更是害臊得满脸通红,两只嫩手直护着她的阴部一动不动。

“好了,不跟你们多说了,我得工作呢!你们还是到外面候着,到你们了我会叫你的。”

“哼,怎么,想趁没人好办事儿啊?告诉你,我可没我姐那么傻、那么信你,我觉得你长得帅就是个祸害。姐放心,我还不放心呢!我们就在这里看着你开药,她走了我才放心。”

婶子这时也一反常态,说道:“对,太对了,就得这样。我老头那么难看,我还不放心呢!你们男人啊,没有一个能信得过。”

麻三一看,这回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只好低着头抓药。

不一会抓好了,他便拉着愣在一旁的小宁出了药房,准备把小宁带回去。

“姐夫,别、别,你不是还要看病吗?这苦力活我干就行了。”

说着孔溪就准备带着小宁走。

这一下麻三可急了,他很心虚,耍是这个小宁什么都不懂,把他们一起买情侣装、给她免费抓药的事说漏嘴了,那就完了,回来不被孔翠扒层皮才怪!

麻三正想拉着小宁叮嘱几句,可是孔溪却一把将她拉了过去,让小宁坐上车子骑着走人了。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可把麻三的心揪得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他默默的祈祷着上天能够保佑一切都如愿以偿。

话分两头,暂且单说孔溪。

姐妹二人在麻三去城里进药的时候就商量过了,孔翠觉得丈夫这回发烧后大变,孔溪也觉得十分不对劲,以前姐夫从来不会跟自己打打闹闹,有时候甚至对自己很反感,但是这回就不一样了,不但不说自己疯了,还对自己有点打情骂俏的嫌疑,的确令人不解。

孔溪载着小宁就上了路,小宁仍然低头不语,见孔溪没有好脸色,小宁心里也在盘算着怎么说话会好一点。

果真不出所料,没走多远孔溪就开口盘问了:“我说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啊?”

小宁坐在后面,怯怯的说道:“小宁。”

“全名呢?”

“戴小宁。”

“家住哪里啊?”

“梨子园。”

小宁说着,坚决不多说一句话,言多必失这道理她很明白。

孔溪发现这个小女孩怎么这么腼腆,问一句答一句,跟个机器似的,难不成他们之间真没什么不清楚的地方?

“你是怎么认识我姐夫的?他对你做了什么没有?”

小宁一听,果然他们怀疑自己跟医生有什么瓜葛了,还是实话实说,免得有什么意外。

她小声的说:“在路上认识的。”

“他对你做了什么没有?”

“做了。”

小宁轻轻的说了一句,还没把话说完,只见孔溪瞬间跳下车子,把车子停在路边,小宁哪里想到会这样,顺着车子倒在路边的草地上,摔个正着,裙子一下子被揪到了大腿根的地方,还没等反应过来,小宁就顺着路边的草地滑进路旁的水沟里去了。

只听到“扑通”一声,小宁掉了进去,水猛地淹过了腰,小宁惊慌失措,幸好这里的水浅,才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但是她手里的药始终是高高的举着,生怕一下被水浸湿了。

“行,你这个小妮子还挺知道轻重的。”

说着孔溪也跳到沟边,一把抓住药就扔到地上,用脚跺了两下这才罢休,而后指着小宁说道:“说,我姐夫对你做了什么?”

小宁看着她一副泼辣相,眼圈都吓红了。

断断续续地说道:“全医生没有和我做什么,我们在回来的路上撞上了,他的车子把我的裙子扯烂了,所以他就带着我去服装店里买了这套衣服,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做呀!对了,还有这药是你姐夫看着我可怜,才免费帮我抓药的,就是这样了。”

孔溪听完之后哼了一声,说道:“好啊,你这个騒货,竟然敢勾引我姐夫,我可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要是我再发现你和他有什么联系,看我不把你们家给烧了我就不姓孔。”

这一回可把小宁吓坏了,哭着点着头。

孔溪这时朝着她吐了一口唾沫,跨上车子回家了。

刚一回到家里,孔溪就大吵大闹了起来。

院子里的鹅真是不长眼,眼看着有人进院,伸着长脖子就拧,孔溪正在气头上,一看连牠也欺负自己,心中怒火上升,抬起脚朝着牠的头就是一下,这只鹅的脖子一下被踢到了一边,整个身子一打旋,“嘎嘎”两声,倒在地上当场死亡。

孔翠这时正在厨房里忙,朝外一看,家里的鹅躺在地上不动了,急忙跑了出来,嘴里喊着:“谁啊?踢我们家鹅干嘛啊!招你惹你了!”

一出门只见妹妹站在院里,脸色发绿,小嘴直吐气。

“哟,我的覩妹妹,是谁把你气成这个样子,来来,快点站那里消消气,气坏了身体可不值。”

孔溪一看姐姐那一脸的笑容,说道:“姐,你别傻了好不好,你知道我姐夫都背着你干了些什么吗?你看看你身上穿的是什么,破得不像样了,刚才走那个小女孩你还记得不?”

孔翠笑着说道:“看你说的,我穿的是什么,又不是出门在外,穿成这样怎么了,也不丢人,比起人家好多了。怎么,刚才那个女孩怎么了?这么快就送回去了?”

孔溪哼了一声说道:“看你说的,我送她是为了姐你,我把她扔到河里去了。现在不知道走到哪了。”

“什么?你把人家扔到沟里去了,哪里啊?人家家里可有病人啊!你怎么能这样对人家?再说了,病号是我的财源,要是把大家都得罪了,我们拿什么来生活。你还想着要自行车,你就等着吧!”

看孔翠很生气的样子,孔溪顿时冷笑着说道:“姐,你别傻了好不好?姐夫都在外面偷吃了你还替他说话,真是想不通你是怎么想的,好了,不说了,你自己的事情我也不便多说,你好自为之吧!”

说着孔溪便气呼呼的回屋了。

虽然只是一句话,但是自有轻重之分,孔翠听了之后,头感觉一晕,她急忙扶住旁边的椅子,朝着妹妹就喊了一句:“小溪,你别走,你给我说清楚!”

孔溪这时已经回到了屋子,孔翠也做不下饭了,跟着到了屋子里,拉了一个小板凳坐在孔溪的对面,拉着她的手说道:“妹妹,你到底看到了什么,给姐说说,让姐弄明白好吗?要是你姐夫真是个负心汉,打死我也跟他拼了。”

孔翠的眼神里也充满了仇恨,孔溪这时笑了笑说道:“刚才那个小妮子身上的新衣服就是姐夫买的,还有那药啊,也是免费给人家的。你说他们之问的关系是不是不一般啊?”

孔翠这时想了想说道:“这也没什么,是不是这个小女孩有什么难言之隐?”

“好了好了,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算了,算是放了个屁,你还是做你的好太太、好妻子去吧!”

孔溪气得没辙,把鞋子一脱,躺在床上睡觉了。

“妹妹,别气,这生活就是这样,其中有很多事情都是因为一点小误会引起的,所以等你姐夫回来了,我们一起问问他是怎么回事再做决定。走,等下我们先去吃个饭。”

“你去吃吧,我不饿,都被你给气饱了。”

说着拉起被单盖住身子转过头去。

孔翠这时心里像堵了块石头一样,搬着板凳坐在院子里,看着院子里的家禽来来回回地追逐着。

麻三这时跟着婶子去了金鸽家,边走婶子边说笑,看起来比见了钱都开心。

“大姪子,你看看我今天穿的衣服漂亮不?”

说着她扭了扭大屁股,麻三一看,这件衣服确实很流行,但是要看穿在谁的身上,若是穿在孔翠上或是孔溪的身上那感觉就不一样,再看婶子生过几个娃的身子,几乎都变得无形可言,穿这么一条年轻女人穿的裤子,把整个腿裹得紧绷绷的,大腿处好像没有完全提上去,整个裆部空着,一点美感都没有,真是难看死了,裤子把整个小腹的赘肉都捋到了腹部,上衣松松垮垮,正中问的五花肉外溢着,要说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但是麻三为了不破坏婶子的心情,昧着良心说道:“呵呵,婶子的身子看上去饱满丰润,穿什么都好看。要是叔来了,不迷倒才怪。”

“看你说的,我才没那么好看,这件衣服是金鸽的,她说这过时了,我看一点都不过时就穿了,当时金鸽也夸我来着。”

“就是,好看这是公认的。不过婶子的身段是很丰满诱人,要是再戴个胸罩就好多了。”

婶子一听,愣了,两只手不由自主的抓起了自己的奶子,两个奶子被她一抓,顿时挺了起来。

婶子往上托了托,说道:“呵呵,你说我的奶啊,都这么大岁数了,再戴那多不好意思,再说了这农村里,哪里流行戴那个,我们这个年代的人几乎都没戴过。你看看,现在的新媳妇有戴的也都很少。”

麻三一听顿时愣了,但是回头一想,不由得大喜。

心想:对啊,要是能把女人用品从城里进进来,让农村里的人也都穿上,那岂不是更养眼?

要是真都能打扮起来,可不比城里的女人们差到哪里去啊!

他想到这里心中倒又有一个新鲜点子,改天进点内衣什么的,让老婆做做宣传,赚上一笔。

想到这里他心里开心极了。

村里的路弯弯曲曲,二人左拐右拐,终于到了金鸽家,进了大门,几只老母鸡吓得四处逃窜,大冠子的公鸡更是吓得拼命奔跑,以为又要被抓去卖掉呢!

还有一窝小鸡在老母鸡的带领下,飞快地躲进了架子下面,瞪着两只小黑豆眼睛望着二人的动静。

这时孩子可能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哇哇大哭起来,随后听到金鸽哄孩子的“哦哦”声,听起来很烦恼。

屋子里传来了金鸽的声音:“娘,是不是全医生来了?”

婶子急忙应了一声:“是啊,刚才有事,所以晚来了一会,孩子是饿急了吧?”

说着二人便进了屋,麻三一眼就看到金鸽,金鸽见麻三来了便把孩子从怀里放了下来,这时孩子含着乳头,在放的时候把乳头拉得长长的,隔着衣服看到了那两个胀得大大的乳房,粉红粉红的非常好看。

金鸽脸一红,急忙把衣服拉了下来。

麻三看得清清楚楚,里面还是没有穿内衣,连件小汗衫都没穿,两个乳头顶得高高的,像个锥子一样戳着。

他忍不住咽了一口气,心想: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看到金鸽这一对大奶子就想放一炮,哪怕手抓几把也过瘾。

婶子看了看麻三,麻二一这时也感觉到了,说道:“婶子你先在外面等一下吧!一会就好了,我得先听听,把把脉,孩子在这里吵得慌。”

孩子这时也真听话,嗷嗷大哭起来。

婶子见孙子哭得闹心,笑着说道:“好好,那我先把孩子领出去,等一下你们好了,去街上找我也可以,我到大树底下聊聊天去。”

“好好。”

婶子抱着孙子往外走去,麻三看婶子出了大门,拉起脸盆走到了外面,金鸽也搞不懂麻三到底要干什么。

院子靠厨房那里有一口水井,麻三用尽力气汲水,还好这口井挺争气,清澈的井水马上流了出来,一会一盆水满了,他小心翼翼地端着进了堂屋,顺手把门关上。

这时一看,床上怎么没有人了?

麻三倒愣了,人呢?

不会是知道了自己的心思吓跑了吧!

不可能啊,上一次给金鸽看的时候,那眼神里充满了不可抗拒的欲望呢!

怎么这一回就失踪了呢?

还没等到麻三回过神来,忽然有一个人从后面抱住了自己,而后感觉到软绵绵的嘴唇亲在了颈上,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可给麻三来了个意外惊喜,他这才明白,原来金鸽早就等不及了,竟玩起了花样,他哪里能放得过这次机会。

一转身,来了一个面对面,这时两人近在咫尺,两个人的鼻梁只有几毫米的距离,连彼此的呼吸都感觉得到,麻三双手一下子捉住了金鸽的奶子,往上一推,金鸽“啊”的呻吟了一声,双手一下子分开了。

麻三顺势把嘴凑到了她的耳朵旁,轻轻地吻了一下,金鸽忍不住叫了几声,轻轻地说道:“全哥,我真的受不了了,快上来吧!这么些天,你都去哪里了?”

麻三最受不了的就是床语,女孩那梦幻般的话语,让他浑身有着使不完的劲,他的下身猛地变硬,大大的肉棒子弹了起来打在金鸽的阴户上。

“啊。”

她忍不住叫了一声,麻三也觉得奇怪,自己怎么能弹这么高?

低头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金鸽给解开了,这个女人的动作也太快了吧!

“鸽子,你真坏,手这么快。”

金鸽咯咯一笑,说道:“不是我坏,这几天可把人家想死了,上回没有过瘾,今天你一定要补上。快点,不然我那碍事的婆婆又要来了。”

金鸽这时好像有点迫不及待,麻三看着她那一起一伏的乳房,胀得通红,象是一个熟透的大蜜桃,他端起她的双腿到腰间,搬到了床上,把整个身子都压上去,那硬邦邦的大鸡巴不偏不倚刚好顶到她的大阴户上,这时金鸽拼命地叫了一声,双腿一下夹住了麻三的腰,用力地往自己身上揽,她的手也没闲着,用尽力气把麻三的头往怀里按,麻三这时空前绝后的感觉到女人这么强烈的需求,但是他现在有个医生的脑子,所以对卫生这方面很是注重,用尽力气一下子挣脱了,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俯耳说了一句:“为了你、我的安全,我先给你洗一洗。”

“好啊,好啊。那你给我洗。”

“嗯,好的。”

麻三把毛巾拿了过来,浸湿后朝着金鸽走去,金鸽很配合,拉着他的手,两只迷人的大眼睛望着麻三,麻三看了看她,急忙把眼光移到了她的大胸上,这两个大奶子可真是大,可能是胀奶的关系,显得格外的浑圆。

两个大乳头巳经被孩子吸得很长了,但是还是没有把奶路吸开。

他忍不住把手放在奶子上摸了一把,还真敏感,她的奶子一弹,顿时咯咯笑了起来。

“别动了,很痒的。”

“呵呵,我在试试看,看哪里痒啊。”

说着他用手指头在她的乳晕上轻轻的划了一圈,金鸽痒得浪声阵阵。

麻三用毛巾把奶子完完全全地擦了一遍,下身也洗个干净,正走到脸盆处摆毛巾的时候,金鸽忍不住走了过来,身子已经是光溜溜的了。

她把麻三的衣服也脱了下来,白嫩的手指轻轻的在他身上划过,麻三感觉整个身子像通过了电一样,又痒又麻,浑身的细胞都兴窗了起来。

还没等他完全进入状态,金鸽便走到了麻三的跟前,把手浸到水里,掠起水在他的大鸡巴上,凉凉的水让麻三打了个冷颤,感觉到整个身子都有了粘冲,她的手轻轻的在大肉棒子上转了一圈,把他整个下身都弄得麻乎乎的,真想猛地插她几下,听几声嗲叫。

就在这时金鸽用嘴巴一下子含住了肉棒子,吸了起来,整个舌头象是一条灵敏的小蛇,在龟头上舔来舔去,时左时右,时前时后,把整个龟头当成了玩具,时而在冠状沟处顺着沟一圈圈的游走,时而在光滑的龟头上软软地打着圈,时而用舌尖与马眼亲密地碰撞,时而用尽力气吸着,好像要把里面的精液全部吸出来一样。

麻三整个身子都软了,金鸽见麻三已经被自己弄迷了,用尽全身的力气竟把麻三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在床上,麻三这时也故意装成软趴趴的样子,心想:以前都是我伺候她们来着,今天趁着她的火热劲,也让她伺候一下我。

这时那根又大又硬又热的鸡巴被金鸽舔得早就溢出了乳白色的液体,平时矜持沉稳的麻三也忍不住轻轻地叫了几声,这种最原始的声音,听着果真不一样。

金鸽今天倒很有成就感,望着如痴如醉的麻三,心里开心极了,她又把头俯了上去,望着那皱巴巴的阴囊皮,轻轻地伸出指尖点了一下,阴囊抽动了一下,象是碰到了冷空气一样,缩成了一团。

金鸽望着这个千变万化的阴囊,咯咯的笑了起来,又伸出指尖点了几次,而且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麻三的阴囊一下下的抽动,像有灵性一般,望着这么大的好东西,金鸽的雌性激素也越来越被激发,伸出长长的舌头顺着他的阴囊舔到了龟头处,这段长长的距离,让麻三整个身子都揭了起来,而且发出了一声长啸。

金鸽听了很是兴奋,两眼望着那根长长的大阴茎,口水都快流了出来,而后腾出一只手,在自己的下身摸了一把。

麻三看得很清楚,她的手指头上已是湿答答的了,还没等麻三做出反应,金鸽就站了起来,骑在他的双腿上,一只手扶着那根成四十五度角的大阴茎,屁股从上至下坐了下来,麻三感觉到一阵剧烈的压迫感,从那根大肉棒子传来一阵热呼呼的感觉,湿湿滑滑的钻了进去。

与此同时只听到“咕唧”一声,金鸽的阴户把整个大棒子都给淹没了。

就在麻三大叫爽的时候,金鸽又一下子猛地抽了出来,到了龟头快抽出来的时候,又一下子坐了下去,麻三彻底陶醉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挺文静的大奶子金鸽竟有如此的床功,真是让他大开眼界。

这一回被动的感觉真爽。

在拔出来的时候,能明显的感觉到她也很兴奋,两片厚厚的大肉片打在阴茎上的那种快感,她时不时的用力夹着,使得麻三浑身舒坦,从来没有享受过被动的他,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惬意。

眼前她的大奶子上下抖动,如两座侧挂着的肉山,上上下下地摇晃着。

她的两只手支在麻三的腿上,头后仰,两只奶子随着身子上下滑行,那白的发亮的身子看着真让人眼馋。

麻三这时也回过神来了,两只手抓住了她的两个大奶子,一手捉住一个,用力吸了起来,金鸽这时停止了一切的运动,拼命大叫了一声:“啊!快,用力吸,用力!”

麻三听了号令,把舌头的灵活性用到了极致,吸舔合一,直把金鸽吸得浑身无力,嗲叫声声,麻三怕被别人听到,把她拉到了床上,用嘴堵住了她喘着气的香唇,让金鸽憋得满脸通红,他的舌头也没有闲着,四处找着她的香舌,缠在一起扭打、亲暱。

她的嘴里液体微甜,略带香气,看着她那享受的眼神,麻三心里满足极了。

他直起身,把她的两条腿放在肩头上,两只手抓住那两个又白又大的奶子拼命揉了起来,下身也很有规律地插动,金鸽下身的淫水直冒,插得“咕唧”作响,浪水直溅,然后他把金鸽的一只腿压在屁股下面,另一只腿放在肩上,把金鸽侧着,挺起整个大而长的热鸡巴,用尽全力顶了进去,这回插得太深了,金鸽猛地惨叫了一声,双手推了一下麻三,大叫道:“全哥!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太深了,顶到心坎上了!”

麻三一听,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冲动,越叫停越不停。

他心里很兴奋,不顾金鸽苦苦的央求,硬是拉着整个大肉棍子抽插起来。

大鸡巴越战越猛、虎虎生风。

屋子里充满金鸽痛苦的惨叫声,麻三听着最后也开始心疼了起来,渐渐慢了下来。

望着金鸽那红通通的脸,停了下来,轻轻的亲了一下。

说道:“是不是很痛啊?”

金鸽点点头,说道:“疼,但是很爽。”

麻三一听这话,顿时有了精神,提起大阴茎又是一顿猛戥,直插得金鸽惨叫不已。

“要不我们换个姿势吧!看看哪个好。”

麻三提议说。

金鸽见他停了下来,急忙用手放在蜜穴上,轻轻地摸了摸,伸出手看了看满水的淫水,说道:“好,只要你喜欢,我怎么样都行。”

他一听,顿时醉了,心想:这个金鸽可真是一个懂人心的女人,看来结过婚的女人懂人心一点都不假。

他急忙把她的身子翻过来,整个大屁股一览无遗,只见那个小小的蜜穴口,湿漉漉、水涔涔的,看上去很迷人。

淫水一直流到了她的菊花处,把整个菊花给淹没了,麻三把手轻轻放在那里,金鸽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菊花紧紧一闭,象是害羞一样,他越看越来劲,把大阴茎扶着沾了一下阴户上的爱液蹭在她的菊花处,没等到金鸽反应过来,就用力插了进去,这时金鸽怎么也没有想到,就感觉到屁股里一下子被塡满了,顿时尖叫了一声,两一手急忙捂住了那个被塞得满满的屁眼。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麻三就拼命地插了起来。

金鸽感觉到整个屁股火辣辣的生疼,随着他的一进一出高高低低的叫着,阴道里的爱液也不停地被挤出来,流到了菊花处,再被他的大鸡巴带了进去,整个屁眼变得越来越润滑,进进出出也变得轻松起来。

这时的金鸽彻底被麻三给俘虏了,浪叫声声,把她带到了空前绝后的高潮。

麻三最后又翻来覆去做了几个动作,还是把她的双腿放在了肩上,望着两个大奶子拼命地捅着,随着深入浅出,她的声调也变得忽高忽低。

一阵小歇之后,以最快的速度两人终于同时达到了巅峰,精液滋滋的一直射了七、八次后,终于停了。

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则仍是直挺挺的在阴道里抽搐着,似乎还在回味那激烈的美好时光。

二人都平静了下来,金鸽把头放在他的胸上,说道:“今天我真的好想要哦,所以我就催着我婆婆去看看你来了没有,没想到你真在,当我看到你的时候,甭提心里有多高兴了,第一眼就看着你那根大鸡巴的地方。”

麻三一听,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说道:“今天你的表现不错啊,怎么也没有想到你会这么主动,我刚才还在想呢!是不是你想着我肯定会跟你做爱,被我吓跑了呢?”

“这不是给你一个惊喜吗?不过,你可得快点把我的奶子弄出水,要不然我婆婆又要说三道四了,她的嘴关不住,要是有一点不如她意,可会把你说的不是人。别看表面上说说笑笑的,她可阴着呢!”

“呵呵。我给你那药,你喝了吗?”

“喝了,你看看,自从喝了你那药,这奶子就变得更大了,现在好像都有点肿胀了。”

麻三这时起身看了看,说道:“嗯,不错,这样就好了,你看我这一回就能让他出水。”

麻三把金鸽放平,用手轻轻地按了一下奶子,左右抓了抓,而后用双手棒着一只奶子用力往上一提,如此几回,刮得金鸽嗷嗷直叫。

“你轻点、轻点,疼死了。”

麻三也笑了,说道:“呵呵,轻了不管用,这样多刮几次,有利于奶道通畅。”

说着他重复地做着这个动作。

她细数了几下,一个奶子上足足做了二十多下,做完之后,麻三把热水壶提了过来,倒在盆里,用毛巾沾上,捂在了胸脯上,顿时把金鸽疼得大叫了一声:“你可真是没良心,想烫死人啊?”

麻三一听,笑了笑说道:“放心吧!要是不这样,你是不会有奶水的,你看到没有,如果你在生产后及时把奶路疏通的话,就不会憋这么久了。”

“那个时候也不知道你会这一手,等我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你又发烧昏了几天,要不然也不会耽搁这么久。”

正说着麻三一下子用嘴含住了她的乳头,用尽力气吸了起来。

金鸽被吸得笑了起来,用手推了他一把说道:“看你,刚把人家干了又想上啊?”

麻三说道:“看你说的,你有那精力我还没有呢!大棒子还没硬呢!现在就是帮你看病啊。”

说着他又一次把头埋进了金鸽怀里,用力吸了起来,这一吸,不一会儿麻三就感觉到猛地一股水,一下吸了半口,想停倒是停不了。

他用手一下子掐住乳头,抬起头顺手把桌子上的小碗端了过来。

嘴一张,白色略带黄色的奶水从嘴里流了出来。

金鸽一看,顿时开心了。

“通了,通了。”

金鸽乐坏了,高兴之余抱着麻三的头亲了几口,麻三看着也高兴得很,毕竟自己也是头一次治这怪病,望着这个可喜的成果,也咧嘴乐着。

这时外面响起了脚步声,金鸽耳朵尖听到了,急忙说道:“全哥,你再用力吸一下这个吧,都通了,对我婆婆也有个交代。”

麻三想想也是,但是最重要的是要先把衣服整理好。

这时二人急忙把衣服以最快的速度穿好,麻三用力吸了几口,但是没有通,他用手又按了几下,说道:“可能这个奶水的硬度不够,再吃两帖药看看吧!”

正说着就听到脚步声已经快走到了门口,麻三急忙跑到门口,把栓子打开,准备把门打开。

但是用力一拉,没拉动,又用力拉了另一扇也还是没动。

“嗳,里面锁着门干嘛啊?”

这时麻三明白了,朝着外面喊道:“婶子啊,我们可真是心灵相犀,我们拉门都拉到一块去了,你先别拉,我来开门。”

外面婶子说道:“哦,哦,我正想说怎么拉不开门,好咧,你开门吧!”

麻三这一用力,门开了,门外婶子依然乐呵呵的的道:“姪子,现在怎么样?好了没有啊?”

这时床上的金鸽笑了笑说道:“娘,好了,你看看,这个奶水可足了,全医生的医术真是高明呢!”

金鸽拿着碗掀起衣服就挤了起来,婶子一看,大叫了一声说道:“看看你,当着人家的面,你也不知羞。好了好了,快点盖起来。”

金鸽这时明白了过来。

是啊,自己也真不把麻三当外人,差一点露出了马脚。

“还是我姪子厉害,今天晚上可不能走了,晚上在我这里吃,要是你走可不给面子啊!”

麻三一看,还是见好就收,要真出了什么事,可吃不了兜着走喽。

想到这里他揹起药箱子就准备走,但婶子说什么就是拉着不让他走。

就在这时孔溪倒是走了过来,望着麻三那得意洋洋的样子,突然就吼了一句:“姐夫!灶台冒股烟就以为把你当灶爷供着啊。快点回家去,有事问你!”

麻三一看小姨子气呼呼的样子,感觉到大事不妙,难不成有什么事发生?

他朝着婶子说道:“看看,家里肯定有急事,我得回去一趟,这顿饭先留着,以后保证来吃!”

说着揹起药箱子便走了,孔溪刚出门就在麻三的身上捶了几拳,麻三佯装着很大方的礼让着她。

村里的人们来往不绝,时不时投来异样的目光,迎面而来的大黄狗似乎也感觉到不对劲,望着二人顺着墙根跑去。

到家后孔溪一把把麻三推了进去,再顺手将门拴上,看样子似乎有点严刑逼供的意思。

麻三望了望这形势,笑着对孔溪说道:“我说妹妹,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拿什么十大刑具来伺候我吧!我可是大好人,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姐的事情啊。”

孔溪把麻三推了一下,麻三才发现孔翠正在厨房门口坐着发呆呢!

看那双无助的眼神,应该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

他急行两步走了过去,屈膝蹲下,拉了一下孔翠的手,说道:“老婆,有什么事跟我说说,要是哪个人欺负你了,我非给他几记耳光,再给他吃几碗巴豆,让他天天拉个不停,直到站不起身,拉得脱肛为止……”

孔翠一听,“噗”一声笑了出来。

刚才那紧张的气氛一下子被打破了。

麻三一看她笑了,拉着她的手说道:“老婆笑着真漂亮,我看啊,全世界的女人没有一个能比得上。”

孔溪一看麻三又在耍贫嘴,在后面就是一脚,刚好踹在他的屁股上。

骂道:“你就嘴甜,这回可不听你胡扯,我问你,那个小宁是怎么回事?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还有她身上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麻三一听,顿时明白了,看来她们都知道怎么回事,不如如实说了算了,免得这个刁蛮的小姨子纠缠不清。

想到这里他直起了身,举起手说道:“我,全进,对天发誓,要是我有对不起孔翠、孔溪姐妹的事情,立即得重疾而亡,如不死出门就被车撞死……”

话还没说完,孔翠就捂住了他的嘴说道:“看你,说的什么话,我可不想守活寡。你给我们说个清楚,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麻三这时把脸沉下来,看了看孔翠,又看了看孔溪,说道:“既然我选择了学医,就是为了能普渡众生,能把世人从痛苦中解救出来。俗话说的好:”学医先学德。

要是没有高贵的品德,看得再好也枉然。

我是无意中遇到了小宁姑娘,也是我大意,原本是进好药回家的,但是到了半路上忽然想到还有几味药忘记进了,就想刹车回去,可是不巧,一刹车没想到后面竟有一个人,就是小宁,车子扯到了她的衣服。

扯烂了人家的衣服,你说我一个大男人能给人家耍赖吗?

不能丢全家人的脸啊!

所以我就想,反正这回有点多余的钱,就给人家贸件衣服赔了得了。

之后在回来的路上随便聊了聊才得知女孩父母双亡,家境困难,甚至连吃的都没有,到了她的家里才发现她的弟弟因久咳不止,危在旦夕,我作为一个医生,哪里能见死不救呢?

所以我就决定帮他们一把,不过小宁也说了不会是白帮的,等她有了钱一定还,你说我这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孔翠一听,不停地点头说道:“老公,我觉得你做得非常好,我支持。”

孔溪一看,顿时泻了气,望着姐姐孔翠不停地摇头说道:“姐,你真的完蛋了,他随便编几句你就当真了,算了,你就继续被耍吧!”

说着就气呼呼的扭着屁股回堂屋去了。

麻三望了望小姨子扭动的小蛮腰,心想:看样子,不给你吃点舂药不行啊!

再把我惹急了,就拿你试毒。

月上柳梢,皎洁的月光铺了一地的碎银,看上去白光光的,院子里的家禽们都失去了活力,低着头打着磕睡,孔翠这时也只顾着姐妹情长,在堂屋里和妹妹秉烛夜谈着。

他独自坐在药房的桌边,望着窗外射过来的月光思索,具体在想什么,他也说不上来。

外面的狗吠给整个夜增添了几分生命的感觉。

桌子上的闹钟滴答、滴答地走个不停,不知过了几个时辰,电灯突然灭了,把正打着磕睡的麻三给弄醒,他骂道:“妈的,又停电了,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也不知该如何才能度过。”

他伸个懒腰,长长的打了个哈欠,正在这时,堂屋的门“唧呀”一声开了条缝。

从门缝里走出来一个人,麻三一看,咽了口唾沫,只见这个人不玷别人,正是小姨子孔溪。

嘿,这家伙可真够大胆,穿着一件小汗衫,两个奶子似有似无的露着,下身穿着一件貌似米黄色的小裤衩,向西屋旁边的厕所走去,哈哈,看来是要如厕。

借着银色的月光望着她那迷人的身子,小姨子显得妖媚勾人,他忍不住拉开抽屉,看了一下那几种药。

孔溪张嘴打着哈欠进了厕所,麻三隠约听到哩哩啦啦的尿尿声,断了几声又响了几下,听上去好像尿干净了。

麻三越想下身越硬,正愁着下半夜没法过呢!

正好这时倒有人应了他的春心,他的心里象是被投了一颗石子,春心荡漾。

他把手伸向两根红色的棒棒糖上,抓在手中,站起身来,走到了门口。

这时孔溪睁着矇矓的双眼,摇摇晃晃往堂屋里走去,麻三小声的叫了一声:“妹妹,妹妹。”

声音虽不大,但是在这寂静的夜里足矣传出老远。

孔溪听到了,转过头,四处望了望,见没人,便又往前走去。

“妹妹,姐夫啊,你过来一下。”

这一回孔溪听清楚了,转过头望了望西屋的药房,呵呵一笑说道:“姐夫,怎么了,还为白天的事闹心啊?心不安了吧。早点睡吧,或许我一觉醒来都忘了。”

说着打算继续往前走,麻三呵呵一笑,说道:“妹妹说哪里去了,姐夫给你赔罪,特意给你带了两根糖,来吃了再睡吧!反正我也睡不着,说说话再睡吧!”

孔溪可是个不怕死的女孩,生性率直,活泼刁蛮,天不怕地不怕,一看姐夫这么执意要求,索性走了过来。

脸上笑呵呵的,走到西屋门口对麻三笑了笑。

“姐夫,这么客气干嘛?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枣?没事,只要你不做对不起我姐的事,什么都好说,别玩出轨就成,看你胆小如鼠的样子恐怕也没那个胆,我也就是吓唬吓唬你,没别的意思。”

麻三心想:哼,你这个小丫头,以为我怕你啊?

要我真是你姐夫,或许会把你放了,可我是麻三,做什么可全不能怪我。

想到这里他笑了笑,说道:“不提那事了。不管怎么说,姐夫是不能对你那么大声说话,算姐夫对不起你,来,姐夫这里有两根糖,吃了赶紧睡觉去。只有两根,你一根,我一根。”

孔溪一听,不乐意了,说道:“那不行,我姐呢?没我姐的啊?”

“你姐都多大了,还吃棒棒糖啊!等改天我丙去城里的时候,再特意给你姐买上一包,行了吧!”

“那还差不多!”

孔溪接过他手中的棒棒糖,说道:“呵呵,我在学校里吃过不少棒棒糖,可是从来没有吃过颜色这么鲜艳的,看看好不好吃。”

孔溪把包装一撕,就塞到嘴巴里,麻三这时心中大喜。

心想:妹子,真是对不起了,这可不能怪我,只能怪你多事,谁教你老跟我做对,要不然还真想不到这药要对谁下手呢?

这时孔溪嘴巴里含着糖,慢慢的吸吮着,边哨边聊天。

“姐夫,你说说你在学医的时候还有没有喜欢过别的女孩?是真的对我姐一心一意的好?我有点不相信。”

为了能配合好她,麻三嘴巴里也含了一根,顺便也想知道吃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滋味。

“呵呵,那当然了,你看你姐人长得漂亮,心地也善良,我哪还有理由不喜欢啊?”

麻三非常清楚现在都还很清醒,所以不能说糊涂话。

“呵呵,说的也是,不过就全村看来,能比得上我姐的,那可能真是少之又少了,几乎是没有。”

“那是,不过我看你长得就比你姐好。”

这么一说,平时不进油盐的孔溪,脸竟一下子红了,抬起眼望了一下姐夫,又羞答答的低了下去。

从来没有人夸过的孔溪一下被姐夫的话弄蒙了,感觉心头发热,身体躁动。

麻三这时也感觉到异样,全身热乎乎的,真想把衣服扒个精光,心想:可能这个药劲上来了。

似乎有点眩晕,眼前的孔溪也越来越迷人,那件小汗衫似乎越来越透明了,几乎能想像里面那对奶子的形状、肤色还有那半圆形的水滴般的曲线美,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此时的孔溪更是把持不住了,脑海里尽是以前和几个同学们做爱的情景,那种冲动、短暂的性事反覆地在眼前播放,那天和姐姐在床上聊天的话深深的让她起了春心。

姐夫的大鸡巴很长,而且每一次都在四十分钟以上、一个半小时以内,哇!

这么长的做爱时间,她可从来没有体验过,同学几乎都是没有发育成熟,阴毛都没有长齐的嫩娃子,比起姐夫,那简直就是天壤之别,白净帅气、成熟稳重,再加上想像中的大鸡巴,那可真是令她十分向往啊!

她忍不住望了望面前的姐夫,咽了一口嘴里的糖水,顿时感觉到身体充满了对性的需要。

麻三这时也来了劲,药劲上来了,眼前原来就长得不赖的小姨子此时就像天上的仙子,那鼓鼓的胸脯就像两个大白馒头似的令他欲望急剧上升,真想扑上去压在身上,用力揉捏几把,再狠狠亲上几口。

越想下身的大鸡巴越硬,他忍不住用手按了按,这一按倒好,鸡巴越翘越高,这举动没想到让孔溪看到了,她忍不住低下了头,但是眼角的余光还在偷窥着,内心的欲念越来越强大,似乎也想着自己能让姐夫猛插几下。

二人都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谁也没有捅破这层薄薄的窗纸,都强忍着内心的压抑,但是嘴里那糖水的药劲渐渐的增大,使得二人欲火焚身,做着最后的挣扎。

麻三这时再也按不住大鸡巴了,一翘一翘的想要冲破裤子寻找那个湿湿的阴道口,他的眼睛又望向妹妹的下身,米黄色的小短裙裹着那白得发亮的大腿,他想着那内裤里的内容,那乌黑的阴毛是不是跟媳妇的一样茂盛?

那个红通通的阴户是不是一样的润滑紧绷?

想仔细看一看那小小的、硬硬的阴蒂,要是能用舌头亲自去感觉一下那个鲜嫩的小阴蒂,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他此时再也忍不住了,原本按着的手竟不由自主地握住了肉棒子上下套弄了几下,越套弄心中的欲望越大,越想插妹妹几下。

孔溪弯了一下腰,也把手放在了自己的阴蒂上用手上下捋了一下,借着灯光,麻三也注意到她已经湿了。

麻三这时拉开裤子的拉炼,把那根热乎乎的肉棍子掏了出来,不小心让孔溪看到了,她顿时深吸了一口气,急忙低下头用膝盖压住了奶子,禁不住摇了几下,这时麻三看得很清楚,整个奶子被压扁了,能看到那深深的乳沟迷人的呈现在他的眼前,他再也受不了这种刺激。

心想:女人一般都比较被动,或许现在比自己还想呢!

不如快点把她解决算了。

想到这里,麻三竟大胆的站了起来,把那根黑红黑红的大鸡巴露在外面走到了孔溪面前,这时孔溪的心也开始怦怦地跳,只听姐姐说过姐夫的鸡巴很大,但是今天偷瞄之后,果真大吃了一惊!

这根大鸡巴真的是超长,看上去有二十二厘米的样子,伫在那里就象是一棵树,又粗又大又长,形状怪异的龟头象是一个钻头,让她看得魂不守舍。

还没等到孔溪反应过来,麻三就把大鸡巴放在她的面前,孔溪这时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很自然的张开嘴巴含了起来,那一股令人迷惑的肉香让她一下子进入了状态,用力地吸了起来,不过她的手法很生疏,只知道一进一出地吸着,而且牙齿刮得有点疼,弄得麻三心里痒痒的,兴甯之余,用尽全力把整个大肉棒子都塞了进去,这一下把孔溪弄得差点反呕出来。

“把你的嘴巴张大一点,用你的舌头舔一下,绕着圈舔。”

麻三提示着她,果真这回她的舌头听话多了,按着麻三的意思慢慢舔了起来,时不时过分激动用力的硌上一下,并发出呻吟声,听得麻三热血沸腾,挺起大鸡巴在她的嘴里操来操去,并带着几分报复的感觉。

心想:谁叫你多管闲事,操死你!

这时操得舒坦的他一下子抽了出来,抱起妹妹就扔到床上,孔溪嘴里还不停的叫着:“姐夫,姐夫我还要,我还要,快点,来操我吧!我下面好痛,用力操说着孔溪的手也不停的在阴户上摸来摸去,恨不得把整个手都塞进去好好插上一顿。麻三看在眼里痒在心里,那件小汗衫里的奶子显得格外的不安分,两粒乳头上下划动着,似乎想把小汗衫划破,找人来含上两口,解决一下多年的寂寞。麻三这时两只手各抓一个,按顺时针转了起来,时不时用食指在乳头上揠着,孔溪这时再也受不了了,手脚在床上乱抓着,头也不停的摇晃。

他一下子把小汗衫掀开,顿时被两个白奶子的亮光刺到了眼,两粒褐色的小乳头髙髙耸起,象是等着麻三的亲吻,乳头上一粒粒的小颗粒,显得格外的带劲,乳晕不大,但是很标致,他望了几眼,忍不住把嘴迎了上去,用舌头在她的乳头上绕了几圈,直绕得孔溪嗲叫不已,叫得象是唱着一首天然的淫荡赞歌。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钻到了阴户上用手枢了起来,他感觉到两个薄薄的肉片上都是爱液,黏答答、滑溜溜、热呼呼的,他把最长的中指伸了进去,这时孔溪尖叫了一声,把手放在麻三的手上用力按了一下,麻三明白了,又多插一根手指头进去,这时她屁股开始拼命的扭动,而且叫声也越来越频繁,时间也越来越长。

他此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把裤衩子下来完全露出了那根大肉棒子,用手往后_拉,把她的小裤子拉了下来,大鸡巴早就憋不住了,俯下身子就钻了进去,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鸡巴太大,在她的小洞口扎了几下竟没进去,他有点不服气,又用手在里面枢出了点水在边缘涂了涂,孔溪这时叫声越来越浪,两只手时不时的在阴道口上蹭几下,两只脚也催着他赶紧进去猛操一顿。

“姐夫,快点吧!我那里痒得受不了了,把你的整个大鸡巴都插进来,越深越好!”

她的嘴里不停地叫着,时不时用牙咬着嘴唇。

大鸡巴开始有动作,他也真够坏,把龟头在阴唇上蹭来蹭去,就是不进去,把孔溪弄得整个身子如水蛇般乱晃,恨不得把鸡巴割下来,自己插几下,她的手用力地按着他的屁股,示意让他插得深点,麻三不停地调戏着,而后突然把整个大肉棒槌给捅了进去,弄得她痛叫不已。

能感觉到阴毛磨着阴茎的感觉,软软的、痒痒的,让他有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的身子开始像水蛇般挺着,主动把蜜穴给迎上门,到了最后麻三也忍不住了,拉起她的胳膊拼了命地刺进去又猛地抽出来,直弄得她下身整个湿淋淋的,淫水四溅,“咕咕”的水响让他越插越带劲。

那粒阴蒂被磨得上下移动,硌得麻三格外痛快,一阵热身之后,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插得也越来越深,孔溪的叫声也越来越大,把梁上的小老鼠吵醒了,躲在墙洞里望着两个人肉体的缠绵。

麻三这时感觉到她的阴道被自己插得越来越松了,在一阵冲刺之后,他终于快愁不住了,一下子把大鸡巴抽了出来,急忙站起身,朝着她的嘴里就射了进去。

此时的孔溪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嘴巴一张,把精液都喝了下去。

她用力吸着,最后把整个大肉棍子吸得干干净净,二人终于平静了下来,相拥在一起,这时孔溪抬起头望了望姐夫,笑了一声道:“姐夫,你真棒,弄得我全身痠疼。”

“呵呵,哪里痠,我给你按按。”

她把手放在自己的腰间,说道:“这里痠,姐夫,你的鸡巴太长了,都捅到这里了。”

孔溪指了指腹部说道:“把子宫都顶烂了,要是再长一点,就要把整个胃都给捣烂了。我看啊,再短一点就好了。”

“呵呵,长了好,要是太短了插着没劲,要不改天找一根黄瓜试一下吧!黄瓜带刺更剌激。”

“不了,那东西太脏,万一被感染就不好了。”

麻三望着身边这个漂亮的小姨子,心里开心极了,从来没有过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没有想到她们一家人都让自己给搞了,看来这春药的效果还是不错。

他偷偷的笑了,心里想着看看让哪个喜欢的人再试上一次就更美好不过了。

“对了,姐夫,跟你商量件事儿吧!”

“说吧!什么事啊?”

“你看看,我跟你学医好了,不想上学了。”

孔溪两只眼睛望着他说道,好像言词中并没有开玩笑的样子。

麻三一听愣了。

心想:不会这个小丫头真的喜欢上老子的大鸡巴了吧!

要真是那样,那可就麻烦了,一个男人天天伺候她们姐妹俩迟早会穿帮的。

“妹妹,我看还是算了,现在还不是时候,等你考不上大学再说吧!”

孔溪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姐夫,你这样就不对,只要我想学,什么时候都可以,你想想,我早一点学会了早一点帮你的忙,何乐而不为?再说72了,我要是学会了也可以早点挣钱啊!怎么,是不是怕我抢了你的生意?”

麻三一听,指了指她的鼻尖说道:“你是我教的,我难不成还怕你啊?”

“那就可以了,我也把话说到这里,要是你不答应我的话,那我就把我们俩的事跟我姐说,我说你趁我不注意把我强奸了,看看我姐怎么收拾你。”

话一出可把麻三吓坏了,心想:可不能这样啊!

自己还想好好过日子呢!

家庭不安定,自己的私生活怎么能够快活。

他想了想,还是先应了她再说。

想到这里,麻三呵呵一笑说道:“妹妹,咱俩的事还是别让你姐知道,对你我都没有好处。要是你真的想跟我学也可以,但是有一点条件。”

孔溪一听,愣了,调皮的仰着头,望着身边的姐夫说道:“什么?说吧!”

“只要你姐同意,我是绝对没有意见。再说对我也没坏处啊,想操你就操你,多好,省得天天一个枪眼都烦了。”

孔溪一听,一下子骑到了麻三身上,手捏着他的鼻子说道:“好啊,终于露出你的狐里尾巴了吧!”

另一只手捉住了麻三的鸡巴说道:“你要是敢和别的女人搞,我就把你的老二剁了喂狗。”

说着猛地往里一拉,顿时把麻三疼得嗷嗷直叫,道:“你可轻一点啊,要是真的拉坏就不好伺候你了,不过妹妹的阴户果真紧啊,我的东西差点塞不进。”

“哼,那是没被你们捅,比起我姐的,我的好还是我姐的好啊?”

麻三哈哈大笑了起来,道:“还是妹妹的好,跟处女一样,鸡巴越插越想插。要不我们再来一回?”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麻三一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提起大鸡巴插了进去。

孔溪从来没有被男人这么整过,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让她惨叫声声,淫水直溅,弄得床上又湿了一片。

第二回之后,孔溪的身子真的被搞软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望着天花板嘴里不断的说道:“姐夫你这个坏蛋,人家下面疼死了。”

“呵呵,多搞几回就不疼了。你是还没有习惯呢!要是你真的跟着我学医,那以后就得天天受这罪,怕不怕?”

麻三把手又放在了她的小穴上,伸出食指和中指不断在两片阴唇上拨着,直弄得孔溪丰臀直扭,浪叫不已。

二人弄了一阵后,孔溪看了看桌上的闹钟,急忙穿好衣服,朝着麻三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说道:“姐夫,你那大棒子真好。就这么决定了,我现在就去跟我姐商量商量,明天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孔溪一闪身,从门里挤了出去,门晃了几下后便停了下来。

麻三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笑了笑,自言自语道:“这个丫头比她姐骚多了,这样也好,老二啊,你以后就多受罪吧!”

麻三边说边用手托着刚刚松软下来的大鸡巴。

月光这时已落了下去,连狗都睡着了,只能听到巷弄里风调戏树叶的声音。

等麻三睡醒之后,孔翠已经把饭菜都做好了,起来洗了把脸,坐了下来。

麻三见孔溪没来,顿时问道:“老婆,妹妹呢?”

孔翠这时从厨房里端着一筐馒头走了出来,笑着说道:“她啊,去家里收拾东西了,说要跟着你学医。”

麻三一看孔翠脸上挂着笑容,不解的问道:“你不是说不让她来学吗?怎么变这么快。要学也要等到高中毕业吧!”

孔翠哼了一声,说道:“拉倒吧,爸都说了,她压根就不是一个学习的料,她不想学的一点都学不进。你看看她那英语,没有考过十分以上。要是没有选择题,可能连一分都得不了,整张考卷上都选A.算了,既然她想跟你学就学吧!反正家里的老人都上了岁数,学会了也好为家里服务。还有啊,昨天她跟我说学校里有几个男的老是想打她的主意,这真出个什么事,我们不也跟着担心?”

麻三听着,心想:这个妹妹真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现在倒是担心这么野蛮的一个女孩,对自己的将来是福是祸呢?

正在这时门口有人喊了一句:“全医生,是全医生家吗?”

孔翠一听,是个女人的声音,马上站了起来,端着一碗玉米饭出去了。

“哦,对、对,请问你是?”

这时一个中年妇女了进来,满面春风,整个脸被太阳晒得黑黑的,看来是一个道地的农村妇女。

她微笑了一下道:“你好,你是全医生的妻子吧!我是大根的老婆,前段时间全医生把我老公的眼看好了,为了表示对全医生的感谢,我做了一面锦旗,给你送了过来。”

孔翠一听,呵呵笑着,急忙拉着她进来,朝着院子里就喊了一声:“进,你快到屋子里倒碗红糖水,碗柜里有糖果都拿出来,大根嫂子来了。”

麻三一听,想了想,大根,这名有点熟悉,边应着边想这是何许人也。

大根的妻子一进到院子里,麻三顿时想了起来,原来是被电焊烧到眼那个,嘿嘿,麻三倒是想起了那借奶的少妇——小姗。

“好,大根嫂子你先坐,现在大根的眼好了没有?”

他在里面边伞着东西边问道。

大根嫂急忙说道:“大兄弟,好了好了,自从你用了那个偏方之后就没有再犯过,另外,他也听话了,还特意到城里买了眼罩,现在生意也做起来了,挺好的。他还在家里给人家焊大门呢!今天从城里拿货来的时候,这让我顺便把这面锦旗给你送过来。”

说着大根嫂子便从车把上挂着的黑塑胶袋料里拿出一面红面黄边锦旗,笑着慢慢的打开。

孔翠也乐得合不拢嘴,笑着道:“妙手神医,专治疑难杂症,妙手回春。刘梁庄刘大根敬赠。呵呵,大根嫂你可别损他了,就他那两下子,可不敢当啊!看看头痛发烧还差不多。”

麻三这时心想:还妙手神医呢!

说我是个乡村痞医、色狼医生还差不多,见了好看的女人就走不动了。

“嫂子,看你说的,我可没那么好,要是真有那个本事,就不在这村子里开了。”

大根嫂说道:“你可别这么说,你看看你在这十里八乡的,无私的为人民服务,精神可嘉。不像有的人,学了一点本事,就不为乡亲们着想,那才叫没良心。大兄弟的这种精神值得我们学习。”

一顿寒喧之后,麻三害臊得满脸通红。

“对了,那个小姗现在怎么样了,还在家里吗?”

“呵呵,你的记性可真好,小姗可是个好姑娘,就是嫁了一个不懂事的老公,忙里忙外也顾一下家里。小珊她怕你大根哥的眼不舒服,今天还特意挤了一小瓶奶水过来,可把你大根哥羞坏了,那脸红得跟关二爷似的。”

“呵呵,那是,要是我都不好意思了,这姑娘难找啊!”

孔翠说着,望了望自己中用的老公,心里挺开心的。

过了一会,终于把她送走了,孔翠转身把门关上,回头笑咪咪的望着麻三,麻三一看自己妻子又开始扮温柔,顿时觉得不知所措,她头歪着,扭着小腰走了过来,一下子抱住了麻三,把头埋在他的怀里,麻三明显的感觉到孔翠的胸部很挺,根据经验,她应该现在很激动,不然胸脯不会这么硬。

麻三为了不让孔翠看出什么异常来,把手搭在她的肩上,一只手揽在她的腰上摸了几把,顺势在屁股上抓了一下。

她扭动着屁股说道:“老公,你真是我的骄傲,没想到你有这么好的人缘,我只见过有人给神送锦旗,什么有求必应、求灵则灵,没想到还有人送给你。”

麻三一听,手一下滑到了孔翠的裤裆里,往上抓了一下,感觉到那厚厚的阴唇,似乎也是硬挺着、很兴奋的充血状态。

“呵呵,那是你老公有本事啊!跟神一样。”

“去你的,举头三尺有神明,小心你那嘴巴,该打。”

孔翠轻轻地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

麻三也急忙捣住嘴巴说道:“是、是,我这张臭嘴巴,该打,老天爷对不起祢,以后再也敢乱讲话了。”

说着在孔翠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轻轻地说道:“老婆要不我们去做爱吧!好久没做了,想死我了。”

说着把手撤了出来,逮住一只奶子捏了一下,让孔翠忍不住“啊”了一声说道:“不了,大白天的,病号多,要是让别人看到了多难为情。晚上如何?我知道这几天我妹妹过来,让你等急了,对不起。等我把耳房腾出来,就让妹妹住进去,你看好不好?”

麻三故意摇着头,在她的脸上、脖子上乱亲起来,边亲边说道:“不不,我就现在要,现在很想操一操你那个大阴唇,想尝一尝你那爱液,看看是甜的还是咸的,这么多天了,放坏了没有。”

“你这个坏蛋,哪会坏啊,越放越香。”

说着她用手拨开麻三的手,麻三哪里肯放过,另一只手也开始进攻了,一下子钻进孔翠的小裤子里,这时他感觉到孔翠的阴户已经湿了,手在内裤上顶了一下,孔翠轻轻地叫了一声,急忙向四周看了看,生怕被别人听到似的。

“走吧!我们先干了再说,不然妹妹一来,就没时间了。”

他抱起孔翠往大门口走去。

孔翠被他抱得太紧,喘不过气来,小声的叫着。

麻三走到门口一脚把门给踢上,把门栓锁上。

他望了望孔翠,孔翠这时被麻三弄得整个身子都开始软了,脸红得更像苹果了,两只大大的乳房麻三倒感觉抓不太起来,几天不搞居然变大了,麻三心里想着。

“呵呵,你轻点,疼着呢!以后大把的时间,妹妹也不可能天天跟在你的屁股后面吧!”

“那可说不定,本来我们的时间就不多,现在倒好了,你又让她来这里学医,你说说,我们的时候是不是更少了?”

孔翠愣了一下,笑了笑说道:“呵呵,没事,有时间就让你多搞几回,补过来好吗?”

麻三一听,笑着说道:“这还差不多。”

说着麻三抱起孔翠,孔翠两腿叉开一下子缠在麻三的腰上,向院子里走去。

院子里的家禽看着主人这样走路,觉得十分异常,吓得四处逃窜,鹅跑得十分吃力,两条腿托着偌大的屁股往窝里奔,一只母鹅边走边产下一颗蛋,回颁望望也不敢多留,跑了过去。

二人一看,乐得咯咯笑了起来e这时麻三并没有把孔翠抱到屋子里,而是把她放在了晒着豆子的木板子上,木板被两条长板凳撑着,被孔翠这么一压,显得有点不稳,汸佛坐轿子的感?

还没等孔翠反应过来,麻三就急着把孔翠的縴子脱了下来。

眼前一个倒立的三角呈现在麻三的眼前,毛茸茸的很是诱人,孔翠的皮肤很好,甶四的,一条条脉相都清清楚楚,整个大臀部看上去肥瘦刚好,小小的肚隳眼象是一个小花艚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让人心醉。

麻三用手摸了一下阴毛,孔翠咯咯的笑了起来,嘴里不停的笑道:“老公,别弄了,好痒,现在被你弄得真想让你插一插了!”

麻三一听心头大喜,大鸡巴象是听到了号令的士兵,顿时精神抖擞,那个呈三角形的龟头一下子憋得成了黑红色,好似被火烧过一样,瞬问变成觅紫色,海绵体已经被血充得足足的了。

“老婆我来了,做好准备了吗?”

孔翠迠时眯着眼睛,深吸了口气,两只大乳房也挺得老高,说道:“好了,轻点不要太深。”

“好。”

麻三抓注大阴茎,把腿也搬了上去,对准她的大阴户点了一下。

孔翠顿时“啊”了一声。

“呵呵,不急,我还没进呢!”

孔翠苦笑了一下。“老公,快点进吧!痒得很。”

麻三望着她欲罢不能的样子,心里很痛快。

心想:这回不好好调戏调戏你不行啊,也让你在我面前浪浪。

想到这里,他故意把大龟头在她的阴锊边上跗来蹭去,就是不插进去,几个回合之后只见孔翠的阴蒂头立得老高,圆溜溜、红通通的,两个阴唇也被逗得厚厚的咧着“嘴巴”等待着迎接他的大鸡巴。

“老公,快插我,我受不了了。快插,用力,进去一点,快点啊……啊啊……”

这时麻三的大鸡巴就是不进去,依旧时不时把龟头塞进去又锰地抽出来,把孔翠弄得浪叫不已。

她两只手不停乱抓,把木板上晒的豆子都弄到地上去了,却浑然不觉,自我陶醉着。

“别急,我再玩一会。”

麻三心里也痒痒,淫水直往外冒,看来这几天孔翠也是憋得不行,把龟头刺进去的时候,都能带出不少黏黏滑滑的爱液,进去时孔翠就恨不得拴住大鸡巴一样,用力挤着阴道口想完全感受一下那粗大的肉棒,那个充实的感觉。

麻三的龟头被一夹,顿时翘得更高了,最后弄得自己也受不了了,把那根硬而长的大肉棒子朝着阴道口用尽力气冲了进去,这是从开始挑逗以来第一次进入,他也长啸了一声,感觉到里面那狭小的空间一下子更紧了,孔翠这时也用尽力气缩了起来,把麻三的龟头夹得想射。

不行,不能这么快就被搞出水,想到这里他屁股猛地往后一撤,把大肉棒子抽了出来,孔翠整个身子跟着挺了起来,屁股也跟着鸡巴滑了过来,想再次尝一尝老公那神器的厉害。

“不、不,快点塞进来。快点了,好痒,好想要,快点好吗?”

说着她便用手塞进去揠了几把,两手里湿湿的四处划拉着,想拉着麻三把大鸡巴插进去。

麻三望着孔翠那大大的胸部,俯上去就亲了起来,原来就被操得不过瘾的孔翠被他这么一亲,更是欲望大增,两只手随着他的嘴捏着乳房,似乎想让他更加接近敏感带。

麻三这时也有点控制不住了,边亲边把大肉榉子塞了进去。

这下好了,麻三的肉棒子摸着黑在她的阴户里捅来捅去,听着那水声,感觉整个肉棍子都被她的爱液裹了厚厚的几层。

她被搞得越来越销魂,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被木板上的豆子硌着也感觉不到疼,大声的浪叫着,把一切都忘得一干二净,平时的矜持再也找不到了,两条腿在麻三的腰上缠着、夹着、往回拉着,用尽一切办法让他的大棒槌插得更深。

麻三亦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深一浅、三轻四重,不停地撞_ 着那个阴道口,不停的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木板子被推着拼命的往一边移去,麻三拼命地插着,最后一用力,感觉整个身子都要射出去了,龟头猛地一收,一股精液射了出来。

与此同时,木板子被他撞了出去,麻三和孔翠也随之倒了下去。

“啪”的一声,麻三抱着孔翠一起落到了地上。“啊!”

这下孔翠被麻三从上而下压个正着,大鸡巴这回彻底的插到了最深处,木板跟着地面激起!

阵砂尘,呛得二人咳个不停。

“你可真是太猛了,看看,把晒的豆子都弄到地上了。”

这时躺在木板上的孔翠终于回过神,轻轻地打着麻三的脸,麻三把最后一股精液射了进去说道:“呵呵,等一下我们一起捡起来吧!老婆我真的太爱你了。这回干得真爽到家了。”

孔翠望着俯在身上的老公,笑着说道:“呵呵,好,爽就好,要不有时间再多给你几回,让你尝个够。”

“为什么要等,再来一回吧!正在兴头上呢!”

孔翠笑了笑说道:“呵呵,这样会累的,再说了,天天做就不会那么兴奋了,多憋几天会更有趣。”

说着她的手在麻三的背上轻轻的抓着痒,麻三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压着她的身子,在她的奶子上捏着。

感受着那痒痒的感觉。

“呀,大家都来看啊,全进两口子又搞到一块了。”

这时邻居屋顶上一个小孩子顿时叫了一声,这么一喊,几个小孩子都爬了上来。

麻三、孔翠一听,脸都红了起来,急忙整理着身子。

另一个小孩子一精两个人开始收拾,顿时骂道:“你傻啊,叫什么叫,还没看到就没了。以后别来我家里玩了。滚!”

“就是,下回你爸妈搞的时候,你得叫上我们,要是不叫上,小心挨打。”

小孩子闹着,似乎完全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那你爸妈搞的时候怎么不叫我们啊?”

“好,我们可说定,到时候轮着来。只是他们来的回太少了。不过毎一次我爸妈来,都会做,吵得我都睡不着。”

二人一听,这都是什么孩子啊!

还偷看爸妈做爱呢!

真是的,看来等自己有了孩子,可得小心一点,别太早熟了。

孔翠一句话也不吭,提着裤子就进了屋子里,嘴里骂着:“都怪你,现在好了,让孩子都看到了,羞死人了。”

“那怕什么,小孩子而已,没事的。”

“没事才怪,你没听到他们都懂了。要是说出去,那该多丢人。”

麻三走到孔翠的跟前,抱着她说道:“不气,下回注意一点,我们不在外面做了。对不起,原谅你老公这一次吧!”

孔翠这时也不是真生气,只是发泄一下情绪而已。

一时痛快之后,二人从屋里走了出来,把大门打开,忙着检地上的豆子,这时眼尖的母鸡偷偷的在边上吃着那些沾着精液的豆子。

孔翠嘘了一声,母鸡吓得展开翅膀飞奔而去。

“你这个贱东西,什么都吃。”

母鸡回头看了看两人,甩了一下头,依稀能看到从那嘴里甩出一丝长长的精液丝线,而后用嘴在地上蹭了蹭,跳到了墙角。

这时大门被敲了几下,声音急而响:“姐!姐夫!你们在里面干嘛?大白天的还关门。”

二人一听,顿时愣了,相视一笑说道:“呵呵,看看都是你,快点去开门吧!”

麻三在她的胸上摸了一把,站起身向大门口走去。

他隔着门缝看了看,这时正好一对奶子入眼,浅浅的乳沟希起来非常诱人,这人正是小姨子孔溪。

孔溪此时站在外面,见有人来却不开门,说道:“嗳,来了也不开门,干嘛啊?”

说着她也弯下腰,隔着门缝看了看,麻三看的非常清楚,那乳沟越来越深,两团奶子非常圆润,看得麻三心里淫水直冒。

“姐夫是吧?你快点开门,再不开,我可就叫老姐了。”

麻三一听,笑着说道:“妹妹真是好眼力,你怎么知道是我?这就开门了。”

门开了,小姨子孔溪哼一声说道:“姐夫,你还不懂吗?就你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麻三听着,脸红一阵青一阵,心想:这个小妮子还真看透自己了。

他呵呵一笑说道:“没想到你回来这么快,快点进去吧,桌子上有凉开水,喝点润涧喉。”

“没事,现在这天也不算热。”

孔溪把自行车停在院子里,看到在地上捡豆子的姐姐说道:“姐,在干嘛呢?”

“哦,不小心弄到地上了。”

“呵呵,怎么这么不小心,来,我帮你一起捡。”

孔翠一听,说道:“别、别,不用了,这一点我一下就弄好了。”

赶紧把旁边的豆子推过来,盖在那一片沾着精液的豆子上。

“好好,还是姐好,舍不得让我干活。好了,我现在正式宣布从明天开始我就专心的跟着姐夫学医了。有什么不懂的,姐夫必须无条件指导我,不能动不动就发脾气,要是敢发脾气,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麻三一听,吓得脸都绿了,狠狠地望着这个粗心大意的小姨子,孔溪一看麻三那脸色,瞬间捣住了嘴,心想:真是的,说的什么话,要是被姐姐怀疑可就麻烦了。

想到这里马上解释道:“叫我姐姐晚上好好收拾你。”

说着她急忙拿起行李躲到屋子里。

麻三感到非常惭愧,指着她的背影说道:“你看看,妹妹这张嘴就是口无遮拦,整天乱说话。”

“乱说什么话啊,还不都是你。”

麻三一听,愣住了,望着忙捡豆子的媳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难不成她知道他们二人的关系?

他心里开始忐忑不安,急忙提了裤筒,帮忙捡起豆子来。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麻三抬头看了看,心想:肯定是又来人了,来这里的人都是病患!

还没等麻三想完,门口那人出现了一下,顿时又把头缩了回去,孔翠这时看了看没看清,麻三也没注意到到底是谁,见那人又没了影子,以为是走错门了所以也没理,继续捡了起来。

这时这个人又出现了一下,孔翠眼尖,叫了一句:“铁蛋,来都来了,有什么事说吧!”

麻三一听,愣了一下,铁蛋?

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啊?

好像在哪里听过似的,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

铁蛋摸了一下那黑黑的头,指了一下麻三,孔翠笑了笑,心想:可能有什么不好意思当着我面说。

便用手指了一下麻三说道:“老公,铁蛋叫你过去,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症。我可告诉你,借钱的不给,咱们还打算盖新房子,买新车子呢!上回把陪嫁的车子都弄丢了,忘记没有?”

麻三点点头说道:“好好,我和村里的人又不熟,我才不会借他们钱,放心吧!只进不出。哈哈。”

孔翠也笑了笑,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说道:“这还差不多。”

麻三走了过去,这时铁蛋正好露了一下头,麻三一看,顿时想了起来,这就是那天打搅他和小银子好事的人。

真是的,要不是他,当时就把姜银推倒在玉米地里了。

还清楚地记得他吹牛说他如何厉害,对多少女人动过手脚,一看就知道他是老王卖瓜,自卖自夸!

他看了看矮他半颗头的铁蛋,说道:“哟,铁蛋,哪阵香风把你吹来了,有何贵干啊?”

铁蛋看了看麻三,哭笑不得的说道:“呵呵,看你说的,我来你这里能有什么事干,你又不是娘们,要是娘们,也许吃一下你豆腐?”

“我让你贫嘴!”

说着麻三就给了他一脚。

铁蛋乐得哈哈大笑,刚往后一跳,就见他顿时把手捂在裤档里,表情很痛苦,看上去那个地方肯定不舒服。

麻三呵呵一笑,说道:“呵呵,有什么事,快点说说看,要是没事我就去忙了。”

说完就准备转身走人。

铁蛋急忙叫了一下,说道:“别!这找你不就是有事吗?在那里不好意思说,要不就在这里说吧!”

麻三说道:“在门口你怕被村里的人听到的话,走吧,到诊所里说去。”

铁蛋左右看了看,把身子往院里挪了挪,笑着说道:“好好,走,我们去你诊所里看看。”

二人进了房间,此时的铁蛋好像没有往日相见时那么能吹牛,相反的变得支支吾吾、呑呑吐吐,他望了一下麻三,麻三没吭声,望着他。

“我说医生,我这还真有事想请教一下,你帮我看看,要是能解决就帮我开点药喝喝,要是你看不了,也别跟外人说,免得我抬不起头做人。”

麻三笑了笑说道:“呵呵,到底是哪不舒服啊?说的这么严重。说说看,一般的病我这里都可以看,要是你身上得了妇科病那就麻烦了,恐怕就无药可救了。”

这时铁蛋也被逗笑了,说道:“放心,我这身上怎么样也不可能会白带过多,是子宫颈溃烂。”

麻三一听,笑了道:“看来你对这方面还挺有研究。得,你说说看,哪里不舒服,我给你开个方子,保证你什么事都没有了。”

铁蛋想了半天,说道:“不管你看的结果如何,但是你得给我保密,要是传出去我就完了。”

“好好,我们做医生的会替病人保密的,这也是医德,把你的担心放在心坎里吧!”

他终于下定决心,用手指了一下裤裆,说道:“我那个地方好像不对劲,又痒又痛,有时痒得受不了,我就拼命地抓,抓烂了还想抓,有时还尿分叉,现在好几天了,都不敢去碰我老婆,万一是性病之类的,那就完了。”

麻三一听,指了指他说道:“你小子,坏事做多了,把裤子脱下来看看。”

铁蛋愣了。

铁蛋听了麻三的话,指了指下身道:“不会吧!我跟你说说就得了,还真要脱啊?”

“快脱吧!你以为我真想要看你啊!我还怕被传染呢!看了好对症下药罢了。”

铁蛋宽想也对,急忙把衣服掀了起来,这才发现上半身看上去挺体面的衣服,束在腰里的都是被老鼠咬得不像样的废品,他见麻三一直盯着衣服看,苦笑了一下道:“懒,没有换洗的衣服就把以前的穿上了,不好意思。”

麻三没吭声,他继续脱了起来,皮带看上去至少束了几十年了,皮料倒是真的,但是穿起来真的很难看,扣眼的地方已经烂到不能再烂了,而且还缝了几针,露着白白的线头。

“你别看我的腰带啊,可有年头了,还是我那次去山西的时候买的,虽然有点烂,但是我始终不舍得扔,你知道为什么不?”

他边脱裤子边说着。

麻三笑了笑说道:“怎么,难不成还有什么特别的含义?”

“那是肯定的,这个腰带是一个女的给我的,我和她一见如故,也算是我的初恋吧!认识第一天我就拉了她的手,第二天就把她上了,第三天,我就被老板给炒了。就这三天,让我这辈子都忘不了。比起我那老婆,真是天壤之别啊丨哎,不提了,容易让人心酸。”

说着他望了一下窗外,一脸惆怅。

“呵呵,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么浪漫的故事。在外面尝腥尝惯了,所以才这么不安分吧!”

“哪里啊,反正村里的男人少,偶尔逗一下她们相互都娱乐一下,要是谁受不了这个寂寞的话,可以适当的给她们搞一回,你情我愿,顺其自然。”

这时麻三面前的铁蛋只剩下那一件天蓝色的内裤了,这家伙人不高,但是鸡巴很大,内裤很明显是用秋裤改的,白线包的边十分难看。

“把裤子脱下来。”

“真脱啊?”

“脱。”

他害羞的脱了下来,露出那根长长的东西,只见表面上红红的,被他抓得有点肿了,仔细看去,并没有像性病的重要特征,应该是不卫生所致的,麻三拿起笔在方子上写了起来。

“好了吗?”

“嗯,可以了,先穿起来吧。”

还没等铁蛋把裤子穿起来,房门就被打开了,可把二人吓了一跳,铁蛋扭头一看,顿时笑了,说道:“孔溪,你怎么在这里啊?过来坐吧!”

说着他就想去拉孔溪,孔溪一看这个家伙裤子都没穿,裤裆里那个长长的家伙吊着很威风的样子,顿时羞得捂住了脸。

心想:这个家伙怎么这么不要脸,不过那个家伙可真大,软的时候竟跟姐夫的差不多,是不是硬了更大?

她越想脸越红,禁不住透过手指缝看去。

麻三一看这家伙竟对自己的小姨子非礼,吼了一句:“铁蛋!你还不把裤子穿上,小心我把它割掉!”

铁蛋嘻皮笑脸的说道:“呵呵,好好,这不是让小姑娘见识一下吗?我说全进,我不是跟你吹虚,这个家伙是我唯一值得骄傲的,西头那几个妇女都喜欢得不得了,别看白天都矜持得有模有样,但是我一去,门一关,灯一拉,那都不是人,都是狼,一头头的母狼,凶得很。”

麻三一听,这个老小子说话真是不要脸,也不看什么场合,当着小姨子的面,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朝着他喊道:“你老实点。”

铁蛋一看他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急忙看了看门口杵着的孔溪,呵呵一笑后拎了一下大鸡巴赶紧塞到了裤子里,嘴里不停地说着:“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你还不出去,在这里干嘛啊?”

麻三见孔溪立在门口没有出去的意思,对她说了一句。

孔溪这时把手放了下来,看了看姐夫,说道:“姐夫,你不是说让我来跟着你学医的吗?我不见病号,那可怎么学?”

铁蛋一听,喜上眉梢,笑着说道:“呵呵,原来你是来学医的,好啊,好啊,我可告诉你,你姐夫可是个好医生,你要是跟着他学,保证什么病号都能学到。要是以后有机会,我就找你看。”

孔溪这时脸一红,望了望这个比自己还矮半头的铁蛋,心想:这个老小子个头不长,都长到鸡巴上了,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呵呵,看你说的,我还没学呢!今天才是头一天。”

“第一天就好。看你长得水灵灵的,一定很聪明,用不了几天就可以了。”

孔溪一听,愣住了,捂着嘴笑道:“别吹牛了,要是几天能学会,那我就神了。”

麻三见孔溪这个女孩也太随便了,跟什么人都聊得来,顿时心生醋意,冲着她说道:“妹妹,这个病号不用你来学,快点过去,等一下我再叫你。”

孔溪把嘴一撅,一脸的不高兴,望着麻三,眼中流露出央求的目光。

“听到没有?要是不听话,让你姐把你赶回学校去。”

麻三顿时沉下了脸,她见姐夫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看了看二人,便退了出去,把门关了起来。

“全进,看你这个样子,人家跟你学医的,你不让见病号怎么学啊?”

“你这个老小子,把心思放正,就你在这里能好到哪去。把药拿好,等一下打针了。”

麻三把药包好扔给他,站起身来在旁边配药,一会儿后,一根大号的药管子吸得满满的,可把他吓坏了,急忙说道:“全进你不会是公报私仇吧!这么大根管子,是不是给猪用的?”

“呵呵,就你这病情,这管子都嫌小了,要是再小点,药劲不够不管用。来吧!你趴到小床上去,打针了。”

他看了看麻三,麻三这时真看不惯这个铁蛋,嘴里念念有词,铁蛋这时有一种预感,感觉全进今天的表情不大对。

麻三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把铁蛋的身子按了一下,拉下裤子,就准备打,鐡蛋这时扭头一看,吓得哇哇直叫:“我说全进你这个医生行不行啊?打针也不用酒精擦擦,我可是一个月都没洗过澡了,脏着呢!”

他这么一提醒,麻三也想到了,是啊,一时着急竟忘记消毒,不过他也挺佩服这个老小子,知道不少。

“你不是说你的抵抗能力强吗?这一点无所谓的。”

“别别,我发现你不负责,还是消消毒吧!我现在对我的身子不敢打包票了。安全第一啊!”

麻三把酒精棉拿来,在铁蛋的屁股上擦了几圈,没等他反应朝着屁股上就扎了上去,疼得他嗷嗷直叫。

“全进,你小子坏啊,怎么这么疼啊。”

“没事,药管子的药太多,不快点得推半天啊!”

“那也不能这样啊,我看你变了,以前打针都是慢条斯理,温柔的跟个女人似的,大家都喜欢在你这里打针,可是现在简直就是一个屠夫。”

麻三望着他嗷嗷乱叫、痛苦的样子,心里倒是舒坦不少。

打完了之后,说道:“铁蛋,你这个病就是因为不讲卫生所导致的,就算是你不洗澡,干完那事也要把你那个东西周围洗一洗,原因就是那个地方的皮肤过薄,再说了,做一回时间又那么长,会把表皮组织磨烂,加上村里的女人也有的跟你一样不讲卫生,所以细菌就会趁虚而入。你这个只是感染而已,要是再这样下去,就非得性病不可。到时出了什么大病,我可不给你看。”

铁蛋见麻三说正经的,也不敢乱插嘴,不停的点着头。

这时孔翠从外面走了过来,用盘子端了两杯茶,进来便说道:“哟,铁蛋,来喝杯茶吧!”

“哦,好好,谢谢,说真的我倒真有点渴了。还是有个女人好,想的就是周到。”

说着他便想端起茶喝,麻三一看他那德性,顿时把杯子抢了过来,把杯子里的水一下子倒再了纸杯里说道:“给,拿着这个喝安全。”

“怎么,你们家有传染病啊?”

“废话,你不是有性病吗?”

麻三一说,顿时把孔翠逗乐了,捂着嘴笑着。

铁蛋一听,急忙说道:“全进,你小子可真够损的,性病嘴也传染啊?真是太好笑了。”

说着他拿起纸杯一仰脖喝了下去,嘴里还说个不停:“不管用什么装,翠送的水就得喝。”

“来,老公,把那几个玻璃针管子拿来吧!”

麻三一听,愣了一下说道:“怎么了?”

“哦,那几个小的不拿也可以,把那个大管子拿来,之前刚给猪打过针,没蒸,我去消消毒去。”

孔翠一说,麻三和铁蛋都站了起来,铁蛋顿时愣住了,指了指那个大号的针管子道:“翠,你说什么?那个管子刚给猪打过?”

“是啊,一般人用不上那么大号的管子,基本上都给牲口打。”

铁蛋的脸顿时绿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吵了半天后铁蛋终于走了,两人顿时乐开了,孔溪这时也听到了,笑着说道:“姐夫,你可真够损的,这样他非得传上猪瘟不可啊!”

“呵呵,我也忘记了,不过没关系,不同类不会传染的。下回得好好消消毒,不然真出了什么事就麻烦了。对了,妹妹,现在就交给你一个任务,一天负责给针管子消一次毒。”

孔溪嘴一撅,一脸的不高兴。

但是看了看姐姐,也没吭声,把针管子拿去锅里用开水煮去了。

一晃到了下午,太阳这时更狠辣了,就像着火了一样闷热,孔翠这时正在耳房里打扫,门外顿时有人叫门,声音不大,但是很悦耳,一听就知道是一个女孩的声音,听上去年纪应该不大,似乎很耳熟,好事的孔溪一下子跑了出去。

麻三这时也在这里打着下手,忙得不亦乐乎。

“谁啊?”

这时院子里传来孔溪的声音,听上去不太开心。

“我,小宁。”

“小宁,你怎么又来了?是不是真赖上我们家了?我可告诉你,我们家是看病的,不是慈善机构,要是人人都来这里免费看病的话不早就倒闭了,我们也得生活啊,走吧,走吧,我们家不欢迎你。”

孔翠一听,愣了一下看了看麻三,麻三看了看孔翠,心里怕老婆又有什么想法,原本想着帮她的,但是此时看来真的不妥,就没吭声。

“这样吧,你去看看,人家一个小姑娘家真的不容易,作为医生,行行善也是可以的。”

麻三一听,走到孔翠跟前,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说道:“老婆,你真的太伟大了、太伟大了,那我看看去。”

孔翠这时开心的笑了,点点头。

麻三心里一下子开朗许多,没想到老婆也是一副菩萨心肠,他走出门,冲着正在撵小宁的孔溪说道:“妹妹,那么凶干嘛?人家可是咱们的客户,快点请人家进来。”

孔溪一看姐夫,顿时没好气的说道:“姐夫,你以为你是华佗在世啊?我们家可没那么多钱给她,要是这么开下去,你的门诊部早晚得倒闭。”

“说什么呢?人家只是暂时有难,我们做医生的哪有见死不救的。再说了,人家又不是不还。等她能挣钱了,肯定会还我们的。”

小宁这时脸羞得通红,急忙说道:“是的,我挣了钱会第一时间还给你们的。要不我先给你们写借据可以吗?”

“写借据啊,我不同意。哪有你这样的,帮你一回,差点因为你弄得我们鸡犬不宁的,现在倒好,还来上瘾了。要不要脸啊?”

小宁一听孔溪说的话,二话不说,头一转就准备推车子走人,这时后架上的弟弟咳个不停。

“别、别,小宁,你站住,这个家我说了算,你跟着我过来。”

麻三急步走去,推着车子走向院子里。

小宁挣扎了几下,没拧过麻三,抬头望了望麻三说道:“全医生,谢谢你的好意,给你添麻烦了,我现在真的没钱,等我借了钱再过来看吧!”

麻三呵呵一笑说道:“呵呵,没事,你可以先欠着,等你挣了钱再来还我也不迟,没事,走吧,这是我妹妹,爱开玩笑,逗你玩的。”

小宁虽然不相信麻三的话,但还是心存侥幸的望了望孔溪,孔溪这时还是拉长着脸,没好气的样子。

“我犯不着给她开玩笑,小宁我可告诉你,你别想着在这里赖帐,没本事就到城里做鸡去,那样赚钱快,看你脸蛋也不错,刚好做那……”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啪”的一声,也不知道孔翠从哪里钻了出来,在妹妹的脸上捩了一巴掌。

这下孔溪愣了,望了望孔翠,大声哭了起来,嘴里不停的说道:“姐,你打我,好啊!你们不知好歹,我走!”

说着她便跑到屋子里收拾东西,不一会就拎着包走了出去。

“妹妹你去哪啊?别走啊!”

“你少管我,以后也别叫我妹妹,我没有你这样的姐姐。”

说着气呼呼的走了。

小宁这时跟着麻三抱着弟弟进药房,看到孔溪气呼呼的样子,顿时说道:“对不起,我不看了,你别走好吗?都是我的错。我们走。”

说着小宁硬是要拉着弟弟回去,麻三说道:“别理她,她会回来的,就是耍大小姐脾气。让她走,看看她能走到哪里。”

孔翠这时追着,可是怎么也拦不住,孔溪一路小跑消失了。

孔翠也没办法,从小娇惯了的妹妹就一个倔脾气,一点不如意就摆性子,她想:算了,既然耍就耍去吧!

索性回到家,来到药房里,这时小宁一脸的难为情一个劲的向二人道谢,说着保证挣了钱还给他们。

二人当然不缺这一点钱,再三的好言相劝,让她不要着急,等什么时候有了钱再说。

麻三看了看病情,确实又加重了,看来非要吊点滴不可。

想到这里,他便让小宁的弟弟在床上躺好,配着药准备打点滴。

“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孔翠望着面黄肌瘦的弟弟问道。

小宁眼泪几乎都要掉下来了,强忍着说道:“弟弟是为了给我做顿好吃的,所以去池塘里去抓蛤蟆,一不小心掉到了池塘里,还差点被淹死,还好被村里的大伯救了上来,这才挽回一条小命,自回来之后就开始发烧,刚开始以为是普通的感冒,就自己弄碗薑糖水驱驱寒,可是喝了几天都不管用,后来又开始咳嗽,一直到现在都没见好转。在回来的路上碰到了全医生,医生好心,去看了弟弟,现在看着弟弟的病情转坏,因为没有钱,别镇的医院也不给看,所以这回只好再求求全医生了,等这个月发了工资就还钱。”

“哎,看看这弟弟多懂事,真是一个好孩子。这样吧,我们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从今天开始你就长期住我们家,等弟弟好了为止。至于我妹妹,她就是有口无心,她说的话你也别在意,别跟她一般见识。”

小宁一听,跪了下来。

拉着孔翠的手说道:“嫂子,谢谢你,我和弟弟一辈子都会记着你的。要我替你做牛做马我都愿意。”

孔翠一看这孩子竟行如此大礼,一下将她拉了起来,说道:“看看你这个孩子,真是的,哪里能随便乱跪的,以后不许这样了。有什么事大家都支援一下也是应该的,再说,你不是还要还钱的吗?”

“全医生、嫂子,你们都是大好人,等我以后有了本事,一定加倍报答你们。”

这时小宁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淌了下来,孔翠急忙用手给她抹了眼泪,把她搂在胸前,轻轻地拍着,小宁越是这样越泣不成声。

“嫂子,你们真是好人,我爸死了之后,妈也改嫁了,家里只有我和我弟弟两个人,村里的人看我们没有父母也都欺负我们姐弟俩,到现在我弟弟还没有上学,人家说我们家晦气太重都嫌弃我们。没想到能遇到你们这样的好人,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们了。”

麻三最怕女孩哭,一哭就麻烦了。

孔翠这时也被弄得手足无措,不停地安慰着小宁。

“好了,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要是有什么困难就到我们家,能帮得上的我们一定帮。这路长着呢!得好好走,不能因为一点事就被难倒了。”

麻三这时把药给打上,二人坐下来跟她聊着,他望着小宁,看着这个正在发育期的女孩,心中羞惭难当,想想刚开始对小宁那不良的动机就脸红。

是啊!

这么苦的孩子真是不容易。

不过小宁长得就是标致,该凸的凸,该凹的凹,瓜子脸、双眼皮、大眼睛、长长的小辫子,两个胸脯没穿内衣鼓鼓的,象是一个还没完全发酵好的馒头,虽然穿的朴素,但是穿着整齐,一看就是个爱干净、爱整洁的女孩。

三人边说边笑,聊得很开心,此时竟把妹妹孔溪出走的事忘到脑后去了。

他们先聊着,现在再说回孔溪。

孔溪是个倔孩子,眼中最容不得沙子,平时最疼爱自己的姐姐今天竟因为一个陌生的女孩打了自己一记耳光,心里很是郁闷,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姐姐对自己下得了手。

拎着几件换洗的衣服就往大路上走去,说实话到底要去哪里她也不太清楚,毫无目的。

她拎着包,在地上捡了一根棍子不停打着路边伸出来的玉米叶,嘴里骂着:“你这个死小宁、死三八,打死你,让你不得好死,都是因为你,害得姐姐打我。咒你找不到好老公,生不出孩子……”

正打着起劲的时候,听到后面传来“突突”的声音,不一会,车子就追了上来。

而且差点要蹭到孔溪的腿,孔溪一看,这谁啊?

顿时转头骂了一句:“没事别惹老娘,滚一边去!”

这时一看,竟然是那个看下身鸡巴的铁蛋,顿时脸红了,她猛地想起了这个家伙的大鸡巴。

心里不禁有点害怕起来,虽然是喜欢,但是现在在荒郊野外,可不想和他发生什么事啊!

“嘿嘿,小溪,你要去哪?要不我载你一程?”

铁蛋冲着她色眯眯的笑了笑说着,言语极富挑逗。

“不了,我自己走就行了。”

铁蛋笑了笑,边开车边看着孔溪那身段,在她的身上扫来扫去,恨不得能看个透彻。

“呵呵,怎么还拎着包,有什么事?是不是那个姐夫欺负你了,我可告诉你,那个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还记得他用打猪的针打我的事呢!找个机会非整整他不可。”

孔溪这时一听,也乐了。

“去哪啊?我带你去。都是乡里乡亲的怕什么?”

“呵呵,我也不知道去哪。刚才我姐打了我一巴掌,现在气顺不过来,出来透透气。”

铁蛋一听,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你早说啊!要透气就跟着我透气去。”

说着他便伸过手来拉她。

孔溪这时害怕极了,心想: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真的一点不假。

此时她还没有想到自己那天晚上竟和姐夫上了,现在看着这个家伙把手都伸了过来,拿起手中的棍子朝着他的手打了过去。

“啊!你这个小丫头,打我干嘛?我又不是什么坏人。”

“废话,不是坏人拉我干嘛?不知道人家是女孩吗?”

铁蛋一看这个小女孩说话真有意思,越来越喜欢,眼中直发绿光,心想:真得找个机会把她干了才行,不然对不起自己这根大鸡巴。

想到这里他计上心头,心想:对女人呀,得让她消除防备才行,不然不上勾。

“好好,我不拉你,你到后面的车斗子里,那样我就碰不着你了。可以放心大胆的坐了吧?你想什么时候下车说一声,我就停下来,这样可以了吧?”

孔溪想了想,也是,反正现在也不知道要去哪,先坐上一段再说。

她说道:“我可告诉你啊,你别耍什么花样,要是真把我惹毛了,我就对你不客气。”

铁蛋哈哈一笑说道:“看你说的,我怎么可能对你耍花样,要不然你姐夫不给我打几瓶农药把我弄死。告诉你,我没那胆。”

孔溪这时一笑说道:“呵呵,我看你也没那胆。”

说着一抬腿就准备上车,铁蛋这小子可不是什么好鸟,停着车,目不转睛地望着上车的孔溪,这时孔溪穿着一件小花裙子,一抬腿刚好把里面的小内裤露了出来,铁蛋的眼顿时被迷住了,望着那粉红色的小内裤,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

这个小丫头的阴户可真漂亮,白白嫩嫩的,眼尖的铁蛋似乎看到了刺出内裤的几根长长的、卷曲着的阴毛,他的眼几乎怔住了。

“看什么看啊!老色鬼。”

铁蛋一听到孔溪骂他,笑着说道:“呵呵,没、没,就是看你太漂亮了。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美人。”

由于拉砖的车子太高,孔溪用尽了力气却爬不上去,又从车梆上掉了下来。

“你到底俗不俗啊,还漂亮,再漂亮也被你说俗气了。”

铁蛋望着她那圆溜溜的屁股,顿时淫心大起,心想:要是能在后面插上一下的话,那该有多么美好。

“来来,我扶你上去。”

说着铁蛋就下了车子,走到她的身边,伸出手插在她的腋窝下面就抓。

孔溪没料到他会来这么快,一下子被他的手抓住了奶子,顿时痒得咯咯笑,但是又急忙转过身朝着他就打了过去,这个老小子铁蛋躲得真快,一个后仰身躲了过去。

孔溪也不是省油的灯,一看闪过去了,抬起脚朝着他的裤裆就是一下,这小子别看身子矮,身手可灵活,看着这一脚速度够快,想躲是躲不及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只有坐在地上才能躲过此劫。

想到这里他一下子蹲了下去,整个屁股结结实实的坐在了地上。

孔溪这时望着地上疼得直叫的铁蛋,笑得花枝乱颤,地上的铁蛋望着髙高在上的孔溪,心想:这个小妮子真不好对付,够泼够辣,但是他打心底喜欢。

胸前的大奶子随着她的笑声一高一低起伏着,很是迷人,以前从来都是对妇女騒扰,也没这个样子反抗的,几乎都是被寂寞淹没的女人,大部分都主动的很,现在这个小妮子倒不然,抓一下奶子都不给抓,真是越来越吊自己胃口。

“我可告诉你,要是再对我动手脚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说着又一次抬起脚蹬着车准备上车。

“我说孔溪,你可得小心点,我看为了你的人身安全,我就躺在地上吧,等你再摔下来的时候好接着你。”

说着铁蛋一脸色眯眯的样子,两眼望着她的小裙子不放。

“没关系,我一定会好好对待自己的身体的。”

铁蛋躺在地上望着孔溪的屁股,妄想着能有机会。

哪知孔溪很灵活,不费吹灰之力便爬了上去。

这时眯着眼等着孔溪掉下来的铁蛋见还没压到身上,睁开眼睛望了望,一看孔溪正坐在车梆上望着对面的玉米地发愣,那一头吹乱的头发随风飘着,纤细的小蛮腰下一个大大的屁股。

哇,人常说,屁股大生儿子,而且还听说屁股大性欲强,看来这个孔溪也是个浪种。

想到这里他猫着腰走了过去。

刚想着伸出手去摸一下那个圆润的大屁股时,只见孔溪猛地一抬头,那根熟悉的棍子又迎面打了过来。

不偏不正刚好打在铁蛋的脸上,铁蛋一个没注意,顿时感觉到整张脸都火辣辣的。

“你、你太不像话了,怎么老打人,我可真是好心没好报。”

“你?好心?你就是一颗狼心,而且是一条色狼,我也再重复一遍,要是敢再打我主意的话,小心我把你的嘴抽烂。快走!”

铁蛋可是头一次被一个小女孩整得这么惨。

看眼前的情况自己是没有机会下手了,他望了望前面深幽幽的路,顿时计上心头,满脸皱子一涌,笑着说道:“呵呵,好好,你就坐好吧,我今天也有急事,不逗你了。走喽……”

说着铁蛋摇起了车把。

柴油机发动了起来,他手提着摇把,笑着说道:“这车子跟着我十来年了,要是没它,我们一家人都没法活了。说实在的,比我老婆还亲。”

孔溪看了看脸上油腻腻的铁蛋,冷笑了两声,说道:“那你就把它当做你二老婆吧!”

“看你说的,它要是能跟书里说的一样,变成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我还真满足了,可惜这一切都只能想一想。”

孔溪没理他,铁蛋也觉得没趣,上了车子便急驰起来,路面高低不平,车轮上就像按了弹簧似,一蹦一跳的奔驰在这片希望的田野上。

铁蛋此时哼着小曲,在车座上弹跳着扶着车把,看上去很逍遥。

车子此时的速度比往常快上一倍,车子前头弹跳着,水箱里的水滚烫着溅出来,落在水箱上,顿时蒸发得无影无踪。

“嗳,你这是去哪里啊?”

孔溪这时看着车子飞奔的速度有些异常,铁蛋好像没听到似的,继续开着,不过把小曲停了,双眼直视前方,看上去很专心。

她明显的感觉到不对,见了小路就转,一连拐了几道弯了,不像平常那样直冲大道,再说了附近的窑场也不在这个方向啊。

想到这里,一个可怕的想法油然而生,心想:不会是这个家伙打自己的主意吧!

想到这里她一分钟也坐不下去了,捡起车斗子里的棍子朝着正在开车的铁蛋就是一下。

铁蛋这时一怔,竟没感觉一样,继续向前开着,他越这样孔溪心里越慌,大声的喊着:“救命,救命啊,这里有人耍流氓了……”

声音跌跌撞撞传了老远,铁蛋这时笑了,回头望了望孔溪,露出极其淫荡的笑容,说道:“你打啊,等一下我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非插你个稀巴烂不可,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男人。”

孔溪一听,顿时傻眼了,原本想跳下去,可是真的太危险了,一边是玉米地,一边是河沟,河岸上还种着不少的大树,要是跳不好碰到树上不死也残,玉米地里更不好跳,最轻恐怕也会把脸划伤,对于毁容,女孩一般没理由去选择。

“死铁蛋,你要是再不停,我喊人了。”

铁蛋这时哪里还怕她恐吓,回头笑着说道:“我的美人,你不是已经喊上了吗?瓛续啊!我也告诉你,这个时间很少有人到地里去干活的,再说了,即使有人来,这么深的玉米地里哪个能听得到?再退一万步,就算听得到,这里也没有你的亲人和朋友,哪个会帮你的忙呢?除非他们活腻了,我铁蛋在附近可是出了名的痞。”

孔溪听着他说的话,觉得也很有道理,哪个人会多管闲事,惹火上身?

可是眼前的事情真的太可怕了,车子越开越深,自己就越来越危险。

想到这里她再也坐不住了,四处张望着,看看有没有逃生的机会。

可是车子越跑越快,似乎没有停下的意思,她也急了,用力抽打前面开车的铁蛋,可是他好像没有感觉一样,棍子也不一小心打在了车头上,断了。

她的心里此时害怕极了。

就在这时孔溪看到远处有一个麦杆堆,心想:这下好了,看来这个地方只有这里才是机会,要是不好好把握的话,自己的身子可就不保了。

想到这里,心里盘算着如何去跳到麦杆堆上去。

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得及细算时间与距离,麦杆堆就到了眼前,此时已经轮不到她再细想了,孔溪拼了命尖叫一声,朝着这个麦杆堆就跳了下去。

这一下,孔溪整个身子随着车子飘了过去。

离孔溪想像的相差太远了,只见孔溪一下蹭着麦杆堆的顶摔了下去,随后听到“啪”的一声,身上带着一撮麦桔就摔了下来。

“喀嚓”几声,把玉米也压倒了十几根,孔溪感觉到整个腰都快撞断了。

等着地之后,她本想起身看看,忽然看到前面的一片杂草丛,她心里倒有几分侥幸,心想:还好是软草地,不然真摔到马路上,那身子不散,骨头也得蹭伤啊。

想到这里她就想随着惯性起身,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前面等待她的却是一个夺命的旱井。

孔溪感觉到脚一滑,整个身子一下子掉了下去,孔溪惊了一下,心想:完了,完了。

旱井在农村里很常见,浅的几米,深的几十米都有,空间小,里面没有一点氧气,时间一长,不死也得死。

但是再想也没用了,整个身子一下子被吞没了。

这时听到叫声的铁蛋也害怕了,忍不住回头望了望,一看车子上没了人影,急忙刹住车子,四处张望,哪里还能找得到。

他回头急跑了几步。

“救命啊,救命啊!”

铁蛋这时明白了,望了望不远处的旱井,这下可完了,他吓得再也没敢走过去,心想:车子上连条绳子都没有,要是再去找绳子的话恐怕来不及,要是死了自己也难脱关系,就更麻烦了;万一没死,孔溪可是个烈女,当场指认自己的话,那更无脸面对村里人的指指点点了。

想到这里,铁蛋看看四下没人,嘴里说道:“孔溪,你就好好安息吧!这可不能怪我,原来想玩玩而已,没想到你会从车子上跳下来,可跟我没一点关系啊!”

又看了一下四周,铁蛋急跑几步上了车子,发动跑了。

这时孔溪心里无比的恐惧,从来没有今天这么害怕过,一股胸闷,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非常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说白了就是在阴阳桥上,要是来不及的话,自己可就一命呜呼了。

她拼了命的大叫着,希望自己的大嗓门能碰到一个耳尖的好心人……

小宁这时看着弟弟渐渐平静了下来,心也放下了,望着全进两口子,有说不出的感激。

“对了,看你弟弟的情况还是在这里住几天吧!好了,没事了,你回去拿件换洗的衣服。”

孔翠望了望一旁的小宁说着。

小宁长着一张招人喜欢的脸,看起来十分舒服,小宁看了看二人,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表达自己的谢意,支吾了半天也没说清楚,麻三一听,顿时笑着说道:“呵呵,好了,别说了,等你以后有了能力再说也不迟。快点去吧!”

小宁笑了笑,推着车子就往家里赶去。

说来也巧,要不怎么说人福大命大呢?

去小宁的家走小路刚好会从孔溪掉进井里的这条路经过,刚走到这里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叫救命,她吓了一跳,心想自己不会跟孙悟空似的遇到了什么妖怪了吧?

现在这个时候,谁会在这里叫嚷呢?

她心里害怕极“—心想:别遇到什么坏人,自己一个弱女子可如何是好,想到这里她就准备掉头就往回跑,心想还是走大路为好。

她刚刚跨上车子,感觉也不对劲,要是真的有人遇了难,自己跑了不是见死不救?

她猛地想起了好心的全医生夫妇。

自己要是没有遇到他们两个好人的话,弟弟不知道会怎么样,病重不说,连残废都极有可能。

还是去看看吧!

要是真有什么不良分子的话,再另做决定。

她又把车头掉了回去,这时声音明显的越来越小了,她竖起耳朵听了起来,边听边观察是从哪里传出的。

不一会她便走到了麦杆堆处,顺着声音往前面的杂草丛里看了过去。

小宁把车子在路边停好,径直走了过去,这时她也没想那么多,刚走两步,感觉到双脚一滑,一只脚掉了下去,情急之下她一把抓住了一大棵玉米杆,她的心一下悬了起来,心想:坏了,肯定是有人掉进了这个井里。

她用尽力气往上爬着,心里边骂着是哪个王八羔子也不把井弄个盖子。

“救命啊!”

井底的声音已经很微弱了,无力的叫着。

此时强烈的求生欲让小宁努力的抓着越来越松动的玉米杆,心里害怕极了,就在这时,玉米杆一下子松掉了,她的手也滑了下去,小宁的魂吓破了,尖叫一声,手胡乱抓着,就在身子快要掉到井里的时候,手忽然抓到了什么东西,吊在了井口。

她用脚蹬着井壁,整个手脚都变得痠疼痠疼的,大脑里浮现出弟弟那无助的眼神,还有自己美好的未来、自己的理想抱负、自己以后的幸福家庭。

现在倒好,竟遭遇这样的不测,此时千百个念头在她的脑海中盘旋着,每一件事都要自己去体现去完成,这才是一个生命应有的过程,只有经过了才能感觉到世界的精彩,可是现在……

她越来越委屈,越想越不服,只好用尽全身的力量往上攀爬。

终于爬了出来,她趴在草丛上,大口的喘着气,整个心都快跳了出来,她这时仔细一听,里面还有很微弱的呼救声,她能感觉到这个人强烈的求生信念,看来自己不能再等了,冲着井里喊着:“你要坚持住,我现在马上就去找人救你,你等着,千万要坚持住了。”

井里的孔溪听这声音非常耳熟,抬起头望了一下井口,看到说要救自己的人正是小宁,心里百感交集,小声的说着:“谢谢。”

小宁当然看不清井里的人是谁,她以最快的速度跨上自行车就去找人求救。

没走多远,见几个人正推着机器向这边走来,小宁一看,顿时大喜,冲着他们便大声的喊了起来:“大哥,大哥,快点救命啊!有人掉到旱井里了。”

两个人一看也急了,说道:“小宁,怎么是你啊?一个人怎么能走这条路呢?多危险啊!”

小宁一看,原来这两个人竟是自己的街坊,梨子园东头的,按辈分来说也该叫大哥。

“大哥,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在城里干活吗?”

“呵呵,看这天大概是不会下雨了,想再浇浇地,庄稼会更好一点。”

这时在一旁推着车子的大伯急忙说道:“快点过去吧,救人要紧,再迟了可能命都不保了。”

三人一起,推着机器向那个旱井里跑去。

到了井口一看,大伯可气坏了,心里骂道:“这些个没良心的王八羔子,又把这井盖给偷了,那能卖多少钱啊?真是太气人了!”

“是啊,这口井盖子还没装多久,就是怕有人掉进去,现在又被偷走了。”

说着二人便拿起机器上的大井绳冲着井口喊道:“里面的!说说话!现在我们把绳子放下去,你用力抓着,不然时间越长越没力,听到了吗?”

这时里面的孔溪已经奄奄一息了,听到上面有人叫,顿时也来了精神,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的回应:“好,我听到了。”

绳子慢慢放到了孔溪眼前,可是孔溪望着这根救命绳却怎么也使不出力,两只手伸到了一半就瘫了下来。

她苦恼得很,心里直骂自己没用。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了,孔溪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望着井口的人影心有余而力不足。

小宁和他那街邻大哥想了几个方案都用过了,却没有一点效果,最后小宁看了看井口,说道:“大哥,这样吧,你们把我用绳子拴住,把我放下去。”

大哥急忙摇着头说道:“别啊,这可使不得,那井里可没有一点氧气,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那罪过可就大了。”

小宁听着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了,心急如焚,央求着:“大哥快点!要不然里面的人可就死定了!”

“小宁,我可不是说你,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假如真有事的话,那你弟弟怎么办?这世上可连一个亲人都没有了,最后受苦的还是你弟弟。”

小宁听着泪水止不住地流着,最后咬着牙看着他,把绳子拴好,自己走到了井边,大哥见她此意已决,没有办法,便把她身上的绳子重新扣了一遍,把她放了下去,边放边叮嘱着:“要是觉得胸闷的话,一定要早点告诉我,提你上来。”

小宁应着便下去了,越放越深,她也不管大哥的叫喊一直说着没事儿,最后感觉到胸闷眼花,但是她还是咬着牙往下摸着。

越往下空气也越稀薄,眼前发晕,喘不上气来。

终于她摸到了孔溪,她用力叫着,可是孔溪一点反应也没有了,她顿时慌了,把绳子拴到了她的腰上,用力朝井口大声叫着,大哥听到后用力拉了起来,当孔溪被拉上来的时候,只见小宁的脸上也变乌了,两只手紧紧的抱着孔溪。

大哥也顾不得自己的地了,把二人拉到了家里。

幸好孔溪没过多久就醒了过来,小宁看她醒来了,望着她说道:“小溪,你没事吧?”

孔溪看了看小宁,脸阴着没有一丝笑容,道:“怎么?看我活过来了,心里不舒服是吗?”

这么一说大哥可看不过去了,冲着她就叫了起来:“我说小姑娘,你说话可得讲个良心!刚才你的小命差点都没了,现在把你救出来连个谢谢都没有,还说这屁话!”

小宁急忙拉住了大哥:“大强哥,别吵了,让小溪好好的休息一下。我们去告诉他姐,不然她还在家里担心呢!”

小宁这时忙得也没形了,上衣的釦子开了都不知道,露出那一对圆满的酥胸,这大强站在那边刚好看到她的侧峰,白白滑滑的皮肤,隐约还可以看到那两个略有褐色的小乳头,大强这时望了一眼,急忙罪恶般的低下了头,但是心里那种想法还是除却不了,忍不住望了一下那两个大大的肉团,他咽了一口唾沫,但是想想自己的年龄又把想法退了回去。

“哦,那好吧!我带着你去一趟全医生家。现在玉米杆高了,路上坏人多,我带你去我也放心。”

小宁一听,愣了一下,望了望大强哥,大强脸一红,低下头招了招手说道:“不是,我是怕你遇到坏人。”

这时躺在小床上的孔溪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哈哈,我说你这个大个子叫什么名字啊?也真够有趣,喜欢人家就说,藏着干嘛啊?”

大强的想法一下被孔溪点破,羞得脸色通红,低着头急忙说道:“小溪,你可别瞎说,我真的担心而已,我只是她的大哥。”

大强低着头,翻起眼望了一下小宁,小宁一听到小溪说的话,脸一下红到了耳根。

“小溪你真是的,说的什么话,他是我大哥。”

“哟哟,看你们说的,一唱一合,配得蛮不错的。大哥,听说你们村杂姓多,对了,这位所谓的大哥大名叫?”

大强这一听,支吾着说道:“我姓林。”

孔溪这时“哦”的一声,点点头朝着小宁说道:“你呢?小宁,据我所知你不姓林吧?”

小宁看了看她,脸也红了,说道:“是啊,我不姓林,我姓戴。但是我们是很好的邻居,我都叫他大哥,有什么事情他都会帮我忙。”

孔溪掩着嘴笑了:“我说你这个傻丫头,这你还看不出来,为什么一个小伙子会那么情愿的帮你忙?那是人家心里头对你有意。要不然,男人是没有这么勤快的,记着点吧!傻丫头。我看你再这么活下去都白活了。”

说到这话题上,好像忘记了她是刚刚从鬼门关过来的人似的,把一切都忘得一干二净。

两个人都无语了,面对孔溪不知该说什么好。

“不过这个男人看上去挺老实的,象是一个值得托付终生的人,你就好好想想,既然都有那个意思,我也好人做到底,去吧,我再躺一会,给你们个机会一起骑着车子到我家浪漫一下去吧!”

说着孔溪躺在床上,伸了伸懒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把身子转了过去。

“你这个小妮子,真是人小鬼大。”

说着大强朝孔溪说了一句,望了一下小宁。

“好了,别在这里磨蹭了,最不喜欢你们这种人,有什么话说出来不就好了吗?快点去吧!”

说着孔溪伸出手把小宁推了出去,这一下差点撞上大强,大强也吓得急忙把身子闪开了。

“你真是太不像话了。”

“好了,别在这里掩饰了,要是我不在,你恨不得亲人家小宁两口吧!你们男人就是这么贱。算了,不说了,我要睡觉了。对了,你还是别去跟我姐他们说了,让他们担心一下也好,免得不记得有我这个妹妹。我那姐夫也真是没良心,把人家给……”

孔溪说到这里,一下子坞住了嘴巴,把身子侧了过去。

两个人一听,顿时愣了一下。

“快点浇地去吧!我再睡会,说好不能去跟我姐说了。特别是你,叫什么林大强的,要是你说我的事,我可把你喜欢小宁的事都跟全村里的人说说,让你没脸见人。”

林大强一看这个孔溪,嘴张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好好,不去了,我们不告诉你姐就是了。走吧!大哥。”

说着她准备拉大强,大强这时似乎很敏感,身子往后撤了一下,笑了笑说道:“走吧。”

两个人出了门,大强说道:“小宁,我带着你走吧!”

小宁一听,脸莫名其妙的红了,低头望了一下,顿时发现自己竟衣冠不整,脸变得更红了,侧过身子迅速的把釦子扣上。

“哦。”

她看看不一起骑车也不行了,只好这样。

而大强心里的想法被孔溪捅破之后,也觉得非常彆扭,以前小宁在自己面前总像个小妹妹一样活蹦乱跳的,什么话都说,现在倒觉得生疏了很多,一时间找不到什么话题。

一直到了地里,小宁要帮他干活,可是大强怎么也不让她帮,小宁没办法,只好骑着车子回到麻三家,去看看弟弟的情况。

大强望着小宁远去的身影,久久不愿离去,无数的惆怅如乱麻般的在心里缠来缠去,理不出一点头绪。

“大强,你愣在那里干鸣啊?快点洒肥料。”

大强的爸笆这时在玉米田里喊着,大强才回过神来,一头钻到了玉米地里。

小宁这时骑着车子赶向麻三家,一路上她也想了很多,听到孔溪这么一说,一心里还真觉得真是那么回事。

正想着,忽然有人喊了一句:“靓妹,钱掉了!”

这么一说,小宁急忙下了车子,四处寻找,这时她抬头望了望四轮车上的男人,只见一张黑脸露着一口白牙,正冲着自己呵呵笑呢!

“就在你脚下。”

他又说了一句,小宁一看他那色眯眯的样子,顿时扭过头去。

这时背后又传来咯咯的笑声:“哈哈,小妹逗你玩的,看看你那两块白豆腐挺大啊。再弯下腰让我看看?”

小宁这时想起来了,这个人好像在全进医生家里见到过,一看就不是好东西,顿时跨上车子往回赶。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做拉砖生意的铁蛋。

“小妹,别走啊,再让我欣赏一下,这女人啊,要是没人欣赏那就完了……”

小宁也不管那么多了,用力蹬着车子往麻三家里赶去。

铁蛋因为要去拉砖,大声的吼了几声,见占不到便宜便开车走了。

终于到了麻三家里,她一推门,孔翠正在院子里洗衣裳,手利落地上下搓着,见到小宁进来了便仰脸笑了笑说道:“回来了,呵呵,回来了快点进去喝口水吧!我手脏,就不给你端了,壶就在药房里的桌子旁边。”

麻三两口子本来就是小宁家的恩人,小宁心里很是过意不去,见孔翠还这么客气,顿时红着脸说着:“嫂子,谢谢你,进哥呢?”

“也在里面呢!快点去看看你弟弟吧!现在脸色好多了。”

“嗯,好的,嫂子你忙,我进去看看。”

说着小宁把车子停在了院子里,往药房里看去,这时在里面的麻三一听外面有声音,便探头看了看,望着院子里走过来的小宁,心里颇为开心,小宁人长得水灵秀气,看着让人打心底喜欢。

刚想到这里小宁就从外面走了进来,麻三心急说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嗯,回来了。就拿几件衣服而已。”

麻三看了看小宁,在身上扫了扫说道:“呵呵,那就好,刚才你弟弟就吵着要见你。”

“姐,我没事了,我们回家吧!我不喜欢这里。”

小宁看了看弟弟笑着说道:“嗯,只要你听全进医生的话,我们就早点回家。”

麻三看了看她说道:“快点把衣服放这里,喝口水。”

麻三把桌子上的水端了过来,放在她的身边。

“谢谢医生。”

“客气什么,以后有什么事情就说,别藏着、掖着的。”

麻三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这时从外面走进来的孔翠刚好看到这种情况,顿时停下脚步,她倒要看看这个麻三想要做什么。

麻三看到门口有人影闪动,便把手放开了。

“你嫂子是个好心人,在村里可是有名的善人。有什么事一说她准同意。”

孔翠在门口一听,才把放下了心,心想:这个全进真不赖,我还以为是在说我坏话或者是对人家小女孩有什么歪心呢!

她放了心便一脚踏了进来,看了着麻三,麻三象是没事似的,笑了笑说道:“呵呵,你看看,说曹操曹操到。”

孔翠一听,仰着苹果脸说道:“呵呵,我可有名有姓,姓孔名翠,可不是什么早上了西天的人。”

麻三一笑,望了一下媳妇那肥肥大大的屁股,心想:你就这点心眼。

孔翠笑在脸上甜在心里,望着麻三,心里想着他晚上干自己那么舆心的情景乐开了花。

小宁刚才也吓了一跳,望着这个好心的医生,心里更是感激不尽。

一家人正在药房聊着,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叫了起来:“全医生在家吗?快点,我那外甥女手都快割掉了。天啊,快点救命啊!”

这噪子可大,几个人听得清清楚楚,随后听到自行车停住的声音,麻三望了望院子外面,只见一个岁数不是很大的中年妇女。

麻三一听外甥女,再看看这个中年妇女的岁数,心里暗暗一喜。

原来是金鸽的婆婆婶子,这回又是怎么了?

现在对金鸽已经不觉得新鲜了,他心里坏坏的想着,应了一声:“哟,婶子来了,金鸽不舒服吗?还是谁?”

“不是,大姪子,我的外甥女来帮忙拨草割了个大伤口,伤口大得跟个小孩子的嘴差不多,吓死人了。”

麻三听着也揪心,急忙准备急救药箱,他看了看小宁弟弟的点滴瓶,叮嘱小宁:“等这一瓶输完了之后再换黄药水那个。”

小宁满口答应着,看着这么好心的医生打从心底感激他,但是她怎么可能想到这个全进才是一个真正的“衣冠禽兽”呢?

麻三看了看小宁那水灵灵的脸心想着:等有时间再好好想想怎么得到你。

“婶子那就快走吧!在你家啊?”

“没没,在地里呢!快点吧!”

两个人便骑上单车前往田里,这条大马路可真是难走,车轮在坑坑洼洼的地面上乱蹦乱跳着,象是一只欢乐的小毛驴,麻三无意间往后看了一眼,只见嫂子那两个乳房正在衣服里面上下乱抖着,明显的下垂,随着路面的高低不平摇得厉害。

嫂子见麻三看自己的胸脯,脸一红,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两个大奶袋子,一只手捂了一点。

心想:这个大姪子今天怎么回事?

又打起自个儿的主意了,难不成自己还真这么有魅力?

她倒很得意的样子,干脆把手放了下来,故意把釦子弄开一粒,顿时露出亮光光的胸肉,大奶子虽然有些垂,但是肤色绝对正宗,天生乐观的个性让她显得年轻不少。

那两个大乳随着路的高低呈现出不同的深度,看得麻三心里直发痒,心想:这个骚婶子,竟然还有心情来引诱自己,看来那叔不行啊!

但是对于这种大号的师奶麻三并不感兴趣,这时他心里惦记的只是婶子所说的那个外甥女。

“对了,姪子,你看看我今天穿的衣服好不好看?”

麻三明白她的意思,又把头扭了一下,就在这时婶子伸手把胸口的衣服往下拉了一下,露出那鼓鼓的胸部,麻三的大鸡巴一下子翘了起来,心想:这个婶子怎么这么騒,竟真的对自己进行正面的性騒扰,但是自己不喜欢这么高龄的女人,他咧了一下嘴角说道:“婶子就是漂亮,看看胸口都那么白溜,要是让我叔看到,还不迷倒。”

婶子一听顿时不高兴了,手一下子松了开,能看得到那衣服一下子弹了上去,说道:“别提那个死家伙了,没用的家伙,这么长时间也不来一回,要是他再不来,就把他休了。”

说着猛蹬了几下,跑到了麻三前面。

麻三一看婶子那样子,心里乐得像开了朵花。

紧紧的跟在后面。

“婶子,你那个外甥女多大了?”

婶子这时转过头,一只手不停地扣着自己解开的那粒釦子,说道:“十七岁,那个外甥女啊疯着呢!别看她岁数小,可让人操心了。”

“哦,怎么疯啊?”

麻三一听,心想:自己就喜欢这号的,虽然这段时间身边不缺女人,但是多一个也无妨,能多见识一个女人也是自己的福气,他这时更加庆幸自己是个乡医,要不是个医生,自己哪里有这个么的机会去接触女人?

小女孩,十七岁,还是个疯女孩,他心里不停想着见到这个女人的情景,设想着一百个见面的情景。

他伸出手按了按那翘得老高的大鸡巴,往前用力的蹬着,他明显的感觉到翘起的那个东西挺碍事的。

两边的玉米看上去深不见底,时不时从玉米地里钻出一、两股热风夹杂着玉米杆所散发出的气味,使得麻三心里很是惬意。

“上学了吗?”

“早就不上了,现在在饭店里当服务员呢!”

“哦,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要是有别的工作最好换一下。”

麻三这时一听,心里凉了一半,想想饭店那环境,心里不由得担心了起来,心想:这个小妮子是不是处女还不知道呢?

“看你说的,那饭店是她亲戚开的,能怎么样啊?还能让她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成啊?”

婶子这时回头看了看惊讶不已的麻三说着。

麻三这时也乐了,心想:自己也真是,又不是被自己的老婆戴绿帽子,紧张个屁。

“呵呵,是是,我这叫瞎操心、瞎操心,对了,你家的地还有多远?都忘记了。”

麻三不是忘记了,而是压根儿都不知道,自从麻三重生到全进的身上,有很多很多的事情、很多很多的人都不知道。

“就在前面不远,再走四、五畦就到了。”

婶子笑着指向前面,麻三不停点着头,望着前方一望无际的玉米地。

没过多久,两个人终于下了车,麻三把药箱子揹好,跟着婶子就钻了进去。

刚进去没多深就听到婶子大叫了起来:“小霞!小霞!我把医生给找来了,快点出来吧!”

麻三也跟着婶子钻着,可是一直找到了拨草的地方也没见到这个叫小霞的女孩,婶子这时也急了,立着身子,望着四周拼命叫了起来,身边的玉米叶在身上飘动着,被婶子急得一用力就给折断了。

“小霞你哪去了?快点应一声。可别吓唬我啊!”

叫了几声也没见人影,这时的麻三心里痒了半天也没见到人,也是挺失落的,心想:要知道会这样,倒不如回去看看奶水不足的金鸽,也许还能来个一、两回,真是败兴。

正想着的时候,忽然声音一响,一只手搭在麻三的肩膀上拍了两下。

这一下可把麻三吓了一跳,尖叫了一声,立即窜出了一米外,定睛望去,只见一个漂亮的女孩,穿着一件小格子褂子,正乐呵呵的在不远处笑呢!

“怎么当个医生还这么胆小。”

麻三的眼神没动,望了一下这个只有十七岁,胸脯却大得出奇的女孩小霞,口水差一点流了出来,眼前这对奶子太诱人了吧!

看着这对大奶子,他一下子想起了自己以前在城里要饭的时候,见到那些大酒店里女学生装的小姐们,当时自己只有隔个几米偷窥人家的分,现在却有这么漂亮的女孩来到身边让自己看病,他的心里一下子亮了起来。

“呵呵,你这个小妹,不是胆小,而是太突然了,没想到后面还有个美女啊!”

小霞一听,笑了笑,冲着婶子说道:“妗子,刚才去那里方便了一下,一回来就听到你叫我,所以就赶来了,可把我憋死了,差一点尿裤子。”

小霞说着象是没事似的,麻三却趁着她说话,望着这个刚刚小解过后的女孩,心想:要是她小解的时候自己在身边多好,趁机把自己的大鸡巴给塞进去捅捅试试。

他顺着那对大奶子往下看去,小格子褂子有些收腰,把身材衬托了出来,到了臀部的地方一下子变得宽大起来,这个女孩可真有女人味,说是十七岁倒真的有点不能相信,看着那圆润的大屁股,让他一下子想到了那句老话:“屁股大生儿子。”

“来看看你的手怎么样了,可别动,伤口那么大,万一发炎留个大疤,以后找婆家都难。”

小霞一听,望了一下麻三,咯咯的笑了起来说道:“呵呵,妗子,放心,男人啊,大把的,就等着我呢!我就不信嫁不出去。”

麻三一听,这个小女子骚劲很足,说起话来跟摔瓦似的乒乓响。

“别费唾沫了,快点把手伸过来看看怎么样。”

小霞笑了笑说道:“妗子,看你说的,那个伤口怕什么呀,比我们在饭店里干活好受多了,那里有个阿姨不小心把盘子给摔碎了,捡的时候也是把手划破了,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连点药粉都没上继续干活,那多受罪,手血淋淋的呢!”

麻三一听,心里也蛮不舒服的,急忙说道:“那你们那老板很不是人,发炎了怎么办?”

小霞这时望了望眼前这个英俊帅气的麻三,打量了一番说道:“哎,那能怎么着,谁让她没能耐给人家打工呢!后来还嫌她慢给辞退了,扣了四百块钱。”

“别说那么多了,这是在家,可不能受那罪,快点,这个是我们村里的名医,人长得帅气而且还是进修出来的医生,手艺好的,什么病到他手里都跟我拉面条似的飞快解决。快点看看没事了……”

麻三被婶子一夸,感觉如置身云里雾里,心想:怪不得人家都喜欢让别人夸呢!

原来这好话听起来就是这么顺耳。

麻三在两张快嘴前几乎插不上嘴,但是他仔细观察着二人的表情,好从中寻找出一点下手的捷径。

这时的小霞可能也感觉到痛了,把手伸了过来,麻三望着这只嫩嫩的小手,接了过来,当他拉过小手的时候,感觉到小女孩皮肤嫩如滑玉,差点被滑到地下去。

小霞一看他惊讶的表情,笑道:“看看,你长着一双桃花眼,肯定花心着呢!”

婶子一听,打了她一下,说道:“你这个孩子可真是的,什么话都说,人家可是医生,不像你们那饭店里的人一样,一肚子花花肠子,我可告诉你啊,过了年跟你爸妈说说,别再去那种地方了,再去成什么样了。”

麻三掏出药箱子把云南白药拿出来,用酒精消了消毒,很细心的上着药,边上边问:“擦酒精的时候有点疼,忍着点啊!”

小霞乐着说:“看看,没想到家里的乡医比外面的护士都知道疼人,跟我妈似的,哈哈……”

她笑着,手也跟着不停的抖着,两个大奶子在麻三的眼前晃来晃去,特别耀眼,两个大大的乳房现在看起来感觉与身子不般配,麻三心里开始琢磨这事儿,这么一个小女孩奶子怎么这么大呢?

是不是经常被别人刺激?

还是有什么工作促使她长了这么一对双乳?

“呵呵,我顶多当你叔,当不了你妈。”

麻三也跟着说了几句,小霞更是笑个不停:“哈哈,你想当也当不了啊,裤裆里那么一包东西……”

话还没说话,婶子又在后面拉了一下她的衣服,这一下倒好,把小霞的肚脐给露了出来,麻三咽了一口唾沫,如白玉般的皮肤吸引住了麻三,小小的肚脐像是一朵成型的小花辫,褐红褐红的,下面穿的短裤边上似乎能看到那茂密的阴毛打着卷。

小霞看麻三不停地看着自己的阴户,马上反应了过来,用手往后一打说道:“妗子,看你,让人家都曝光了。”

“看你说的,你小孩子家曝光什么了,小的时候还让我抱着呢!哪没见过啊?才几岁……”

小霞望了望麻三,坏心的笑了笑,故意把前面的衣服给掀了一下,露出那个如勾魂花的小肚脐,抓了几下嘴里说道:“这里蚊子可真不少,老咬我。”

随后把肚子盖住,说着:“好了吧?好了就开始干活吧!”

“干什么活啊!快点收拾一下回家听收音机,现在有唱歌的。”

“收音机有什么好听的,我们那饭店里还有电视呢!想享受还不如去饭店。”

她无意中又望了一下麻三,麻三这时也对着她笑了一下。

“别干了,快点回家吧!”

麻三一看,心想:机会来了,要是能跟着这个小霞一块回去,或许是个发泄的机会啊!

想到这里他朝婶子说道:“婶子,要不这样,让小霞跟着我一块回去。”

婶子一听,说道:“呵呵,对,这样也好、也好。快点去吧!”

小霞其实还不想走,最后没办法,终是让她妗子给撵了回去,麻三便跟着小霞慢慢地走出了玉米地里。

麻三心里乐着啊!

打量了一下她,心想:原来这个小霞个子也不矮,走在一块挺般配的,特别是那两个大奶子,真恨不得去摸上两把,再揉上两圈。

正看得入迷的时候,忽然小霞转过了头,直看着他,猛地说了一句:“好看吗?”

麻三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俨然就是红脸关公。

支吾半天说道:“那个,你……”

“别装了,我告诉你,我可不怕你们看,男人就是这个样子,我在饭店的时候就有很多人看我,都习惯了。”

麻三一听,感觉这个小女孩看来知道的不少。

说不定这一对大咪咪就是人家造就出来的。

这么一想麻三一下子想开了,问道:“怎么,你们饭店里还有其他的服务吗?”

小霞看着麻三呵呵一笑:“看看,我猜你就会想歪。明白的告诉你,有是有,但是我不去,为了这个,那个拐弯亲戚还时不时给我工作,但是我可不像其他女孩,为了一点小钱就应了人家。”

麻三一听,心想:这么说来这个小女孩还挺有个性的。

“那你为什么不答应人家?说不定只花一会时间就比你一个月的工钱还多。”

“多我也不干,我爹可说了,要是我做了他不高兴的事情,我得屁股开花啊!”

麻三被她这么一说咯咯笑了起来:“你还怕你爹啊,像你这样的好女孩少见了。”

麻三虽然这么说,但是在他的心里还是不相信小霞的话,现在的女孩多会糊弄人,十句能听上五句真话就不错了。

“呵呵,少见是真的,像我这么大年纪的,在外面打不到一年工就换几个男朋友,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哪里还会这么守本分的在一个小饭店里干这么久啊?”

小女孩边说边望着远方,似乎有种淡淡的忧伤惆怅。

小格子褂子里那两个蠹蠢欲动的大乳房,此刻在挑逗着麻三那颗饥渴的心灵。

说着说着就快到家了,麻三觉得这段路怎么忽然变得近了许多,熟悉的大门这时也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老公,你回来了?”

麻三一听那有点嗲的声音,心想:老婆也真够难缠的,怎么也搞不懂,为什么不跟着一起学个医术什么的,也好为自己分担一些事情。

“回来了,是不是做好饭了?”

“做你个大头鬼,现在才几点!”

正说着看到了小霞,孔翠顿时笑脸相迎说道:“小霞来了,快点吧!快点进来喝点水。”

“呵呵,嫂子,我不喝了。把手包扎哪还能下地啊!我妗子就是没事找事,这哪用包,要是在我们那里,从来都不给治的,让你继续干活。我刚才都给进哥说了,那个同事把盘子摔碎了,划到了手还得洗盘子,那手看了都不忍心。”

说着小霞把手伸了出来让孔翠看,孔翠这一看,顿时叫了一声:“哟,你看看,这个傻妹子,都这么深了,还是打点破伤风吧!这地里的东西可脏了,虫屎、蛤蟆尿、农药,什么都有。”

孔翠急忙把她拉到药房里,倒是把麻三晾了起来。

“对了老公,双氧水在哪啊?”

麻三这时心里也纳闷,孔翠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勤快过,怎么今天有点异常?

难不成还真给自己当助手做做护士?

既然她想干就让她去干吧!

想到这里麻三倒是拉了一把竹椅,把桌子上的蒲扇拿起来摇着。

“在中间第二个抽屉里,那么大个瓶子都找不到?”

他逍遥的摇着,风徐徐的吹来,伴着屋下、草地里的蝈蝈声,哼起了小曲。

“看看你舒服的,现在快消好毒了,等一下快点过来帮个忙。”

麻三这时无心的应着,心想:今天孔翠肯定有事儿,不然不会这么反常。

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听到药房里孔翠叫了起来:“老公来!好了!”

“这么快,快点出来,剩下的事儿你也干不了。”

麻三撩了一下门帘,踏进一只脚说道,一脸得意的样子。

这或许是男人的本性,在自己中意的女人面前,总是摆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

“呵呵,不用了,你今天给我打打杂吧!我怕你下手太重,把小霞这细皮嫩肉的弄疼了。”

说话间麻三也看出来了,原来她是怕自己对人家小女孩有意思,这事儿孔翠从来都不过问的,怎么最近突然有了这种想法呢?

他真是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她也不相信自己了?

但是现在没空想了,他走了过去说道:“好,今天开始你就好好的跟着我学医,保证你跟我一样万古流芳。”

小霞一听顿时笑了起来,边笑边说:“进哥哥,你看是不是吹牛了,嫂子都这么说你了,你以后还是少调侃,说点正事儿,不然别怪我这个当妹妹的笑话一你。”

说笑着,两个大奶就在衣服里面来来回回的晃动,麻三虽然压制着自己内一心强烈的欲望,但还是忍不住望了过去,这时他更加确定这个小霞里面真的没有穿胸衣,大大的乳头在里面乱窜。

正看得入迷,忽然一只手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心里正着急的时候,猛地想起这是在自己家,他的眼顿时离开了,心想:坏了!

这回自己的想法全暴露了,这可怎么办?

他急忙把药绷带、酒精棉都准备好,没想到孔翠这时做得有模有样的,真像那回事,在包扎期间还时不时的嘘寒问暖,看样子比自己的亲姊妹都亲。

“没事了,嫂子,看你说的,就我这手,不用包扎都没事。”

“哦,没事就好。”

这时小霞看着孔翠的言行举止,也是略知一二,急忙说道:“嫂子、进哥,你们聊,我得下地干活去了。”

“你可别干了,伤口动来动去的好不了,万一发炎了可不好。”

“没事,我去了。”

说着一撩门帘就出去了,麻三看了看,正想送出去,孔翠突然拦住他,说道:“老公,你渴不渴啊?来,我早就给你倒好水了,喝口吧!”

麻三这一心只在小霞的身上,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

顿时拒绝道:“不渴,就出去走了一圈哪里有那么渴啊?没事,你还是早点做饭,早吃早没¥,等一下又来人看病,把我忙得一点时间都没有。上次啊,正吃饭的时候去给人家打针,那个家伙冲着我的鼻子就放了一屁,可把我恶心得几天都吃不下饭。”

“哈哈,你还真遇到过这种事儿啊?那敢情好,是不是看你生活无味给你添点佐料?哈哈。”

“你这个没良心的,现在还说闲话,真是没见过你这种人,看我晚上不把你给玩到哭!”

说完一口气把孔翠端来的水喝了下去,麻三也是憋着一口气,哪知道这个时候孔翠一下子把门关了起来,就坐在了麻三的腿上,面对面的坐着,把香唇也送了过来,天然的红唇没有过多的妆点,显得很是自然、清纯,但是这时的麻三心并不在她的身上,并不是很想干那事。

“老婆别这样,这大白天的,你看看谁家做爱啊?”

“谁啊?呵呵,就凭这一点,我就觉得我是这个村子里最幸福的人,她们想还来不了呢!谁家的老头在家啊?都出去打工去了,想也没辙。”

麻三一听也对,现在看来能过上正常生活的也只有那么几家,自己也应该知足了。

正想着,孔翠就把嘴堵了上去,两片滑溜溜的唇就迎了上来,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香舌就开始攻击,在里面寻找着麻三的舌头,麻三今天没有想到媳妇会这么主动,顿时把手推了一下。

“别、别,我都……”

嘴里说什么再也听不清了,孔翠又一次进攻,把麻三的话给堵了回去。

看样子孔翠的劲头比他的大啊,力气也比往常大上一倍。

麻三这时听到外面的大门响了,顿时用尽全力把她推开,说道:“都跟你说了晚上我们做,现在来人了。”

孔翠这时正在兴头上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

一下把麻三按到了病床上,把嘴又迎了上来。

两颗松软的大乳房压在麻三的胸口上,差点喘不过气来,两条腿缠着他的身子像一条灵活的蛇精似的。

阴户不停的在他的大鸡巴上蹭来蹭去,看那样子不让麻三插她几下心不甘啊!

这时院子里已经有人喊了:“全进,在家没?家里有人拉肚子,你看看,给打上一针吧?”

麻三这时用尽力气想将孔翠翻下身去,可是孔翠哪里肯放手?

用力地压着他,腾出一只手就去解他的裤带,这时眼尖的麻三看到窗户上有人正探望呢!

可是麻三身上的孔翠怎么也弄不掉,而且手已经塞到了里面上上下下的套弄了起来。

这一下窗户上的女人也不叫了,傻傻地望着,麻三再也没心情了,把她推了下去,叫了一声:“来了、来了,稍等一下。”

孔翠这时被翻动了,但是嘴里还不停的说道:“老公,你知道你有几天没动我了吗?我现在发现你真的变了,变得没有以前好了,你还记得你发烧后刚醒来的时候吗?我们有的时候一天干几次,现在几天干一次,这是什么意思啊?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行不行?”

麻三这时猛地想了起来,这些天除了看病之外,也真是很少跟她做爱了,看今天的情况不大好啊,差一点逼得被倒采了花。

“呵呵,我们俩的事还不好说啊?等我有空了,我们不接诊,好好玩上一整天,你看这样行吗?”

孔翠这时转头看了看窗外,顿时也放了心,是个半老徐娘,没有什么竞争能力,算了,放他走吧!

“呵呵,好了啦,等你有空吧!再说了让人家看着多不好,去吧!”

“都怪你,把我的腰带都给弄坏了。”

麻三急忙把自己的腰带弄好,站了起来,更别说经过媳妇那么一弄,自己的老二竟挺得像根柱子似的。

“呵呵,看你那样,还装,装你那东西大啊,看着你不尝鲜不行了吧!等我晚上好好把它给弄歪了。”

麻三看了看万般风情的老婆,心里也挺高兴的,心想:这样的老婆也真是很好了,一般人都没有孔翠能拿得出手。

这时门外那个女人好像走了,麻三急了,赶紧把门打开,叫了一声:“来了!来了!快点进来吧!”

门一开,麻三也愣了,很面生,这个是谁啊?

这么久了,这里的父老乡亲们也有很多人都不知道,就连最基本的辈分都不清楚。

“妹子……”

麻三的话还没出来,孔翠顿时叫了一嗓子,说道:“看你,老给人家开玩笑,人家还叫你爷爷呢!你叫人家妹子,算什么啊?人家还以为你发神经病呢?”

“哦哦,对了,那叫什么名字啊?”

孔翠这时眯着眼望了望,顿时笑道:“呵呵,我也不太清楚,在外面打工去了才回家?”

正说着人家就推门走了,麻三又不好意思去追人家,只好拐了回来。

秋高气爽,天气微凉,但是庄稼人干活的热情却丝毫没有改变,现在正是为玉米除草的最佳时刻,大部分的人们都顶着中午的酷热在地里除草呢!

刚刚忙完的麻三这时也闲了下来,孔翠也从地里回来了,满头的大汗,走路的样子也没有之前那么灵活婀娜,怀里还挟了一捆玉米叶,她走了过去分出一缕扔到了羊圈里,羊儿咩咩的叫着,边嚼边望着面前漂亮的孔翠叫个不停,好像在用叫声来表示感谢。

“老公,我都快累死了,你好了没有?”

这回说话有点嗲声嗲气,说着用手捶着后背不停地往后挺,两个奶糰子此时一鼓一瘪很是迷人。

麻三眼看自己的老婆这么辛苦地回来了,便迎了出来,走过去在她的胸上抓了一把,把她痒得咯咯笑。

“坏死了你,别闹了,快点替我按按摩,腰痠死了,跟来月事差不多。”

“你看看,跟你说过多少回了,那庄稼地别种了,我们有我这个手艺就够了,累也是白累啊!”

孔翠仰起头说道:“呵呵,算了,没事,现在年轻吃一点苦没什么,等我们有钱了也建个别墅什么的,请个佣人,到时我也不干了,可是现在我们才刚刚起一起步,不干活的事只能想想。”

一这时孔翠做着扩胸运动,薄薄的衣服可以看出里面那两只大大白白的乳房,让麻三不住地琢磨着一个问题:这村子里的人也太封建了,怎么到现在连一个戴胸罩的人都没有?

这可是稀罕事啊!

但是现在孔翠对自己的言行举止格外的防范,还是等等再问,别到时候怀疑自己。

正说着大门忽然一下子开了,把两个人吓了一跳,都转头望去,只见门口进来一个女孩,气呼呼的走了过来,孔翠眼尖,一看是妹妹,顿时叫了起来:“妹妹你从哪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跑回家了呢!”

孔溪看了看两人,顿时更上火,没想到这个姐夫也是没良心的人,把自己给上了之后竟然连找都不找,看来除了自己谁都不能靠。

想到这里便说道:“算了吧,你们天天亲热吧!在你们心里哪还有我这个妹妹?我都离家出走这么多天了,你们找都不找,好啊!我也只当没有你们这个姐姐、姐夫。”

说到姐夫两字的时候,她故意大声的说了一遍。

麻三一听,脸红了,他非常明白孔溪此时的心理,一种淡淡的罪恶感油然而生,急忙走了过来,想劝劝她、解释一下,哪知道孔溪伸出手朝着他的裤裆就敲了一下,麻三没留神,这一下刚好打个正着,顿时痛得尖叫了一声,孔翠也看到了,也吓得目瞪口呆,百思不得其解。

“小心你那玩意烂掉!”

说完就进屋子收拾东西,不一会出来了,孔翠仍旧没搞明白,平时调皮捣蛋的妹妹怎么会伸手打老公的老二?

这事又不好意思问,正准备说话的时候,孔溪便说道:“别说话,我没你这个姐姐,不想理你。”

孔翠感觉到非常彆扭,之前妹妹总是跟自己站一条战线上,怎么现在倒把枪口对准了自己,急忙问道:“妹妹你今天吃错药了?见谁咬谁啊?”

孔溪一听,顿时站住了,望着孔翠一句话也不说,孔翠也感觉到自己说的不好听,愣在那里不敢直视她,麻三这时赶紧走了过来,推着孔溪往外走,孔溪这时说什么也不让他推,捶捶打打的往门外走去。

刚过了道门,麻三就跟她咬起了耳朵:“我说妹妹,今天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我们慢慢说,要是让你姐知道了那还了得,不恨死我们?”

孔溪望了望麻三,“噗”一声笑了道:“看你紧张的,你还以为我真生气啊?就是想给你们提个醒,这么几天了,我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今天过来拿换洗衣服,傻。”

麻三被她一搅局真晕了,没想到这女人的心深似海,望着孔溪那灿烂的笑容,顿时把刚才的纠结击个粉碎,他笑着在她的腰上点了一下。

“我还以为你真和我们呕气了呢!别待在外面了,快点回家吧,不是来跟我学医吗?我这里都快忙不过来了。”

孔溪这时笑着说道:“谁叫你们不在乎我,特别是你。要是你再不对我好点,我就把我们俩那事告诉我姐,让你也不好过。”

麻三一听,往家里望了望,幸好孔翠没来,他拍了一下孔溪的屁股,手一下被弹了回来。

“你这个小狐狸,这不是忙吗?地里的事我都没空照顾呢!你说说哪视还能照顾到你的心情呢!”

孔溪这时没说话,指了指麻三,麻三急忙说道:“好好,以后改还不行吗?改对你好一点。好了,别气了,快点回来,我好好补偿补偿你。”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后天就回来。要是不如我意,我就和你翻脸。你们男人就这么点能耐。”

说完跨上车子走了,路上雾气腾腾,也不知道这么大的雾哪里来的,没一会就看不到妹妹孔溪了。

麻三这时望着孔溪消失的方向,自言自语道:“现在可真是艳福不浅,以前是麻三的时候自己连女人边都沾不上,现在倒好了,这几个月把我给弄得精尽人亡。女人吸阳也真有那么一说,干多了,也就没那么多想法了。回去吧!晚上还得伺候老婆呢!又是一轮人肉大战。麻三啊!你那阴暗的岁月已经过去了。走喽……”

说到这里他便转身回家,还没到院子里,就听到里头有人在说话。

嘿,这么一会时间又来人了?

他跨了进去,这时孔翠说道:“没事,等一下再去,我老公去送我妹妹了。”

“好好,那等一下也行,反正这个急不得。”

之后就没了声音,麻三看了看院子里的孔翠问道:“什么事啊?”

“金鸽说病情好多了,再让你开几副药喝喝。”

麻三一听,心想:这女人犯起坏来也不得了,奶路早就流畅了,哪里还要吃药,看来是想吃自己那根大黄瓜了,他乐着走进了屋。

孔翠望着麻三那奇怪的表情说道:“今天要是不忙就下地干会活吧!我的手也被划到了。”

这么一说麻三赶紧走了过来,跑到孔翠跟前问道:“哪啊?哪划伤了?要不要紧?”

孔翠哼了一下,说道:“没事,就划破了皮,休息一下就好了。”

说着拿起手给麻三看,麻三看了也怪心疼的,细白的手上划出了一条红红的伤口,边上还有干了的血渍。

“看看这手划的,快躺下吧!要不给你缝几针,这么大的伤口看着怪心疼的。”

麻三说着就把自己的袋子拿了过来,孔翠一见麻三要拿工具,吓得嗷嗷直叫:“不不,我可不用那玩意,这会整死人!”

“看你说的,我是医生怎么会整死人呢?我可没那么差劲啊!”

这时病床上小宁的弟弟也笑着说道:“叔叔可厉害了,只会看好病。”

孔翠一看小宁弟弟可爱的样子,顿时笑道:“呵呵,是啊,手艺好着呢!不过嫂子我怕痛所以……”

小宁这时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拎了一袋东西,说道:“进哥、嫂子,这个给你们吃吧!我现在还没有发工资,所以就少买了一点,等我有了钱再给哥嫂子补上。”

说着就放在麻三夫妇面前,孔翠一听,急忙把那个袋子拎了起来。

“小宁,怎么这么见外呢?你进哥早就说过了,这个钱不急,等你有的时候再还,别在这里客气,要是再客气,我可不高兴了。”

两人纠缠了半天,小宁也拧不过嫂子,只好把水果糖打开一起吃了起来。

玩了一会之后麻三便下了地,他也是难得清静,把后面的药箱子放在家里让他也觉得轻松了不少,只是大路上几乎没什么人了,麻三这时倒觉得无聊,心想这要是来一、两个女人才有意思呢!

现在好像整条大路上就只有自己一样。

自行车高高低低的在路上跑着,好像一只短腿的袋鼠,不一会就到了自家的地,高高的玉米筒子里一望无际,玉米杆大得跟小树苗似的,一条条的长叶子长得密密麻麻,更别说这个地里的草还真是深,似乎要阻止麻三进入一样。

看来媳妇真是不容易,天天在家里忙了之后还要在地里除草做农活,不过看着媳妇的身子还是白白嫩嫩那么迷人,真不容易啊!

他把自行车停在地里,往里走了两步,边走边说:“嘿!这天还真热啊!”

从来没有干过农活的麻三一蹲下来就感觉到汗往下淌,心想:这活真不是人干的,老婆也真不容易,以后要对她好点,不然对不起这颗热呼呼的良心。

干了没多久,忽然感觉到前面一阵风,挺凉快,一低头,猛地看见眼前一座坟,麻三吓了一跳,想着幸好现在是白天,要是在晚上的话,真把自己吓个半死!

这是一座新坟,侧面还有一张红纸,看样子是附近有人刚刚去世,怕影响自家人才铺的。

整个坟头成一个锥形,除了一块立碑外就是杂草与碎砖,看着挺吓人的。

边干边想,手不断地拉着草,草根一棵棵的被拔了出来,不一会,越拔越深,这时离大路也越来越远了。

过了一会,他感觉整个手都痠痠的,想停下来歇一会,哪里知道忽然传来“哧啦哧啦”的声音。

他猛地想起了刚刚经过的新坟,心头一紧,顿时感到有点害怕。

莫非真的有事?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往后看了看,除了被风吹起的那片红纸外没有什么异常啊?

他再环视了一下四周,除了大片的玉米外也没见到什么其他的东西啊?

到底是哪里的声音?

这时风又吹了过来,玉米叶被吹响着,麻三胆子本来就不大,所以在这个情况下,心里开始发寒,活也干不下去了,拿出腰里的瑞士刀,张开其中的小刀,看样子随时准备应战。

不一会,声音停了,还听到哗啦啦的水声,麻三这才明白不是什么鬼啊神的,原来是别人拿自己家的地当成茅坑了。

他真想开口大骂一顿,但想想还是算了。

这回虽然没有太在意,可是心里也蛮不舒服,心想:要是再有把自己家里当茅坑的就给他好看。

想到这里就继续干活,心想着再干一会就回家去,毕竟这活可不是自己干的,自己只有提个针头打个屁股,对着女人打打炮还在行。

就在这时又一阵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麻三听得非常明白,肯定又一个上厕所的,想到这里他站起身,顺着声音走了过去,这个声音似乎没有刚才那么强悍,悄悄的、慢慢的,地方不大,不一下就到了跟前,这时他眼前二见,一个大大白白的大屁股一分为二,看上去非常丰满,不用猜,这个屁股是个女人的,他停止了脚步,手扶着一根玉米仔细望去……

这时她也刚刚准备好,看样子也是万分小心,左盼右顾,屁股蹲下了半天也没尿出来,屁股下面的草长得老高,蹲也蹲不好,半蹲半坐的调整着架势,麻三眼望着这个大屁股,心里直痒,好像有个爪子在挠,细细的鸡巴一下子粗得跟个大棒槌一样,在裤裆里憋得生疼。

她的屁股这时微微左右摇了一下,顿时一股“清泉”涓涓的流了出来,伴随着哗啦的流水声,高低有味,抑扬顿挫,非常有规律,他再也忍不住了,下面的大黄瓜胀得厉害,手扶着玉米竟走了过去,也不知哪里来的骚劲使他色胆包天。

说他身轻如猫的话有点过分,但是声音却是出奇的小,就像一个幽灵般挪了过去,根据麻三的经验,这个屁股显示这个女人年龄应该不大,虽然个大,但是看肤色以及饱满度是一般中老年妇女所不及的,而瞧着尿尿的缓急程度也是一个年轻的女孩。

麻三心想着走了过去,就在这个时候,这个女孩好像知道有人来了似的,一起身拉起裤子站了起来。

麻三这时心里急啊,便走了过去,这时女孩往回转了下头,看到了麻三,麻三心里想得再歪,但还是要脸皮的,看到女孩转过了身,以最快的速度把大鸡巴掏了出来,装出一副要尿尿的样子。

与此同时他也看得清清楚楚,这果然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特别是两只大咪咪还在衣服里晃荡,个大粒饱十分显眼,麻三顿时乐了,心想:这不是小霞吗?

她怎么还没走呢?

但是这时麻三已经把裤子脱了下来,大鸡巴就象是一只刚被抢走美食的小狼狗,大大的龟头不停的抖着头。

“小霞,怎么是你啊?”

小霞一看是全进医生,顿时愣住了,望了一下他那个大号的鸡巴,心里跳了一下,低下头小声的说道:“进哥,看你,露着那大鸡巴跟人家说话啊?”

麻三一听,顿时脸红了,是啊,这不明摆着騒扰人家吗?

想把大鸡巴塞进去,塞了两次又因为胀得太大塞不下,小霞倒也不见外,咯咯的笑了笑,径直走了过一来,麻三这时一看,心里打怯了,心想:这个小女孩倒底想干什么?

难不成想帮自己不成?

还没等麻三反应过来,小霞就走了过来,望着麻三,满眼秋波不停的望着那根又粗又长的大阴茎。

“进哥,这样放就进去了。”

说着小霞就伸出右手,抓住了大鸡巴,如做爱般一进一出。

麻三这时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小女孩对这个竟如此娴熟,看样子是个老手,只有十七岁的她怎么可能熟练到这种程度呢?

麻三边感受着这种意外边琢磨着,眼下这个小馒的奶子把衣服撑得老髙,站着的麻三刚好看得正着,大大的奶子竟戴了一只胸罩。

嘿,这个东西在村子的女人身上可是头一次见啊!

没想到这个只有十七岁的花龄女孩身上竟带着这个流行的东西。

“你,小心你妗子告诉你爸妈?”

小霞这时也不管那么多了,笑了笑仰起头望着麻三说道:“进哥,我不怕,我就是怕疼,我告诉你我还是个处女,万一捅破了没人要,我不就完了?”

麻三一听,心想:这个小妮子可真会编瞎话,就你这程度还是个处女,哪个人会相信啊?

套弄起鸡巴来比自己多年自慰的人都强,会是个处女?

“呵呵,小妹,别怕,要是你还是个处女,可就养着你了。”

这么一说可把她喜坏了,咯咯的笑了起来:“呵呵,哥真逗,我告诉你我辑是个处女,不过有的时候摸摸自己,但是从来没有用东西进去过,前两天我在妗子那里看了本书,谁知道是本黄书,上面写的清清楚楚的,刚才拨草的时候我还在琢磨这事呢!没想到遇到了你。”

小霞一本正经的望着他,握着大鸡巴的手上还包着绷带,麻三心想:编,让你编吧!

那是你那手疼得轻。

麻三这时怎么也不会相信小霞的话,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小霞竟伸出舌头在他的龟头上亲了一口,这一亲顿时把麻三整个身子都弄酥了,他浑身打了个颤,一个不小心把一股尿给喷了出来,小霞这时一合嘴,顿时一股尿骚味,呛得连咳不止,随后大吐了起来,还没有爽的麻三一看小霞反应这么大,想过去帮她拍拍,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有人叫了起来:“小霞你到哪去了?要不要紧啊?”

这时不远处的声音也越来越近,不一下便走了过来。

麻三下身也松软了下来,听着声音快到了,赶紧把那根大鸡巴放到内裤里按了按、摆了摆,这才立好身子。

“哟,你这个傻妮子,我跟你说别走那么远,你看看到了我大姪子的地界了。”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风情万种的婶子,小霞的妗子。

“你这个傻子。”

婶子拉了一下小霞小声的骂了一句。

小霞这时望了望麻三,不停的吐着口水,好像觉得嘴里不干净。

麻三也没想到此刻会尿出来,而且还是尿到了人家的嘴里,羞得满脸通红。

“真是不好意思,大姪子,要是你觉得不妥的话,也到我家里尿一泡,翻翻本扯平。”

麻三一听急忙说道:“看看你说的,这算个什么事啊?多尿几泡才好呢!省得施肥了。”

婶子看了看他似乎乐了,停在那里不动,麻三也不清楚她到底想干什么。

婶子顿了一下,突然往一边急走了几步,大声地笑着说道:“大姪子,你还别说,你这一说,我还真有点憋尿了,得,我就再给你家来一泡尿啊?”

说着钻了进去,不一会就听到哗啦啦的尿尿声,小霞、麻三这时都傻眼了,没想到这个人更逗,二人四目相对,都笑了。

“我妗子就这样,不正经。”

麻三笑着走了过去,“别说,刚才让你那么一舔,真舒服。”

“小霞,小霞,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跟你说让你好好在家里歇着不听,现在好受了吧?”

小霞一听,顿时愣了,望了望麻三,噗一声笑了起来,小霞的妗子望着二人笑的样子,弄得浑身不自在,好像心里的事都让别人看出来了一样。

“好了,没事,小霞说她手上的伤口还没好,等到晚上有空的时候再去看看,别让伤口发炎了。”

“就是,我都说别干了,小霞,这回得听医生的话了吧?走吧!快点回家去,要是再不听话我可不饶你啊!”

“好,进哥那我先走了,晚上我等你啊!”

麻三一听,点了点头。

婶子笑了笑说道:“说的什么话啊,像人家小情侣谈恋爱似的。”

小霞这时脸上红通通的,留给麻三一个回眸一笑,消失在了玉米地里。

这时地里又开始安静起来了,酷热的天让麻三喘不过气来,他在琢磨着今天是怎么问事,居然连一个急诊的电话都没有呢?

想到这里他便掏出手机看了看。

当他掏出手机的时候才发现里面的电池竟没了。

麻三顿时火冒三丈,想想这举除了孔翠倒找不出第二人了。

麻三心里也很纳闷,这段时间媳妇经常有异常举动,难道有什么车发生?

为什么把自己的电池也给拆了,还让自己下地干活?

一件件的事情让人觉得很不可思议。

“不行,我得回家去,我可是重生过来的,得好好的享受生活,不能被苦恼所累。真不知道自己的好日子能有多长呢?怎么能干这个农活啊!”

想到这里麻三便拍了拍手,提了一下裤子从地里走了出来。

“不行,我回去也得有个理由,不然老婆问起来也不好意思,毕竟老婆是自己的,别的女人不给干的时候,全靠老婆那个嫩穴呢!”

想到这里他使立在玉米地里不动了,用手折着玉米叶子,“嚓嚓”的一段段折着,清清长长的玉米叶子很干脆的断掉随风落下,砸到地上正在奔跑的蚂蚁,蚂蚁费劲的从叶子下面爬了出来,朝着麻三翻了几个白眼后往玉米根的一个小洞钻去。

“对、对,我就说去小霞那里去看伤口,反正刚刚才跟小霞和婶子打过招呼。”

想到这里他便推出那着永久牌自行车走了出来。

“回家啊?医生。”

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叫了一声,麻三一愣,看了看好像不认识。

“哦,呵呵,回家,地里的活干不完,所以下午歇歇再干。”

“呵呵,看看你说的,挺幸福啊!怪不得把你老婆养得白甶嫩嫩的,你不是今天要在地里干活吗?怎么这么早就回去了?”

麻三看了看这个女人,看样子跟自己的老婆年纪差不多,而且很面生,这个人是谁呢?

他想来想去也想不到。

只见这个女人白白的皮肤,看上去也挺爱干净的,描眉画眼,涂着淡淡的口红,最明显的就是眉宇正中有一个红痣,看上去很特别、很醒目,穿着一件白色的小毛衣,当然那胸脯也是鼓鼓的,小桃领隐约能看到里面那两粒大奶子,穿着一件白蓝相间的牛仔?

脚上蹬着一双红色的拉带高根鞋,看那样子与孔翠的个头差不多,但是更添不少洋气。

麻三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个少妇也笑着看了看他。

“怎么?”

麻三回过了神,望了望她,说道:“你是谁啊?怎么知道我今天要在这里干活?”

女人一笑,眉宇中间那颗小红痣不由自主的动了一下,说道:“呵呵,看你长得白白净净的,就不动脑子啊?我还以为就孔翠傻呢!”

麻三从来没听到别人说自己傻的。

“你是谁啊?”

“我是谁?呵呵,我还以为孔翠骗我,看来你烧傻了还真是真事啊!”

麻三看着这个尖嘴利舌的女人倒觉得真有意思,自从重生到这个小山村里以来,还真没见过很厉害的女人,今天一遇倒觉得很新鲜,他忍不住细细的打量了起来。

“我是发烧了,但是可没傻,要是你有个什么妇科病,我一看准好了。”

这个洋气的少妇撇着嘴看了看他,哼了一声:“你就那点本事吧?得了,不跟你闲扯了。你啊!好自为之吧!你们男人那点心思,别以为别人都不知道,凡事好好想想再做。”

说着一搭腿骑上车子走了,留下一个身影和一阵淡淡的香味给麻三。

麻三愣在那里想着她说的话,感觉到自己所做的事儿好像这个女人都知道似的,他的心里倒有一丝丝害怕。

不行,回去得好好问一下媳妇,问清楚这个女人到底是何许人也。

看来晚上找小霞的事可能有点难度,要不这样算了,干脆就在外面遛达一圈去看看那个大奶子小霞姑娘,记得口袋里还有一小袋春药,给她吃了滋润一下再说,等到吃饭的时候再回去。

有了目标,麻三也打起精神了,蹬起车子就往河边骑去。

最美的地方莫过于乡村的田野,路边的野花、绿油油的垂柳摇来摇去,就像此刻麻三的心情,悠哉悠哉。

长长的河流滚着浓浓的黄沙水流向远方,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原本想找金鸽消遣的麻三,却意外遇到了正在屋里自慰的小霞,乾柴烈火难免发生不可预料的事。

但是小霞却狡猾的要麻三在做爱之前和她签下了一纸协议,哪知这份协议却给他带来了无法预知的后果……

接二连三的突发事件,让麻三感觉有气无力,他该如何面对呢?

是拨乱反正,还是成为性的奴隶?

河水像是滚烫的开水翻滚着,一波波涌上来又没下去。

麻三望着这条河,抽了一根烟,心里计划着等会如何给小霞设圈套。

可是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个好方法,再想到那个光说话就能看透人的女人,麻三心里顿时像塞了个东西似的。

还是到那里再说吧!想到这他便骑上车,前往婶子家。

麻三打定主意后,自行车也越骑越快,没一会儿便到村子了。

他看了看手表,十点多,天还早,现在去婶子家时间刚好。

去婶子家的路他可熟悉了,上次金鸽带给他的快乐还记忆犹新呢!

现在又来一个外甥女小霞,他心里更增添了一分新鲜感。

他推着车子走到婶子家门口,只见大门紧闭,像是没人在家。

轻轻推了一下门就开了,探头看了看,里面没人,他按了一下车把上的铃。

他喊了一声道:“婶子,婶子在吗?”

没人应声,他想:是不是婶子没听到呀?

但即便婶子不在,金鸽也会在啊,再不然小霞也该在吧!

想到这里麻三心有不甘,现在回去的话,恐怕以后就没有机会尝到小霞这个大奶子姑娘了。

这时他心里又浮现了那个眉宇中间有颗红痣的洋女人,于是心一横,便走了进去。

“小霞,小霞在吗?”

麻三走到院子后隐约听到收音机的声音。

嗯,看来家里真的有人,肯定是没听到自己的叫声。

既然有人就不用偷偷摸摸了,他学院子里的大公鸡,踱着步伐走了进去,快到门前的时候,他因为纳闷里面的人在做什么,这么入迷,便走到了窗户前想看个究竟。

就在他刚趴到窗户上的时候,顿时吓了一跳,一只乳白的奶子时隐时现的露了出来,浅红色的乳头高高挺立着,还有一只手在一撮淡淡阴毛里不停摸来摸去,弯弯曲曲的阴毛被拨得很乱,手指头还不时的抠着,时而玩弄着两个大阴唇。

这时从窗户看过去,能看到一本书不时的出现在窗户最边缘,再往里面看就看不清楚了,看样子像有人在自慰,旁边的收音机还在做掩护一般地大声播放着。

麻三看在眼里,痒在心里,他想着里面的人非小霞不可。

下身的老二一下子就硬得跟铁棍似的,裤子蹭着墙面发出“沙沙”声。

此时的小霞好像什么都没有察觉到,一只手拿着书不时的看一下,另一只手则在那毛茸茸的粉穴处乱摸。

正当麻三看得入迷时,她却停了下来,从床里头拿起一根黄瓜,看了看那根黄瓜,就斜着戳向了阴户前。

麻三一看,心想:小妮子,你可要小心点,那黄瓜浑身都是刺啊!

可别把你那给操坏了。

小霞并没有把黄瓜直接插进去,而是轻轻的在阴蒂上磨着,不时发出比收音机还大的叫声,声音嗲嗲的很是动听,两只大奶子上下晃动。

麻三的欲望之火被小霞给引发了,他想:这个小妮子可真没一句实话啊!

还说自己是个处女,看这样子应该比村里的人经验丰富得多,光看那对迷人的大奶子,就不可能是只有十七岁的人所能有的。

想到这里他再也不想耽搁了,时间紧迫啊!

趁着现在小霞正在兴头上,干起来才爽。

想到这里他便径直走了过去,顺手一推,门“匡啷”响了一声,两个门笺唧哩匡啷的响了起来。

门竟锁着,麻三心里很不爽,心想:这个小妮子想得还真周到。

这时里面的收音机停了,传来一道骂声:“谁家的死狗啊?滚!”

麻三一听气得呀!

心想:自己再落魄最多也是个穷要饭的,现在倒好,被一个胎毛未退、乳臭未干的孩子骂成了狗,真是气呀!

但是想想今天是来占便宜的,还是先忍一忍吧!

哪知这时里面的收音机又响了起来,麻三心想:可能是小霞真以为外面是狗在捣乱呢,算了,还是跟她说明白吧!

要不然这回不知道要骂自己什么呢?

想到这里,他轻轻的敲了敲门,收音机马上就关掉了,里面却一点声音也没有。

麻三这时也没吭声,二人僵持了五秒后,小霞忍不住出声了:“姑姑?”

麻三一听,“噗”一声笑了。

“谁啊?”

“给你送大黄瓜的。”

小霞一听,送大黄瓜的?

脸一下就红了,手里握着的黄瓜掉到地上,她急忙下床,整理起衣服,一副手忙脚乱的样子。

“你、你是谁啊?我家里有的是大黄瓜。”

麻三听到里面整理衣服的声音,心想:等一下还得麻烦自己再脱,就说道:“小霞,是我,我是全医生,你进哥啊!快点开门,我这里有一根热呼呼的大黄瓜。”

这时里面的声音静了下来,而后传出一阵笑声,说道:“哦,呵呵,我还以为是谁呢?那就快点进来吧!”

说着门就开了,小霞站在门口,她的扣子还没有扣好,穿着学生装,酥胸半露,下身是一条百褶小黑裙,露着半截白白的腿。

这样子让人见了,真想扑过去,好好的吃上两口豆腐。

十七岁多嫩啊!

两只大乳房就像那春天的桃花,真有种“一枝红杏出墙来”的感觉,白色衣服里粉红色的乳头若隐若现,看得麻三欲火焚身。

小霞此时倒像是见过大世面的风尘女子,一动也不动的站着,镇静的望着麻三,好像是在考验麻三到底能坚持多久。

麻三望着这个迷人的少女,下身那大号的肉棍子不停向大脑发射信号,即使前面是刀山火海,他也会奋不顾身的去跳。

麻三的欲望之渊终于决堤了,他一把将小霞抱在怀里,扯开衣服便咬了上去,含在嘴里的奶子还真有股奶香味,他用舌头用力的搅了一下,小霞这时也正是寂寞难耐,被他一搅,叫了一声,倒在了他的怀里。

被抱在怀里的小霞轻声说道:“进哥,你来的可真是时候,人家正在做着呢!那黄瓜一点都不好玩,还扎得慌,你的凉吗?”

小霞的话就像是一盆油,泼在了麻三的烈火上,瞬间就爆发了。

他含糊不清的说道:“不凉,热着呢!不但热还大着呢!保证把你那里塞得满满的、扎得深深的,让你爽到天顶上去。”

说着麻三就把小霞扔到了床上,两只大乳房绯红绯红的,摔在床上像两个大水球似的不停动着,丰满的奶袋子紧绷绷、白嫩嫩的,又像是小水滴滴在油毡板上滚动一样,红色的小乳头不时从衣服里面跳出来又缩回去。

麻三这时再也受不了这样的诱惑了,一下子压了上来,用最快的速度脱掉自己的裤子,想把那根胀得跟椽子似的大鸡巴放进去好好的捅一捅,释放一下。

小霞看到麻三那根大黄瓜顿时叫了声:“进哥,别、别,我怕痛,人家还是个处女呢!你的东西太大了,进不了的。”

麻三听那嗲声,顿时笑了,猛地堵住了她的嘴,狠狠亲了一口道:“我说小霞妹妹,别急嘛,进哥就是进哥,进的时候保证你不痛,多操操把你的淫水操得多点,一下就滑进去了,跟吃凉粉一样。哪痛啊?我来亲亲。”

小霞半信半疑的望着麻三,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阴户,麻三二话不说,低下头俯在她的阴户上,轻轻的亲了几口,把小霞亲得整个身子都摇摆了起来,不时缩着阴户,看样子痒得难受啊!

麻三越是见到这样就越是高兴,不时把舌头伸得老长,伸进那个小阴道口,这时麻三觉得很奇怪,还别说他上了几个女人的阴道口都比小霞的大上一号,小霞的阴道口好像真有个什么东西挡着一样,进不了多少,但是望着小霞那情不自禁的样子、那嗲得让人心碎的声音,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进哥,可别忘记你说的话哦!人家可是个黄花大闺女。”

“放心吧!进哥保证你有了这次还想要下次。”

哪知麻三刚说完这话,小霞就伸出一只手用力推着他的头不让他舔了,直起身子说道:“那你还是回去吧!当初你说的不是这话。”

麻三此时正在兴头上,那大号的鸡巴还没进去呢!

一看小霞竟然生气了,顿时问道:“我说的什么话?你说说看,我答应你。”

小霞望着他说道:“你不是说要是我是处女,你就养我吗?”

麻三一听,心想:这个小女孩可真是单纯,说这种话都信,顿时点着头说道:“呵呵,看你说的,我还以为是什么话呢?这样吧,我答应你,不但答应你,还给你写个字条好不好?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了吧!”

说着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想着好好尝尝这个小妮子。

随便找了枝笔写了起来:“今天我全进与小霞达成协议,要是做爱时确认小霞是个处女的话,我就包养你。”

麻三把字条在她眼前晃了晃,小霞这才转阴为晴,笑着做了一个鬼脸,身子又倒了下去。

望着眼前这个十七岁的小姑娘,麻三的眼直了,硬挺着的大鸡巴猴急地翘着头,不停的想钻进去玩一圈。

就在麻三正想把大鸡巴塞进去的时候,小霞抱着头叫了一声:“啊!不要啊!”

话音刚落,一只脚就蹬了过去,随后听到“啪”的一声,床上另一头的包包被踢了下去,里面的东西掉了出来,可把麻三吓了一跳,刚才还硬如钢棍的阴茎一下就软了下来。

他跪坐在床上望了望地上的东西,一张小方卡引起了麻三的注意,他下床把它捡了起来,一看原来是小霞的身份证,麻三拿在手中望了望躺上床上翘着两条腿的小霞念道:“张小霞,女,一九九零年一月一日出生……呵呵,你看看,你这个小妹妹老是骗人,这是十七岁吗?那三岁谁替你过了?”

话刚说完,小霞脸一红说道:“我就是永远的十七岁,我就是喜欢十七岁。怎么,不想干是吗?我还不想给呢!再说了,我还要留着第一次给我的老公呢!”

说着,小霞从床上走了过来,夺走身份证就塞到包包里,把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提起包包就准备离开。

麻三急忙追了过去,小霞刚走几步就停住了,眼里没有了刚才那种温顺与嗲气,反而像是在看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的仇家。

“我说我的进哥,你有点自知之明好不好?这是我妗子家耶,要走也是你走,快走……”

说着拎起包包朝麻三掷了过去,麻三看这女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呢?

但是想想还是算了,自己的目的是玩玩她,可不想结仇啊!

再说了,以后他还想换换口味呢!

哄哄她吧!

想到这里,麻三便走了过去,望着小霞那光滑雪白的肌肤坏笑了一下,那松软的阴茎长长的吊着,晃着走到了小霞跟前,小霞这时并没有躲开,也没有推开他,只是立在门那里一动也不动。

“妹妹还在生气吗?这不说说笑笑、热闹热闹吗?我看我的小霞妹妹还没十七岁呢!别生气了,再说进哥我对你是一见钟情啊!要不然怎么会这么爽快的给你写下那保证书?有我吃的就有你吃的,就算我只剩半口饭也都给你吃,行不行?我啊,其实说白了还真喜欢大一点的女孩,你知道为什么吗?”

小霞还是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麻三此时也是恬不知耻,厚着脸皮哄着:“那是因为大一点的女孩更有魅力,不再是个嫩娃子,懂事、贴心,而且想得周到,你想想,十六、七岁才多大啊?都还没成年呢!自己都照顾不了自己了,哪还能照顾她男人啊!女大十八变是越变越好看,不到十八岁就等于还没有彻底变美。你看看你刚二十岁,那就是一个最完美的女孩子,就好像一朵花一样,绽放在最美丽、最鲜艳的时候。”

“你看看你的胸脯,我可以说没有一个人能和你比的,整个乳房就像是一个成熟待采的水蜜桃,大大、白白、嫩嫩的,像那早起坠落的露水,让我看得心里痒痒的。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漂亮的身材,要是你做我老婆,我就……就天天都和你做爱,让你感觉到什么叫做快乐,我可以保证做了第一回就想要第二回,信不?”

说着麻三就托了一下那半硬半软的阴茎,轻轻放在小霞的阴户上,小霞这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麻三看着她的表情可以得知她并不是真的在生气,眼角的杀气已经没有了。

他拉了拉她的手,说道:“妹妹,别这样了,来,我先给你做做前奏,让你看看我舌头的厉害,身体最软的地方就是舌头,这个舌头舔起你的小穴那是最爽不过的了,你没有被舔过吧!”

说着,麻三就抱起小霞,在她的大咪咪上亲了一口,小霞再也忍不住了,痒得咯咯笑了起来。

“你坏、你坏,你是个坏蛋进哥。”

麻三一看,心也放下了,心想:先把你干了再说。

这时麻三那股兴奋劲又上来了,把小霞扔到床上,直摔得她嗷嗷直叫。

“你要摔死我啊!要把我摔死了,今天谁来伺候你啊?”

“呵呵,我还以为这是席梦丝床呢。”

麻三笑呵呵的走了过来。

小霞也乐道:“你看看,硬成这样会是席梦丝吗?连一床好被子都没有,这床还是我妗子从箱底里拿出来的手工棉呢!”

麻三一笑,一只手捂在她的嫩穴上,用手掌按了一下,随后就揉了起来。

小霞毕竟年龄小,哪里受过这么大的刺激,顿时乱叫了起来。

“进哥,别这样好吗?痒死了,你不是说要用舌头来舔吗?我要,我想试试用你那个大鸡巴钻一下,看看做爱是什么感觉。”

麻三看着那两个起伏的大奶子,笑道:“妹妹,你不是自慰过吗?做爱跟那感觉差不多,只是我那大鸡巴有温度,插进去之后会让你整个心都是热的。”

小霞的脸色胀红,她害羞的说道:“看你说的,我什么时候自慰过,那只是摸摸而已,没有进去过,我刚来我妗子家的时候,用手进去过一点,只是进到手指甲的地方时痛得要命,而且水也不多,就没敢再进了。”

麻三一边说,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挑逗着小霞的小肉粒,另一只手不停的在她大大的乳头上揉来揉去,看样子非要把小霞弄得浪叫不可,一下下的把小霞的欲望之火给撩了起来,她感觉整个身子热腾腾的,手也忍不住按住了另一个乳头,轻轻捏揉了起来,不时发出那轻轻的呻吟声。

“哥,快点进来吧!我快受不了了。要是再不进来我就要崩溃了,下身痒得很,快把你的大鸡巴塞进来吧!”

麻三望了望她的小嫩穴,红通通的,两边的大阴唇像是充足了血,两片肉瓣张着嘴立着,忽然,麻三看到了小霞那个阴道口,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天啊!

只见小霞的阴道口还真有一层薄薄的、呈不规则形的处女膜,肉红红的,被淫水淹没,看上去水亮亮的。

麻三犹豫了,他想要是真的把人家给搞了,会不会真的给她的未来带来什么不测呀!

小霞见麻三两眼望着自己的嫩穴,停止了动作,急得不得了,嘴里催促道:“进哥,你在干嘛?快点进来啊!”

正当麻三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小霞竟然出乎意料的抬起身子,把他压在了身上道:“进哥,你干嘛呀?今天这么婆婆妈妈的,吊人家胃口呢!”

说着,把麻三按到身上,撑起双腿,就准备坐下去。

麻三这时急忙叫停,把双腿拱起来,不让小霞进,说道:“我看你真的是处女,不想害你,你还是下去吧!”

小霞这时哪还管得了那么多,张开双腿,用尽力气坐了下去,嘴里说道:“进哥,我就要你的大黄瓜,再也不想用那凉黄瓜了,我要暖到心里热呼呼的……”

这句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小霞“啊”的惨叫一声。

只见她一下站了起来,两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嫩穴叫了起来。

随后抽出一只手,看见整只手血淋淋的,她顿时大叫道:“啊!血!血!我那里流血了……”

一边说,一边叫着,看样子是吓坏了。

麻三看她吓成那样子,想下床去拿药,这才发现自己的大肉棒上也都是血,红红的很鲜艳,他也觉得有点心疼,这么一个处女就这么被自己捅破了。

都怪这个初生之犊不怕虎的小霞,要不是她太莽撞也不会流这么多血。

他拿起床头上的纸擦了肉棒,就急忙把裤子穿好,跑到外面去拿药。

他左右看了看,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的情况,便大步的走了出去,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有人问了一声:“进,看病吗?”

这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足以把麻三吓得魂飞魄散。

俗话说的好:“作贼心虚”这话一点也不假,要是平常他正经八百的看病就一点事都没有了。

这时麻三急忙用双手扶住了门框,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看,顿时放了心。

原来是自己一门子的奶奶,脸色这才缓了过来。

老奶奶一看,咧开没有牙的嘴说道:“呵呵,看看你,把你吓成这样子,我还没成鬼呢!孙子。”

麻三也觉得有点过分了,直起身子笑着说道:“呵呵,看看奶奶说的,我可没别的意思,只是没有想到你现在会在这里。奶奶可别气,我给小霞看看手,她弄了个伤口,看起来挺严重的。”

“哦哦,那就去忙着。”

奶奶望着麻三的裤裆,不停的笑着。

麻三心里嘀咕着:不会吧!

这么大岁数了还想着干那事啊!

要是没猜错的话,里面淫水应该早干了,干不拉唧的也进不去啊,这么大根肉棍子进进出出的,没淫水不磨烂才怪呢!

这时老奶奶用手指了指麻三的裤裆说了一句:“孩子,把你那大门关上。那样多难看,里面什么东西都不穿,舒服吗?”

这么一说,麻三终于明白了,原来是自己的裤子拉链没拉,真是丢死人了,只见自己的大鸡巴正好堵着裤子大门,还能看得清楚黑黑的阴毛。

他急忙转身整理一下,老奶奶笑着,摇着头走了。

麻三也顾不了那么多,转头回去了,手里拿着止血的药,心里还真有些慌张,心想:坏了,没想到这个小妮子还真是个处女,说不定还真要自己养她一辈子呢!

看来这事有点麻烦啊!

麻三的心里像是揣了一只兔子似的跑回去,他一边跑,一边想着该怎么办,到了屋门前,只见小霞这时正拿着卫生纸擦着下身,雪白的皮肤依然有着挡不住的诱惑,两只大奶子被腿挤成了两个白晰的肉饼,靠麻三这边的奶子,只见红红的乳头俨然就是一个发酵好的大白馒头上镶了一粒红枣。

麻三走了过来,忍不住轻轻的在乳头上抠了一下,小霞这才发现到他,顿时转头看了看,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进哥,你看看,还在流呢!”

麻三也明白,好好的一片薄肉被冲开了,能不疼吗?

不过那肉一开,以后欲望就更大了。

“呵呵,以后想我了,就多给你做两次,补补给你造成的损失。”

小霞也笑了,说道:“哥,现在相信我是处女了吧!从现在开始是不是该养我一辈子了。”

麻三一听,心想:嘿,你这个小妮子还真想捞一把啊!

望了望她说道:“小霞,我既然说了,就会好好养你,放心吧丨只要你能满足我的需要,什么都好说。”

“呵呵,现在又得寸进尺了?明明上面写的是,只要确认我是处女的话,你就包养我的。”

麻三望了望小霞,说道:“这样好不好?刚才这提议是你提出来的,我也提一条,这样公平吧!”

小霞望着他,傻傻的笑道:“进哥,看你说的,只要你包养我,要求也不过分就可以。要是让我难以接受的话就不行了,你说说看。”

麻三一听,心想:好啊,既然你让我提,那就好办了。

伸出手在她的乳头上挑了一下,逗得小霞咯咯直笑。

“进哥,我们说正事好吗?别逗了。等下我妗子来了就麻烦了。”

她这一讲倒也提醒了麻三。

是啊,自己还得早点回家呢!

打着幌子说是去帮老婆除草,这回倒好,竟把小霞的阴毛给拨了一把,哈哈。

他心里坏坏的想着,急忙说道:“呵呵,那我们就加一条‘只要能满足全进的生理需求’就行。你拿那张纸来。”

小霞还真听话,傻笑着说道:“进哥,我看你们男人就那么回事,还不是为了多插我们几下,得了吧,加就加。反正我没事就让你插几回,你养着我吃喝就成了。”

麻三看着她那张白白净净、稚气未退的脸,亲了一口说道:“妹妹真的太可爱了。”

麻三把纸条拿了过去,迅速的加上这条,同时他也在琢磨着,假如不想玩她的时候,如何让她满足不了自己,好自动终止合同。

“小霞,我现在加上了,我读给你听听。”

小霞这时把血擦干净了,用手按了按受伤的阴户,看着那里红红肿肿的。

“今天我全进与小霞达成协议,要是做爱时确认小霞是个处女,并能满足其生理需求的话,全进就包养小霞,如果满足不了就无条件自动终止协议。”

麻三念完后笑着说道:“你看如何啊?”

小霞看了看麻三,又看了看自己那个被插得红通通的小蜜穴,笑道:“可以,我们女人啊,就是个洞,随时等着你进出,你们就不一样了,那么长的肉棍子,什么时候硬不起来了,想进都进不去!不是吹嘘,别说是你,再加几个男人,我也一样可以包容你。”

麻三看这个小妮子心里骚得很,一下子就扑了上去,压在那两只又白又大的奶子上。

惊慌失措的小霞吓得大口喘着粗气,双手第一时间把下身护了起来,此时又硬又大的大鸡巴不停的乱插着,把小霞的每个手指缝都捅了一遍。

麻三猴急了,越是这样欲望越大,两只大奶子在眼前晃得让人心痒,随后他伸出一只手把小霞的手拉开,露出那个粉嫩通红的小蜜穴。

麻三发疯似的把她的手扒开,望着红肿的阴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把那根又粗又壮的大鸡巴给塞了进去。

这一捅,只听到小霞放声大叫了起来。

“进哥,放过我吧!痛死我了,进哥……”

小霞两只手拼命推着麻三的腰央求着,看样子确实是有点疼,可是今天的麻三看她痛苦的样子心里越爽,她越叫越来劲。

他不顾一切的捅着,耳边的叫声也越叫越大声。

就在这时门外来了一个人。

门外的人听到声音快步走了进来,当她走到门口时,粉脸一沉,气呼呼的望着门口,就在她想冲进去的时候,怀里的娃娃被叫声给吓哭了。

这一哭可把里面的两个人吓怔了,顿时停止了一切动作。

正趴在小霞身上又亲又啃的麻三愣在那里,大鸡巴还在小霞的洞穴里不停的抖动着,两人都竖起了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小霞叫了一声:“嫂子,是你吗?来,告诉你一个好东西,保证让你高潮迭起,比我哥那玩意好得多。”

“呵呵,看你说的,我还以为谁在我这里疯狂呢?”

门外的女人推门走了进来,看到床上赤裸裸的两人冷笑着说道。

麻三吓了一跳,转头一看,顿时又喜上眉梢。

原来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带着孩子,乳腺不通的金鸽。

“哦,妹子,真是不好意思,你看看你这个妹子,手上弄了一个伤口,我顺便过来看看……”

麻三的话还没说完,金鸽倒是先开口道:“看来进哥不是我专属的了,不过听小霞妹妹说得我心里也痒痒了。妹子,你说比你哥那玩意还好的东西,是不是进哥的大鸡巴啊?”

麻三万万没有想到他觉得单纯的金鸽竟然是一个相当开放的女人,难不成……

他不敢再往下想了,抬起头望了一下有两只大奶子的金鸽。

金鸽则先望向小霞,又把目光落在麻三身上,麻三这才意识到自己那根又粗又热的大鸡巴还在小霞的小洞洞里插着呢!

他屁股往后一撤,把“热火腿”给拨了出来。

小霞正准备说话,感觉自己下身一下子空了,顿时呻吟了一下,身子猛地一沉,把刚刚逃出蜜穴的大肉棍又套了进去。

麻三从来没有想到小霞的身子竟如此灵活,感觉大肉棍猛地一阵束缚,剧烈的压迫感让他感觉爽到了天边,他叫了一声,屁股猛抖了几下,把那根滚烫的“热火腿”给插了进去,这时金鸽的存在不如插几下紧紧的嫩穴重要。

小霞一边浪叫着,一边摸着自己的大奶子。

金鸽这时脸红扑扑的,感觉整个身子都在燃烧,眼前这赤裸裸的肉战让她一下子想到了自己与麻三肉搏的场面,那根又大又长的大鸡巴直插得让人沉醉,顶得自己心花怒放,可是现在自己却只能看着,心里也很不舒服啊!

“嫂子,别愣着,我们一起玩,一起……啊啊……别太深了,好疼。嫂子,快救救我,太深了,快……一起玩,啊……”

看样子麻三把小霞顶得不轻,叫声明显不一样,这时立在旁边的金鸽心里已经被欲火焚烧了,感觉下身痒了起来,真想让麻三的大肉棍猛戳几下。

她看了看怀里的孩子,孩子这时安安静静的躺着,她望了望还在浪叫不已的小霞,压制着内心那团无法抑制的欲火,轻轻走到旁边的小床上,把孩子轻轻放在上面,用白净的小手在孩子身上拍了几下。

见孩子睡沉了,心里高兴不已,她轻轻拍着儿子家宝道:“宝宝真听话,再多睡一会儿,等妈妈把事做完再好好喂你一顿饱奶。”

麻三这时只顾着自己那大鸡巴爽了,竟然忘记还有金韵的存在,听到小霞的浪叫,心里可痛快的。

麻三索性把她的一条腿搭在了肩上,另一条腿压在身下,把那根大鸡巴狠狠的塞了进去,只见这根长约二十公分的大肉棍整根都塞了进去。

小霞这时真的受不了了,两只手用力推着麻三的身子,嘴里大叫道:“进哥,求求你,别插了!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插得我的肚子好疼啊!”

麻三望着她痛得在床上翻滚的样子,心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成就感,让他感觉到自己是真正的床上英雄,那根大鸡巴这下更是威风,伸着龟头像头猛兽似的用尽全力顶着这个嫩嫩的阴穴,还不停的摆动几下,像是在炫耀战绩。

正在这个时候,麻三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人拉了一下,刚想冲进阴穴里的大鸡巴被迫停了下来。

还没等麻三看清楚,顿时眼前一片白,嘴被一团肉脓脓的东西给堵上了,一个尖尖胀胀的东西让他的嘴巴感觉满满的,随后一股奶香钻进了鼻腔里。

还没来得及多想,就听到金鸽说话了:“进哥,来嘛!别老欺负小孩子,把你的大鸡巴给我尝尝,看看能不能顶得我心花怒放。”

这时躺在床上的小霞终于停止了叫声,两只小手捂着下阴处,身子往上一抬,把麻三的大鸡巴给拔了出来,手轻轻的在上面抚了一下,看到手上满是血,她苦笑一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麻三的头被金鸽转了过去,感觉到下身空了,顿时把目标转移到金鸽身上,浓浓的奶香让他一下子更有精神了,舌头顶了一下,顿时感觉到她的乳头猛地一动,身子颤了一下,竟把奶子又往麻三嘴里挤了挤。

麻三的嘴巴被塞得没有一点空隙,鼻子也被挤瘪了,呼吸极度困难。

他想挣扎开来,可金鸽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就是不松手,而且抱着麻三的头在自己的奶子上猛转了起来。

麻三这时把整个身子转了回来,见头无法活动,便伸出食指和中指,伸到了金鸽下身,二话不说,插了进去。

这一下,金鸽可是万万没有想到,正在享受着上身快感的她感觉到下身被猛插了一下,整个身子顿时酥了一半,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嫂子,进哥的那家伙太大了,我真的受不了了,还是给你吧!”

金鸽听到小霞这样说心里就舒服,因为自己老公的那玩意太小了,从来没有感觉过快感,自从麻三来看诊以后,她就发现麻三的家伙感觉真的很好,但是之前都没有放松下来,时间也不宽裕,所以没能好好享受那种畅快淋漓的快感。

这回天色还早,婆婆又在下田还不会回来,听表妹这么一说,心里更是钻心的痒,真的好想快点尝一尝那根又粗又大的鸡巴。

“呵呵,就怕进哥的这根不够长啊!”

麻三这时一听,顿时把金鸽推到床上,两只胀着奶的乳房被摔得左摇右晃,晃得他心里发狂。

麻三看着这两只奶子和小霞的巨乳截然不同,颜色比小霞的更深一些,小酸枣的个头比小霞的乳头大一些,如果金鸽不是哺乳期的话,就不如小霞的奶子大了,因而现在看二人的乳房大小差不了多少,平分秋色。

金鸽这时也没闲着,两只手不停套弄着麻三的鸡巴,而且引导着那根大鸡巴去插自己那已经水汪汪的阴道口。

麻三可不是省油的灯,刚刚闲下来的大鸡巴正愁没地方插呢,顺着她的引导猛地就戳了进去。

这下麻三感觉到了两个人的不同,比起小霞,这个阴道可是宽松很多,没有那么强烈的压迫感,里面湿湿滑滑的像灌过油一样,不过小霞的阴道也有点好处,虽在里面有时磨得疼,但是更加刺激。

他一边插,一边比较着不同。

金鸽这时被扎到了花心,顿时浪了起来,整个身子开始扭动,特别是下身,如一条蛇一样,双腿缠着麻三的身子上下左右的摇动。

这样一来可把麻三给爽到了,虽然这个阴道有点宽松,但是这么一转一夹,竟让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而且整根大鸡巴的每个G点都刺激到了,这是在小霞那里感觉不到的。

而且能感觉到金鸽的床上经验比小霞丰富,身子的每一个动作似乎都有目的,让麻三欲罢不能。

叫声越来越大,金鸽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感觉着那根大大粗粗的鸡巴真的很爽,似乎更能感觉到那个大得跟锥子一样的龟头上有不少颗粒,直刺得阴道壁又痒又疼C小霞望着两个人在床上搏斗的样子,下身也受不了了,刚刚还有些麻痛的阴户现在又有些需要。

她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的插了进去,进出几下之后,总找不到那种感觉。

这时麻三已经不满足于现状了,把金鸽的身子翻了过来,让她撅着屁股,像是动物在交配的样子。

他刚把身子弄正,却发现后面竟被抱了一下,而后感觉到两只奶子顶住了自己的后背,耳边听到小霞的声音。

“进哥,我们三个一起做吧!我也好想了。”

麻三一听,转头看了看趴在自己背上不肯动弹的小霞,心里倒是觉得这个小妹子有点可怜。

既然都已经提出来了,就做吧!

他看了看现在的情况,伸出手揽住她的腰说道:“小霞妹妹,你看这样行不行。”

小霞看了看麻三说道:“怎么?”

“你就趴在你嫂子下面,让你嫂子在上面,我在你们俩上面干你们行吗?”

金鸽一听,说道:“进哥,你可真有一套,还真没见过这么做爱的,不过,我愿意试一试。”

金鸽同意了,小霞这时也乐坏了,想着那种交配姿势,心里乐不思蜀道:“那就来吧!”

麻三望着两具白得发亮、嫩得流水的身子,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心想:自己这回真是享尽了艳福,真没想到还能同时插两个女人,哈哈。

想着刚刚被破处的小霞,心里更是满足。

这时两个人位置已经摆好了,就等着麻三插。

麻三望着眼前一大一小的身子,心里很高兴,一大一小、一大一小,两个小洞洞,算上屁股一共就四个小窟遂了,四片阴唇张着小红嘴巴,等着去含他这根胀得发紫的大鸡巴。

麻三再也受不了了,提着大肉棍子就走了上来,小霞那个窟窿里还带着血渍,不过里面流出来的爱液已灌满阴道口,能看得出里面的通道肯定是润滑的。

他拉起大鸡巴轻轻的放在金鸽的阴户上,金鸽不由自主的一颤,咯咯笑了一声,伸出手就准备去捉住大鸡巴。

麻三一看,嘿,还想自己占有,那可不行,今天三个人那可得好好玩。

想到这里,麻三把鸡巴往下一拉,对准小霞的嫩穴就插了进去,这时刚刚还张着小嘴等着的嫩穴一下子被塞满了,麻三迅雷不及掩耳用力挺了进去,力道猛的差点把上面的金鸽给顶过去。

“进哥,你可真坏,人家等着你,你不插,净插人家那不知道的。”

小霞怎么也没有想到会第一个插自己,这么一顶,顿时疼得嗷嗷直叫,双手不由自主的捂住了插着大鸡巴的嫩穴。

麻三这一下不过瘾,嘴里笑着说道:“这叫实中有虚,虚中有实,就是不能让你们知道,不然三个人就不好玩了。来,金鸽,这回我保证第一次插你,看着你那个鲜嫩的洞洞,就想探探到底有多深。”

“进哥,你坏死了,本来就准备好让你试探的,可你就是不探,来吧,这回我把双腿拉大一点,让你好进点。”

“好呀!”

麻二丽着她那浪言浪语,心里痒得受不了,心想:这样的女人就是欠收拾,好好插个几百回合,保证让你再也不浪叫了。

想到这里,看着刚刚从下面爬上来的金鸽就是一下,随后不管三七二十一,连续十几个回合,进进出出的让金鸽的阴户里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里面的爱液像是泉水般涌了出来,把整个大鸡巴弄的油亮亮的。

麻三也不换穴了,插住金鸽就猛干了起来,金鸽也好久没做了,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抽插,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再也忍不住了,嘴里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声,这时刚歇过来的小霞也喘过了气,望着正在猛干金韵的麻三,顿时就去拉麻三,麻三这时抽出一只手抓住了小霞的咪咪,很没规律的抓捏了起来。

麻三非常明白,做爱还是两个人好,这三个人倒有点忙不过来,望着大大小小几个洞,真不知如何下手才能同时满足雨个女人。

这时小霞从桌上的盘子拿来了一个东西递给了麻三,麻三一看,顿时乐了,心想:这个小霞可真是骚透了,她递过来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吃了半根的长黄瓜,看样子,这根黄瓜是沾着酱吃的,另一头明显留着一点酱渣。

麻三明白了,顿时把小霞的方向挪了过来,让头移到麻三的屁股前,把那个嫩得不能再嫩的阴户留在麻三面前。

麻三一边干着金鸽,手里的黄瓜也塞进了小霞的阴户当中,虽说这个黄瓜比起自己的鸡巴来说小了一圈,但是插着小霞貌似很合适的样子,一进一出时能听到小霞那浅浅的叫声,好像是在享受着这黄瓜带给她的快乐。

两个女人不停的叫着,麻三这时望着身下这两具白晰的身子,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心想:这么多女人都被自己上过了,就算以后出了什么事也值得。

眼前四只奶子乱蹦乱跳的,把麻三晃得心痒难耐,下身的肉棒和手里的半截黄瓜都在持续的抽插着。

就在这时小床上响起了哭声,金鸽望了望,撑起身子看了看后并没有理会,又躺了下去继续享受这难得的肉搏,但是麻三却因此无法静心做爱了,把大鸡巴抽了出来,手里的黄瓜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用力塞了进去,下了床朝小孩子走去。

金鸽感觉到下身空荡荡的,望了望走向小床的麻三说道:“进哥,你要干嘛啊?孩子哭肯定是饿了,等下我喂喂就行了。”

麻三扭过头,望了望她说道:“没关系,我看看。”

说着,一把抓起穿着薄薄衣服的小男孩道:“小祖宗别闹了,很快就收工了。等你长大了一样得干这个,真是的。”

挺起大鸡巴朝孩子猛顶了一下,孩子被猛戳了一下,顿时不哭了,眼睛也轻轻的闭上。

麻三看了看这个听话的孩子,高兴极了,轻轻的把孩子放在一二人做爱的床边上,望了望,说道:“你看,这孩子可真听话,给他讲明白就睡着了。来,我们继续做。”

金鸽笑了笑,说道:“哼,你以为别人都像你一样啊,就知道坏,坏到底了。”

小霞这时也没吭声,手不停的在下身摆弄着。

“呵呵,我可不坏啊,这是人的本性,要是不爱做这事那才不正常呢!有的人连硬都硬不起来,自己老婆连一次高潮都没达到过,那才叫受罪呢!像我这样长的也少见,你说是不?”

金鸽脸色一红,笑了笑没说话。

说实话,金鸽这时正在受着这种煎熬,老公的那玩意,说白了跟小孩子的小鸡鸡一样,不但细而且还短,插进去就像没进一样,在阴道口插来插去,一点都没感觉,更别说高潮了。

自从生了孩子之后,整个阴道口被撑大,丈夫的小鸡巴更显得柔软无力,常常刚进就射了,不过幸运的是丈夫那点精子还算厉害,竟然很顺利的播了种,还生了一个胖小子。

为了糊口,丈夫也跟其他人一样去城里的工地打零工了,一个月最多回来一次,有时还来不了。

“你的是少见,不过也太大了,把人家那里都塞满了,要是再小一点就好,这样连子宫都让你给戳透。”

“呵呵,不会,最多就在子宫口,其实戳进去更好,把精子都放进去,让你一下怀个十胞胎,一回生个十来个,更省事。”

金鸽一听,踹了他一下,打骂道:“你才生十来个呢!你以为我是猪啊,再说我就把你给阉了。”

这一踹,没站稳的麻三不小心又压在金鸽儿子的身上,硬如钢棍似的大鸡巴刚好又顶住家宝,家宝猛咳几声又睡了过去,三个人都没在意又继续玩了起金鸽玩得开心,起身一把拉住麻三将他按倒在床上,还没等麻三反应过来,她就一屁股坐了上来,大鸡巴一下子被吞没了,而后上上下下疯狂的做了起来。

正当两个人忘我的时候,听到小霞在旁边叫了起来:“进哥,你们还有心情做爱,你看看那根黄瓜拔不出来了。快点帮帮我啊!”

这时两个人正做得如痴如醉,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麻三用尽全力不停的插着,丰满的金鸽也用力坐着,被大鸡巴顶得心花怒放,一下一下的走向爱的巅峰。

麻三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脑袋里想着自己见过的所有美女的照片,快速的切换着,顿时“啊”了一声,下身开始猛烈的抽搐,大龟头里的精液往金鸽的身子里射着。

“快点帮我啊!黄瓜取不出来了。”

这时小霞在床的一边还在不停的叫着,并打着麻三的脸。

麻三看了看,顿时笑了起来,只见小霞一只手扒着大阴唇,另一只手伸进红肿的阴道里不停的抠着,抠出小块青皮的黄瓜,看样子,这根黄瓜已经进到里面去了。

金鸽也看了过去,忍不住笑了起来,道:“你可真是的,怎么想起来用这个啊?这东西是脆的,什么时候才能整根拔出来啊?”

“嫂子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为了把大鸡巴让给你,我用得着这凉黄瓜啊!”

麻三一看,不停的摇着头。

情况不妙啊,这根黄瓜虽然不是很粗,但是插在小霞的小阴道上也是满满的,黄瓜已经被小霞枢到了里面,连个着手的地方都没有,怎么拔呢?

麻三伸出手想从黄瓜与阴唇的缝隙里试试看能不能伸进去,手一插这才明白阴唇被撑得圆绷绷的,一点东西都容不下。

小霞看了看说道:“都是你干的好事,现在好了吧,拔不出来了,这可让我怎么出去啊?走路都走不成了,等一下我妗子来了,可怎么说?不行你得陪我去看。”

麻三一听可吓坏了,心想:可不能这样,看来这个小霞真不是好惹的啊!

要是这事让老婆知道了那可怎么办啊?

不把自己扒层皮才怪呢!

老婆对自己那么好,自己却在外面留了一路情,他决定再好好研究研究,看还有没有什么可行的办法。

金鸽望了望这个嫩得发红、发肿的阴唇,心疼的问道:“我说妹妹,这里撑得疼吗?要不我用手硬塞进去,用指甲抠出来?”

小霞红着脸,疼得不得了,说道:“嫂子,不行,我都枢了半天了,这黄瓜太脆,刚在外面的头让我给弄断了,要不然就可以抽出来了,你看看。”

说着她又试了一次,可是只能枢出来一点,起不了什么效果。

正在一二人为难的时候,忽然听到孩子猛烈的咳了起来,金鸽一听,顿时吓了一跳,也管不了小霞了,爬过去看儿子,儿子可是全家人的命根子,要有了什么事,那自己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她才爬过去就大叫了起来。

“进哥,坏了,你看看我儿子怎么了,嘴角上怎么有血啊?”

小霞和麻三也吓了一跳。

麻三这时猛地想起来刚才用大鸡巴顶了一下,难不成用力过猛硌着了?

但想想也不可能啊,鸡巴再硬哪里能硌得小宝宝出血呢?

“那怎么回事?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啊?”

麻三看了看孩子的脸有点发青,不停的咳着,看样子真有点害怕!

小霞这时也着急,自己这根黄瓜还没弄好,现在又出了这事,可怎么办啊?

她急得跺脚,此时快到中午了,万一再有个人来那就完了。

金鸽急忙拿出一只小碗,倒了点奶粉,用勺子喂了起来。

小霞则是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不停的用手抠着。

麻三看着金鸽喂孩子奶粉的时候,猛地想到什么,问道:“金鸽,你们家里还有勺子吗?”

金鸽这时也没那么大激情了,光着身子喂着孩子,嘴里说道:“有、有,桌子的抽屉里还有一个。要勺子干什么?”

麻三这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从抽屉里翻出了那个明晃晃的小钢勺子,把小霞的双腿放好。

小霞见他拿了一个勺子,十分不解的问道:“进哥,你想干嘛?刚才整根黄瓜都断到里面去了,你拿着勺子干嘛?我现在一点激情都没有了,要玩,你自己玩去,人家这里疼得要命,你还有那心情。”

麻三看了看她,笑着说道:“看你说的,我哪里有那么多闲心?你看着,等一下那根黄瓜就出来了。”

说着麻三便让小霞平躺,他俯下身去,看了看这根已经完全进去的黄瓜,心想:可真是的,第一次一下玩两个女人,倒好,都出事了,看孩子的情况也不妙,小霞这事能不能解决还不知道。

他这时把她的双腿分开,拿起勺子朝着黄瓜心轻轻挖去,这个勺子还真管用,不非一会儿一个小拇指般的小洞呈现在麻三的眼前,他看了看这个小勺子,心里感激极了。

等挖得差不多的时候,他伸出中指和大拇指,也不管小霞叫不叫,用力往里插了一点,等确定能用上力的时候,便轻轻的往外拉,一边拉,一边叮嘱着小霞:“放松点、放松点,你越用力越难拔出来,要是再拔不出来就得动手术了。”

麻三是个医生,小霞越听心里越害怕,便一声不吭的平躺着,尽量把呼吸放平,放松整个身子。

这样一来,黄瓜旁有了些空档,麻三心里大喜。

麻三把手指头塞进去后,用力往外拉,边拉边攧摸着小is,让小霞的下身尽量多一点爱液。

黄瓜终于缓缓退出了阴道,小霞也长长的吁了口气,望着拔出来的黄瓜,她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进哥,你真行,下回要是再取不出就得用你这个办法。”

麻三一听,又把黄瓜塞进去了一点,说道:“呵,你再说我就再塞进去,让你试试看。”

正说着,就听到黄瓜“喀”一声脆响,断了。

三个人都愣住了,同时,院子里也传来了脚步声:“我的妈啊!这什么天气呀,这么热!”

三人一听都愣了,这时金鸽猛地大叫:“进哥,你快点把衣服穿上,我婆婆来了!”

麻三也非常明白,现在三个人都赤裸裸的,一看就知道没干什么好事!

再说了,这个婶子本来就对自己没怀什么好心,说不定还会想着自己手淫呢!

“进哥,都是你!现在还有半截黄瓜没取出来呢!不行,我得跟你回家去取出来。”

麻三一听,心想:天啊!

这个小妮子可真麻烦!

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自己出来与你们二人销魂一次就是为了过足瘾,恐怕以后再也搞不成了,现在她还想跟着回家,那不让老婆起疑心才怪。

他这时又猛地想起了路上那个女人。

他心里开始犯忤了。

“小霞、小霞你在哪啊?手好点没有?让妗子看看,你来这里帮忙还把手伤成这样,早知道这样把你送回去了,让你妈看到了还不怪我啊?”

小霞一听,也顾不得什么了,赶紧穿起了衣服,金鸽把孩子放在大床上,但此时已经来不及穿衣服了,只好把被子一盖,拍着哭着的孩子,装出在喂奶的样子。

这时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边走边说道:“全进怎么在这里啊?刚才不还在田里吗?难不成真成了猴子,有了分身术不成?”

麻三听见声音已经到了门口,便抢先一步走到门口,把门打开。

“哟,婶子,有我在你还不放心啊?小霞的手好得差不多了。”

婶子吓了一跳,双手拍着胸口说道:“你这个大侄子可真是的,把我给吓死了!刚才我还在念说院子里怎么还停着你的自行车,遗以为你会分身术昵!”

麻三低头一看,却意外的发现拉链没拉,拉了起来,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看婶子说的,我要有那本事,全村的人都病了也无妨,可以一下子就看好。”

婶子扬起手轻轻在麻三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笑着说道:“看看你这个乌鸦嘴,再想赚钱也不能咒我们全村的人都病啊!真不会讲话。”

说着婶子就走了进来,向小霞走去。

刚才麻三怕被她看出什么,所以想尽量拖延时间让小霞整理。

小霞这时已经整理好了,看妗子进来,笑着说道:“妗子,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你这个孩子呀!幸好你不是地主,要不然我不累在田地里头啊!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十二点半了。”

小霞这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好捂着嘴巴笑。

“我看看你的手,没事了吧?”

“没事了,这点小伤一会儿就好了。”

“别在这里逞强,手没事就好。”

“没事、没事了,你快点去做饭吧!我都快饿死了。对了,人家进哥可还没吃饭呢!给我们俩看了半天的病,不请人家吃顿饭怪不好意思的。”

婶子一听,笑着转头对麻三说道:“看看,我都老糊涂了,不就是请大侄子吃顿饭吗?要的、要的。来来,今天婶子可是要定你了,别跟我说你要走啊!”

麻三一听,差点没吐出来。

要定我了,这是什么话啊!

给我还不要呢!

老得跟个腌黄瓜一样,摸起来没一点弹性,还有什么搞头。

“不、不了,婶子,今天我家里来了一个客人,等着我回去呢!再说了,我今天可是头一次下地,怎么也要我老婆好好伺候伺候我,不然怎么甘心啊!”

说着麻三就想走了,婶子一看,这可不行,这个小白脸在自己心中可是白马王子等级的,哪里能这么轻易放手!

顿时急走几步,抓住麻三就往里头拉。

麻三可不愿意了,下地回来的婶子手上都是泥巴,还没洗就拉住自己的手,他想要尽快逃脱,可是婶子这个做农活的人力气特别大,挣扎了几下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麻三只好算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别让她再碰自己的身体。

“好、好,婶子,你先忙吧!我不急着走了。”

婶子一听,笑着说道:“就是嘛!你看看干了半天的活,又帮我们家看病,在我们家吃个饭会怎样,难不成我还会给你下毒药?”

“不会、不会,婶子说到哪去了。我想你也没那么蛇蝎啊!”

婶子一听,开心的伸出手朝麻三那结实的胸脯捶了一拳,捶得麻三咳了几声。

“妗子,看你说的,快点去做饭吧!都快饿死了。哎哟,来一趟亲戚家可真不容易,连顿饭都吃不好。”

“好了、好了,小祖宗,我累死累活的干了一上午活,还得伺候你们这些小的吃喝,图个什么啊?以后要是你们不对我好,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

小霞咯咯一笑,望着这个年近半百的老徐娘。

“哇哇……”

孩子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不停的哭着,看样子像是哪里不舒服的样子,婶子走了过去,看了看满脸乌青的孩子,顿时吓了一跳。

“鸽,孩子怎么变成这样了?怎么搞的啊?你看看,让你单独看个孩子都看不好,你还能做什么呀?”

这时金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明明刚刚还好好的孩子,怎么一下子脸色变得乌青?

麻三一听也愣了,他想到自己用大鸡巴硌孩子的那一下,但是随后又想到,应该也不会这么严重啊?

“大侄子,你快点来看看,我的宝贝孙子到底怎么回事啊?”

麻三倒退了几步,不知是自己心虚还是其他原因,他竟愣在那里没动。

“大侄子我在和你说话呢!你快点过来看看我的孙子呀。”

麻三装出一脸刚回过神的样子,走了过去,看到孩子不停的咳嗽,而且出现了急喘。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保持孩子身体的平衡,不能受颠簸。

“大侄子,你快点给我的孙子看看吧,可千万别出什么差错啊!我们家可都是一脉单传,要真有个什么意外那就完了,叫我老婆子怎么活啊!”

说着婶子又是拍腿又是嚎啕大哭,哭得痛不欲生。

麻三这时也傻眼了,就凭自己的这点本事,恐怕只能应对头疼、发热等简单病症,面对这样的重症还真是束手无策。

但是想想婶子说的也对,人家可是三代单传,要真有个三长两短,那后果可真不堪设想啊!

“嫌子,看孩子病情很严重,家里又没有先进的钱疗设备,辽是快点去大钱院看看吧!孩子的脸色已经发青,不能再拖时间了。”

这个时候婶子也没办法了,她想想也是,村子里能看个小病小灾的就不错了,看样子孩子病得真是不轻,便说了一声:“走吧!”

说着婶子便和金鸽说道:“别愣着了,拿条小被子包着走啊!”

这时的金鸽也是吓糊涂了,听了婆婆的话急忙从大立柜里拿出一条新的棉被包住了孩子,婶子则去庭院里骑单车,就在她刚离去的时候,孩子又大咳不止,嘴角一动,一股鲜血流了出来,金鸽一看,顿时“啊”了一声,躺在床上晕了过去,小霞一看,也吓得尖叫了起来,道:“救命啊!我嫂子晕死过去了,晕死过去了!”

刚刚离开屋子的婶子一听,也顾不了那么多,又猛地跑了回来,一看,大哭了起来:“我的孙子,哪个人来救救我的孙子啊!看看,现在的日子可叫我怎么活啊?老天,你真是太不公平了!”

麻三看了看乱成一团的场面,顿时冷静了下来。

是啊,在这个节骨眼上怎么也不能再慌了,想到这里他急忙拉起婶子,劝说道:“婶子,你别哭,现在哭也解决不了问题,要是再耽搁下去,那可真的完了。”

婶子一听,拉着麻三的手说道:“我说侄子,你看我现在还能做什么呀?田里的活干不完,家里又出了这种事情,现在金鸽也晕死过去了,我自己一个人怎么带孩子去大医院啊?我那可恶的死老头子,死到外面图清静去了,让我一个人在家里受苦受累,太没良心了。”

“妗子,别哭了,我们快点带孩子去医院看看吧!”

小霞这时也顾不了下身那半根黄瓜了,拉着妗子的手不停的说着。

婶子这时好像也明白过来了,坐了起来,抹了一把眼泪,一句话也不吭,掀起帘子出去了,随后听到外面响起自行车的铃声。

麻三一听,抱起孩子就往外走,小霞也跟着跑了下来。

“婶子,来,我带着你吧,我骑的快。”

婶子仰起头,望了望白白净净的麻三,说道:“孩子,好孩子,你有这份心就成了。你家里还有很多人等着你呢!我不能再耽搁你了,快点回家去吧!天色也不早了,婶子不能留你吃饭了,快走吧!”

说着推了一下麻三,转头对小霞说道:“小霞,快点抱着孩子跟我去一趟医院。”

小霞望了望妗子,又望了望麻三,还没说话便听到妗子叫了起来:“还赢着干嘛?光等着吃饭啊?快点上车啊!”

小霞二话不说便上车了。

二人出了大门,没关门就走了,只留下麻三一个人站在院子里愣了半天,他回屋里望了望躺在床上的金鸽,心里默默祈祷着。

他把金鸽的身子放平,盖上被子,在为她盖被子的时候,他发现金鸽的身子还是那么迷人,高耸而有些胀奶的大咪咪依然让他垂涎,褐红色的乳头被拉得长长的,似乎孩子刚刚还在扯着乳头吃奶一样,可是现在孩子已经没有吃奶的力量了,他正在和死神做着激烈的斗争。

正当麻三起身想走的时候,忽然门外来了一个人,掀开帘子刚好看到麻三给金鸽盖被子。

麻三忽然听到外面有人清了清嗓子,这可把他吓坏了,原本就心虚的他吓得差点软倒在地上。

“你、你是谁啊?怎么跟个鬼似的,来了也不吭声啊!”

这时麻三才看清楚,原来站在门口的这个女人长得还真漂亮,一头烫发披在肩上,露出一张瓜子脸,杏仁眼,小圆嘴,高高的个子,看样子应该与自己的年龄差不多。

但她是谁呢?他搜遍了整个脑袋也想不出来。

“呵呵,看把你吓的,怎么,做亏心事了?”

这个女人把手伸向自己的裤袋里掏着,裤子是松紧带的,手用力一掏把裤子都拉了下去,露出里面的花裤头,麻三吓得急忙把头扭到了一边,心想:自己与金鸽的事还没弄清楚呢,现在又出现一个女人,而且还做出这么不雅的动作,她到底有何居心?

“呵呵,看你那样,还知道羞羞脸啊?放心吧,我有老公的,我老公比你能干,看你瘦不拉唧的就知道没什么能耐,还好意思当医生,我看你啊,一肚子坏水。”

麻三一听,被说了个正中,但是自己不能承认啊!

急忙站起身就走了出来,边走边说道:“我告诉你,我可是个医生,要是你再乱唠叨的话,小心我让你老公修理你。”

这个女人一听,好像很害怕似的,左右看了看,望了望周围。

“就在门外呢!还看,他就等着回家修理你呢,让你天天没事瞎扯。”

麻三一看这个女人似乎有点异常,既然她怕老公,不妨多吓唬吓唬她。

“呵呵,随你扯吧,我来的时候早就看过了,他骑着车子去城里了,他要是敢来,我就把他打到趴下。你以为我真怕他啊?错了,要不是对我好,我才不让他好过呢!你知道吗?我以前的生活那可是穿金戴银的,城里大大小小的好地方,哪个我没去过,哪个人不知道我风妹啊?”

麻三看她说话颠三倒四的样子,心里倒没那么害怕了,心想:这个人肯定少根筋。

管她呢!

但是现在让她看到了不该发生的一幕,是自己理亏,还是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想到这里,他二话不说低头便走了出去,哪知道这个自称风妹的女人竟一把拉住了麻三,麻三心想:这事还没理清楚呢?

现在又冒出来一个,可不是好现象啊,还是走吧。

麻三推开她就往外走,刚走没几步,只听到后面的人开口说话了:“怎么,不把我的话当回事啊?好啊,那我就把我看到的跟你老婆孔翠说一遍,让她看看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怎么样?”

麻三一听,愣了,心想:有理不怕影子歪,但现在是自己理亏啊!

便愣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呵呵,我知道你不敢走,你还是想做个好丈夫吧?好啦,我给你一个机会,你稍等我一下,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放过你。”

麻三心里真是后悔极了,后悔自己再回来替金鸽盖被子,要不然也不会被这个女人给盯上,现在好了,堂堂七尺男儿竟被一个女人给抓住小辫子。

“好,你问吧。”

女人说话时手也没闲着,掏出化妆品不停的涂抹,并没有理会麻三说什么。

麻三眼看着日头一点点靠西,心里可着急的,但是人家却不疾不徐的,完全没有把他的话听在耳里。

“我说姑娘,你到是说话啊,要问什么,我回答完了好走啊?”

“好了、好了,马上就好了,这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啊!既然你这么急,那就这样吧。来,你看看我,仔细的看看我。”

麻三一听,愣了,心想:这个女人的脑袋真的有问题啊!

怎么现在这个时候还好意思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我说姑娘,你要是有事就说,要没事我可走了,没空跟你在这瞎说。”

女人一听,哼了一声,肩膀靠墙立在墙角,斜着身子抖肩笑了。

“呵呵,我说全医生,别以为自己算个人物,告诉你,你压根就是个伪君子。好,这个问题不用你回答了,我就跟着你回家一趟,把事给小翠一说,什么不就都结了。”

麻三一听,急忙摆手说道:“我说姑娘,你有话快点说好吗?我真的有急事呢!”

“呵呵,姑娘?可惜你叫错了,我早就不是姑娘了,姑娘是什么?就是黄花闺女啊,你看看我都三十好几的人了,生了两个孩子,腿也粗成这样了,还叫我姑娘?真是说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好了,我也累了,我老公也快从城里回来了,告诉你,我老公干劲蛮大的,晚上得好好伺候他。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回答了就走人,谁也不欠谁。”

麻三一听,这个女人说话可真不要脸,说的都是什么话啊,真不知道害臊。

“好、好,说吧,什么问题?”

“我刚才都已经说过了,你们男人真是粗心,看看我好不好看就得了,不过你可要说实话哦,要是我不高兴了,可别怪我反悔。”

麻三一听,真想掮她几个耳光,但是现在也真的没办法了。

硬着头皮仔细看了看,心想:要说长相长得还真可以,但气质对于人的整体形象影响不小,要是她矜持、文静一点,说不定自己还会偷瞄她几眼,但现在这个情况,再加上她又尽说这些疯言疯语,虽然长得有些姿色,但他还真的不想多看一眼。

“好看,我看你老公回来肯定喜欢,我们村子里没一个能比得上你。”

“呵呵,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麻三一听,心想:是真的才怪,就你这点气质,长得再好看也没人理你,说白了就是一个贱货。

“真的,这个我还骗你啊,是真的。现在可以了吧,那我走了。”

麻三刚想走,这个女人忽然又叫住他说道:“看你,说完就走,太没情调了。人家觉得你说的不是真的,这样好吗?你再说一遍,大声的说一遍,我就放你走。”

麻三一听,顿时火了,冲着她大吼:“你的脑袋是不是有毛病啊?要是你再缠我……”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风妹也朝他大吼:“要是再缠你怎么样?怎么样啊?”

说着便走了过来,伸手拉住了麻三的衣服,一用力把衣服从裤子里拉了出来,麻麻三一看就准备喊叫,风妹却笑着说道:“你要是再喊,小心我叫非礼。你想想这村子里哪个人会相信你呢?”

“你可真是的,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什么人?女人。好了,你再大声的说一遍,说完就走人。”

麻三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扯着嗓子喊了起来道:“你是村子里最漂亮的女人!没一个能比得上你!现在怎么样?”

风妹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的说道:“我说全进你可真是的,喜欢人家你就说吧!这么大声干嘛?好了,这音量是可以,不过我还得问你一句。”

正在二人纠缠的时候,大街上走来了一个推车的人。

是一个女人,她听到这么刺耳的声音,闻声而来,望了望胡同里,急忙把身子往树旁移了移,把车子停在一边。

这时二人还在这里纠缠着。

只听到女人说道:“你说我是村子里最好看的人,那么我跟你老婆孔翠比起来怎么样啊?谁更好看?”

麻三一听,气得不得了,心想: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难缠,竟说出这么无理取闹的事情来。

但是此时已经中了她的圈套了,又能怎么说呢?

“你好看、你好看,比我老婆漂亮。”

这么一说,躲在树后的女人一听,受不了的大声叫了一声:“我说你们两个真够贱的!犯骚也不能在大街上骚啊!”

说完推起车子走了。

麻三一听愣了,一眼望去,心头猛的一凉。

天啊,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看上去挺洋气,似乎能看透自己的那个少妇。

完了、完了,麻三这回真的六神无主了,原本就怕,现在这么羞于见人的话竟让她听到了,万一这话传到孔翠那里可如何是好啊?

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从胡同里跑了出来,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要往哪里去。

听到身后传来风妹那怪怪的笑声,麻三真的很后悔,看来老话说的对:“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看来以后要好好克制了,要不然真的吃不了,兜着走。

当麻三跑出胡同的时候,那个少妇已经不见影子。

这么快?

他看了看左右前后,也没有发现她到底往哪个方向去。

他垂着头就准备回家,但是回头一想:坏了,自行车还在金鸽家呢!

这可如何是好啊?

但是此时也颞不了那么多了,便走了回去,这时麻三又跟风妹碰面了,风妹这回倒没有再和他纠缠不清,朝他笑道:“我们回头见啊。”

麻三理都没理她,径直向金鸽家跑去,看来金鸽还没醒,但此时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还是早点回家的好,不然回去晚了说不定有什么事情发生呢!

他看了看表,天啊,已经一点多了,远远超过下晌的时间。

他一边推车,一边想着该如何向孔翠解释。

此时麻三心里七上八下,像揣了一只小兔子似的,不知不觉就到了自己家门口,他望了望熟悉的大木门,却怎么样也迈不开脚。

心想:做了坏事,好像大家都能看透似的。

再转念一想:老婆在家,又不喜欢外出聊天,怎么会知道自己在外面瞎混呢?

都是自己乱想罢了。

对,越理直气壮越没事,要真畏畏缩缩的,反倒会暴露自己的心虚。

想到这里他便鼓起勇气,很礼貌的敲了敲门,这时里面好像没人,他愣了一下,便听到有人说话了。

“呵呵,还这么有礼貌,自己家还这么客气干嘛?”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老婆孔翠,听她这么一说,麻三心里就感到惭愧,心想:多好的老婆啊!

自己还在外面乱搞,以后得好好对待她,以补偿这段时间对老婆的愧疚。

“呵呵,不是客气,这不是有礼貌吗?你都这么通情达理,我也不能落后,不然不丢你的面子啊?”

“呵呵,你的嘴还是这么贫。”

孔翠往外看了看,回到了屋子里。

“呵呵,不是贫,在我心里老婆最美了。”

孔翠一听,哼了一声,进到了堂屋里。

麻三一看,并没有什么变化,心里也有底了,得意洋洋的走了进来。

看到桌子上的饭菜,抓了一个白馒头吃了起来。

孔翠看到他的动作问道:“这么饿啊?”

麻三一听,看了看孔翠笑着说道:“看你说的,我干了一上午的活了,怎么说那话啊?你以为我修仙吗?凡人哪有不饿的。怎么,是不是觉得你老公长得帅,把我给封神了?”

“你呀,就嘴上的功夫。下地干活还上瘾啊,这么晚还不回来?难不成地里有金子捡啊?”

听她这么一问,麻三的嘴巴顿时停住了,心里一惊,心想:看看、看看,还是问到了吧,天啊,这该如何说才好呢?

“怎么不吭声了,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呀?”

说着孔翠微笑着蹲了下来,双眼望着麻三,麻三感觉孔翠也怪怪的,盯得自己有点发慌。

心想:她该不会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了吧?

但是回头想想,绝对不可能,自己老婆自己最清楚了,她从来不和那些女人在一起闲扯淡,宁愿在家里绣鞋底,也不会去说东家道西家。

“看你说的,我天天陪在你身边,都没离开过这个村子,哪里能有什么事瞒你呀?”

孔翠这时叹了口气,慢慢坐了下来,也拿起一个蒸得发黄的馒头,把黄皮撕了下来,放在桌子的一边,并没有再说话,眉头紧锁,好像心事很重的样子。

麻三虽然坚信孔翠不会知道,可是看她这副样子,心里不禁也开始发颤了。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啊!

想到这里他准备试探一下,正想问问题的时候,孔翠却抬起头问了一句:“进,你说我长得漂亮吗?”

这话一出,麻三顿时觉得头懵了,低着头,脸红得像一块盖头。

孔翠这么一问可吓坏了麻三,他急忙说道:“漂亮、漂亮,我老婆是全村里最漂亮、最好看的女人。”

话一出,孔翠“噗”一声笑了,望着他说道:“我原以为你是个最诚实的人,但是从你这话听得出来我错了。”

麻三一听,更加不解了,拉住孔翠的手说道:“老婆,别的人我可以骗,但是你是我老婆,是我最亲的人,我骗你做什么?”

“呵呵,你说的对,别的人可以骗是吧,那你说说你都骗谁了?”

麻三一听,愣了。

望着孔翠说道:“老婆,你到底要说什么呀?我可是真心真意的,从来没有过二心,难不成你还怀疑我不成?”

孔翠叹了一口气说道:“好了、好了,就这样吧,我不吃了。”

说着把碗筷一放,向里屋走去。

麻三一看,顿时愣了,心想:大事不妙,难不成她真的知道自己私底下做的那些事了?

“老婆、老婆,翠,别啊,你怎么能不相信我呢?”

麻三正准备追进屋里的时候,突然从里面出现了一个人,一个漂亮洋气的女人。

麻三一看,顿时明白了,把头低了下来。

“我说全医生,你怎么不说话了?说啊,说说让小翠怎么去相信你?”

麻三这时什么都明白了,望了望这个洋气的女人,说道:“你是谁啊?我可不认识你,别在这里影响我们,没有的事别乱猜、乱想。”

“你啊,什么都可以原谅,但是这事还让小翠怎么原谅你啊?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骗啊骗的,有意思吗?现在倒好,净扯些胡话,还好意思问我是谁,你以为你说些疯话,小翠就会原谅你啊?没门!说,今天的事怎么向小翠解释呢?这可是我亲眼见到的。”

麻三这时看着她再也没那么顺眼了,相反的,她的美倒成了他反胃的根源。

“你是谁啊?我真的不认识你,要是你真的为孔翠好的话,请你经过大脑好好想过之后再说。”

“呵呵,看,还在装,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刚才你对着村里的疯子说什么来着?说人家是村子里最好看的女人,连自己的老婆都没人家好看。这句话是不是你说的?”

麻三一听,顿时火了,但是面对这个天大的误会,该如何解释呢?

即便是说出来,哪个女人会相信呢?

他想了想,张了半天嘴,也没说出一个字来。

“看看,说不出来了吧!我就说吧,你呀,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多情种,算了,我还是好好开导你一下,要是你再不对翠好一点,小心我叫一帮人K死你,别在这里欺负女人。”

麻三一听,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难言啊!

“我也不管你是谁,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可不是你说的那种人,更不是多情种,至于你今天说我跟风妹的事,我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但是你在这里我不想说,因为你不讲道理。”

这个女人一听,指了指麻三说道:“我不讲道理,好、好,到底是我不讲道理还是你不通人性,只有你自己知道。好了,俗话说的好:”

清官难断家务事‘,所以你有什么话也没必要跟我说,不过你以后可得小心啊!“说完朝着里屋里说道:”小翠,我走了,有时间再来找你吧!“

孔翠这时从里面走了出来,头也没抬,径直从麻三的身边走了过去,麻三顺手拉了她一下,孔翠猛地把他给甩开了,而后朝那女人说道:“那我送送你吧!”

孔翠跟在这个女人身后,慢慢的走出去。

“好了,才多大点事啊,对这种男人就得狠,不然会让他得寸进尺啊!”

孔翠一句话也不说,脚下踢着一个小石头,石头被踢到这个洋女人的自行车车轮上,打几个滚后落在地上。

二人不一会儿就消失在大门外面,这下子可把麻三给气着了,心想: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怎么会到自己家里来呢?

等老婆回来一定要问个清楚。

他拿起吃剩下的半个馒头啃了起来,看上去挺丰盛的饭菜却难以入口,看这一桌子菜应该是为自己精心准备的,平常也就一、两道菜,而今天不但有自己喜欢的菜,还有她最拿手的两道私房菜:蒜茸茄夹、虎皮味椒。

他夹了一个茄夹,还是那么脆香够味,茄夹上的面糊用油炸过,表皮上撒了些芝麻,嚼起来特有味道,满嘴都是香气,虽然今天心情不太好,但是他依然忍不住多嚼了几口,情不自禁的吃了起来。

要说孔翠,那可是好得没话说了,足以证明那句话:“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白天矜持的像个黄花闺女,晚上却风流的像个妓女,让麻三喜欢得不得了。

但是这个男人啊,本性就是风流,时间一长,再好的女人也变得平淡乏味了,特别是像麻三这个重生的人,他就是想多玩几个女人,以弥补之前只能眼观而不能亵玩焉的遗憾。

但是女人不一样,固然心里有那种想法,也会因为传统思想,而将自己固定在那个淑女的框架里,不敢越雷池一步,怕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一个女人让人有了闲话,那可真的很难立足了,甚至会让别人瞧不起、唾弃,甚至是打骂。

现在的处境还是好多了,要再倒退几十年的话,别说女人和别的男人聊天几句,就连门口都不能站,一辈子只能跟着那个男人,甚至连自己老公下身的物件都没正眼看过。

正想着,孔翠从门外回来了,头还是低着,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翠,快点吃吧!等一下就凉了,要不我给你再热热。”

孔翠看了看麻三,轻声说了一句:“不用了,你自己吃吧,等一下你自己洗碗叫”说着便回到了床上,盖起被子睡了起来,麻三知道她心里肯定很难受,便走了过去。

孔翠听到麻三走了过来,索性把鞋子脱掉,身子钻到了里面。

孔翠这时缩着腿想着事情,这事怎么会降落到自己身上呢?

白白净净、一表人才的人招人喜欢这是肯定的,但是二人的感情基础在这里,自以为是固若金汤,可是现在好像没有这么坚固了。

“老婆,你可别听信谗言,我发誓我只对你一个人好。至于她是谁我不太清楚,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有的时候事情并不像你想像的那样。”

孔翠扭过头看了看在旁边说话的他,说道:“不是我想像的那样,那你说说是怎样。我说这段时间你怎么这么反常,肯定心里有鬼。”

麻三急忙拉起孔翠,双手握着她的手说道:“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难道你还不知道吗?难道你宁愿相信别人的一句话,也不相信我们彼此之间的真爱吗?”

还没等麻三说完,就听到孔翠开口说道:“一起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那你说说看,我们经历了什么风风雨雨?”

话一出,麻三顿时无语了。

说实话,麻三重生的时候除了记得那些看病的偏方外,以前的事什么都不记得了,知道的还是孔翠跟自己讲的那些,但是印象也不是那么深刻,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他感到无所适从啊!

“哎,别的我就不跟你说了。我还是大概跟你说一下我跟风妹的事吧!至于这个叫风妹的人是谁,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不是去地里拔草吗?当我快完成的时候,婶子家的外甥女小霞的手被刮伤了,所以我就去她家里看看伤势,哪知道我帮她看好的时候,忽然有人闯了进来,那个人就是风妹,她非要我回答她一个问题,要是不回答就说我非礼她,你说这叫什么事啊?为了避免和她有过多的纠缠,所以我就回答她那个无理的问题,那个问题就是她是不是最好看的。你说我要是不说她最好看,她肯定对我纠缠不清,现在好了,我为了应付她的话却让那个女人给听到了,难不成你真的宁愿相信那个女人,而不相信你的老公吗?”

这时的孔翠显得很为难,面对两难的事情她也无语了。

“好了,老公我都说了,你才是我心中最美的人,就是因为我们相互体谅,才显得你更美丽。”

孔翠看了看麻三,把头靠在他的肩上,麻三感觉到老婆还是相信自己的,他想:应该好好的伺候一下老婆了。

想到这里他抚了一下孔翠的头,起身把房门关了起来。

孔翠望了望他,心中偷偷乐了一下。

麻三哪里还能放得过她,一个飞扑把她压在身下,随后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孔翠的嘴依然有股百合花的香味,他在想她是不是百合花仙子转世而来的。

孔翠这时还是半推半就的状态,身子被麻三压得有点痛,不停的扭动着。

麻三却错认为老婆是有了感觉,顿时把手伸了出来,一下子插进她的衣服里,他感觉到她的身子依然那么炽热,就像是一个装满开水的杯子,不但把手弄热,还把他的心温暖了。

“啊!你轻点,把咪咪揉痛了。”

麻三呵呵一笑,在她的耳根亲了一下,笑着说道:“呵呵,痛了再亲亲。”

说着他便把嘴移到了乳头上,柔柔的乳头带着淡淡的体香,让麻三顿时感觉到自己的老婆原来也是这么美。

他的舌头轻轻的在乳头上绕来绕去,似乎在安抚刚才所带来的痛。

孔翠扭动着身子,挺起那又白又大的乳房迎合着,看样子,在她的心里还是原谅了自己。

他乐了,望着微动的身子,轻轻的开始进攻起来。

麻三嘴巴亲着乳头,手也没闲着,抓住另一只大大的咪咪揉捏起来,乳头越刺激越大,越刺激越挺,整个胀得红通通的略发紫色,他感觉老婆真的进入了状态。

麻三的手开始往孔翠的下身游走,手指头像一条灵活的小蛇,慢慢爬向她的下身,弄得她欲火焚身,开始呻吟起来,小小的樱桃小口半张,眼神迷离。

麻三的手一下子钻进了孔翠的裤头里,一股湿气扑来,他感觉到这里明显与其他部位不一样,虽然只有两片阴唇,但是这个地方已经充血过度,顶得老高了,两片阴唇似乎都快张开了嘴,当麻三的手刚到边缘的时候,“飕”一下险些滑了进去。

“老婆,你现在的样子最美了。”

孔翠这时被麻三摸得神智不清,听着麻三的情话觉得脸上更是热辣辣的,但是心里很是高兴,红着脸说道:“去你的,净说胡话。”

“我可没说胡话,都是掏心的话。”

“但愿你说的都是真话。别用手进这,你的手好脏。”

孔翠明显感觉到麻三的手越来越不正经了,食指和中指一个劲的往阴道里钻。

孔翠越是不让,麻三越积极,而且另一只手也压住了她的手,一下子枢了进去。

床“吱吱呀呀”的响了起来,两个人光溜溜的不停翻腾,似乎一切的烦恼都已荡然无存了。

“啊!你可真坏,人家都说不能用嘴了。”

麻三这时伸出舌头冲向孔翠的下身,顺手把裤子脱了下来。

眼前一个正规的倒三角形耸毛让麻三看着都眼馋起来了,黑悠悠的阴毛里露出一小点红,好像是一枝独秀般伫立在那里,麻三伸出嘴巴猛地亲了一下。

孔翠这时再也受不了了,麻三的舌头真的太厉害了,亲得她整个身子都酥软了。

她越叫,麻三越来劲,舌头时而亲着那个露着小嫩头的阴蒂,滑进两个大阴唇中间,时而伸得老长直接进到了阴道里,滑滑软软的舌头与大而粗的鸡巴就是不一样,孔翠一边享受,一边想着:是啊,才多大点事啊,再说了,有没有还不知道呢!

要是一直生气的话,对他对自己都没什么好处。

现在多好,自己偶尔生一下小气就对自己这么镳贴,净捡人家的G点弄,弄得自己真的很想让丈夫那根大肉棒用力抽插,好解决生理的需要。

她扭动着屁股,示意麻三快点上来,好让那根大肉棒子进去旅游一圈。

麻三也没想到孔翠的力气这么大,整个身子竟滑到了她的上身,孔翠一下子放手了,他就正好落在孔翠的奶子旁,麻三没有放过,用力的吸了起来。

下面的大肉棍刚好顶到她的下身份叉处,更没想到的是她竟然身子一沉,把整个龟头一下子吸了进去。

麻三一看:不行,还没开始挑逗呢!

怎么可以这么快就进去了。

“进来吧,进,快进,小妹妹痒死了、痒死了。”

“呵呵,真的吗?好的,马上让哥哥拯救你。”

说着麻三便把大龟头拔了出来。

孔翠随后叫道:“啊!进,不要,不要拔出来,下面都痒死了,等着你插呢!好久没进来了,等得里面都生锈了。”

麻三一听,顿时乐道:“呵呵,生锈了好,生锈了我给你好好磨磨,把里面磨得明晃晃的,好让儿子快点生出来。”

“去你的,谁说要给你生儿子了?没门!要是你再敢做对不起我的事,别说生儿子,连进都不让你进,锈透了也不让你进。”

麻三呵呵一笑,用胀得紫红的大龟头在孔翠的阴唇处蹭了又蹭,孔翠顿时说不出话来,整个身子像被火烧似的,想抱着老公好好爽上一回。

她用两只脚狠命的夹着他的臀部好插得更深一些,可是麻三却不急,不时的进一下,而后就在整个阴部绕来绕去,把整个下身的爱液搞得满裤裆都是。

孔翠感觉到丈夫这是在玩自己,但是她也喜欢,因为真的玩得自己很舒服,又痒又麻,整个身子都被欲望占领,她再也忍不住了,伸出手指头在自己的阴唇上摸了几下,见老公不进,就把手指头插了进去,而后急剧的抽插了几下,呻吟声更大了。

麻三一看老婆竟然自己搞上了,乐开了花。

好吧,既然这样,自己就进吧!

想到这里,他把老婆的手拨开,提起大鸡巴一下子插了进去。

孔翠这时再也不矜持了,拼命的“啊”了一声,声音还没停止,麻三就一个激烈的抽插,一下就捅了一百三十多下,再看孔翠整个身子半仰着,青筋暴露,神情紧绷,嘴里还不停的呼喊着:“快!快!老公快点,快受不了了,我要、我要你的大鸡巴,好舒服啊,再插……插得深点。”

麻三心里开心极了,越捅越来劲,想着以前对不起老婆的事,就感觉自己应该好好的补偿她一下。

想到这里,他聚精会神,想着要怎样让老婆比较舒服。

平时孔翠最不喜欢动作换来换去的,所以这回麻三也没有强求她,把她的双腿搭在肩上,一下下的全力俯冲,让孔翠高潮不断,淫声阵阵。

孔翠下身的淫水直冒,弄得麻三整个下半身也都湿湿的。

最后麻三终于快要发射了,他顿时来了精神,一下子把鸡巴抽了出来,可孔翠这时还正在享受呢!

猛地感觉到下身突然空了,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跟前冲来了一人。

麻三握着胀得快要爆裂的大鸡巴冲到孔翠跟前,朝着她的嘴巴就射了进去,还能听到“滋滋”的喷精声,一团团黏黏、白白如稠奶似的精液射到她的嘴里,孔翠这时也在极乐的世界里,用舌头舔了敌精液,不料此时又一股精液射了进来,一下子冲到了嗓子里,把她给呛着了。

“咳咳。”

麻三看着老婆那通红的脸,身子一伸,把整个大鸡巴塞了进去,孔翠也是欲火焚身,管不了那么多了,吸吮了起来,把整个大鸡巴亲得干干净净的。

孔翠一边亲,一边叫着,看样子是没有做够啊,麻三被她这么一吮,更是受不了,大声的叫着,看样子比做爱还爽啊!

二人终于停了下来。

麻三和孔翠躺在床上,相拥而依,麻三帮她把被单盖上,盖住了两个乳头,被单被顶起两个凸起,他用手在上面按了按,转了两圈,把她痒得咯咯直笑。

“干嘛呢?还没干好啊?”

“呵呵,这么好看的老婆恨不得天天干一炮,这一炮哪里够啊?”

说着麻三刮了一下她的翘鼻子。

孔翠哼了一声道:“哼,你们就知道干,事后什么也不想,可是我们呢?被你们干了才是苦日子的开始呢!”

“呵呵,看你说的,应该说是幸福吧!怎么能说是受苦呢?怎么,是不是准备生个娃了?”

孔翠一听,笑着说道:“看你那样,我现在不想要,要是要啊,你自己生去,我不想生。”

麻三一听,有点不解的问道:“为什么不想生?你没看人家结了婚之后第二年就生了。我们结婚多久了,怎样也该播种了吧?”

“我不想。”

孔翠说着一缩,把整个身子都躺在了床上,留下麻三的手靠在边上。

“你不想,我想。”

说着麻三便把手放在她的咪咪上揉了起来,大大的乳头被麻三拨得胡乱摇晃。

孔翠刚刚才被临幸过,所以也没那么大的欲望,抓住他的手说道:“进,我不想了,改天吧,我们聊聊天吧!”

孔翠那央求的样子让麻三感到好笑,其实麻三自己也没那么大的兴致,只是感觉要好好伺候一下老婆,不然老把那激情澎湃留给别人,心里很过意不去,既然孔翠不想了,自己也没必要去做那无谓的事情,这时他才感觉到自己的那根大鸡巴也是劳累过度,瘫软了下来,垂着脑袋趴在两个上,像是睡着的样子。

孔翠将手指头轻轻放在了他的阴茎上,笑着说道:“呵呵,你看看这个东西也真奇怪,这么大一团放在裤裆里舒服吗?不会硌得不方便吗?”

麻三一听,轻轻刮了她一下鼻子,把她搂在怀里说道:“不碍事,一走一晃,蹭得很舒服,不像你们裤裆里没东西,所以走起路来左摇右摆,没定心针似的。”

孔翠一听,轻轻的用手把包皮翻开,看着尿道口,左右上下都看了看,皱起眉头说道:“你说说这里面连根骨头都没有,怎么能那么硬?跟根铁棍子一样,戳得人家心头痒,有时感觉插得太深了,几乎都顶到子宫口了,要是再长点,可能都刺到肚子了。”

“就那长度人家还嫌短呢。”

麻三这话一出,感觉到自己说漏嘴了,急忙说道:“你那天晚上不是嫌我的鸡鸡短吗?看你睡得烂熟,没忍心跟你做爱0”孔翠迷惑的眼神又转晴了,麻三望着她舒展开的眉头,顿时放下心来。

“呵呵,算你还有良心。”

麻三望着老婆摆弄自己的老二,越弄真是越想,刚刚松软下来的大鸡巴又抬起了头,颜色黑红,像是一根黑金铸造的神器,大大的龟头胀得大大的,有型的头在刺激下不停的抖动,像是在寻找着猎物,粗粗的龙根下毛茸茸的,更像是草地上长了一根奇异的怪种……

正在这时,院子里忽然传来“嘎嘎”几声叫声,门突然被推开,随后听到“啪”的一声,一个人被高高的门槛绊了一脚,来了一个正宗的狗吃屎,不过这个女人还算利落,双手撑着地,没有啃到东西。

在床上调情的二人正在光着身子聊天,这么一来,吓得急忙把床单扯了过来盖在身上,但是此时麻三那根大号的鸡巴还是立在那里像一个不倒的神话似的,孔翠这时一看,急忙用手拨了拨,没拨动,干脆用身子挡住它。

还没等看清是谁,就听到这个女人“哇哇”的乱叫起来,二人放眼望去,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是自家的两只鹅正在后面咬她的腿呢!

鹅的嘴上长着倒刺似的东西,咬起来可够狠。

两只鹅“嘎嘎”叫着,边叫边啄,再看地上的女人“啊啊”的叫着,疼痛难忍,鹅像打胜的将军一样,不停的拍动大大白白的翅膀,两只红色的鹅掌像在跳劲舞似的,有规律的拍着地,一副高兴的样子,似乎像在向麻三夫妻邀功请赏。

弄得门口像走过千军万马一样,尘土飞扬,后面几只鸡也在凑热闹,“咕咕”的叫着,像是在为两只鹅摇旗呐喊。

二人一看这鹅真够狠的,啄过的地方都再重复啄一口,皮都给啄烂了,片片血渍让人看了心疼,白白的腿上鲜红的血看上去很让人心惊。

孔翠一看到人,大叫了一声:“小利,怎么是你啊?”

说着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光着身子就跑了下去。

麻三一看,是啊,再啄下去就要把人给毁了,也没顾及那么多,被单一裹就下了床。

“小利、小利,你没事吧?快点起来。”

孔翠一边说着,一边吼着那两只正得意洋洋的鹅,鹅一看主人那怒目而斥的样子,顿时觉得自己咬错人了,扭着大屁股向院子中央跑去,看那跑走的样子,也是怕得很,鲜红的大脚掌拍得地“啪啪”直响。

再看地上叫小利的女人已经很狼狈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麻三一看,也急忙伸手抱住她的头想把她扶起来。

说来也巧了,这被单什么时候掉了也不知道,一抱她的时候,麻三的大鸡巴就朝她的脸划了过去。

这叫小利的女人,感觉到一个热呼呼的东西正划着自己的脸,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根大鸡巴,顿时就想张嘴尖叫,这时大鸡巴刚好到她嘴的方向,麻三一看竟是那个洋气的少妇,心一慌,手一下松了,这个叫小利的洋气少妇整个头没有人扶,一下子掉了下来,张开的嘴巴刚好衔住了麻三的大鸡巴。

麻三怎么也没想到有这么巧的事情,猛地感觉到自己的大鸡巴一下被小利给吞了,牙齿轻轻划了过去,让麻三不禁舒服的叫了一声。

“啊丨”旁边的孔翠也看到了这不堪入目的情景,顿时怒火上升,朝着正大叫的麻三就是一巴掌。

麻三这时也回神过来了,望了望老婆,顿时觉得自己真的太害羞了,急忙把正在含着自己大鸡巴的小利的头给拔了出来。

麻三也没也没想到自己的大鸡巴会插在孔利的嘴里,被孔翠一巴掌打醒了,急忙说道:“老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麻三这时满脸歉意,脸憋得通红,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孔利这时则满脸惊恐,令她意想不到的是,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含了别人的大鸡巴,但是她并不反感,而是窃喜了一下,不过面容上依然装作一副痛苦、难堪的样子。

“你们可真是的……这、这叫什么事啊?这样的事情让别人传出去,可叫人家怎么活啊?我、我死了算了。”

孔利说着便用力朝墙撞去。

两个人看了,急忙拉住了她劝道:“别、别啊,孔利,你听我说,这不是个意外吗?谁也没想到你会杀个回马枪回来,当然也没有想到我们家那鹅会咬你,更没想到我老公想扶你起来,你却含住了那里……这、这一切都是意外啊。”

孔利看着孔翠一脸的为难,她悄悄的伸了舌头舔出一下自己的红唇,感受到麻三那个热鸡巴的味道,心里开心极了,但还是唬脸说道:“看看,还是老同学呢!现在倒好,还是对自己老公好,这么说来,我还成错的了,好,那以后有什么事情也不跟你说了,让你这个傻女人被蒙在鼓里吧!反正我没脸见人了,死了算了。”

说着又向墙冲去,两个人一看这个女人竟没完没了,顿时放开手,麻三最讨厌这样爱装的女人了。

“好了,既然你死意已决,就随你去吧!”

孔翠也觉得这样很没劲。

“你、你们,你们合伙来欺负我,我不活了。”

孔利一边说,一边向前冲了两步,见后面没手拉她,心想:这两个人真够绝情,算了,别弄得自己下不了台,还是见好就收,不过今天能吃到麻三的鸡巴,那可是万万没想到的事情。

想到这里,她趴在地上大哭了起来,道:“你、你们两个人真是太没良心了,事情都已经成这样了,这事传出去让我怎么有脸见人啊?”

麻三用床单把自己裹了起来,走到她的跟前,说道:“我真的不太清楚你是谁,但是我告诉你一句实话,你要是真的不想传出去,现在就一句话也别吭,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还有谁知道呢?难不成我还会跟别人说你吃我的那玩意吗?”

孔翠这时也开始对这个同学产生反感了,但还是走过去把孔利拉了起来。

“好了,今天的事就让它像风一样去吧,当没发生过一样,都是无意之举,别放在心上啊!”

孔利见二人都给自己台阶下了,心想:还是跟着下吧,不然自己下不了台就更难堪了。

顿时苦笑了一下,说道:“那、那人家心里也很不舒服,呕……”

她故意做出呕吐的样子,急忙说道:“家里有没有水,我要涮一下嘴,感觉嘴里黏乎乎的很不舒服。”

孔翠这一听,忍不住偷偷的乐了,心想:不黏才怪,你吃的不是我老公的大鸡巴,而是我那黏乎乎的爱液啊。

看着老同学那样子孔翠心里乐坏了,一向都是孔利占上风,什么都说得自己不能吭声,现在看着她狼狈的样子,有种莫名的兴奋。

“好、好,老公,你去拿一个干净的水杯过来,我带她去厨房里涮涮嘴。”

麻三看了看孔利,心里也乐开了花,这事可真是意想不到,不过这个女人的身材还是蛮令人销魂的,要是真的能好好的上一回,也是一件美事啊。

刚刚忏悔过的麻三这时又开始淫心大起,男人啊,真是没救的高级动物。

孔翠拉着孔利的手向厨房走去,麻三望了望孔翠、孔利二人,心里想了很多。

孔利的屁股比老婆的小一些,偏精瘦一点,穿着的小紧身裤让身材显得很苗条,一扭一摆,上衣也是紧绷绷的,不时露出一丝嫩嫩的小蛮腰,洋气得不像村里的人,化着妆的孔利在麻三的心里似乎比老婆的贤淑更迷人。

刚走没几步,两只不服气的鹅竟从棚子里钻了出来,朝着孔利冲去,尖尖的鹅头、大大的鹅屁股,俨然就像一个白色的冲击钻。

还没等到鹅过来,孔翠就吼了一句:“滚一边去!再咬,掐断你的脖子。”

说着弯下了腰。

鹅一看大事不好,说不定有暗器,好汉不吃眼前亏,顿时一个急刹车,鹅掌根部用力抓地,划出一道深深的沟子,扬起一片灰尘。

孔利一看这两只鹅真搞笑,刹车辽蛮灵的,笑了起来,笑得两个奶子上下直跳。

“你看,你看,这两个家伙好像能听懂人话似的。”

孔翠也笑了,拉了她一下说道:“快点走吧,它们古灵精怪的哩,最喜欢偷袭别人了。”

孔利一听,吓得赶紧跑了过去。

麻三见二人进了厨房,转身也进屋拿杯子去了。

里屋里是一个小单间,平常没人住,种了不少的灰尘,进门左转有一个小祢子,里面放着一排玻璃杯,麻三随便拿了一个走了出来,走到外面一看,这杯子上的灰尘可真不少,怕被孔利看到了,急忙拿了一张面纸擦了起来。

走到院子里,看到这两只调皮的鹅他还真想亲一下,两只鹅看了看他,圆圆的眼黑滴滴的,冲着他眨眨眼,一动也不动的站在鹅棚里。

“呵呵,傻蛋。”

麻三说着笑了一声。鹅一看主人乐了,也“嘎喽”叫了两声。

“我说小翠,你这日子可怎么过的呀?”

孔翠一听,百思不得其解,这猛地冒出一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便问道:“小利,你说什么呢?这日子还不是一样过吗?什么怎么过的?平平淡淡的过啊,渴了就喝水,饿了就做饭,一日三餐五谷杂粮,有什么吃什么,比以前靠天吃饭强多了。怎么……”

孔利一听,涮了一口水,咕噜咕噜吐了出来,朝她诡异一笑,说道:“傻女人,我说的是你老公。”

麻三在门口一听,正议论着自己,还是先等等,听听二人聊什么再进去,便靠在墙边静静的听着里面的声音。

1便问道:“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孔利呵呵一笑,抹了一下嘴说道:“我想说什么,我就是想说你啊,刚才吃了一口你老公的那东西,天啊,感觉好大,我的整个嘴巴都快塞不下了。”

孔翠一听,“噗”一声笑了,捂着嘴说道:“小利你呀,就没一点正经,这个时候了你还说这些。”

孔利一听,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看刚才可把我的上鄂给顶疼了,我老公从来没有达到那种效果呢!”

孔翠一听,愣了,笑着说道:“别开玩笑了,你老公那么优秀还不满足,真是的,你没救了。”

“所以啊,我现在都在为你担心,你说说你下身那个小洞洞能不能受得了?”

孔翠一听,戳了孔利的腋窝一下,两个人笑得前俯后仰。

“你这个坏蛋,真有你的。我的再小也能包容他那东西。”

麻三一听,了,心想:这些女人都是这样,看来自己没白搞她们,心里头那野猫贱着呢!

看来这个孔利对自己也是不怀好意,吃了自己的大黄瓜倒还上瘾了,看来得找个时间好好的修理修理她。

但是回头一想,自己的老婆那纯真的眼神、娇美的身子,他又开始犹豫了,心想:还是算了,本分一点吧,把自己的老婆伺候好了,家和万事兴,别闹得不愉快,回家跟回战场一样。

想到这里麻三便在墙角装走路,两个女人一听有脚步声,顿时都“嘘”了一声,不再乱聊了。

“来,再涮涮吧!”

“没事,现在感觉好多了。”

这时麻三走了过来,看了看正在弯腰吐水的孔利。

孔利弯着腰侧着身子斜对着麻三,麻三眼尖,顿时两团白嫩的奶子刺入他的眼中,眼前那一个紫红色的胸罩让他眼睛一亮。

天啊,这可是头一次在村子里见到这个年龄的女人戴罩子。

可真大啊,看着那苗条的身子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大咪咪,看起来不比孔翠的小,看来不是老公刺激就是自慰而成的。

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递过来的杯子竟忘了放手。

“放手啊,不放手我怎么用啊?”

孔利拉了一下杯子却没拉过来。

孔翠一看丈夫那贪婪的目光,顿时伸手打了麻三一下。

“干嘛呢?看什么呀,这么入迷?”

麻三脸红了,原来无心看的,可是这对奶子太诱人了,有点情不自禁。

“没、没,我看什么呀,她那里好像有只蚊子。”

孔翠也感觉到了,他肯定是看人家的奶子,顿时把脸拉了下来。

“你……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蚊你个头。”

他有点不好意思了,将杯子递过去说道:“好了,快点涮涮吧,要不我去拿牙刷去。”

孔利这一听,重新擦了一下嘴巴说道:“没、没什么,反正我也经常……”

孔利的话还没说完就停住了,而后满脸通红的道:“那个,你看今天天空好蓝,听说明天还有雨呢?你说这可能吗?”

麻三望了望她,心想:这个踉天蓝、下雨有什么关系啊,看来这个女人浪的很,一定经常这样,哈哈,这个男人都比较喜欢,这不但是感觉上的刺激,更是一种征服女人的心态啊。

正在这时,门外忽然跑来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跑到院子里来,这时棚子下的两只鹅也啄上来了,小女孩一看,大哭了起来。

嘴里不停的喊道:“婶子!婶子!鹅!鹅!鹅咬我。”

孔翠一听急忙跑了出来,看了看,原来是邻居家的女儿小草,急忙吼了一声,把鹅给吼走了,弯下身看了看小草说道:“呵呵,这是鹅给你打招呼呢。别怕,告诉婶播,今天来是什么事,是不是肚子不舒服,还是来陪我玩呢?”

孔翠看着这个孩子也很喜欢,一下抱起她说着,一脸灿烂的笑容。

“呵呵,不是,我哪里都舒服,是我妈妈说让你去我家一趟,妈妈那件毛衣不知道怎么织了。”

这么一说,孔翠愣了,问道:“哪件啊,是给你爸织的那件吗?”

小草笑了笑,摇着头说道:“我不清楚,你快点跟我过去吧,我妈妈在家里等着你呢!”

小草抓住孔翠的手不放,非要现在就去。

孔翠看了看站在厨房里的孔利和丈夫,孔利这时笑着说道:“看这孩子多调皮,你快点去吧,我这就走了,别送我了。改天再过来找你聊。”

说着孔利就做出要走的样子。

孔翠看了看丈夫,麻三笑了笑说道:“去吧,家里有我呢!”

“婶婶,我们走吧,妈妈等急了。”

孔翠笑了笑,在小草粉嫩的小脸蛋上轻轻掐了一下,说道:“走吧,小乖乖。”

“走吧,婶婶最漂亮了。我长大了要跟婶婶你一样,天天打扮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

孔翠一听,顿时乐得笑开了花,拉着小草的手向大门外走去。

“走喽。”

小草蹦蹦跳跳的拉着孔翠走了,身后响起一串清脆的笑声回荡在院子里,被风呼一下刮走了。

此时家中只剩下了麻三和孔利,两个人这时倒有点尴尬。

天啊,刚刚让孔利吃了自己一口“大黄瓜”余味犹在呢!

现在倒剩下两个人,虽然麻三不太清楚孔利到底是怎么样的人,但是从她的眼神中似乎能感觉到孔利肯定够浪。

麻三这回没吭声,孔利也没做声的走到了院子里,她心想:走,真是舍不得这个好机会;不走,但自己说要走又不走,会让人觉得自己的脸皮厚,怎么说她也是个女人,不矜持的话,恐怕会让男人嫌弃。

正在她左右为难的时候,不远处突然钻出来两个白色的东西,这两个东西还没等到她反应过来,便各自咬了她一口之后,跑到棚子底下去了,就见孔利“啊”的惨叫一声。

麻三急忙冲了过去,这时惊慌失措的孔利后退一步,被一块砖头绊了一下,麻三一看不好,要是真这么倒下去,非把头摔个大洞不可,不能多想了,他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抱住孔利。

这时孔利吓得尖叫着,突然被人抱住了,两眼望向抱着自己的麻三,整个心紧张的都快跳出来了。

麻三抱着她,心里也很激动,眼前这个熟女真让自己眼馋,穿着很迷人的衣服,加上这火辣的身材、淡淡的香水味,真让他受不了。

他这时竟舍不得放开,低头看了孔利一眼,孔利也悄悄的看了麻三一眼,二人四目相对,急忙都撇了开来,心跳加速,双颊飞红。

一种难以压制的冲动让二人同时饱尝挣扎的艰辛。

“对、对不起,都是我们家的鹅不好。”

麻三心里的战争终于结束了,他想着不能再做对不起老婆的事了。

孔利“噗”一声笑了,掩嘴说道:“没、没事的,鹅又不通人性。”

“是、是,真是不好意思,我帮你看看腿要不要紧。”

说着麻三以一个医生的职责,想弯腰去看看她的腿被鹅咬得如何了。

孔利轻轻的把手放在麻三的肩膀上,说道:“不要紧的,我穿着裤子呢!”

说着故意往麻三的脖子上划了一下,麻三原本就处在欲望的边缘,被孔利这么一划,感觉到整个身子都麻了。

天啊,跟自己的老婆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真像书上说的那样:拉着老婆的手如同左手拉右手,可是跟孔利这个浪女人就不一样,她一个眼神能让麻三的身子飘起来,魂不由自主的被孔利给勾走了。

麻三以为自己上了这么多回的女人,有了足够的经验,可是今天看来,自己还是嫩啊!

麻三激动的颤抖着,扒开了孔利的裤筒,那条玉一样的腿呈现在他的眼前,白白的皮肤有点红润,就在脚后跟的地方还真的被鹅给咬破了皮,看着这个白晰的腿,麻三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刚刚碰到,孔利就轻轻“唔”了一声,麻三听得整个身子都感觉舒坦,老婆从来不喜欢叫床,这时意外听到不一样女人的呻吟声,感觉十分新鲜刺激。

“走,我帮你上点红药水,弄点双氧水消消毒,不然会发炎的。”

孔利见麻三的神情,偷笑了一下,故意嗲声道:“呵呵,不用了,一点小伤,不用那东西的,只要你亲亲就好了。”

麻三怎么也没有想到这话会出自一个漂亮女人之口。

“亲?不、不,我替你上红药水。”

麻三已经神魂颠倒了,也顾不了那么多,抱起满身飘香的孔利就往药房里跑,他感觉到孔利的身子简直就像有魔力一般。

跑到药房门口,他顾不得用手,抬起脚把门踢开了。

孔利怕麻三不上钩,故意把手搭在他的肩上,顺势在他的脖子上抓了一下,另一只手圈住了麻三的脖子。

麻三明显气喘吁吁的,孔利这时把脸贴向了他的脸,噘起嘴巴轻轻的在他脸上拱了拱,鼻孔里喷出的热气直吹得麻三身子发软。

麻三进到屋子后再也受不了了,又后退了几步用脚一勾关上了门,就在这时,孔利“嗳”了一声。

“怎么了?”

“后退一点嘛!”

说话的时候孔利的脸不知不觉的红了,眼角、眉梢处透着妖媚,黑白分明的眸子暗送秋波,越来越强烈的电波使得麻三头皮发麻、身体发热,下身那个觉醒的大棒槌“飕”一下挺了起来,裤子被顶得吱吱作响,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控制了,心想:干脆再干一回吧,这是最后一回。

想到这里他就把孔利扔到了病床上,病床难受重负,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孔利被这一摔,发出一声尖叫,小嘴大张,杏眼圆翻,看起来很痛的样子,两只大奶球左右摇摆着,上衣被摔开了,露出那个小小的肚脐眼,不大不小的刚刚好。

“你好坏,轻点,这么猛人家会受不了。”

“我来给你上点药。”

已经被迷惑的麻三还没忘记要给她上药,孔利一看,心想:男人在这个时候还在装,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想到这里,孔利呵呵一笑说道:“好,你帮我擦药吧!要不要把裤子脱掉,这样擦不舒服。”

麻三一听,心想:你可真浪,好,等下让你见识一下我麻三的厉害。

想到这里,便说道:“好、好,怎么方便怎么来吧!”

还没等麻三说完,只见孔利伸出手轻轻把衣服拉了起来,露出那白晰的腹部,细皮嫩肉的让麻三兴奋极了。

他望着面前这个风情万种的女人,慢慢的走了过去,孔利这时把手放在裤腰上,“啪”一声,裤子上唯一的一颗扣子解开了。

“好白啊!”

麻三忍不住叫了一声,咽了一口口水,望着眼前漂亮的尤物,看起来比酒店里的小姐还多情,眉宇中间的红痣让他感觉到更加销魂,恨不得马上趴上去亲上几口。

“来嘛,裤子好紧,你帮我一下嘛!”

孔利扭动了一下裹得紧绷绷的臀部,被她拉下来的裤腰里露出粉色的小内裤,粉红粉红的很耀眼。

麻三这时什么也不想了,只想快点把她的裤子扒掉,看看她的“裙”底风光,他伸出手,望了孔利一眼,只见她轻轻的仰起脸,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着。

“快点,上了药我还要让你给我按摩一下呢!要不我再吃一回你的大黄瓜……”

“好、好,我现在就给你上药。”

说着麻三伸手将裤子拉了下来,孔利丰满的屁股慢慢露了出来,美妙的三角地带也完全暴露在麻三的眼前,看着那粉红的小裤头,裤子紧紧的勒在了肉里,好像嵌在上面一样,他把裤子拉到了鞋处,孔利玉脚一抖,鞋子便掉在了地上,裤子也很快脱了下来。

麻三看到两条水润润的腿,下身的大东西更硬了,火辣辣、滚烫烫,想快点去试一下她的嫩穴。

他伸出手在她的腿上划了过去,一直划到她的阴部,孔利“噢”的一声仰面鲜了下去,太舒服了,她感觉就像一股电流通过全身。

“啊,你的手好坏,弄得人家身子都酥了,快点上来,舔一下咪咪吧,好久没有被舔了。”

麻三这时手顶着阴部的花心钻了一下,孔利顿时受不了了,右腿自然的抬了起来,夹住了麻三的脖子,说道:“我现在才知道孔翠为什么这么爱你了,你知道吗?你的手好厉害,不知道你的嘴厉不厉害?你看我的奶子都胀大了,等着你亲亲呢!”

说着她自己便扒开胸罩,到了乳头的地方卡住了,看样子乳头已经有了硬度,奶子被勒得泛红,像是白馒头一样,颗大粒饱,看得麻三心里直痒。

孔利又把胸罩拉了拉,露出那一粒红色的小乳头,乳头尖尖的,并没有金鸽那么长,也没有金鸽那么大,这是什么原因?

难不成这女人还没有生育过?

这时麻三更想试试下身那个兰花深处的感觉了。

他一探身,叨住了她的乳头,用力吸了起来,再看孔利“啊啊”的乱叫着,和老婆的安静与矜持完全是两码事,不过这叫声更让他的听觉得到了前得未有的触动。

一边亲着奶子,一边感受她身上的那种“骚味”这女人身上喷了点香水果然是不一样,和那自然的奶味各有千秋。

正当麻三亲得火热的时候,孔利一下子把麻三反压了过来,用粉嫩的大乳房压了下来,堵住麻三的嘴,麻三用手抓着她的奶子用力的摇着,留出点空隙连亲带咬了起来。

不一会儿工夫,孔利被刺激得受不了了,身子往下一缩,到了麻三的下身,用力一拉,把麻三的裤头拉了下来,看了看半包着阴茎的包皮,嗅了嗅说道:“是不是你们做完爱没洗啊?整个都是淫水味。”

麻三一听,呵呵的笑了起来,被她吹得又热又痒的道:“是啊,你刚才吃的时候也没洗,感觉如何啊?”

孔利一听,撇了一下嘴巴,用手用力的握了几下,这可把麻三弄得欲望更大了。

孔利穿着小内裤在门后的脸盆架上的毛巾拧了一把,走过来包着大鸡巴就拧了几圈,毛巾多粗啊,在麻三胀得发紫的龟头上一搓,可是痛得钻心、痒得闹心啊!

“轻点、轻点,再用力就射了啊!”

麻三看着她那用力的样子,心想:这个女人可真狠。

孔利擦完之后,一扬手把毛巾像是帕子似的丢了过去。

与此同时,麻三感觉到自己的龟头一下钻进了一个热呼呼的小洞里。

“啊,好舒服,用力吸,用力啊!”

孔利一看麻三来了反应,便用嘴紧紧的含着他的大鸡巴吸了起来,大鸡巴又粗又大,简直快要把嘴巴撑破了,最上方的龟头热呼呼的,不但把嘴暖热了,更将孔利空虚的心暖热了。

麻三被孔利吸得整个龟头麻麻的,一向主动的孔利这时也没放过机会,她腾开嘴巴伸出舌头在他那硬邦邦的龟头上轻轻舔着,一会儿又亲着那团会伸会缩的蛋皮,皱巴巴的蛋皮敏感极了,被她小嘴一舔,顿时缩成了一团。

孔利的床功果真有一套,直弄得麻三心里爽极了,望着孔利那起伏不定的奶子,欲望飞涨,两只手抓住她的奶子揉捏起来,越揉越硬,孔利的嘴也啃得“哼哼”叫,像是拱着奶吃得正高兴的小猪仔。

麻三受不了了,又把孔利翻了个身,压在身下。

孔利已经气喘吁吁了,麻三挤起她的两只奶子把大鸡巴插了进去,累得一身香汗的孔利刚好省了润滑油,大鸡巴在奶子中间进进出出,感觉竟能与下身的粉穴相媲美。

孔利还真没尝试过这种做爱方式,顿时不顾一切的大呼过瘾,床在二人的肆虐下拼命的响着。

望着身下被自己征服的孔利,麻三心里开心不已,下身的大榔头拼命在里面进进出出,终于龟头猛的一紧,一股热流直冲孔利的子宫口。

孔利此时整个嫩穴都被插麻了,那股热浪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高潮,用力夹着大鸡巴,感觉着这个特大物件所带来的高潮。

“没想到你下身这么紧。”

收拾着衣服的麻三忍不住赞叹道。

孔利四脚朝天的仰着,下身还“滋滋”的冒着精液,流在大红牡丹的老被褥上,她望了望四面白白的墙,感觉很舒服,似乎刚才那一阵阵的冲击还没有停止。

“呵呵,是不是跟个黄花闺女似的呀?”

她抬起头把一边的枕头拿了过来放在头下。

“呵呵,差不多,不过你那地方弹性挺好,大鸡巴塞进去,一进一出夹得疼,你是不是经常自慰啊?”

孔利一听,哼一声道:“自慰你个头,不过,要是你有时间常到我那里去坐坐,我会好好伺候你,而且帮你口交怎么样?”

麻三最喜欢听女人说这浪话了,孔利脸皮也厚的一句接着一句的说着。

“呵呵,算了吧,你们是好朋友,我可不能玩得过火,还是小心一点好。本来,我在上你之前就想好了,这可是最后一回,以后我要对我老婆好一点,要不然,心里总感觉过意不去。”

“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心里再多的忏悔都是白搭,今天你可能还行,要是再憋你个四、五天试试,保证受不了到处寻猫腻。”

“我可不一样啊,我麻……”

麻三顿时止住了,心想:天啊,差一点把老底给揭了。

“麻逼我要是再上别的女人,我就不是全进。”

孔利一听,乐道:“好、好,怎么,都学会骂人了。好了,你不上别的女人行,但是我想了,你就要来。”

话说完,孔利似乎很得意的样子。

麻三一听,愣了,整了整衣服说道:“孔利,你到底什么意思啊?我要不上你能怎么样?”

“要是不如我意,我就把你干我的事告诉我的好同学孔翠,你猜她会怎么样?生气?回娘家?运是要和你离婚?说不定还会自杀,吊死在你家大门口……我最小翠了,她属于那种忧郁型的,再大的痛苦也宁愿自己担下来,不会把压力施加于你。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麻三心想:是啊。

但是此时他还是稳住了情绪,不能就这样钻进她设的圈套里,还是先答应了再说,不然自己的处境就会越来越被动。

“你说的我也很清楚,刚才也是说说笑笑,我的意思就是不能太过于明显了,我们偷偷的交往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要是真是天天腻在一起就没这种新鲜感了。我现在正式答应你好不好?只要你想,我就找时间去,要真脱不了身,我也会再找时间给你补上,两边都有家庭,所以我觉得什么都要以和为贵是不?没必要闹得脸红脖子粗的。”

孔利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她深知自己的老公远远满足不了自己的欲望,所以来找这个大鸡巴全进才是最好的选择,现在正是一个好机会,时间也差不多了,要是自己死赖着不穿衣服、不走,全进就会急,对,口说无凭,立字为证。

想到这里,她呵呵一笑说道:“好,既然你答应了,我们就立个协议吧,什么事都要讲究个证据是不?对了,要是你再不答应,可能大事就不妙了,你看看,我们俩配合得好,做爱做的时间也不短,可能这个时候你亲爱的老婆正往家里赶呢?据说小草家离你家不远吧……”

孔利可是话中有话,麻三一听,头就懵了。

心想:好,又是一个阴险奸诈的女人,又让自己立协议,他猛地想起自己已经为这事给小霞这个小丫头立了一个协议了,现在又要立一个,这不明摆着要自己往火坑里跳吗?

没想到重生前是个正宗的性饥渴者,一个女人也碰不着,可是现在却一下子变成了性奴隶,更可笑的是,竟为了性爱之事签下了协议,如果这几个女人真的一起来的话,自己不累死也要精尽身亡啊!

他感觉处境越来越不妙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写不写这个字据,要是写的话,自己面临的将是成为筋疲力尽的做爱奴隶;要是不签就更可怕,说不定会家破人亡,一无所有。

麻三郁闷了。

“时间可不等人啊……”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听上去还有个小孩子欢蹦乱跳的声音。

麻三心里害怕极了,隔着窗户的玻璃望去,虽然玻璃很久没擦了,还是看得很清楚,因为那个身影自己太熟悉了,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老婆孔翠,手里还拉着那个调皮可爱的小草。

“孔利,快点,我老婆来了,快点起来啊!”

麻三这时急了,上去就拉她。

孔利得意了,两只杏仁眼望着他,不疾不徐的样子。

“你听到没有?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我可对你不客气啊!”

想到这里,他准备来硬的。

可是孔利死皮赖脸的就是不吃那一套,故意把头发扯得乱七八糟的。

“好,既然都到这分上了,你还不服就看事情的发展吧!看看受害者是谁,反正我老公不行,我也不想继续跟他过了,大不了离了再找一个,你说说,我天天来找你,行不行啊?要不我跟孔翠商量商量,白天各过各的,晚上就一起用你的那根大榔头如何?”

“你、你真不要脸。”

孔利冷笑着点点头道:“你可以这么说,不过,这时间可是不等人啊。要不我喊一声,让翠早点过来看看这令人兴奋的一幕,她看了肯定也是欲望大发,说不定还会和你要一炮,那才过瘾呢!说不定,我兴致一来,我们三个一起玩,更是过瘘呢!我越想越觉得便宜你这小子了。”

麻三这回真的沦于被动了,眼看孔翠跟着小草进了堂屋,说不定下一秒就会来药房里找自己。

这该如何是好?

难不成真的要答应她这种无理的协议吗?

这女人浪起来,可真不是人。

“好了,别想了,那我就帮你叫一声吧。孔——”

麻三这回真怕了她了,顿时就把她的嘴堵上,心想:算了,先答应她吧,看样子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写就写,以后再想办法。

“好、好,别叫好吗?你现在快点把衣服穿好,我马上找纸给你写协议。”

“不行,你先把协议给写了我再穿,不然现场就破坏了。”

“时间来不及了,你快点穿上,要是我不写你再叫好不好,真是的。”

麻三真急了,眼看着孔翠拉着小草从堂屋里走了出来,东张西望的正在找自己。

“真是的,孔利的自行车还在这里呢,你叔叔去哪了?”

小草看了看车子说道:“是啊,他们俩去哪了?你那个包只有叔叔才知道吗?”

“嗯,你叔叔放的。”

麻三心想:完了、完了,这回可真完了。

“好了,这样吧,我穿衣服,你写协议好吗?这样都给自己留点余地。不过你要是耍赖的话,可别怪我不客气啊!”

麻三一听,总算松了一口气,道:“好、好,那你快点,真是的,怎么让我遇到你这种女人,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呵呵,没办法,谁教你长得帅,再说了,我最看重的是你下边那根大鸡巴,插得我心花直痒。快点写吧!”

“全进,你在哪?快点把那个包拿过来,小草妈要借我们那根打毛衣的针呢!”

“哦,在药房呢!马上就来,你在堂屋里等一下,我马上就到。”

孔翠望了望药房,愣了一下道:“你在药房,那孔利呢?是不是也在啊?”

麻三一听,心头一凉,天啊,真是的,这话就像把枪一样直戳心脏。

还没等到麻三说话,孔利先开口了:“老同学,我在这里呢!来这里吧!”

麻三一看正在穿衣服的孔利乱讲话,想上去堵她的嘴,孔利一看,又准备把衣服脱掉,麻三没辄了,急忙又低头在桌上写了起来。

“别了,你们快点出来吧!我上个厕所。”

麻三把心里的石头放下了,心想:老婆这泡尿来得及时,不然可就坏了大事了。

“呵呵,这回尝到我的厉害了吧!写好了吗?”

“写好了。”

“念念。”

“你自己看吧,真是服了你了,天底下还有你这种女人,真是让我开了眼界了。”

孔利哼了一声,道:“我也没别的,就是欲望强了点。”

说完便接过纸念了起来:“今日我全进为普渡众生,努力满足孔利的身体需要,立据人:全进。”

孔利念完之后笑得花枝乱颤:“呵呵,没想到你还真有点文采,还普渡众生呢!好吧,就这样,是那个意思就行。”

“好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可以了,不过我也监诉你,要是不能如我意的话,我还是会让你家鸡犬不宁,我向来是说一做一,绝不留情手软的。”

麻三这时没吭声。

刚刚整理好衣服的孔利正想出门,迎面碰到进门的孔翠。

“哟,来得这么快,你不知道刚才疼死我了。”

孔翠一听,愣了,双眼迷茫的望了望坐在桌边的老公。

麻三这时心虚的急忙说道:“不、不是啊,你别乱想,刚才孔利又让鹅给咬了一下,我给她上了药。”

孔翠听了,望了望他笑道:“看你那傻样,我向来都没有乱想啊,我同学我最清楚了。”

孔利一翻媚眼,笑了笑说道:“就是。”

“呵呵,现在腿还有事吗?都这个时候了,还是吃了饭再走吧!”

“不了,反正以后有大把的时间来这里,我的腿看起来伤得不轻,可能以后还会多让你老公给我看看,不然这腿残了就完了,家里都指望着我呢!”

“看你说的,这点伤能残吗?不会有事的。”

“嗯,好好,没事我先回去了。对了,全进,这个方子我拿走了,要是我哪里不舒服,你可得随叫随到哦!”

说完孔利故意给他使了一个眼色,麻三当然明白了,急忙说道:“好好,哪里不舒服了,我随叫随到。”

“先走了,都别送了。”

孔利拿起手里的纸放在口袋里,推着车子走了。

麻三这时心里有事,回到药房满脸的愁容。

小草拿着针走了,孔翠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怎么了?是不是今天有点累了?”

麻三正想心事,被这么一拍,顿时吓了一跳,道:“哦,没事、没事,这点农活我还是能干得了的。”

孔翠呵呵一笑道:“我看啊,这么多年你都没好好干过活,说不定还没我的力气大,明天就不用你去了。走,到屋里我给你揉揉。”

二人又进了药房,孔翠一屁股坐在床上,刚刚坐下就“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麻三一听吓坏了,以为老婆坐到针管了,跑了过来,拉起她左看右看,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扎到了?”

孔翠没说话,而是抬起手闻了闻,呛得“咳咳”两声。

“这是什么?”

麻三一看老婆的手上,顿时明白了,手上不是别的东西,而是自己与孔利做爱时留下的液体。

天啊,这可如何是好!

麻三心中顿时后悔得不得了,现在事情都这样了,该如何解释?

麻三的脑袋里一片空白,急想着该如何解释。

“这是什么?你说话啊。你不要告诉我这是点滴哦,这味道分明就是精子味,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麻三一听到精子味,顿时想到法子了。

对啊,自己怎么这么傻,心里有了底的笑道:“老婆你看看,这说起来都不好意思了,刚刚有一个病人,隔壁刘良庄的老刘,他过来看病说他自己活了三十多岁,结婚十多年了还没生孩子,让我给他检查检查,只好让他射出来,看看精子的数量是不是属于那种少精或者是死精。其他我也不太懂了,我原本想拿着他的精液去大医院再做进一步的检查,谁知道这个老刘一不小心把东西给弄倒了,还没来得及收拾。”

麻三边想边说,孔翠恶狠狠的看着他,麻三自知理亏,不敢正眼看老婆。

“真的?”

“真的,我懂得多,什么杂症都能看,这个你都不相信啊?”

孔翠想想:算了,刚刚原谅过老公,这一会儿时间也做不了什么,就算了。

哎,两口子过日子误会多着呢!希望这次也是件误会!

“好,我再相信你一次。以后别老做这些让人误会的事。真是的,我觉得你自从这次发烧后,简直就像变了个人,一点也不像以前了。”

麻三一听,心想:是啊,原本我就不是以前那个全进,看来老婆对自己已经怀疑了,不能再有这样的情况了,不然真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好,我保证以后不再做这样的事情了,放心吧老婆。”

麻三为了感谢老婆这么相信自己,一激动给了孔翠一个拥抱,孔翠被麻三这么一抱,心里就更踏实了,心想:是啊,生活什么事都有,不能老往坏处想,这样多好啊,家里和和气气的比什么都强,两口子经常吵架也让别人看笑话不是?

想到这里她也把手放在麻三的腰间,头使劲往他的脖子旁钻了钻。

就在麻三觉得这事应该过去的时候,忽然眼前的一个东西可把麻三吓得魂飞魄散。

沾了精液的病床上竟遢有一件内衣,麻三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处。

幸好现在孔翠还没有发现,要是让她发现了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他开始急躁不安,这可如何是好,要是被老婆发现了,怎么也无法解释的呀!

他现在只有紧紧的抱着老婆,好拖延时间来想办法。

“好了,我都相信你了,还抱着干嘛?来吧,我给你揉揉,你也辛苦了。”

这时孔翠非要给他揉肩,挣扎了几下,麻三还是放开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孔翠竟径直向小床走去。

“看看,明知道上面弄了不干净的东西也不知道收拾一下,这样让病人怎么来输液啊?我……”

孔翠走到床前刚拉起床单,话没说完就戛然而止。

“全进,你给我过来。”

麻三傻眼了,脑袋还在不停的想着,道:“嗳,来了,什么事啊?”

“这、这是什么?我们家里怎么会有这个?是谁的?”

“哪个啊?什么东西这么紧张?”

麻三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但是脑袋里在一秒内想了几十个理由。

“我可是从来没有戴过这个东西啊,你说这是谁的?”

话已经到这里了,麻三一听老婆说从来没戴过这个东西,顿时有了一个很好的解释。

他拉了拉孔翠道:“老婆别急,你看看,你说的这个内衣,就是我给你准备的,原本今天想翻出来给你个惊喜,结果忘记收起来了。”

孔翠虽然是半信半疑,但是想想麻三最近那些让她幸福甜蜜的时刻,她又有点相信了。

“哼,我才不信呢!你要是有这个心,太阳就从西边出来了。”

麻三一看有戏可唱了,还是赶紧打铁趁热吧!

“这你还不信,你不是说以前的我不够浪漫吗?对你也是爱理不理的样子,现在我发烧后,你对我这么好,我打从心里感谢你,想了很久都不知道该如何讨好你。我上次不是去城里吗?不小心看到有很多人都穿着内衣的,穿起来咪咪很挺、很好看,所以我也想给你买一件回来,好让我的老婆更漂亮、更迷人。来来,你试试看合不合适。”

麻三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拿起孔利的胸罩就放在她身上,孔翠一看不好意思了,羞答答的乖顺起来。

女人的心好哄,此时孔翠也没有多想,觉得丈夫对自己是蛮有心的,说的也很有道理,之前对自己不冷不热,而自己却始终温顺体贴、细心照顾,或许是他良心发现呢?

孔翠竟然真的相信了,头转向一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长长的头发遮着眼,此时细心的麻三急忙伸出手在她的脑门刮了一下,将头发顺到了一边。

“看看我老婆多漂亮,连这头发都想看看这胸罩是什么样子了。”

“就你嘴贫,我不要穿,多羞人啊!”

麻三一看老婆已经不气了,心想:看来这女人啊,再大的事只要编得天衣无缝,再加几句贴心的话,再大的坑洼都能过去。

“羞什么,你是我老婆,不羞,你戴上它,说不定我今晚多上你几回呢?你试试,肯定很性感。你不知道,那城里的模特儿每个人身上都穿着,把胸前托得大大的。有的人奶子小,里面得塞不少东西,看看我老婆的咪咪最合适了,来试试看我给你买的合不合适。要是不行,我们还可以退货。”

孔翠脸红着望着殷勤的丈夫,心里开心极了,心想:现在终于好了,能把丈夫感化过来,这也是自己最大的愿望,他这么体贴,感觉真好。

麻三强求着孔翠非现在穿上它,孔翠拗不过他,只好从了,慢慢把外衣脱掉了,那两个饱满的胸脯真是让人眼馋,只有一件小白衫箍着,两个乳头黑黑的,看得很清晰,但是被小衣衫裹得有点变了形,挤得扁扁的。

麻三轻轻的把小衣衫掀了上去,没让孔翠多想就一下抱了起来,在乳头上狠狠的吸了起来,孔翠被他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尖叫了一声,而后变成小声的呻吟起来。

孔翠一边低吟,一边捶着麻三的背,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你坏蛋,就不让你亲。”

虽然这么说,但是她还是用力把奶子挺向了麻三的嘴里。

麻三的舌头很灵活的在乳房上亲来亲去,孔翠此刻感觉幸福极了。

“叩叩。”

门突然响了,孔翠耳尖,急忙把小衣衫拉了下来,麻三这时也听到了,心想:是哪个王八蛋,不早不晚偏偏在人家激情的时候来打扰。

“老同学,在家吗?在家吗?我是孔利。”

麻三一听,吓了一跳,坐在了地上,他非常明白现在的情况,不用说,这个胸罩肯定是她故意放在这里的,看来她不整死自己不甘心啊!

虽然希望不要是这样,但是万一是那可如何是好?

刚刚才放下的心现在又提到了嗓子处。

“她怎么又来了?”

麻三仰起头说道。

孔翠这时也很反感的样子,这种幸福时刻被破坏真的很恼火,她翻了一下白眼说道:“谁知道她少了哪根筋,早不来晚不来的。”

麻三一听,想必老婆这时也正兴奋着,要不然不会这种反应,他在心里窃喜了一下。

“在不在啊?我刚才在窗户里看到你们了,在里面搞什么鬼啊?”

两个人一听,都愣住了,心想:这个女人真是太恐怖了,还是赶紧开门吧,不然不知道还会出什么乱子呢?

“来了、来了,这里面脏死了,收拾一下。”

门“吱呀”一下开了,麻三这时一眼就往孔利的胸部望去,孔利也很明白这事,目光一点都没放过麻三,见到麻三的样子,顿时很想笑。

孔利又望了孔翠的手里一眼,笑着说道:“你们正忙着吗?”

“哦,不、不忙碌。什么事啊?是不是东西忘了拿?”

孔翠如此一问倒让孔利愣了一下,而后才笑着说道:“呵呵,还真让你猜对了,真忘了件东西,你老公知道。”

麻三一听,心里害怕极了,心想:你这个骚娘们可别再乱说了,再乱说我可真堵不住了。

急忙说道:“是、是,你不是忘了那个红药水吗?我给你拿去,都怪我发烧烧糊涂了,连你这个老同学都忘记了,这回就不收你的钱,算我向你陪不是。”

孔利一听,冷笑了一声,没理孔翠,轻轻走到了麻三跟前。

“呵呵,你的记性不错。对了,小翠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

孔翠这时一听,顿时脸红了,急忙把胸罩藏到了身后,支支吾吾的说道:“没、没什么。”

“不错啊,让我见识见识吧?”

说着孔利非要过去拿,嘴里还不停的说道:“呵呵,那是什么,好熟悉啊?”

麻三一听,这个女人又要使坏了,急忙说道:“孔利,你不要乱来,你要是觉得好看,下回我也给你从城里带一个过来。这个是我送给老婆的礼物。”

孔利一听,愣住了,笑了笑转过身说道:“哦,那是送给你老婆的礼物啊,真是羡慕,小翠可真有福气。要是我老公对我也这么好就好了,我给他做牛做马都愿意。”

麻三听这话这么刺耳,此时真想着找个地缝钻进去。

“孔利你别开玩笑了,我们正在收拾屋子呢!脏死了,快点拿着药走吧,我会给你再复查的,放心吧!”

二人都是话中有话。

麻三想快点让她走,要不然,这话一捅破那可是天塌地陷的大事啊!

“是啊,这被单上什么东西都有,脏死了,都成那样了,全进也不知道收拾一下,男人啊,就是脏。”

孔翠望着麻三骂道。

孔利一听,“噗”一声笑了,望了望孔翠。

“是啊,那东西是脏,以后全进可得小心点,别把自己也弄脏了。”

“你快点走吧,等下天就黑了,小心走黑路撞鬼啊!”

“好了,我也不和你们多说了。不过全进,你说过的话别忘记了。有时间就去我那看看,要不然我非把你们家的鹅弄死,煮来吃,把你们家弄得鸡犬不宁。”

说完狠狠的瞪了麻三一眼,又望了望孔翠说道:“开个玩笑,呵呵,没事那我走了。”

说完她便往门外走去,麻三一看她离开了,心里终于放心了。

刚走到门口孔利猛地转过头,麻三一个没注意差点和她撞在一起,孔利压低声音说道:“这回我放过你,记得欠我一个人情啊!”

孔翠这时有点不好意思,在后边急着藏胸罩。

麻三急忙点头头说道:“好、好,没事我会常去你那的,快走,快点走吧!”

“好好,就这样吧。走了,小翠。”

孔翠急忙走了出来,三人道别后,孔利又消失在了门外。

“你说说这个人奇不奇怪,什么老同学,我看啊,简直就是一个搅屎棍子,就知道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以后少跟她接触啊!”

孔翠听了孔利那些话,特别是她打扰了二人的甜蜜性爱,心里也很窝火,便随口说道:“也是,今天才发现这个人这么烦人,没事找事,一瓶红药水还要白送给她,真是太过分了,以为我们进药不要钱的。”

麻三看看没人,顿时把孔翠抱了起来,门一关,把嘴迎了上去。

二人再次进屋之后,孔翠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趣了,最后索性把麻三推开,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还是改天吧!”

麻三这时也是筋疲力尽,这一天就上了三个女人,再加上这些烦心事,早就没了兴趣,见老婆一说,自己也顺着台阶下来了。

“呵呵,好好,反正我们有大把的时间,来、来,把我送给你的胸罩戴上,看看好不好看啊?”

女人都喜欢被别人夸,一夸就飘飘欲仙了,更别说孔翠戴起这件胸罩时,还真是变了不少,胸脯显得更加挺拔高耸了。

麻三心想:是啊,这村子里的女人其实长得还真不错,要是打扮打扮,比起城里的女人只胜不负啊!

麻三又在用好话灌老婆迷汤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好像有谁大哭了起来。

现在这个时候,是谁哭丧呀?

“怎么了?村子里有很老的人吗?是不是归西了?”

麻三不解的问着,因为自己确实不清楚这小山村里的事情。

孔翠细想了一下后答道:“好像没有很老的呀!就我们门里有个大爷八十一岁,还有一个奶奶辈的,也不过八十几岁,不过身子都很硬朗,还能挑水、做饭呢!前些天还自己做面条呢!那手劲大着的,不可能没气啊!”

“那就奇怪了,那人干嘛哭呢?你听听,这哭声,绝不是哭着玩的,或者是哪个老人过三年、十年的?”

“就算是也不是现在这个时候,哪个过三年、十年的,在下午都快落黑的时候啊?你不是白说的吗?”

二人想了一会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本来不打算再猜下去,可是外面的人好像越来越多了,声音嘈杂,议论纷纷,听上去街上应该站了不少人。

二人好奇的拉着手出去了,刚出了大门,只见马路上还有不少人跟他们一样往街上赶,看来这不是一般的事啊!

“怎么回事啊,嫂?”

孔翠很想快点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便问起跟自己并排往街上赶的老嫂子,嫂子示意孔翠低下头来,小声的说道:“具体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听别人说是金鸽的那个宝贝出事了,好像是死了,她婆婆刚送她孙子去医院看,才到半路上就断气了。他们家可是三代单传啊,好不容易怀上了,现在竟无缘无故的死了,你说奇不奇怪?

这其中肯定还有别的事,孩子平常都好好的,怎么会说没就没了?

“旁边的麻三一听可吓坏了,他想起自己与小霞、金鸽三个人做爱的时候,自己那根大鸡巴硌到家宝的事,顿时打了个颤,莫非小宝宝是被自己给压死的?他不知不觉的放慢了脚步,但不如说是他心虚迈不开步子。

二人聊得差不多了,快到了大街上,孔翠回头一看,顿时愣了,道:“我老公呢?”

嫂子一看也是,怎么一下子不见了?

往后一看,只见麻三正在后面慢悠悠的走着,看上去一点精神也没有。

“全进,你干嘛呢?刚才慌着出来,现在在后面磨蹭什么啊?”

麻三一听,回神过来,冲着二人说了句:“没事,我突然觉得肚子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吃坏什么肚子啊,我跟你吃的一样,我怎么没事?别装了,就一下,看看就回去啦!”

麻三真的很想回去,但是老婆、嫂子东一句西一句,弄得自己真的没办法,好像不去,这死了孩子的事就跟自己有关系似的。

“真是的,这村子里难得出个事,看看吧!说不定孩子没事,让你一看就活了,这不一下子你就变成华佗再世了。”

麻三一听,这什么跟什么啊?

说着说着三个人跟着人群来到了街上,这时再看街上的人站得满满的,平时冷冷清清的大街一下子热闹了起来,人们三个一群五个一伙,一堆一堆的聚在一起,指指点点的,都在议论着这事。

再看平时温顺和蔼的婶子,此时却像变了个人似的,抱着怀里的孩子大声的痛哭着。

“我的好孙子,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才活了几个月就没命了,田里的一只癞蛤蟆也能活个几年,你怎么说走就走了?走的时候还不记得你这个亲奶奶,我的孙子啊!你的心可真够狠,连你爹的面也不见就撒手西去了。老天爷啊!你怎么这么不公平,人家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都不管,倒挂念起我这才几个月的孩子,真是不长眼啊!

我还天天给你磕头烧香,都烧到你娘的头上了,既然你这么不长眼,以后我给你烧个屁香,还不如买块糖吃吃啊……“村子里的人看着她在大街上嚎啕大哭,都在猜孩子真正的死因,有的说对孩子太溺爱了,娇惯了就没那么好养活,村子里大多把孩子的名字叫成狗仔啊、牛根啊、铁蛋啊什么的,这孩子名叫家宝,这回宝没了;有的说说不定她家里以前做的坏事多,以前家里是地主,后来被斗了,现在是因果关系遭报应了;还有的说她对神不尊敬,家里有时为了省钱连香都舍不得买,才会有这样的结果等等,事一出,想法就多了。

小霞看着街上聚了这么多人,便用力拉着她要她回家里去,可是此时已气得发晕的樊美花哪里管得了那么多,被小霞拉急了,冲着小霞大吼了起来:“你这个小屁孩子家懂什么?我孙子死了难倒还藏着、掩着呀?我可告诉你,这谁心里有鬼,老天爷知道。我就是要让全村里的人都知道,看看是哪个龟孙使坏,让我孙子这么短命!”

这么一说,把村子里的人都弄急了,都忍不住指责了起来:“我说樊美花,你说话别太损,谁家的孩子不是孩子,哪个还会想着把别人的孩子给害死,这嘴也太不留口德了吧!难怪你们家死孩子,这样还算轻,不发生点事,对不起你这张嘴啊!”

众人一听也都起了哄。

樊美花一听更是怒不可抑,弯腰捡起一块石头便丢了过去。

这时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村子里经常被他们家欺负的丁艮家。

“你、你这个不会生仔的老母鸡,别在这里笑老娘,告诉你,老娘再不怎么样也留了后了,断不了香火,看看你,生一个个都给别人当个球用,你以为你老公那个大鸡巴给你玩的呀?生来生去还生不出一个带把的,你呀就那贱命,我看还不如死了算了。”

丁艮家也不是好惹的,虽然没给丁家留个儿子,可也是个要强的女人,被攀美花这么一激顿时火冒三丈,跳起来骂道:“你这个骚婆娘,想看老娘的笑话是不是?好啊,我们就等着瞧,以后你们家的事还多着昵!我们家生女儿怎么了?一嫁出去什么事都没了,你呢?让你生也生不出来,再生也没屁眼。让你走一辈子霉运,倒霉到死,死了都没地方要。”

这时小霞拉着樊美花说道:“妗子快点回家吧,把我哥叫来把事办了算了,这样不是让村子里的人笑话吗?”

樊美花这时哪里听得进,一把把小霞推开,指着她说道:“你小孩子家别在这里瞎搅和,擦擦鼻子一边玩去。”

小霞一听,也是气得不得了,心想: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管了。

便转身回家了,这时金鸽可能晕过去还没醒过来,小霞便想快点把嫂子叫出来,事情可能会有所转机。

“好啊,你这个骚婆子,有种你就来,我非把你的头给拧下来不可。”

樊美花也发了狠,把家宝放在麦桔上,捡起一根棍子便冲了过去,丁艮家一看,也不示弱,也捡起了一根棍子走了过来。

村子里的人一看,这什么事啊,现在还有心情打架?

真是太让人闹心了。

年长的人急忙喊了几个人过去劝架。

两个人被拉了起来,挣扎着非要干一架不可,就在这时小霞扶着金鸽出来了。

看来金鸽还没恢复过来,头发凌乱,衣服的扣子也没扣好。

麻三看在眼里,明在心里,他知道金鸽晕倒在床上的时候是没有穿衣服的,看来是小霞回去的时候替她随便穿上的。

现在麻三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总感觉村子里的人都在怀疑自己,心虚得很,垂着头观察着事情的发展。

现在他最怕的就是金鸽,万一她把矛头指向自己,那可真完了,自己难逃关系啊!

“娘,别吵了,我们回家好吗?在这里不怕村里人笑话吗?”

金鸽有气无力的说着,想劝婆婆樊美花回去,樊美花这时听到后面一个熟悉的声音,顿时甩开了两个架着自己的村民,回头看了看金鸽。

大家这时也都很期待事情有个结果,既然家宝的亲娘都能受得起这个打击,做奶奶的应该好一些吧!

可是哪里知道,樊美花却做了一件令村子里的人万万想不到的事情。

只见攀美花拎起手里的棍子狠命的朝金鸽身上打了一下。

“唔……”

全村人都愣了,发出一阵唏嘘声,这事怎么也没有想到,金鸽更是没想到婆婆会对自己下如此狠手,顿时感觉到胸脯一阵剧痛,又晕死过去。

小霞一看,抢过樊美花手中的棍子,扔了出去。

她再也看不过去了,冲着她就喊道:“妗子,你干嘛呀?是不是疯了,见谁咬谁,真是不可理喻。”

说完小霞用尽全力想背金鸽回去,这时村里的大爷一看,拨开人群冲着孔翠就喊开了:“小翠,进呢?进那孩子呢?快点把金鸽背过去,打一针,别让金鸽这孩子出事啊!”

大爷说的对,金鸽的身子本来就虚,现在又突然被打了一棍子,无论身体、精神上都受了很大的刺激,要是不赶紧看看,恐怕真会闹出人命来啊!

再看麻三,正躲在孔翠的身后偷偷的看着呢,猛地听到大爷叫到自己的名字,此时他真恨大爷,心想:真是的,这老头没事叫自己干嘛啊?

躲还躲不及呢!

现在倒……

哎,可是自己是个医生,没办法,他此时真的很后悔做了这个乡医。

“叫你呢?你躲着干嘛啊?又跟你没关系,真是的。”

孔翠这一说麻三心里也明白,可是心虚啊,怎么也直不起腰来。

“你挺起腰板来好吗?别在这里让人笑话。”

“我、我不是肚子不舒服吗?”

这时村子里的人把目光都投向了麻三,麻三硬着头皮,直起腰说道:“我在这里,马上就去。”

说着麻三便穿过人群向金鸽走去。

孔翠这时笑了一声,和嫂子说道:“你看看,这肚子什么时候不痛,偏这个时候痛,真是的。”

嫂子这时也笑了笑道:“这肚子也不会选时候啊,谁知道呢!是不是吃生东西吃的?”

“谁知道啊!”

“来、来,我背吧!”

麻三走了过去,见小霞怎么也扛不动,急得跺脚。

小霞这时见麻三来了,喜上眉梢道:“呵呵,我就知道你会来。”

麻三淡淡一笑,心想:这个小霞真不懂事,现在表现得这么亲近,不怕被别人怀疑啊。

所以一句话也没吭声,把金鸽往她家里背去。

“进,你这孩子真是的,背她回家什么用,背到你家去打针啊!”

麻三顿时明白了过来。

是啊,背到她家做什么,自己再来回跑倒是耽搁了。

想到这里他急忙掉头往自己家里赶去,这时村里的人把目光都转移到了麻三身上,有不少人议论纷纷,说麻三一个大老爷们不该背人家老婆,但是现在情况特殊,当然站在正义立场的人还是多数。

姑且不论这个,麻三背着金鸽,金鸽只穿了一件外衣,那两只大大的、胀着奶的乳房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背上,不由得让麻三一下子想到了二人一起床笫之欢的日子,是啊,金鸽的身子是迷人的,床功也让他感觉非常愉悦,可是现在却晕迷不醒,他心里也是担心极了,当然也希望金鸽别出什么事。

小霞手握着嫂子的手紧追在后面,孔翠也尾随其后,望着金鸽整个身子趴在老公的身上,说实话心里有点酸酸的,但是想想他是一个医生,做这个就是要救死扶伤,何必再计较那么多呢?

这时人们各怀心事的走着,村人也一个不少的追了过来,阵地一下子移到了麻三家。

“进哥,你累不累?要不再换个人吧!”

小霞看麻三累得气喘吁吁,不由得心疼起来,麻三一听,觉得小霞有点热情过度了,现在孔翠就在后面呢!

要是看出什么端倪来,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他摇摇头说道:“没事,马上就到了。你呀,快点去叫你嫂子开门。”

他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就是告诉她:我老婆还在旁边呢!

别把那点私事弄得那么明显。

小霞是个聪明人,一看麻三那么紧张,笑了笑说道:“好的,我这就去叫。”

“嫂子,进哥叫你去开门呢!”

孔翠这时正想心事,一听顿时回过神来,说道:“好、好,马上就去。”

孔翠急走几步打开了大门。

大爷这时看了看,喊了几句:“大家有事做事,没事做饭去吧!病人需要清静,这里乱哄哄的,对身体可不好。”

但人们还是不想离去,不听劝阻的挤了过来。

麻三回到病房里急忙配好药,给金鸽打好了针。

大爷和几个老婆婆看着金鸽蠘黄的脸,不由得问道:“进,这孩子没事吧?”

麻三看了看,叹了口气,说道:“没事,只是她的身子虚,现在又挨了一棍子,受到惊吓了,我已经加了宁神的药,等下就没事了。大家都不用担心。”

“哦,没事就好,平常也没见樊美花这么粗暴过,今天怎么这么反常啊?这人啊,心思真难猜。”

“她也是遇到事受刺激了,以前就知道她多嘴、话多,可从来也没见过她打人。等她回头想想,肯定会后悔的。这人啊,遇到事情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人们这时看看也没什么可看的了,便各自回家去了,只有小霞在这里陪着他。

日头这时已经落到了西山里,喧哗的大街上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各家的灯光从远处看就像一粒粒的黄金豆,散落在村子里。

不时的传来几声家犬叫声把夜里的宁静捏碎,而后又一声猫叫弄得村子里多了几分诡异,似乎在预示着继而会发生更多意料不及的事情。

吃饭的时候小霞没走,当然她是个比较随便的女孩,也没客气,便在这里吃了个便饭。

吃饭时,麻三为了少惹事端便没说几句话。

小霞也挺顾及麻三,除了聊聊家常外也没说别的。

饭后,小霞非要帮着孔翠去洗碗,麻三看着小霞那不知轻重的样子,便说道:“小霞,你还是看着你嫂子吧,要是没药了告诉我一声,好换药。”

“哦,还真心疼我,是不是怕把我的手弄脏了呀?”

小霞这话一出可把麻三急的,心想:老婆还在这里呢!

怎么能说这么暧昧的话,真是的。

他偷偷望了望正在收拾碗筷的孔翠,孔翠脸上似乎没多少表情,利落的收拾着。

“好,那我去看我嫂子了。”

“去吧!”

孔翠这时倒是微笑着说了一句,麻三一看,心里放心了,心想:还是老婆好,什么事都能看开。

看来自己真要好好的待她了。

这样比起来自己多没良心啊!

孔翠这时端不完碗筷,麻三眼明手快,拎起剩下的篮子和一个菜碗跟着她一起向厨房走去。

刚到了厨房里,麻三放下手中的东西,便一把搂住孔翠的腰,孔翠被他这突然间的动作弄得笑了起来。

“怎么了?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以前从来没见你这么殷勤过呀!”

麻三伸出手在她的下身抓了一下,可把孔翠痒坏了,伸手用刷子在他的手上打了一下。

“没一点正经。没事快点出去,让别人看到了,我不好意思啊!”

麻三一听,顿时乐了。

“我们两口子做这事有什么啊。”

说着麻三又想进一步攻击,表示一下自己的爱,孔翠急忙把缠在腰上的手拨开了。

“别这样了,晚上再做。”

“呵呵,是不是想我了?”

“滚!”

两个人打打闹闹的,麻三搂着孔翠的腰说道:“今天下午的事,有没有吃醋啊?”

孔翠这一听,顿时愣了,道:“我吃哪门子的醋啊?”

“今天下午我背金鸽的事啊。”

孔翠一听,笑了笑说道:“看你说的,把我看成什么人了,你是医生,这也是你的责任,你能背人家,我倒觉得你这个人品德高尚,这就是医德啊!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麻三一听,狠狠的在孔翠脸上亲了一下,轻轻附在她耳边说了声:“老婆,我太爱你了,这辈子都爱,一直到我们俩都归西的那一天。”

孔翠一笑说道:“看你那乌鸦嘴,说的什么话,不过我喜欢听,这酸溜溜的倒不习惯。”

正在这时,听到西屋的药房里喊了起来:“进哥!快点来,得换药了。”

孔翠一听,顿时笑了笑道:“快点去吧,到晚上再黏。”

麻三一听,也是,换药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血管里真进了空气,那可是人命关天的事。

想到这,麻三便急步走了过去。

回到药房里,麻三看药瓶子还有半瓶没打完,顿时看了看小霞说道:“你可真是的,什么时候了还骗人玩。想学‘狼来了’,迟早有你后悔的一天。”

小霞哪里听得进去,笑着说道:“呵呵,看看你们真是让人受不了,都老夫老妻了还那么黏干嘛啊?你说说你老婆哪里有我漂亮,要是想黏,黏我啊!”

麻三一听她说话又不着边际了,顿时过来堵住她的嘴,小声说道:“看看你,真是的,让我老婆听到还得了。不分什么时候,你这张嘴就是欠插。”

小霞看麻三紧张的样子,乐得开了花道:“你可真有意思,我有协议,怕什么呀?怎么,我可还没让你养我呢!连点零食都没舍得让你买,你还来劲了,我可告诉你,要是再对我不客气的话,我就把你写的那个字条让你老婆看看。”

麻三这一听,顿时恼火。

心想:这个小妮子可真是的,看来自己真的错了,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现在竟让他无可奈何。

小霞并没有罢休,而是凑了过来,把嘴轻轻的迎了上来。

麻三一看她就要来了,望了一下厨房里正忙着的老婆,放下心了,心想:还有一点时间。

小霞轻轻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咯咯笑了起来道:“看你吓得那样,我不会太为难你的,放心,等嫂子走了之后我再要你。”

说着小霞就回到了竹椅子上,望着紧张兮兮的麻三,麻三这时一句话也不说。

“药打好了吗?”

听到孔翠的声音,麻三急忙说道:“哦,没,还早呢!要不你先睡吧!”

“哦。”

说着孔翠便走了进来,看看药瓶子,说道:“你这个小霞,真是调皮,没一句实话。”

麻三一听急忙说道:“就是,这么大了没一句实话。”

小霞望了望麻三,哼了一声说道:“嫂子,不是我没有实话,是我不能说实话。对了,进哥,要不我给嫂子说件实话吧?”

麻三一听,顿时说道:“小霞,你好好的看着你嫂子吧!没事就睡会儿,可能打针得打到十一点多了。”

“没事,我的精神好着呢!再晚也没事,不是有进哥你陪着我吗?”

孔翠看了看两个人,说道:“好了,别怕,你进哥会在这里陪着你的,那我先去洗洗,等一下回来睡觉啊。”

说着她指了一下麻三,麻三说道:“好好,一会儿就回去。”

孔翠说完便走了,这一走,麻三心里倒没底了,心想:恶梦就要开始了。

没想到自己竟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原想上女人是多么惬意的事,但是现在这种偷偷摸摸的做爱倒成了一个障碍,别说快感了,就连最基本的高潮都难以达到,这两份做爱协议可把自己搞得头大啊!

“嫂子走了。”

小霞故意提醒了一下。

“哦,走就走,怎么,难不成还吃了我?”

她望了望点滴,又望了望麻三,说道:“你说说,这么长的时间我们能干点什么呀?要不这样好不好,我们亲热一下,你不知道,你刚才背着我金鸽嫂子的时候,我心里可难过的呀,我在想要是你背的是我那该多好,在你的怀里嬉闹,真的是我最开心的事情。”

“算了吧,现在你嫂子还在那屋,你可别想别的,那是不可能的。”

小霞哪里管得了那么多,把门一关就跳到了床上,麻三一个不小心被撞到了地上,小霞二话不说就解开他的裤子。

麻三这时真的不想反抗了,心想,好好,既然想就给你,只要是能停下来,什么都好说,反正老婆刚走过去,不会突然杀个回马枪。

小霞真是个猛女,没想到小小年纪竟对这种事情这么热爱。

拉开麻三的裤头就含起了那根鸡巴。

这时的麻三根本不想做爱,所以大黄瓜如同一个霜打的茄子,软的不像样。

她笑了笑,含了一下龟头说道:“进哥,你说说这玩意怎么能大能小啊?现在这样看着真没劲,不会成太监了吧?”

说着用手拉了几下,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见手不管用,又用嘴含了含,用力的吸了起来,麻三被她这么一吸,顿时感觉到大肉棒麻痒麻痒的,不知不觉便硬了起来,小霞这时感觉兴奋极了。

“进哥,你的东西大了、大了。”

说着把整个半硬状态的鸡巴都塞进了嘴巴里,“咕唧、咕唧”的吸了起来。

麻三的龟头被吸得粗粗大大的,顿时跟个大型的火腿一样。

“好,进哥,我就喜欢这样的,好大,再大、再大。”

说着继续用手套弄了起来,小小的手嫩嫩滑滑的,用力握着这个硬起来的大鸡巴,慢慢的加速,阴茎大充血,硬得跟个钢棍似的。

就在这个时候,电灯泡突然灭了,二人顿时都起身看了看。

“停电了吗?”

“是啊,快点起来,停电了,你孔翠嫂子马上就来了。”

小霞一听,顿时从地上起来了,拍了拍手上的土说道:“看看你们家里的地上脏死了,到处都是土。”

“我家里的还是水泥面,别人家红砖面的土才多呢!”

这时门“啪”的一声开启,把二人吓了一跳,二人慌慌张张的把裤子穿上,此时屋子里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到,刚刚拉上裤子的麻三看到孔翠正倒着身子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根点好的蜡烛。

孔翠看到麻三吓成那样,笑了笑说道:“吓了一跳吧,我手里拿着蜡烛没办法开门,所以就用屁股把门顶开了,不好意思啊。”

小霞也吓得要死,毕竟麻三不是自己的老公,听到孔翠这么一说,心里的石头也放下了。

“嫂子,可真有你的,吓死人家了,以后你先说一声,不然这样吓魂都掉了,不还得请大仙给我招去。我的胆子小,不像进哥胆大包天。”

这时烛光慢慢移到了二人跟前,把屋子里的东西都照亮了,原本白白的墙现在被烛光一照显得发黄,烛光随风晃动,桌椅的影子不停的移动方位,如果再加上些茅山道士的音乐,跟那传说中的鬼屋就差不了多少了。

“他胆大才怪。你不知道啊,听你进哥说他刚开始学医的时候,看到针管就晕了,别说替人打,望着针筒自己都疼。”

小霞一听,咯咯的笑了起来,这时细心的孔翠看情况有点不一样,老公这时一句话也不吭声,而小霞上衣的扣子错了一位,看着那两个大号的咪咪头湿湿的。

“妹子,你的扣子怎么没弄好,什么时候解开的呀?”

小霞一听,顿时俯身看去,见扣错了扣子,急得脸色通红,辩解道:“这样才时尚呢!嫂子可真粗心,我以前都是这么穿的。要是你看不习惯,我马上换过来。”

说着便起身站了起来,走到门口的黑暗处,而后传来解扣子的“喀喀”声。

“药好了吗?”

孔翠一提醒,可把麻三吓坏了。

对啊,倒把正事给忘了。

借着灯光望去,一看可把他吓了一跳,只见输液已经快没了。

麻三这时急忙跑了过去,拿起药瓶子跑了回来,迅速的把瓶子换上。

“你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怎么变得这么粗心?你可是一个医生,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情的话,这个责任谁负啊?”

就在这时金鸽猛地咳了几声,两个人也顾不得争吵了,急忙走到床边,再看金鸽脸色明显好了很多,有点血色了,麻三正准备伸手去摸金鸽的头,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手一下停住了。

“老婆,要不你来试一下,看看是不是还烫?”

孔翠嘿嘿一笑说道:“看你那傻样,你以为我真的吃你的干醋啊?没事,这不是你的工作吗?快吧!让我摸了也白摸,我又不懂。”

麻三想想也是,既然老婆没别的想法,自己还顾忌什么呢?

想到这里麻三便伸出手来,轻轻放在金鸽的额头上试了试,又放在自己的额头上“还好,看样子明天就不会耽搁事情了。”

“什么不耽搁啊,难不成还让人家起来干活啊?”

“不是干活,而是至少能做做饭什么的,反正明天就是一个活蹦乱跳的金鸽。”

“呵呵,看你那德性,好像真是华佗再世一样。”

麻三看着老婆甜蜜的笑脸,心里也没了负担,也说笑了起来。

“虽然称不上什么华佗再世,但是这里十里八乡的,哪个人病了不找我全进啊?”

孔翠顿时掩嘴笑了起来,说道:“得了吧你,你不知道城里的车道旁现在已经盖了一栋建筑,听别人说那里是一个大诊所,看面积、气势可比我们这里大多了,要是你再不好好学习,我看我们的门诊,迟早也是被别人给吞掉。”

麻三一听,心里一惊,要是老婆不提这事,自己还真忘记了。

想到这里,他心头一凉,看来,自己的前途一片黑暗,难不成自己这个十里八乡有名的神医就这么被挤下去吗?

不行,虽然麻三自己非常清楚自己是个半路出家的医生,但是也不希望自己的日子越过越拮据。

“老婆说的对,有机会我一定再去学习学习。要不然真像你说的那样,那别说盖新房子、给妹妹买新摩托车了,恐怕连我们的生活都很难自理。”

“对,你得好好的学习。”

麻三听着孔翠的话,心想:老婆果真是个好老婆,什么事情都想得非常周到,看来自己要争气,现在很多外界的压力,直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想想未来,再想想刚刚与小霞和孔利签下的条约,他感觉生活真的没什么精彩可言了,只剩下肉体的蹂躏与精神上的煎熬。

“好了,看你们聊得那么火热都不好意思打扰了,要不我先出去避避?”

小霞站在黑暗的地方,望着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看起来已经等了很久了。

“呵呵,小霞看你说的,哪有啊?你也过来吧,我是现在睡不着,也停电了,所以就多说了几句,没事,你也过来,聊聊天。”

“我不想聊了,进哥说这里要清静,吓得我连话都不敢说呢!”

孔翠一听,捂住了嘴巴说道:“看看,我都忘记了,真是的,好了,那让你进哥在这里待一会儿,我先进屋里睡了。”

说着孔翠往堂屋里走去。

刚刚从小霞身边走过,小霞便开口赞道:“嫂子,你可真漂亮,现在我才明白为什么进哥这么喜欢你。”

孔翠被小霞一夸,脸也红了,借着昏黄的灯光看得清清楚楚。

“看你说的,你嫂子都老了,和我比起来,妹子漂亮不知多少倍呢?要是哪个小伙子中意的话,就答应人家,别让你这朵鲜花这么白白的浪费了。”

小霞“噗”一声笑了,说道:“嫂子,你可真坏,我现在还小呢!就想让我找男朋友,我可不干,太早找对象对自己可没有一点好处,我奶奶都说了,早结婚对女人来说那简直就是摧残,我奶奶从小就是童养媳,一直到我爷爷死,不知道让我爷爷那个了多少回,你看看现在那脸上皱纹多的比屁股上的皱褶还多。”

孔翠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小霞说道:“你这个妹子可真是的,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告诉你,就算你奶奶不是童养媳,不让你爷爷弄一回,也会老成这个样子。你这孩子可真是的,说话怎么那么好笑,要是让别人听见可笑话你了,以后要注意点。”

小霞呵呵笑着说道:“呵呵,我可不像你那么文静,我向来都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做人嘛就得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这不能那也不能,多累啊!”

孔翠听着小霞的话,顿时觉得她真的很有趣,心想:这样的活法也不错,但是自己是做不到。

便对小霞笑了笑,道了晚安后回到了房间。

孔翠刚走,小霞又迎了上来,搂住了麻三的脖子。

“我说进哥,你可真有福气,你看看你老婆多好,你还在外面乱搞,要是我都知足了,你是不跌一跤,不后悔呀!”

麻三听着心里也不是滋味,心想:要是你不再纠缠我,就很好了。

看着小霞这堵“肉墙”他感觉做爱似乎没有那么有趣了,而是一种机械式的运动。

“好了,话也聊完了,要不我们把事情做完吧!”

说着小霞便把嘴迎了上来,麻三这时也没躲闪,配合着,他心想:快点把这事做完就没事了。

要是不做呀,看这小妮子比老婆大上十倍的欲望,不做是誓不罢休。

麻三有气无力、有心没心的配合着,正在这时小霞倒停住了。

“怎么,是不是没心情做啊?”

麻三一听打起精神说道:“没啊?哪有。”

“好了、好了,我也不勉强你了,剩这一点药,我自个儿看着就行了,你去陪老婆吧,是不是陪着老婆就来劲了?”

“说笑什么呢?我现在真的累了,别的什么事也没有。你说这么漂亮的妹妹摆在我面前,我还不高兴啊?只是没力气了。”

麻三说的都是真的,这一天都干了几炮了,再厉害的男人也会筋疲力尽。

再说了,做爱这事跟心情有很大关系,要是没了好心情,那再美好的事情也会变成像负担一样。

“好了,别说了,我也该歇着了,早点睡,等你有精神了再来陪我,我可不想你用应付的方式,我要的是高品质的,要不然,我这个处女之身不白给你了吗?”

麻三一听到处女心里就害怕,心想:处女有什么好的呀,还不是嫩穴里紧点,其他的什么都一样,还不如少妇们做得舒服,里面还更润滑,不像小霞,整个洞洞血淋淋的,看了让人担心害怕。

“呵呵,好,那我就改天,现在真的很累了,你知道吗?我们三个一起做的时候,我是刚从田里赶回来的,累着呢!”

“呵呵,是是,别跟个婆婆似的了,滚吧!”

麻三一听,虽然心里上火,但是也高兴了,至少不用受到她的牵制。

离开了自己熟悉的药房,望了望天上挂着的银月,心里轻松不少,想想天宫上的嫦娥与地上相思长肥的猪八戒,多么凄惨啊。

如今自己真的得到了女人,而且还不只一个,可是并没有自己想像的那么美好,他要好好想想该如何让自己摆脱这个困境,不然这次重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

村子里的夜是宁静的,此时没有多少灯光,借着天上皎洁的月光,听着草地里青蛙鸣叫的“蝈蝈”声,麻三心想:这是多么美好的田园生活啊!

路上似乎还有行人路过,听上去好像情人在卿卿我我、呢喃细语,他望了望院子一角的榆树,树上的母鸡似乎觉得有人在偷窥,急忙挪了挪位子,靠着公鸡的翅膀挤了挤,公鸡一个没留神,被它这么一挤,差一点被挤了下去,挥动了几下翅膀终于恢复平衡,“咯咯”的叫了几声,像是在训斥似的……麻三看着笑了,准备向屋子里走去。

这时他听着大老远有骑自行车的声音,心想:是谁啊?

这种时间还出来,不怕遇上歹徒啊?

他轻轻的迈了几步往堂屋里走去,堂屋里的灯还亮着,估计孔翠现在还没有睡着,他想着:这回回去老婆可能也不会放过自己,因为已经答应过她了,晚上好好的搞一回,他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软趴趴的“老二”摇了摇头。

走吧,再累这次也要好好的做,不然怎么对得起老婆?

想到这里他深吸了口气,好似要多吸点氧,让老二再重新振作起来。

他推开门,这才发现孔翠已经躺在床上了,那一身花裙子真的像一朵绽放的花朵,盛开在那张老床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麻三轻轻的走过去看了看。

老婆可真是,看来早有准备,连自己撒谎送她的紫红色胸罩都穿上了,一看到那副胸罩自己心里就酸酸的,那原本就是一个脏物,却说是送给老婆的礼物,自己可真够不要脸的。

但是无可否认,她的身材还是蛮棒的,特别是戴上这个紫红色的胸罩,胸前更显得高高耸立、傲视一切的样子。

人靠衣裳,马配鞍,一点都不假,要是孔翠打扮打扮,别说是好看,恐怕就连一线明星也不及。

他看着孔翠那曼妙的身材,下身竟硬了起来。

他把鞋子脱掉,趴了上去,轻轻的把孔翠的裙子掀开,一股淡淡的体香顿时钻进了麻三的鼻腔里。

两条白玉似的双腿让麻三眼睛一亮,真美啊!

他俯下身子噘起嘴巴在她的小腹上亲了亲,这时孔翠没有一点反应,他再慢慢的往下亲了去,一直到了大腿处,孔翠终于有了感觉,把腿一抬,狠狠的撞到了麻三的头上,麻三这时头一次在屋子里见到满天璀璨的星星,头被撞得晕晕的,但是心中燃起的熊熊烈火已经无法浇灭了。

他要留着最后再亲孔翠的花心,因为那里太刺激,怕会失去这种偷偷做爱的感觉。

老婆好像睡得很沉,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露出丰满的臀部,那臀部可真大,两瓣屁股很完满的分开,中间那道深深的峡谷在蜡烛昏黄的灯光照耀下,显得更加的神秘诱人。

他伸出手轻轻顺着臀部的轮廓摸索着,滑溜溜的皮肤带着温度让麻三闭上眼感受着触觉所带来的快感。

这时他的手鬼使神差的溜到了嫩穴处,随意拨弄了几下,感觉小内裤上顿时有了一股湿气,再用手一拨,发出了“咕咕”的声音,他想:孔翠的淫水可能被引出来了。

他轻轻的用手把小内裤扒开,就在这时屋里的灯突然亮了,刺眼的灯光把孔翠的屁股照得亮亮的,屋子里的一切都显得这么明亮,麻三看得非常清楚,孔翠的阴唇里溢满爱液,他兴奋极了,没想到弄自己的老婆还是这么带劲,不用担心被要胁,也不用担心会被找麻烦。

此时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把裤子脱了下来,掏出大鸡巴,顺着扒开的缝就捅了进去,这时刚刚入睡的孔翠正在做梦呢!

正好梦到一个色狼,没想到老公的大鸡巴一下子插了进来,孔翠顿时反应了过来,屁股一撤,伸出手用力在麻三的大鸡巴上打了一巴掌。

这一下可让麻三措手不及,不偏不倚刚好拓在蛋皮上,麻三痛得嗷嗷乱叫。

“老婆你干嘛啊?打这么狠!”

刚刚醒来的孔翠看到自己的老公躺在床上哇哇乱叫,阴道里还隐隐做痛,她明白了,梦里插自己的色狼竟是老公,孔翠想想倒是觉得真好笑,望了望躺在床上痛得翻滚的老公,说道:“谁教你偷着干,要做就正大光明的嘛!干嘛要偷偷摸摸的,现在知道厉害了吧?我正做梦,以为打的是色狼,没想到打到你身上了。”

麻三看着孔翠笑得开花的样子,说道:“还笑,到时候打得生不出来就完了。还怪人家偷偷摸摸的,你要再等一会儿,我还用得着偷偷摸摸吗?”

“好、好,都怪我,别生气了,来、来,其实我早就冲好澡等你了,看你还不来,还以为你在那里干什么呢?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麻三一看老婆又开始挑逗自己,也顾不得疼痛了,扑了过来。

刚刚扑倒,顿时大门好像被谁弄开了,随即听到一串自行车的声音。

“有人来了?”

麻三一听,顿时愣神了,心想:自行车?

难不成是小宁的弟弟又不舒服了?

他心里一喜,对啊,小宁长得水灵而且文静,看着都喜欢,不像小霞那么骚,也不像那些少妇那么邪恶。

在麻三心里,小宁才是自己想得而舍不得得到的女孩,他不想给小宁带来痛苦,所以他一直想着该不该向小宁下手。

二人正准备下床的时候,却听到外面的叫声。

“小翠,我来了,你在家吗?我孔利啊!”

刚前去开门迎接的麻三一听,顿时吓得浑身发软,手急忙扶住木门,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在家吗?要是在家,我可推门进来了。”

“这大晚上的你怎么又来了?”

说着孔翠便把门开了,嘴里说着:“人都来了,你还护着门干嘛呀?”

“怎么?不让我进去啊?”

孔利这时故意大声的说着,孔翠一听急忙陪笑着出来说道:“看你说的,我们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还说这些。快点进来吧!是不是伤口还没好啊?”

“哎,你们家的鹅真是够可恨的,刚才来的时候,脚疼得要命,好像快发炎了。”

她边说边看,似乎在找什么,麻三这时从门后走了出来,孔利一转头,看着他说道:“你怎么跟个鬼似的,从哪里钻出来的呀?”

麻三显得并不热情,看了看她说道:“我从老鼠洞里钻出来的。”

“哈哈,你看,你看,你老公好幽默,我好喜欢啊!”

说着她好像很激动的样子,孔翠一听,顿时不高兴了,说道:“他那样还喜欢,那你可看走眼了,没长相,又没本事……”

“哟哟,怎么,你还不满足啊!要不你写个转让书,我接手了,我不嫌他。”

孔翠用力一推孔利道:“滚吧你,说什么呢!说话没遮没拦的。”

“好了、好了,开个玩笑。对了,是现在去看看伤口,还是再等一下啊?”

麻三站在那里没动,心想:就你那脚被鹅咬一下能伤到哪里?

最多就是破点皮、流点血,哪里有她说的那么严重,还发炎了,看你是嫩穴痒还差不多。

事实上,果真是让麻三猜对了,她不是别的,正是下身痒,当孔利回到家里的时候,她的老公刚离开,下身那没发泄的欲望一时没地方发泄,于是又骑着车子杀了回来,想着:反正自己手里有字条,不做就要胁他。

“走吧,全进,刚才骑了一下车子,感觉那里更痛了,到药房去吧,对了老同学,你在这里好好的等着,一会儿就回来了。”

孔利这女人聪明,怕孔翠跟着所以把话说死了。

孔翠一听,虽然不明白,但是想想自己也不懂得看病,在这里等着也是应该。

“那快点去吧,对了,今天太晚了就别回去了,在这里住一晚算了。”

麻三一听,这不是摆明给自己找麻烦吗?

顿时说道:“你还好意思让人家住家里,哪里还有床啊?等改天我们增加了病床再说吧!”

“哦,也是,药房里现在还有一个病人在输液呢!没床我都给忘了。”

孔利一听,急忙说道:“没事、没事,和你们挤一张床就行,反正都是过来人,怕什么呀!难不成你还怕我半夜抢你的老公啊?呵呵。”

她笑着说道。

麻三一听,顿时觉得她的笑声怎么那么淫啊,看来今天是难逃一劫。

孔翠被孔利一说,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应答了。

“真的怕我抢你老公啊?呵呵,我自己的老公还用不了呢!哪有那个心情。今天来的时候,好像有个人在后面追我,要不然我也不会急着跑到这里来。你要是不收留我,那肯定是把我往火坑里推,你就忍心看着我被那坏蛋给糟蹋?”

孔翠望着能说善道、强词夺理的孔利,笑着说道:“好了,就这样吧,你就跟我睡一张床,全进你就打个地铺凑合一晚吧!”

麻三心里气极了,想着:这个孔利怎么这么烦人,从来没见过这样厚脸皮的人。

还没等麻三做出任何反应,孔利就拉着他往药房走去。

麻三忍不住看了看老婆,孔翠其实早就习惯孔利这种风风火火的劲头,看着老公那无可奈何的样子,倒觉得有点好笑,挥了挥手道:“快点去吧,我在这里等着。”

麻三此时感觉到自己真的很被动,他在想:如果有后悔药的话,一定要做好准备,不能被别人这么牵着鼻子走,这样的生活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呢?

现在想着上次进城还进了春药,现在倒好,自己倒需要吃药才能忙得过来了。

可是他不服气,他想着明天一定要进城,寻找一下对付女人的东西,不然自己的日子可真不好过啊!

刚走到院里,麻三说了一句:“别去了,那里有人,你心里怎么想的,我还不知道啊?”

孔利一听,立刻抱住了麻三的腰,手马上就插进了裤裆里,捉住了他的大鸡巴套弄两下,这刚刚给孔翠插了一下的大鸡巴在孔利这里却一点都不管用,套弄了两下一点效果都没有。

“呵呵,我就是那意思,告诉你我可憋坏了,就是找你发泄一下的,快点到药房里去做吧!”

麻三小声的说道:“你小声点,让我老婆听到了不骂死我。现在去药房也不行,那里有病人。”

“有病人也行,走吧。”

说着孔利把放在裤裆里的手拔了出来,挟起他的手往病房里走去,麻三也没想到她的手劲还真大,看来这干农活的少妇就是不一样,跟个男人没什么区别,力大无比。

二人进了药房,孔利还是礼貌性的把手松开,探头一望,顿时乐了,一把把麻三拉了过来。

“你这人也太搞笑了吧!就这么个孩子也叫人,人家还是个小嫩娃子呢!知道个屁啊?”

麻三一听,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心想:你总以为是别人是小孩子,但是这个看上去像小孩子的小霞,比你的欲望小不到哪去啊?

“你别在这里乱说了,人家小霞不小了。”

孔利这时欲火焚身,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伸手就把麻三拉了过来,想要抱他,麻三知道小霞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刻闪开了。

“你要干嘛呀?快点坐好,看看你的伤,上点药,没事就回家去。”

麻三生气了,望着无理取闹、不分时候的孔利吼了一句。

孔利一看麻三生气了,顿时也来火了,道:“我说全进,你还有脾气啊?不错,小伙子,看来我是想错了,既然你这么说,看来不翻脸也不成了。”

这时孔利看上去也真生气了,脸都气绿了。

“哟,你没看到我嫂子在这里躺着输液,那么大嗓门干什么?是不是觉得你是特殊人物啊?告诉你,你要是再在这里乱叫,小心我把你拧成麻花扔到鹅棚里。”

小霞这时倒是来帮麻三撑腰的,说的话也够狠,看来小霞也不是个软蛋,说起话来字正腔圆,掷地有声。

孔利属于那种骨子里不服人的女人,哪里能容得下一个小女孩这么侮辱自己?

反击了起来。

“你这个黄毛丫头,这么个娃子,气还不小。看来我不给你松松皮,你是长不大啊!”

“给我松松皮没那么容易,不过我提醒你,你的皮不用松就跟我姥姥一样了,要是再叫,等我给你松皮的话,那你就该躲到花梨棺木里永生去了。”

孔利一听这个小妮子说话可够损人的,顿时握紧了粉拳,准备大干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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